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预料得顽强很多,肉棒一次次进入花穴,但刚刚品尝到紧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却马上又离开那令人销魂之地。

方臣几次想将眼前赤裸胴体狠狠地按下去,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她已是祭坛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的娇艳鲜花,难道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师傅。”浮云在边上道。

“说。”方臣有些不耐烦地道。

“师傅,我出去下就回来。”浮云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的,人扭来晃去,焦燥地象热锅在的蚂蚁,一副急色攻心的样子,便道:“实在憋不住,这里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搞。”

顿时浮云的脸变得象猪肝一样,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方臣道:“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去笼子里随便挑一个,都还没开过苞的。”

浮云说了声:“谢谢师傅。”

便向着铁笼走去。

笼子里的女兵们看到他走来,都恐惧退到角落里蜷缩起身体。

有个看上去年纪比其他人大几岁的女兵没光,而是抓着铁笼的栅栏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云打开笼子走进去时,那个女兵毅然走到他身前。

“走开,老子对你没兴趣!”

浮云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体凌空飞起重重撞在铁笼上。

浮云从惊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个年轻女兵,拖着她出了铁笼。

傅星舞虽忍受着极度痛苦,却也看到了浮云的举动,被拖出来的女兵年纪似乎比她还小,她惊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绝望。

“想救她吗?”方臣问道,他当然不会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云按在一块巨石上,他一边胡乱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裆。

傅星舞转过头望着方臣道:“什么条件?”

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辱后,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们在玩弄自己的时候,不会只满足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他们更希望自己能象个荡妇娇娃、甚至象个妓女、性奴,满足他们任何变态的要求。

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自己做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段屈辱的记忆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无地自容,难道这样事还要再次发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个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扑腾的赤裸身体,听着她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心中突然燃烧起强烈的斗志。

守护这个世界,守护世上每一个平凡的人,这是她心中的誓言,无论这个誓言有多难,都要竭尽全力去拚搏。

听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这是今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终于开了口,但他却感到有些意兴阑珊。

作为魔教高层,凤战士悲天悯人的情结,他自然清楚得很。

用他人作为胁迫工具,令凤战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实很刺激、很有成就感,但次数用多了,就会感到无趣,在胁迫之下她们一次次的高潮,从本质来说与给她们用催情的药物其实是一样的。

眼前这个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遥远得象难以触摸,他要的是一种真实的感,而不是用春药、用胁迫的方式令她肉体屈服。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方臣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条件?你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

他看到浮云已挺着肉棒发动进攻,便轻轻咳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暂缓。

看到浮云暂时停止对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说,怎么才肯放过她们?”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与她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她们?”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正如我们无法理解你们为什么要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什么要到处制造混乱、挑起战争!今天的战争本来就是我们与你们的战争,她们都是些普通人,放过她们对你们造成不了任何的损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们只是一群蝼蚁,她们的生死根本无足轻重。不过,我还是找不到放过她们的理由。”方臣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戏谑自己,她急剧喘息着,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和刀绞般的腹痛道:“只要你能放过她们,让她们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我……我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浓,但还是咬着牙道:“做你……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说话间,方臣看得都有些痴、有些醉了。

虽然傅星舞有种很特别空灵气息,但当说话时却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让哪怕阅尽天下美女、看破世间红尘之人也会倏然动容。

半晌,方臣才回过神来,道:“哦,原来这就是你的条件,想想还真有些令人心动呵。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对了,你别这样强撑着,先坐下来,这样也太累了吧。”

刚才说话间,傅星舞的身体已然下坠,大半个龟头刺入了花穴,或许还是再撑些时间,但最终花穴被肉棒填满的命运不可能改变。

傅星舞犹豫片刻,赤裸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撑开、被贯穿时,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在肉棒的挤压之下,尿意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两人的胯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来。

刚才的鏖战中,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的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去感受她各种美妙之处。

而此时,他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赏、把玩了。

“你被谁开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问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层雾气,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纯洁童贞的痛楚当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过你。”方臣继续问道。

“还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来你被他操过!”

方臣轻轻叹息。

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他操过还能这么完整无缺也算是幸运了。

看到她脸上浮现起浓得化不开的伤痛,方臣问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够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便又道:“是他吗?”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傅星舞如实道:“不是,是另一个人。”

“你不是说只被两个男人操过吗?怎么又多一个?”方臣问道。

傅星舞顿时语塞,丁飞只侵犯过她后庭,时间也很短,在潜意识之中,自己竟没把他算在里面。

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飞,他……他……”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那个过程,更别说去解释为什么刚才都没有提到他。

“他怎么了,也操过你,对吧?”和墨震天一样,方臣也很喜欢看她窘迫羞涩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声道:“这个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让手下操了,还弄得象宝贝一样舍不得。”

他顿了顿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有多少人男人操过你,你为什么没提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操过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但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没有别人,刚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骗得了谁,你会这么健忘,都会把强奸过你的男人给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他当时……当时只……只进了后面,把我弄伤了,就……就没再继续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他干了你屁眼,没操过你屄,所以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处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肉欲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何人!”

