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2

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所未闻。

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

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速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肉棒强有力的刺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为中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不多时,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肉棒,连同两人深浅不一,稀疏有别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变,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肉棒的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

“妈的,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

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

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

顿时花穴对肉棒的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一动不动,却也象她一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验几乎一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

屈辱、失望、疲倦、空虚、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一般噬咬着她的心灵。

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怎么了?睡着了吗?”

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

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

在这一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一个手印。

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

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她檀口轻启,一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身一震,感受到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百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一种境界,其中“啊”为一切法为空,“咿”是一切法为心,“哩”是一切法为镜、“咄”是一切法为醒、“叱”是为一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

好长一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

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

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一切烦恼、一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样平静过。

这一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一个带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

“啊”字代表一切法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么都没有,而是放下主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绝对平和与宁静。

而“咿”字代表一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

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一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

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么鬼?”

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么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合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而是一种极为玄妙的舞蹈。

在这刹那,刚才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发强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一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一个整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一个在夜空中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

但坚持不到一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

在他铁钳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主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双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一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一个“哩”音。”“哩”代表一切法为镜,当一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一切法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合一、剑心通明的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

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

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一声,强壮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的墙壁上。

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开来。

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

“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

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一言不发将她抱回房间,从铁链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一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回来了,一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一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么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她走了过去,抓着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

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

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

燕兰茵情急之下“扑嗵”一下跪了下去。

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

“你起来,快起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

“你先起来,我一定会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么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心头暗暗发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正主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

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费了好大劲才把燕兰茵给拉了起来,看着泪流满面她,傅星舞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沙发给墨震天占据了,她拉着燕兰茵坐在床上。

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正象看戏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燕兰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进银月楼没多久,有一次李权把自己叫去,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今天老大的要过来,如果服待的不好,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如果老大满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虽然早就听过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兰茵第一次见到他本人。

在银月楼豪华而宽敞的房间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丽的身体,乖巧地取悦他。

与银月楼里很多变态的客人不同,整个性爱的过程中他并没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种如同帝王般的威势,令她一直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一共来找她过五次,每次欢爱,燕兰茵都高潮迭起。

她从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变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着他来找自己。

这倒并非对墨震天有什么好感,对于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

但每次墨震天来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这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燕兰茵抓着傅星舞抽泣着道:“正伟才醒过来没多少天,身体还很虚弱,他们把他吊起来,差一点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还有我妹妹,我妹妹……”她突然叫了起来:“我妹妹还在下面,我走的时候,他们、他们还在……还在……强……还在被他们……”燕兰茵泣不成声:“星舞,星舞,你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别……别碰我妹妹,他们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的,我妹妹已经被他们……他们弄出病来了,星舞,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放了我妹妹。”

“别急,别急,我会想办法的。”

傅星舞安慰着她,燕兰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气来了。

看她这个样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针扎似的。

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兰茵象个孩子似的低头趴在她胸口哭个不停。

总得为她做些什么吧?

傅星舞把脸转向了墨震天说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带来这里。”

“现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着摊开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为什么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翘起了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道:“第一,这船上的人虽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们叫我声老大,是给我面子,我的话他们不一定会听;第二,船上一共三个女人,两个都在这里,你知道下面那帮人刚从牢里出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来这里,岂不是虎口夺食,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公敌。”

墨震天这番话倒也不假,刚才把燕兰茵带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说不定真会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换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兰茵闻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换飞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又怎肯与别人分享。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傅星舞追问道。

墨震天一时语塞,想了想笑道:“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今后是不是找个地方一起隐居,我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听到如此无赖的解释,傅星舞一时气结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用我换飞雪,求你,让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那种事,求你了。”燕兰茵冲着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绝。

“为什么?”燕兰茵道。

“这—”墨震天脑子一转想到了个理由,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当然是要爽一下,都没爽过,怎么可以用你去换你妹。”

燕兰茵闻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么,你说,我都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可不可现在就开始……”说着燕兰茵跳了起来,她冲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来,双手伸将他的胯间。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脚将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样子,蓬头垢面的,叫化子比你还干净点,怎么让老子爽。”

燕兰茵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对,是哦……。”

她东张西望喃喃地道:“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有没有化妆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会长,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会让你爽的,对不对,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会长?我已经不是什么会长了。”这个称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时候,好象你不是这么叫的吧。”

燕兰茵一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一个嫖客奸淫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一样大叫“老公、老公”。

这一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光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相信我!”

