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8

阿难陀挟着白无瑕穿越过战场,在曼陀罗花毒的影响之下,美国第七舰队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东歪西倒,一大半昏迷不醒,没晕过去的都也瘫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白无瑕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下,情况也差不多。

但奇怪的是,这一路过来,倒也没看到有多少敌人的部队,大约数百米才有一个数人组成的全副武装的小队,两人巡逻警戒,其余人在忙着收缴武器。

正当白无瑕感到疑惑时,阿难陀道:“白小姐可能有些奇怪吧,战斗已经结束,怎么没人来打扫战场、收押俘虏。不瞒你说,当初我来到这个岛上,种下了曼陀罗花,有大半原因是对家乡的回忆。我很小的时候,家边上有一坐小山,每年到六、七月份,曼陀罗花盛开的的时候真的非常美。这曼陀罗花虽是变异品种,毒性远比普通的花强百倍,但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效果却很有限,只能对普通人产生麻醉作用。白小姐应该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是一个名为凤的组织,她们和我们都是属于同一类人,花毒对她们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如果有一天我败了,这曼陀罗花开的时候,必将是我阿难陀命丧之时,死在这绚丽迷人的曼陀罗花海中,会有种回家的感觉吧。”

白无瑕放眼望去,山坡、树丛、沟壑、平地之中一朵朵形状不一、颜色各异的曼陀罗花连成一片花海,确实很美,但这里又是战场,充满着硝烟与血腥,到处都是伤员和尸体,花与火交织在一起的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阿难陀脚步不停继续道:“我真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会有除凤之外的人将我逼入绝境,更没想到当年我种下的曼陀罗花竟然能一举扭转局势,毕竟你这一方拥有象我们这样力量的人太少了。但令人尴尬的是,这花毒的解药配制起来相当麻烦,所以存量只有不到百人的份,临时配制也来不及了,所以现在整个岛上,能够进行战斗的人员,最多也就一百来人。”

听到阿难陀的解释,白无瑕心中一动,现在岛上能够作战的人员只有百余人,美国第七舰队还有自己的船在明日应该能够到达这里,对方根本没有能力抵挡哪怕一轮的进攻,难道他阻止司徒空侵犯自己,对自己一直客客气气,是想和她进行谈判?

从现在情况来看,人质是他最大的筹码。

雷破挟着蓝星月跟在阿难陀的身后不远处,阿难陀说话的声音并不低,这些话她也都听在耳中,在听到岛上能够作战的人员只有百来人,蓝星月紧拧着的剑眉微微地有些舒展开来,而雷破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

走在他身侧的宫明月面无表情,好象这场战争与她并没有丝毫关系。

白无瑕正考虑着如果阿难陀想谈判,该如何应对?

美国第七船队雷格和他的副官都在这岛上,现在美国是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一般不会在第一时间展开攻击,而母亲和颍浵得知这个消息后,又会如何行动?

焦急的必然的,但敌人有众多人质在手,她们也会有极大顾忌,很可能会陷入僵持。

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阿难陀会怎么做?

放了人质,她退兵?

这不太可能,阿难陀决不会接受。

当时与雷破谈停战,是在双方各有打算的情况之下谈成的。

经过这一场大战,魔教或许会放弃这个基地,如果是这样,那么最有可能是他放掉大多数人,然后带少数重要人质离开,其中一定会包括自己,然后他或许会同意在到达安全地点后放了剩下的人,但最后会不会放,还是会存在很大的风险。

白无瑕正想着,突然看到远处有个背枪男子趴在地上快速地耸动着身体,在他身下是个女子,白白的大腿无力的悬挂在那男人身侧,在他猛烈地冲撞下不停地晃动。

美国第七舰队海军陆战队都是男人,是女的就一定是白无瑕的部属,离得太远,白无瑕无法辨认出她是谁,但怒火却在她胸膛熊熊燃烧。

阿难陀也看到了,他对雷破道:“:“雷破,你去看看,那人是谁,必须严惩。现在人手极度不足,刚才我已严令,在执行任务中不得分心去干哪事。”雷破答应了一声,转身向那人奔去。

不多时,一行人到达了魔教在设在岛中部的作战指挥中心。

花毒的解药只在百来份,所以岛上的守军也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阿难陀没有进入室内,而是命人搬来椅子,让白无瑕坐在指挥所门口的一块空地上。

