台南。
水灵坐在红色的真皮长发上,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尽显冷艳与霸气,俨如不可一世的女王。
在她的面前,双手反剪身后、脖子上勒着项圈、身无寸丝寸缕的纪小芸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停抽搐痉挛,发出痛苦到极至的嘶叫。
“杀了我,杀了我,给我药,给我。”
纪小芸绝美的脸庞扭曲,眼里满是血丝。
她边上站着几个新濠夜总会的守卫,看到纪小芸的样子都暗暗摇头叹息,这样一个绝色美女给糟蹋成这般模样,连他们都感到惋惜之极。
水灵盈盈浅笑,拿起手中针筒不停地摇动,“这可不是药,是毒品,是冰毒,不过,它可以让你忘记痛苦,能让你进入天堂,想要吗?”
“给我,要!”
纪小芸手脚都被铁链拴住站不起来,但她仍拚命地向水灵爬去。
水灵使了一个眼色,在纪小芸离水灵还有两、三步时,边上的守卫抓住系在项圈上的绳索,顿时纪小芸的身体被扯拉了起来,人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水灵俯下身,紧紧盯着纪小芸道:“想要,可以,求我,跪在我面前求我。”
这样的戏码已不止演过一次,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在被注射了大量春药后,也有在死亡威胁之时。
纪小芸之坚忍令水灵感到心惊,但心中怨念和执念令她变本加厉、没日没夜地折磨她。
望着眼前痛苦之极的纪小芸,水灵浑身燥热、欲火难忍。
这七天以来,虽然她从没服用过春药之类的东西,但她这一生中,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
此时要不是那些守卫在,她肯定会用手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塞满自己开始流水更骚痒无比的阴道。
“好好想一想,跪下来求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你马上就会快乐得要死。”
水灵举着针筒,目光落到纪小芸的双腿之间。
刚才给她注射过超剂量的春药,此时私处两片玫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肿胀不堪,花瓣之上凝结着点点朝露,一粒粒水珠随便着花瓣的轻颤往下滴落。
水灵感受到美、感到诱惑之时也心生嫉妒,自己的私处也曾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娇嫩,但经过无数男人的蹂躏,已是昨日黄花美好不在。
她心生不忿,慢慢伸出脚尖,如血般腥红的尖尖鞋头戳向绽放的花朵。
纪小芸本能地想躲,但几个守卫按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尖尖的鞋头无情碾压着充血肿胀的花唇,在春药的作用下,纪小芸如荡妇般大声尖叫起来,随着身体的扭动,纹在耻丘间的那条蛇象是活了一般。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花穴中泉涌而出,在鞋头汇聚,蜿蜒曲折地流淌过了鞋背,在打湿水灵脚背之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欲望,一边呻吟,一边抓住自己硕大无比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正当水灵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突然听到纪小芸痛苦地声音:“求你,我求你,给我打针,我要打针。”
刹那间,象是强烈电流穿过水灵身体,她如疯子般狂笑起来,全身颤抖,强烈无比的快感就如抵达欲望巅峰。
七天,上帝造人用了七天,而纪小芸彻底地坠入无底深渊也用了七天。
诚然,毒品对人的意志精神摧残非常巨大,但过往魔教并非没有对凤战士使用过同样的手段,但绝大多数的凤战士并没有屈服。
而且如果纯以生理上的痛苦论,纪小芸在墨震天那张阎罗台上遭受的痛苦更为巨大。
但是,此时此刻纪小芸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自己用生命、用尊严去守护的世界是这般丑陋,值得吗?
不值得!
在很多魔教之人的眼中,凤战士的肉体是铁打的,意志是钢铸的,甚至如一个不知痛苦为何物、更不畏惧死亡的人形机器。
但其实每一个凤战士都是活生生的人,她们有爱也有恨,会痛也会怕,能笑也能哭,有尊严更会感到耻辱,是坚定的信念令她们能承受一切苦难厄运。
而当支撑她们前行的信念崩塌,便再没有力量令她们能忍受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
纪小芸跪在了水灵面前,听着水灵的狂笑,她心若死灰,如果不是还想复仇,她宁愿马上一头撞死。
当毒品的药性过后,她感到无比的空虚、无比的悔恨,水灵和那几个守卫继续折磨着她,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唯以哭泣来表达无法忍受的痛苦。
沉沦就象陷入泥沼,无论怎么努力,只会越陷越深。
纪小芸不想屈服,但当毒瘾再次发作的时候,她比前次更快地放弃了尊严。
舔水灵的脚趾、乳房还有私处,她照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口交、性交,她也都做了。
数天后,纪小芸赤身裸体被水灵牵着,象母狗一样爬上圆台,在靡靡的音乐声与迷幻的灯光下,服食了过量毒品和春药的她给来夜总会寻欢的男人带来无以伦比的刺激与亢奋。
又数天后,水灵带着纪小芸来到嘉义乡的“新皇宫”按摩院,水灵在监控屏前看着纪小芸被一个个身上充满鱼腥味的男人压在胯下,亢奋地一次一次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再数天后,纪小芸回到了新濠夜总会,方军、方民两兄弟回来了。
看到纪小芸的变化,他们欣喜若狂,但整整干了她两天之后,两兄弟感到,不知为何,现在干纪小芸的时候,反倒没有以前那种刺激与亢奋。
只有水灵依然孜孜不倦,每天想着主意让纪小芸感受更大的耻辱与痛苦。
但纪小芸表现出来的服从与麻木令她有些茫然,她绞尽脑汁每天努力地去想新主意。
北京,大禹山基地。
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短发女子推门进入房间,林雨婵与秋旭绫站了起来。
林雨婵的目光充满柔柔暖意,而秋旭绫微笑着,神情中带着一份肃然与敬意。
“你身体好了?”林雨婵问道。
“是的,不仅恢复如初,武功还有了不小的进步。”那女孩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灵动还有强烈的自信。
“风铃,恭喜你,你是十年来第一个通过『涅盘』试炼的人。”秋旭绫认真地道。
那年轻的凤战士名叫风铃。