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回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一跳!”墨震天吓了一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使在被破处那一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一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一句是的耍她。”

墨震天是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

后来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

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赖劲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

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一句是正经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一沉,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

刚才一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

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

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一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

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一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么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去,嘴角又挂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一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

但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让他放了燕兰茵一家?

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筹码,除刚才他说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

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条件?

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

墨震天见傅星舞拧着柳叶一般的细细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为何,无论眼前这个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空灵的少女什么样的表情,他都特别有兴趣。

傅星舞沉默不语,身旁的燕兰茵虽没有出声,但人却象筛子般抖个不停。

良久,傅星舞抬起头看着墨天道神情肃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兰茵,只要你脱离魔教不再作恶,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离不弃。”

过去确有魔教中人因喜欢上凤战士而脱离魔教的,其中有在战斗中惺惺相惜继而互相爱幕的,也有凤战士并不喜欢对方,但却甘愿用自身为代价,换得对方改邪归正。

闻言,墨震天虎躯一震,一时竟呆呆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傅星舞的这个提议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真会对这样打打杀杀失去了任何兴趣,或真的会离开组织,找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来。

如果有这么一个既象女儿率真可爱、又似情人般令人销魂的女人陪在身边,最后的日子过得一定会快乐许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动,傅星舞咬了咬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我或者凤会出尔反尔、不守承诺,你应该知道鬼神林雄这个人吧,他在魔教中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脱离魔教,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喜欢上了被他抓了的那个凤战士,然后被她所感化而弃暗投明。你不信,到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他们。”

鬼神林雄墨震天认识,年纪比他小,武功却不在他之下,而且极受教内高层赏识。

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当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嗤之以鼻觉得他脑子出了问题,但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也会考虑起这个问题,是命运捉弄?

还是天大的笑话?

见墨震天表情复杂地不作声,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继续道:“你是不是怕魔教会报复你,不用担心,在中国魔教的势力没哪么大,你一定会安全的。”

说实话,对于叛教的后果,墨震天倒真没多去考虑。

虽然此时他意志消沉,但毕竟仍是强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烦,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你倒说话呀,行还是不行。”

在默默的对视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

在她身边的燕兰茵表情也同样的复杂,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为了救他们,傅星舞的牺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纪应该和飞雪差不多大,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好象比飞雪还要小。

“林雄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他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吗?过是快乐吗?”墨震天终于开口问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没有见过他。”看到墨震天又没作声,又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乐的?”

闻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现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欢你?”虽然问的是傅星舞,但其实他是在问自己。

傅星舞俏脸没由来地一红,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确定的答案。

喜欢是个宽泛的概念,他这样没日没夜象个色情狂一样奸淫自己,这算是喜欢吗?

好象不算。

虽然她从没谈过恋爱,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墨震天对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似乎真还有些别的东西。

“这要问你自己。”傅星舞说道。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着想道,既然没有答案,就暂时没别去想了,他转了话题问道:“那个和林雄在一起的凤战士,她后悔了吗?过得怎么样。”

“她没后悔。”

说完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说不下了。

和林雄在一起凤战士傅星舞倒是认识的,两人在训练营的时候关系就很好。

林雄在离开魔教之时曾言明,虽然不再为恶,但却也不想参与魔教与凤的战争。

所以五年来,他与那个凤战士一直在北京郊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傅星舞离开西藏训练营后在北京呆过一段时间,两人碰过几次面。

虽然也有说有笑的,但傅星舞却感到她过得并不快乐,眉宇间的愁郁浓得化都化不开。

在她离开北京之前,两人喝过一次茶,听到傅星舞即将去香港执行任务,她眼神中充满着无限的向往,还有强烈的失落。

傅星舞能够理解她,凤战士以守护世界为己任,而无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对一个战士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在走的时候,傅星舞忍不住问她喜不喜欢林雄。

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虽然没有回答,答案却是明明白白。

她说道:“他想要个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

听了她的话,傅星舞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会傻得去问她这个。

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一年多后才回来。

林雄肯定不会一下就喜欢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么久。

林雄对她做过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傅星舞还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长袖长裤,那时因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纹身。

看着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说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

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不喜欢她,刚才说是的那些都是笑话;如果自己是喜欢她,就算她在自己身边,也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这样有何意义?