越往岛的深处,花毒越来越浓,白无瑕感到头晕目眩、四肢四力,脑子昏昏沉沉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白无瑕觉得一股暖流从后背传来,人清醒了些。

转头看去,只见阿难陀的手掌扶在椅背上,应该是他用真气压制了花毒。

阿难陀微微一笑道:“本来是想给白小姐解毒的,但你这象魔法一样的本领让我有些害怕,如果解了你的毒,就必须用上手铐脚镣什么的,但我不想白小姐在你的部属还有朋友面前太失面子。”

白无瑕轻轻哼了一声,没有接话,阿难陀现在看起还比较友善,但不知为何,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郁,在没有摸清对方意思之前,沉默是比较好的选择。

她转头看了看蓝星月,她被雷破丢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上,在真气被抑制后,她也无法抵挡花毒的侵袭,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两人目光触在了一起,白无瑕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告诉她别太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能够有行动能力的人大多派了出去,但各支佣兵的首领,还有如神煞罗西杰、蛇神李德乔等高手当然不会去干清理战场的事。

从指挥部走出来的神煞罗西杰隔着老远便道:“恭喜魔僧大人,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连白无瑕也抓到了,真令我等佩服!”

阿难陀笑道:“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在最危难之时,你我并肩膀战斗,这份情义我阿难陀是不会忘记的。”

蛇神李德乔还有“红箭”的古科夫、“黑潮”的库雷斯跟在罗西杰后面,也都满面春风的说着恭维的话,他们地位不高,有些还是魔教的外围组织成员,但阿难陀却也都客气应答。从喷洒能让曼陀罗迅速开花的药物,到花毒起效有个过程,如果在晚间进行,将更难以防范,否则白天骤然看到无数花开,即使无法阻止,也会争取到更多撤退的时间。所以阿难陀指挥剩余的兵力,从中午守到了晚上,伤亡相当惨重,“圣战”组织的首领穆义德战死,落凤岛守军还有“红箭”、“黑潮等雇佣军也都折损过半。

落凤岛防守部队队长司徒雄走上前来道:“魔僧大人,我已经按着您的指令,派出了搜索队,应该很快便会将人带来。”

阿难陀点了点头道:“曼陀罗的花期为三天,在这三天中,中了花毒的人将处于麻痹状态,在收缴对方武器后,方圆一公里之内留下一个三、五人的小队即可。普通人只需收缴武器即可,但对方有一部份人不是普通人,拥有一种很怪异的能力,这部份人需要集中起来严加看管。”

说着阿难陀转向边上的宫明月道:“明月,那些人你都认识吧?”

宫明月点了点道:“我特意留意过他们,绝大多数能认出来,大概有三十来人,一半在落凤狱那边,还有一半应该在这里。”

阿难陀颌首道:“你真是有心人,很好,明月,能不能劳烦你跑一趟,辨认一下,虽说他们目前也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总是个隐患。”

宫明月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阿难陀又道:“对了,白小姐手下的一些核心人员你应该也都认识吧?”

宫明月点头道:“那是当然,白无瑕的核心成员以女性为主,还有一些外围的佣兵组织的头领。”

阿难陀道:“那劳烦你也辨认一下,对了,对方人员中女性大概有多少?”

宫明月想了一下道:“那些有特殊能力的男女各一半,女的大概二十人左右,加上其他的,应该不会超过五十人,有一部人已经撤回到船上去了,其中包括白无瑕的母亲。”

阿难陀转头对司徒雄道:“司徒雄,在落凤狱那边的人直接关在落凤狱里,然后你和明月一起去,把对方的核心人员,还有女人都带来这里,刚才我已严令,但还是有人不顾军令去做哪事,心情可以理解,但现在人手太缺,我不希望因此而坏事。”

司徒雄带着一支队伍领命而去,宫明月紧随在他身后,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之中。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白无瑕眼中跃动起仇恨的火焰,而一直将目光放在白无瑕身上的蓝星月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

无论如何,宫明月是凤的人,出了这么一个叛徒,比把她剥光了更无地自容。

走到阿难陀身边的神煞罗西杰打量着白无瑕道:“真像,还真和白霜长得一模一样!”