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

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有必胜把握。

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败涂地。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

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

但颜幻音、卫凝兰、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

他在狼群中长大,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欲望时更是如此。

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领地,所以当他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会往她们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毕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兽性大发倒并不代表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兽的气息更重、更浓。

虽然欲火无比高涨,司徒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当然现在更不会朝她身上撒尿,都还没征服这座他人生之中出现的最高山峰,又何来捍卫领地这一说。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

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

比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人质才侥幸活命。

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绝对的力量,却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议的精神力,这种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惧怕。

虽然此时她衣襟敞开,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镇定,似仍有翻盘的后着。

她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够让美国第七舰队听从她的调遣?

自己在美国经营多年,根本也做不到这般。

司徒空心中胡乱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紧握着的雪乳极其丰盈傲人。

在整个落凤岛里,或许只有习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针,在没注射之前,远没有那么大。

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那鲜艳欲滴、璀璨夺目的宝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颤,他不禁兽血沸腾。

司徒空大吼一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身体象弹簧一样挺直时,他手臂一振,白无瑕身体直直向上跃动。

当剧烈跳动着的雪乳与司徒空脑袋平行时,他十指象钢爪一样扣住挺翘的玉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象野兽一样疯狂地噬啃起面前丰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处于极度亢奋时也会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过程中,会挟带用舌头舔、用嘴去吸吮这样的动作,因为这样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美好,也能给对方更多的感官刺激。

但司徒空却只有纯粹的噬咬,完全没有舔呀、吸呀这样其它动作,神态模样完全如同野兽。

司徒空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获的猎物,而是一个危险的对手。

所以他撕开她的衣衫,袭击她的乳房,向她发起进攻。

虽然猎物暂时没有反抗,危险的感觉却依然存在,于是进攻升级,他象狼一样开始撕咬猎物,一直咬到她彻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当然,司徒空并没有失去理智,看似凶残无比,其实咬得也很有分寸,不会真的咬下块肉来。

这只是一种仪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实际并不能带来或者改变什么,只是在体内兽性的驱使下,他喜欢这么做而已。

被宫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蓝星月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她看到的画面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还好,但他每每咬住白无瑕乳房后会有拉撕的动作,可怕就可怕在这个动作上。

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想象蓝星月此时所看到的画面:硕大的脑袋斜着贴在丰盈雪乳的外侧,白森林的牙齿紧咬住圆圆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头,两座雪峰之间深深地沟壑迅速扩张,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样向着外倾倒。

在那乱发蓬松脑袋都快碰到白无瑕垂挂着的手臂时,他猛地向里侧甩头,倾倒的雪峰象被大锤击中,如巨大的钟摆一样,不仅迅速直立,更凶猛地砸向另一侧的雪峰。

顿时没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强震,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晃动还没停止,被咬住的乳房又向外侧倒了下去,深沟再次扩开,片刻之后,两边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蓝星月还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顶梢,他脑袋向后缩去,水蜜桃般乳房先是变成半个椭圆的橄榄球,但他头还在往后退,被咬着的乳梢变得极度尖细,浑圆雪乳几乎成了锥状,正当蓝星月惊得脑袋都变得空白时,被咬着的乳房剧烈左摇右摆起来,一边是美得无法形容的的丰盈玉乳,而另一侧白生生的圆锥形物却已很难让人联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美丽的乳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蓝星月人都快崩溃之时,她看到司徒空低头一口咬住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着的乳房开始象人手中挥舞的白布袋一般甩来甩去,两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

刚才是被司徒空的脑袋顶着相撞,而这一次纯粹是在甩动中撞击,相比于顶,甩动起来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两只巨硕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乱晃动中,清脆地“啪啪”声骤然响起。

声音对于人的情绪是种催化剂,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时肉体的撞击声,当蓝星月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声响,她悲愤无比地叫着白无瑕的名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纪小芸敞开胯间的刹那,李武大声怪叫,刚刚才进入花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喷射起来。

李武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风一样快速扭动起来。

半年前,纪小芸身后重创,受宵小凌辱,虽一样的感到无比愤怒,但却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而此时,她双目尽赤,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挣扎,但手被抓着,人被压着,完全是徒劳的反抗。

怒火无处发泄,纪小芸突然仰起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无比巨大快乐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阵剧痛,连忙用手支撑起身体,看到她满嘴都是血。

“咬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李武大叫着,阳具更加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时候,李武的炮弹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极度的亢奋之下,即使越过肉欲的巅峰,还能干很久。

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突然他发现光洁如婴儿一股的私处满是殷红的鲜血。

“来月经了,真他妈的晦气。”

李武心里正想着,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击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来:“处女!她不会是处女吧?她是处女!是处女。”

“哥,这妞是处女,是处女!”