想到这里胸中涌动莫名烦闷,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吧。

而对失去了目标的墨震天来说,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却所有的烦恼。

“先不讨论这个了,这船要两天后才靠岸,让我想想吧。不过,在船到岸之前,你想让燕兰茵还有他们全家活着,多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

墨震天挥了挥手,想赶走心中所有的烦恼。

虽然傅星舞阅历不深,但第六感却很敏锐,“那你有诚意吗?”她感到墨震天这句话是在敷衍甚至哄骗自己。

墨震天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这么强的洞察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放了燕兰茵一家难吗?

好象也没啥难的,和她有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虽然多少会有些不满,却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

至于他自己,当年杀了自己的儿子的水灵都可以放一条生路,李权虽忠心耿耿,人死都死了,放了燕兰茵又如何。

想到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们有足够的诚意,燕兰茵我不敢保证,但我会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条生路。”

傅星舞盯着他的眼睛,直觉告诉她这话是经过考虑的,虽然其中没包括燕兰茵,但至少已经救了两个了。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墨震天又道:“小姑娘,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诚意的话,我还是不会放了他们的。”

与傅星舞的直觉不同,墨震天是凭着多年阅历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燕兰茵焕散无神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有诚意,我们一定会有诚意的,我们……”在说第二个我们的时候,她顿住了。

傻子也知道“诚意”两字的含义,她可以为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凭什么让身旁的这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么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但不这样话,又怎么救老公和妹妹?

燕兰茵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喃喃地说不出话。

傅星舞侧过身抓住了燕兰茵的手道:“兰茵姐,别担心,你丈夫和妹妹会没事。”

燕兰茵抬起头,泪水又涌了出来:“星舞,谢谢你,谢谢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这辈子报不了恩,下辈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兰茵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哭了,勇敢一点。”

看到燕兰茵又向自己靠来,她轻轻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秀给。

画面有些怪异,身材高佻、成熟迷人的少妇伏在娇小玲珑、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怀中哭泣,按理说应该反过来才对。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长夜,以自己现在的心境必然难以入眠,有这样两个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乐事。

傅星舞自然不用说了,能让自己考虑是不是喜欢她,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外,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

而燕兰茵,他的印象也极为深刻。

银月楼里美女如云,但他几乎不怎么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

有次李权向他极力推荐,说银月楼里有个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试试,他这才勉为其难地去了。

去了后才知道李权没骗他,算得上是个绝世的尤物。

在他的印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荡,但内心却不是这样,充满着屈辱与痛苦,在不停地抗拒,这种强烈的反差能极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走的时候,他还笑着对李权说,还没调教好,继续。

这么多年来,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干过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但燕兰茵是个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他连续找过到她五次。

李权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过让她别在银月楼按客,让她就服待他一个人算了。

那时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拒绝了这个提议。

后来,他感到燕兰茵变得越来越淫荡,内心的抗拒却在慢慢地消退,反差越来越小,也就提不太大兴趣经常去了。

燕兰茵头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为抽泣时头微微地晃动,看上去有点象正舔着她的雪乳。

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的画面,身体里的欲火又腾腾地燃烧起来。

这些天来,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无法理解。

以前自己对女人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现在怎么变得如色情狂一样,多干几次还可以理解,她毕竟是凤战士,漂亮,可爱,身材也无可挑剔,还有那种极为特别的空灵感非常特别。

但明明已干得很爽了,居然还要抱着她睡觉,抱着她睡觉倒也就罢了,睡的时候居然还会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阴道里。

这多少有些令人费解了。

是看她可爱有趣故意这么做的?

还是自己出了啥问题?