看着白无瑕穿着不合体的男人衣裤,再看到外套微敞着的衣襟中那一抹耀眼的雪白,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身体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她的母亲很美吗?年纪应该不小了吧,应该有四十多了吧。”

阿难陀道。

对于白霜,其实他一直充满着无限的好奇,赫赫有名的武圣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归隐在这小小的岛上,是他脑子坏了?

还是这女人有着无限的魔力。

但白霜从未踏出过听涛别院一步,虽然数年同处一岛,但却从没见过她的真容。

罗西杰脸上浮现起莫名神往的表情道:“虽然是有些年纪,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至于容貌嘛,不用我说,魔僧大人看看眼前这个就知道了,这娘和女儿都是天下一等一人绝色尤物。”

阿难陀笑了一声道:“可惜她不在此地,不然也真想见上一见。”

罗西杰盯着白无瑕,道:“她不在,她的女儿不是在吗?看到她,就象看到年轻时候的白霜,那真叫一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呀!”

阿难陀奇道:“你看到过年轻的白霜?”

罗西杰解释道:“那倒没有,我们从牧云老儿的住所搜到一盘录影带,记录了白霜年轻时候被日本黑帮调教成性奴的经历,这录影……录影带非常精彩,魔僧大人有机会一定要看一下。”

阿难陀更加诧异地道:“竟然还有这个东西,牧云求败还藏着这东西,白霜年轻的时候被调教成性奴?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罗西杰的目光就没从白无瑕身上挪开过,他喉结蠕动着道:“那录像就在这指挥部的地下室里,魔僧大人想看随时可以去看。”

阿难陀点头道:“不急,现在还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了,再去慢慢欣赏。”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地白无瑕开口道:“你的名字?”她的望着罗西杰。

白无瑕的目光锋利象把刀,不过罗西杰也是久历阵仗之人,当然不会被她的眼神吓倒,但她问他的名字干嘛,他有点不太明白,道:“你在问我吗?”

白无瑕回答了一个字:“是。”

罗西杰不解地道:“你问我名字干吗?”

白无瑕道:“记住你。”

罗西杰道:“你记住我干嘛?”

旁边的阿难陀哈哈大笑起来道:“白小姐问你的名字,是要杀了你,知道你名字,以后找起来总归方便一点,对吧。”

罗西杰老脸一红,他本也是反应极快之人,但被白无瑕的美色所惑,所以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听到阿难陀的话,他也哈哈笑道:“好胆魄,我叫罗西杰,你可记住了,有一天我真死在你手里,我一定开心得很。”

听到罗西杰的回答,白无瑕转过头去不再多言。隔了片刻,白无瑕看到舰队司令官格雷,还有他的两个副官被人架着从远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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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魉、鬼魑从囚室里走了出来,矮胖的凶魉臂弯挟着乌雅紫瑶,圆圆肉球一样的他头顶高度还不及乌雅紫瑶肩膀,两人并排在一起,看上去滑稽而怪异;高瘦的鬼魑手中拎着唐凌,她手脚被铐在一起,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蜷缩着如白色的虾米。

长长地甬道之中,站着不少守卫,看到这一幕,都心痒难忍、站立不安。

落凤狱的守卫经常换,没来过的很想过,而来的人却呆不了几天就想走。

他们是低阶守卫,他们的职责是看守这座监狱,并没有权力去奸淫她们,每天面对那么多个万里挑一、世间难觅的绝色女子赤裸裸地就在眼前,但只能看,连摸都不能摸,这简值是份无比遭罪的工作。

每年都会那么几个看守精虫上脑,在送饭或者打扫囚室之时被欲望冲昏了头,不顾一切地去侵犯她们,但因为每个囚室都有监控,很快便会发现并被阻止。

违反了命令,当然会被严罚,但依然还有人如飞蛾扑火、前赴后继。

凶魉、鬼魑是落凤狱的负责人,又是雷破心腹大将,但也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想干哪个就干哪个,特别是有新人来,没有雷破的同意,他们是不能碰的。

要过上几个月,等雷破的新鲜劲过去了,他们才能借着刑讯的名义得偿所愿。

在落凤狱之中,除了冷傲霜,还有一个叫东方凝的年轻凤战士他们还没得等到机会,而唐凌、乌雅紫瑶也是不久之前,才算得到了雷破的默许。

既然是监狱定会有审讯室,落凤狱中的审讯室相当大,各种叫得出名堂、叫不出名堂的刑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虽然凤战士意志坚若钢铁,但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会滋生出莫名的恐惧。