两年前,魔教在北京准备引爆一颗核弹,关键时刻,风铃力挽狂澜化解了危机,但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仅失去了处子童贞,还承受了超强幅射,生命危在旦夕。
为了最后一线希望,凤让她进行一个名为『涅盘』试炼,十年来几乎无人能够通过这个试炼,但奇迹终于发生了,她活了下来,容貌恢复如初,武功更是大进。
风铃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短发、吐了吐舌头笑道:“嘿嘿,可能我运气还不错吧。”
想要通过十年来无人通过的试炼岂是运气两字可以形容的,但她的神情言语还是引得林雨婵莞尔,她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是训练营里最调皮的一个,长大还是这样。”
风铃连忙收着笑容正色道:“我在您林老师面前怎么敢,我们小的时候不知有多怕您。”
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令林雨婵笑意更浓,“对了,蓝星月知道你通过了试炼不知有多高兴,昨天她给旭绫打了好多个电话,一定要见你一面。”
在那次核弹危机中,风钤曾与蓝星月同生共死并肩战斗,风铃喜道:“星月姐还好吧,她人在哪里。”
秋旭绫摆弄着通讯设备道:“星月……星月还好吧,我们刚刚摧毁了魔教落凤岛基地,在场面战役中她起了关键的作用,她现在人在美国呢。”
秋旭绫在提到蓝星月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最后获得了胜利,但蓝星月曾被敌人抓获,遭受到非人摧残,所以她只能说还好。
风铃冰雪聪明,在秋旭绫略略犹豫的时候,她隐隐猜到了一些真像,充满阳光的笑容不禁黯淡了些许。
但当秋旭绫接通视频电话,蓝星月出现在屏幕中时,她又变成那个永远阳光灿烂的她。
“风铃,你通过试炼了,太好!太好了!”
蓝星月神情激动,眼角闪动喜悦的泪花。
虽然她与风铃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在生与死之际,她先于自己脱下了防化服,走向了将死的工程师。
蓝星月作为将军的后代,她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最勇敢、最无所畏惧的,但眼前这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女孩却比她更勇敢、更无所畏惧,这令她敬佩中又无比汗颜,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在心灵深处留下了一丝阴霾。
而她没死,看着她灿烂的笑容,这一丝阴霾被阳光驱散。
“是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风铃调皮地一笑,然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七彩的风铃道:“这个风铃是你送的,我一直带在身边,在最艰难的时候,我总会拿出来,轻轻地摇一摇,听听它的声音,听到那轻脆的声音,我就想你一定还牵挂着我,除了你,还有很多人一样牵挂着我,于是我又有了新的力量。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希望,让我涅盘重生。”
说着她轻轻摇动手中的风铃,轻脆的风铃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在那一次的危机中,虽然是她先脱了掉了防护服,但蓝星月并没有离开,如果核弹爆炸,谁都无法活下来,两人可以说是同生共死过。
而之后,在病榻边,蓝星月陪伴她时间最。
虽然她是一名凤战士,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一样会感到孤独恐惧,而蓝星月就象是她的亲人,给了她最大的安慰。
“风铃……”蓝星月喜极而泣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时,白无瑕出现在了画面中,她很自然地搂住蓝星月的肩膀,望着风铃道:
“星月,这就是你常提起的风铃呀,还真是可爱极了,真想不到会那么勇敢。”
风铃已大致知道凤与极道天使联手的事,但并不知道蓝星月和白无瑕的关系,此时两人神情举止亲密无比,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不知为何,看到白无瑕,风铃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是嫉妒又不是嫉妒,反正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风铃没把这种情绪放在脸上,亲切和白无瑕打招呼,她阳光而调皮的性格不知不觉影响着每一个人,令每一个人都绽放起由衷的笑容。
通话结束后,秋旭绫道:“风铃,你认识纪小芸吗?”
风铃立刻道:“认识,但不熟悉,她比我高一届,相互交流并不多。”
秋旭绫道:“大概一月前,纪小芸突然从香港失踪,我们努力寻找,但一直没有结果。就在昨天,我们在网上获取一段视频,可以肯定是她。你看下,这视频……视频,反正你有个心理准备吧。”
说着秋旭绫打开了投影,风铃看到屏幕的画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那应该是在夜总会,音乐狂乱、灯光迷幻,在一个旋转着的圆形台子上,脖子上戴着项圈的赤裸少女张开着双腿坐在台上,她神情呆滞却春情勃发,纤细的手指爱抚着自己的私处,从花穴涌出的淫水在周围男人尖叫下不停流淌。
之后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风铃小小的俏脸不知因为愤怒还是难为情已变得绯红。
“是纪小芸。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那里?她怎么会这样?”风铃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秋旭绫关了投影仪,这段录像很长,她也是在极度的压抑中看完的。
虽然秋旭绫看到过不少凤战士被凌辱的影像资料,但这一次不同,一方面是纪小芸心智若丧神情木然,另一方面她就象一个高级妓女满足客人所有变态的需求,是什么让她变得象性奴一般。
风铃的这些问题也是她急切想知道的。
“我们已经锁定了上传这段录像人的IP地址,显示是在台南市,你回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前往台南市,找到纪小芸,把她安全带回来,能做到吗?”
秋旭绫道。
风铃站直身体挺起胸膛,她个子不高,但神情肃然、脸上充满自信,令人油然有一种强烈的信赖感,“保证完成任务!”风铃大声而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