李武指着纪小芸,象是看到一个怪物怪大叫起不:“血,哥,处女的血,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他手在纪小芸被鲜血染红的胯间摸了两把,然后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给他哥看。

染着处子落红手掌抓住了纪小芸坚挺的玉乳,雪峰顿时被染红,野蛮的冲击依然在继续,坐在床边的哥哥李威腾出一只手来,犹犹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去。

两天后,渔船在台湾嘉义县新港乡靠岸。

纪小芸赤身裸体,手被麻绳绑着,躺在污秽不堪的床上。

她看去极其疲乏,雪白的胴体上有不少抓痕、红印。

这两天发生了些什么根本不用多说,两个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面对一个这一生他们所见过的最美女人,而且还是处女,当他们摆脱了法律、道德的束缚,剩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和兽性。

两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运回家,关在阁楼里,然后让她怀孕,等生下小孩,事情就好办了。

村里有人化钱从人贩子手里买过媳妇,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愿意,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认命了。

在商量的时候,两兄弟都双眼发亮,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着无比期待。

夜色降临,李武先上岸拿车,纪小芸心想,如果被关入阁楼,逃脱会变得更加困难。

此时只有李威一人在,必须放手一搏。

她慢慢地跳下床,蹑走蹑脚地向舱门走去。

通过门缝,看到李威正在甲板上整理缆绳。

纪小芸用肩膀轻轻将门顶开,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无防备,大叫着掉进了海里。

纪小芸想用什么东西弄开绑着的绳索,却看到李武从岸边的一辆车上跳了下来,耳边听到掉到海里的李威大叫着:“阿武,她跑了,拦住她!”

纪小芸不再迟疑,跃上船头的跳板,向着岸上狂奔。

李武听到哥哥的叫声,看到在狭窄的跳板上,一个赤裸的女人象一只白色羚羊在全速奔跑。

她怎么逃出来了,大惊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开脚丫子向着海滩冲去。

纪小芸冲到跳板的尽头,李武也已赶到,他张开双臂向她扑来,眼看纪小芸就要被扑倒,但没想到她身体象柳枝一样灵巧地后仰,竟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的手臂下方钻了过去。

他连忙转身,想去抓住她的头发,但她跑得极快,竟抓了个空。

李武牙齿一咬,向着在黑暗中疾奔着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数百米,纪小芸感到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她开始暗暗后悔,如果这两天自己肯多吃点东西,在被强暴时表现得顺从一些,逃走的机会要大很多。

虽然不能用真气,但凤战士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击术,在正常情况之下,这两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但纪小芸在被捞上般的时候就已奄奄一息,这两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两兄弟蹂躏,人虚弱到了极点,再加上手还被绑着,此时无法敌得过两人的蛮力。

这是一处僻静的海滩,四周黑漆漆的,极远处有些隐隐不知是路灯还是民宅的灯光。

有亮光就有希望,纪小芸拖着象灌了铅一样的双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远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边上大的李武也开始喘起大气,他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能跑那么快,几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那一刻,她背后好象长了眼睛似的,总是能灵巧躲开。

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的背脊,但她突然低头弯腰,在沙滩上打个滚,愣是让他不但扑了个空还摔了个大跟头。

李武在纪小芸身后追赶着,眼晴看着她线条优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晃颤摇曳、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在跑动变是更美的修长双腿,胯间的阳具猛地膨胀起来。

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这沙滩上,他要抓着眼前这晃来晃去、又圆又白的屁股,狠狠干上一炮。

突然,纪小芸脚被一块石头绊了下,踉跄着摔了一跤,她刚挣扎着爬起来,李武已象恶狼一样扑了过来。

眼前要被扑倒,她赤裸的身体突然在空中猛地一个腾跃翻滚,惊险地躲开这一扑。

纪小芸背刚着地,一个鲤鱼打挺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这样是最快爬起来到方法。

平时她即便不用真气,来个十个、八个鲤鱼打挺也是轻而易举,但此时力量已然耗尽,而松软沙滩象雪地一样不受力,当身体挺到一半时,脚下一滑,人又向后倒去。

扑了空还趴在地上的李武当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手猛地伸了过去,紧紧抓住了纪小芸纤细的小腿。

“看你还往哪里跑!”李武抓着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兴劲还没过,只见一只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玉足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地比那只比手掌还小、只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越变越大,然后眼前一黑,脸上象是被砖头砸了一下,眼前冒出无数的金星来。

他努力张开眼睛,视线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他看到白白的东西又向自己飞来。

在这两天两夜里,就算李武身体是铁打的,也不可能象机器一样永不停息地进行活塞运动。

在活塞运动暂时停下时,李武仍会孜孜不倦地寻找新发现、新乐趣。

而纪小芸盈盈的美丽玉足自然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他用手仔仔细细地摸过,用嘴一点一点地舔过,用她脚趾拨弄过自己的乳头,还用她脚底板夹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过。

当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击,他无比疑惑,这是她的脚吗?

明明是那么柔软,怎么突然变得象石头一样硬了。

纪小芸连着踹了几脚,抓着她小腿的手终于松开了,她不敢再做鲤鱼打挺这样的动作,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继续向着远处的光亮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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