对凤战士用刑,很少用皮鞭、铬铁、刀具这种会损害她们美丽或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刑具,但不用这些东西并不代表刑罚就不残酷,她们都是女人,无论雷破还是凶魉、鬼魑,有的是办法在不损伤她们美丽容颜、身体的前提下令她们饱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每次凶魉、鬼魑拷问凤战士,开始时总会用语言规劝一下,他们知道没用,但这是程序,然后挑选些刑具用一用,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赤膊上阵,发泄积蓄已久的欲望。

他们很少有将凤战士带进审讯室按倒就干的时候,因为这样显得他们是借机淫乐而非是在尽职。

但凡事都会有例外,今天凶魉、鬼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录像之后,欲望亢奋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刚走进审讯室,凶魉将乌雅紫瑶扔在了一个木台子上,肉球一样的身体灵活地蹿上台,手忙脚乱地脱掉衣服后,圆滚滚的肉球在有着落凤狱第一大长腿称号的乌雅紫瑶身上剧烈蠕动起来。

鬼魑倒没象他大哥一样猴急,他将唐凌象屏幕之中的冷傲霜一样伸展着四肢“土”字型地吊了起来,然后象阿难陀一样,搬来凳子坐倒她胯下。

他学着阿难陀的样子,将她绷直的匀称美腿上举,才托起二、三公分,便感到她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

虽然欲火焚心,鬼魑倒也没失去理智,他无法确定,如果将她腿弯曲成象冷傲霜那样弯月似的弧线,会不会拉伤甚至骨折什么的。

唐凌是落凤狱最顶级的美女之一,如果弄伤了她可不太好交待。

无奈之下,他只有蹲低下来,这才将肉棒顶在花穴口上。

他一放手,被托起呈弧线的美腿顿时恢复成一条绷紧直线,“噗嗤”一声,暗红色的龟头刺入了紧致穴口。

没有真气的唐凌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冷傲霜一般闭合花穴阻止肉棒的进攻。

鬼魑一愣,他显然想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感受一下将进未进、僵持对峙的感觉,但眨眼之间,肉棒已经进到了迷人的花穴中。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挺直的肉棒和被撑开的花穴,眼前浮现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刹那间,一股热血上涌,鬼魑红着眼,双手抓着唐凌大腿猛地一按,顿时绷成直线的玉腿呈现向下弯曲的弧线,向上翘起小腿、玉足就象天鹅刚刚伸展开来的白色羽翼,端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但鬼魑却无心欣赏这美妙姿态,目光死死地盯着下方,看着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花穴中进进出出。

“大哥,你还要干多久?”

“你呢?”

“随时!”

“那就现在吧。”

短短五、六分钟,两人各自对奸淫的凤战士开始了终极进攻。

浑圆的肉球在直直刺向天空的大长腿中间如高山落石般猛烈翻滚,下方雪白胴体似乎都要被巨石彻底碾碎;而在形若骷髅、人如竹杆般的鬼魑身前,唐凌绷直的双腿一次次弯成大大的弧线,天鹅的羽翼拍打得更快更疾,但依然象中枪般一次次无助地坠向丑陋的泥潭。

在下一个瞬间,两个年轻、坚强、不屈、美丽的凤战士又一次接受了男人污秽精液的洗涤。

这可能是凶魉、鬼魑记忆中时间最短的一次的交合,也是他们第一次干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女人。

他们完全可以利用真气干得再久一些,但却都感到有什么东西等着他们,而他们所等待的东西要远比现在更加刺激、更令他们亢奋。

凶魉、鬼魑走出囚室,甬道两边的守卫向他们投来无比惊奇的眼光。

他们将凤战士带到审问室,通常没有五、六个小时不会出来,而今天竟然不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虽然搞不清楚怎么会事,但他们的目光依然象往常一样紧紧盯着凤战士一片狼籍、不停流淌着白色液体的下体。

回到控制室,望着高清监控器中的画面,胯间刚刚有些萎顿的肉棒顿时象触电般又挺立了起来。

两人坐回到了监控台前,鬼魑按下了开始键,依然是16倍的慢放,他们一声不吭地继续看着巨大无比的肉棒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刺入鲜花般绚丽迷人的美穴之中。