墨震天突然想到有个病叫“性瘾症”,自己会不会得了这个病。

他相信自己没病,但却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释。

燕兰茵哭了半响,才抬起头来,道:“星舞,大恩不谢,我也不说什么了。无论最后结果怎样,这辈子我会都记得你,感谢你的。”

看到了希望、发泄了情绪后,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她虽不象凤战士有绝世的武功,但却也是有理想与信仰的女警,虽然残酷的现实曾将她击倒,让她沉沦,但骨子的那份坚强还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

虽然燕兰茵曾经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还是挺佩服她,在长达近半年的时间,无论敌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头,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傅星舞见燕兰茵平复了情绪,她想告诉墨震天,她们准备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好了。

但转过头,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或许有熟悉的人,自己这么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羞耻感格外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斜着并紧了双腿,试图遮掩住袒呈的私处。

“都聊完了,都准备好了?”墨震天总是喜欢用这种带着无赖的戏谑口吻和她说话。

“准备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耸的胸膛补了一句:“你想开始就开始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种准备走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模样,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你少说了三个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个字?有诚意吗?放心,我们会有诚意的。”

“不是这个。”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么?”傅星舞不知他想说什么。

“好好想想,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墨震天卖着关子,继续用着这种方式调戏着她。

傅星舞皱着细细柳叶一样眉毛,想了半天:“是什么字?难道是『开始吧』?我已经说了可以开始呀?难道……难道……”她想到几个令人面红耳赤的词语。

本来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但她记得,放了燕兰茵老妹妹的条件是要“有诚意”,不理睬他应该是一种没诚意的表现。

凤战士虽然聪慧过人,但或许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执着,决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变通,这种情况在刚刚出训练营的凤战士身上比较明显。

在经历的事多了后,会好一点,但本质依然不会改变。

一旁的燕兰茵插进来说道:“是『让你爽』吗?放心……”

话音未落,墨震天打断她道:“不是。”

两个女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说的三个字是什么。但在“有诚意”的驱使下,她们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兰茵记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时,在自己叫“老我、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时候,他好象特别亢奋。

“不是。”

墨震天摇了摇头。

燕兰茵的话让他回想自己搞她时的情景,如果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想到这个,墨震天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两人又胡乱猜了几个,墨震天都说不对。

“好了,不卖关子了”看着她们窘迫的样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少说了三个字,那三字是‘我不怕’,如果再多一句应该是,你来吧,我就当被猪啃、被狗咬,哈哈……”说着墨震天笑个不停。

傅星舞顿时傻了眼,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被强奸者多少会以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在她们的眼中,践踏自己的尊严、蹂躏自己身体的不是人而是禽兽。

傅星舞还没说话,燕兰茵急道:“不会的,我……我们不会这样想的,相信我,我会象以前一样,好好地服侍你,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一定会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脸沉了下来,道:“我没说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么人?银月楼里的妓女、性奴,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干你算看得起你!”

毕竟燕兰茵杀了李权,墨震天对她还是恨的。

听到墨震天的训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气上涌,忍不道:“别说了,住嘴!”

燕兰茵急忙扯着她道:“没关系,让他说好了,让他说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这样的人。”

“兰茵姐,你不是,你是为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你是个好姐姐,如果我有你这样姐姐,我都会感到高兴,感到骄傲的。”

傅星舞冲着燕兰茵道。

“别说了,星舞,求你别说了,等下他要不高兴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还有老公的。”燕兰茵急得拚命扯着傅星舞。

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说真话,算是没诚意吗?我觉得,我如果说假话,才是没诚意,对吧。”

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阴云尽散,他拍着手微笑道:“不算,当然不算,我希望你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吗?难道不是你们强加给他的吗?所以请你多少能够尊重一下她。”傅星舞义正严辞的道。

墨震天不以为忤地道:“好,算我错了,我不说她了。不过,为了避免误解,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有诚意。”

“好,你说。”傅星舞道。

墨震天继续道:“到岸还有两个晚上,在这个时间里,聊天呢,别不搭理人,能说尽量说,就象你说的说真话好了。”

“好!”傅星舞道。

“还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总要干那事,在干那事的时候呢,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墨震天道。

虽然是预料中的事,但听到“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时,傅星舞的心还是猛地抖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她咬着牙又道:“好。”

“还有最重要一点。”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时,在什么情况下,男人或者女人会最快乐?”