在肉棒终于消失在一片娇艳的粉色中后,16倍慢放的画面便犹如定格了一般,鬼魑按动鼠标,将速度调回到正常播放。

两人看到冷傲霜精致无比的面孔五官扭曲,青葱般的玉手张开、握拳又张开再握拳,盈盈的美足绷得笔直笔直,赤裸的胴体不住地痉挛抖动,黄豆大的汗珠狂涌,人就象一块白色海绵,又象一块融化的冰雪,在不断地渗出水来。

看着这样的画面,连凶魉、鬼魑都感到热浪扑面而来,室内温度似乎陡然升高,刚才看着阿难陀赤红色的肉棒,他们感觉象烧红的铁棒,但这一刻他们确信,刺入冷傲霜花穴的巨物就是烧红的铁棒,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东西。

监控台高保真音响传来极度压抑的呻吟,经常拷问凤战士的凶魉、鬼魑比谁都清楚,她们承受无论来自肉体或精神痛苦的意志力都是极其惊人的,就象刚才的唐凌和乌雅紫瑶,面对他们的狂暴奸淫,自始自终都没吭一声。

凤战士只有遭受超越人体极限的痛苦时,才会叫出声来。

虽然凶魉、鬼魑没有拷问过冷傲霜,但他们都相信,要听到她的呻吟会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短短片刻,阿难陀的双腿被冷傲霜滴落的汗水浸湿,平直伸展着的美腿下方的地板上也湿了一大片。

压抑的呻吟声慢慢地变得响亮,突然悬在空中的冷傲霜雪臀骤然向前猛挺,阿难陀猝不及防,抓着她大腿的手一滑,两人胯部猛烈的撞击。

一声低低的闷响,阿难陀身下沉重的铁台竟向后移去,赤红色的肉棒从花穴中赫然显露。

在铁台退了约半尺,阿难陀盘着双腿伸直踩在台子两侧,也没见他发力,铁台倏然向前移回,刚刚露出狰狞面目的赤色肉棒顿时又消失在迷人的花穴之中。

在肉棒重新塞满花穴时,冷傲霜痛苦地叫了起来,她扭动着雪白的臀胯,试图将他撞开,但阿难陀的立在地上的脚象生了根一样,任她如何冲撞,身体如铁铸般纹丝不动。

绑着冷傲霜手足的铁链拉得极紧,普通人根本无法动弹身体任何一个部分,但作为高手,拚尽全力时,臀胯仍能进行少许前后的摆动。

当两人身体紧密贴合时,冷傲霜无法发力,她唯有将雪臀后摆,腾出少许的空间距离,才能发力撞击。

而这样的姿势、这样动作,如果没有听到痛苦的惨叫,只去看鬼魑通过分屏切出来的交合画面的特写,必然会认为冷傲霜春情勃发,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妈的,她完了!会挂的!”

虽然凶魉、鬼魑都知道冷傲霜还好好活着,除了神情极度萎顿,倒也没有生命之忧,但他们还是发出这样的惊呼。

“奶奶的,真太刺激、太爽了!”

即使凶魉、鬼魑幻想过有一天能占有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女人,但在他们的幻想之中,交合的方式也决不会是这样,要她这般扭臀挺胯、主动地将肉棒一次次吞入花穴,这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过的场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凶魉、鬼魑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目光注视是冷傲霜,冰山一般她即使不动之时已是极美,当动起来、更是以这样的方式动起来之时,雪峰、纤腰、翘臀、美腿、玉足无一不演绎着令人热血沸腾、魂飞九霄之外的极致诱惑与美丽。

这个时候,他们不会去有闲暇去看阿难陀,即使他们去看了,也不一定会发现,此时,面沉如水的阿难陀眼神之中确有亢奋,但在亢奋之后,却隐藏着一丝失望。

阿难陀阳具进入冷傲霜花穴,凶魉、鬼魑都认为是冷傲霜力竭,身体自然下坠。

但只有阿难陀清楚,刚才是他发力将她按下去的,这今天的第一仗,他并没有占得上风,甚至可以说是输了一筹。

自从修习万毒邪炎后,阿难陀的欲望很难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一具即使还有温度的尸体里狂喷乱射,怎么也不会有极致的快乐。

雨兰的出现稍稍改变了这一状况,但雨兰却不能如冷傲霜般化解消融他的邪炎,就象是在盛夏之中交合,一个在没空调的地方,一个在有空调的地方,后者自然要愉快地多。

和冷傲霜交合次数多了,阿难陀感到能更自如地控制真气,甚至有突破的可能。

如果突破这一关,再和其他女人交合,最多令对方感到炙热难难挡,而不会令对方中途死亡。

落凤狱中除了冷傲霜还有不少绝色,但阿难陀都是没尽性地玩过,虽然恢复真气后,她们多少也能熬上那么一阵,但却坚持不到最后。

当然武功突破的最大目的并不是为了玩女人,每一个魔教高手都希望突破武道上的障碍,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徘徊在突破边缘已经有一段时间,阿难陀苦思不得成功的原因,觉得他虽可以肆无忌惮地奸淫她,但在精神之上,一直没有占据到上风。

冷傲霜面无表情地承受他的奸淫,虽然在极痛苦之时,也会发出呻吟,但她从没有畏惧过自己,眼神中总是充斥着一种无言的轻蔑。

一定要令冷傲霜有某种屈服,即使是象征性的、即使是潜意识中的、哪怕她都不觉得这种行为可以算是屈服,所以刚才阿难陀托起冷傲霜的双腿,让她以自由落下的方式进入,虽然她以真气抵挡阳具在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冷傲霜会坚持那么久。

冷傲霜刚才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耗费体力与真气的,双腿伸展超过极限,她要用真气令自己肌肉筋腱不被扯裂;更要凝聚最强力量闭合花穴,支撑住坠落身体令阳具无法进入;同时还要分出一部分力量抵御阿难陀万毒邪炎的侵袭。

虽然冷傲霜真气雄厚绵长,但总会有力竭的时候,如果她还想活下去,必须在彻底用尽真气之前,放弃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再用真气闭合花穴,将剩余的真气用于抵挡他第一轮的进袭。

如果在真气完全衰竭时落下,她就如普通人一般,无法再抵挡阿难陀邪炎的威力,结果哪怕侥幸不死也必会重伤。

冷傲霜在阿难陀手上死过一次,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中,遭受了痛失处子之身和被万毒邪炎侵袭的双重打击,冷傲霜走火入魔,阿难陀出手相救,才将她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一头乌黑长发变成雪一般的白色。

此时,阿难陀将魔功运到极致,与往日的有所克制保留完全不同,他无法预料,在冷傲霜真气彻底耗尽时刺入会有什么后果,但有一点他清楚,如果是这样,至少今天他不会再有突破的契机,还会欲火焚身、无比难受地度过这个沮丧的夜晚。

在阿难陀发力将冷傲霜弯成拱形的双腿往下按时,她坦然面对,虽然阿难陀对她每一次的凌辱都会令她感到生不如死,但她相信真正的凤战士一定能在烈火中涅槃重生。

对于残酷的命运,冷傲霜没有后悔。

西伯利亚这一战,冷傲霜身陷重围,但或许仍有一线机会杀出去,但阿难陀布下“十天怨魂阵”中的数十个婴儿,即便不被她破阵时所伤,事后也必定会被敌人杀掉泄愤。

在漫天风雪、茫茫冰原之中,面对魔鬼,她裸露出比飘落雪花更洁白晶莹、更纯洁无瑕的身子,狰狞巨大、充斥着邪恶魔功的凶器刺入圣洁之地、残忍地夺走她最宝贵的处子童贞。

她拖着残破的躯体,跪倒在一个又一个的恶魔面前,将他们胯间丑恶之物吞入嘴中,腥臭污物灌满了她连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小嘴,皑皑雪地上,留下了她一个个小小的脚印,而在每个脚印边上,都盛开起一朵血色的小花。

长达一天一夜的淫虐要远比西伯利亚的暴风雪更加猛烈,而她的骄傲令魔鬼变得更加疯狂,身心俱伤的冷傲霜走火入魔,在陷入昏迷的那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希望魔鬼能够遵守承诺,希望那些孩子能够平安地回到亲人身边。

在来到落凤岛后,阿难陀为了证实他兑现了承诺,拿来了这些孩子送回后与亲人团聚的照片。

几十张照片铺满了了一地,在她贪婪地看着照片中那一张张笑脸,如烧红烙铁印般的东西却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以往在这个时候,她既便忍着不叫出声来,细细、弯弯的眉毛也会象打结一样紧拧起来,但那一次,她看着那些照片,竟似恍然未觉,当她看到其中的一张照片,甚至竟露出一丝丝浅浅的、不易察觉的欣慰笑意。

照片是一个母亲抱着一个胖胖的男孩,那母亲泪流满面,脸上满着喜悦之色。

冷傲霜认得那个孩子,她曾抱着他,在“十天怨魂阵”中杀了个来回,即便她无法躲避敌人的攻击,但仍然用几乎全部的真气护住他,硬生生地在刀光剑影中没有让那孩子受到一丝丝地伤害。

那一个晚上,是冷傲霜身陷入囫囵后渡过的最平静、最坦然的一个夜晚。

阿难陀每隔几天便会来一次,每一次冷傲霜不仅需要承受被凌辱带来的心灵伤痛,更要以全部的功力去抵御魔功。

冷傲霜不怕死,但和每一个凤战士一样,都会以顽强的意志、全部的力量努力地活下去,更何况她还有妹妹,还有深深地牵挂。

但今晚,早在阿难陀将她“土”字状吊在空中时,冷傲霜已嗅到危险气息,虽然每次奸淫都会被绑着,但大多数时候都会绑成某种比较适合于性交的姿势。

当阿难陀残暴地蹂躏雪乳之时,这种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而阳具顶在花穴口僵持之时,冷傲霜清楚自己如果耗尽真气会有什么后果,虽然无法确定阿难陀的真实意图,但她决意今晚就是死也不会向他低头。

所以,当阿难陀无奈地将她身体按下去时,冷傲霜反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感到不对,以往在奸淫的过程中,她只需要用上三、五分的真气便可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只有在他射精前一、二分钟,那东西的热度和邪劲才会到达顶峰,需要自己全力相抗,但今天那东西才刚刚进入便需她全力才能相抗。

冷傲霜修习的北斗寒冰罡气如果抵御不了他的魔功,那么她所承受的痛苦,真的和花穴被插入燃红的铁棒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是烙铁的话,在阴道表层组织遭到破坏后,疼痛的程度会减低,但在魔功的侵袭下,她的痛感在很长时间都保持着烙铁插入的那瞬间。

在西伯利亚的那次走火入魔也是同样的情况,当时身心俱疲、伤痕累累的她抵挡不住那霸道的邪劲。

在这瞬间,冷傲霜感到真气紊乱,似乎又回到那个冰天雪地的夜晚,生命中最惨痛的经历一一浮现在眼前,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肉体的疼痛忍无可忍、心灵的疼痛一样无以加复,冷傲霜感到自己需要发泄,否则便会象那晚一样走火入魔,于是她叫了起来,凝聚起所有的力量,挺着臀胯,试图摆脱进入她身体的凶器。

阿难陀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神之中的那一丝失望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团跃动着的火苗。

和冷傲霜交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整个过程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曾无比渴望通过某种方法去享受充满欲望的身体,当冰山燃烧起来的时候,是何等绚烂瑰丽的风景。

但当他发现,通过和她交合,或许可以使他武道有新突破,便暂时地放弃了这一个想法,享受快乐与武道突破相比,无疑后者更为重要。

此时,冷傲霜象是燃烧起了亢奋无比的欲望,虽然仅仅是形似,但却给阿难陀带来无比巨大的快乐与刺激。

阿难陀在心里暗敲起警钟,真气虽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射精的时间,但却不能完全控制奔腾的欲望,今晚要想突破,绝不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当然,在屏幕前的凶魉、鬼魑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种种微妙与曲折。

但他们所看到的画面,将永远地烙入他们脑海之中,以至他们经常在梦中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白发飞舞、赤身裸体、雪乳如波涛起伏、玉臀如繁花乱摇的女子横越在一个纹丝不动犹如青铜雕像般的雄伟身躯之上,演绎着惊天地、泣魔神般的绝世之舞。

每当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哪怕半夜,他们也会突击审讯某个凤战士,折腾半天方能回去安睡,否则注定今夜无眠。

他们也曾尝试过,胁迫某个凤战士做出同样的动作,但却完全找到不到那种感觉,试过几次后,他们知道,有些东西只属于某个人,任何人是模仿不来的。

“大哥,你还能忍不?”

“还……还行吧。”

“哪……哪就再看会儿。”

“唔……再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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