傅星舞一愣,一时没有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她有些迟疑着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什么叫什么样的情况?久别重逢?还是洞房花烛夜?还是第一次?”

说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觉得心头一阵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所谓男欢女爱,要有欢,得要有爱?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时候,你能把我当成做你喜欢,你爱的那个男人。这才是最大的诚意。”

说这话的时候,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个女人,论姿色,她远不及后来自己干过的那些女人,但论那种刻骨铭心的快乐却再也没有感受到过。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当作爱的人,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兰茵心拎了起来,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着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却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意思是你尽力这么去做,不要还没开始,在思想上就开始厌恶抵触,稍微有了点欲望又竭力去控制,这样你说做男人会快乐吗?”

见傅星舞还在思考,墨震天继续道:“我们不是还打算着要一起生活,脱离,脱离那个神……魔教,要下多大决心,如果不确定以和你在一起会开心,我能下那么大的决心吗?”

半天,傅星舞终于抬起头,道:“好,我会尽力去试,最后的结果会怎样,我不能保证。”

“只要尽力就好。”墨震天道。几天下来,墨震天对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她如果说尽力,肯定的是会尽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兰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开来。

“你们先去洗一下吧,我帮你把链子解开。”

墨震天走了过去,抓着傅星舞的玉足,把铁铐解了。

傅星舞刚想起身,却看到他仍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你的脚真漂亮,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墨震天自言自语地道。

在他掌中的玉足娇小玲珑,还没他手掌大,无论形状、大小和脚弓的线条都是极美。

墨震天突然的感叹,并非他才发现她的脚很美,而是因为对接下来的欢爱有太多的期待,当一个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会和以前不同。

抓着她的玉足把玩了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门,想关最后还是没去关。

这个细微的动作墨震天也尽收眼底,不由地会心一笑。

他站了起来,走到浴室门边,靠着门框上看着她们。

浴室内有浴缸也有喷淋,浴室不大,喷淋直接装在浴缸的上边,要冲澡必须站到浴缸里去。

刚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时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里,燕兰茵看了看,想想她也没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于是道:“我们就站里面冲下吧,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脏一些。

墨震天刚走到门口,闻言道:“什么你先,我先,一起洗快点,对了,燕兰茵,你帮傅星舞好好洗洗,那边架子上有毛巾、冼发水、淋浴。”

“好的。”

燕兰茵答道。

在银月楼里,无论客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必须回答“好的”。

虽然过上了几个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银月楼的屈辱经历依然铭刻在心。

在再次面对丁飞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勇气面对残酷的命运。

但她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奸,她还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但他们把绞索套在丈夫的颈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时候;当他们剥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进她身体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她只想快点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们还没死,他们不是会更加无依无靠。

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救他们的命,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

现在有了一线希望,她又怎会不去牢牢把握。

拧开水喉,调好了水温,“你先进去,我去拿东西。”

燕兰茵对一旁呆呆站着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轻轻应了一声,抬腿胯进了浴缸,虽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觉悟,但她毕竟才二十岁,被破处也才没几天,少女的羞涩依然潜意识地影响她的行为,所以跨入浴缸后,她侧过身体,背对着门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几天没洗头了吧,我帮你洗洗。”

燕兰茵也跨进浴缸。

虽然这几天墨震天也给她洗过身体,刚才就一起泡过澡,但真还是没好好洗过一个头。

由于长时间的作爱,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长发都凝结成一缕缕。

“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伸手问她要洗发水。

“我帮你洗。”燕兰茵坚持道。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并不习惯别人给她洗头。

“让我帮你洗吧。”

燕兰茵的语调中带着恳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经常给我妹妹洗头的。”

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个个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现在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

傅星舞听懂了燕兰茵话中的意思,墨震天让他给自己洗,她必须得这么做的。

于是她不再坚持,缓缓坐在浴缸的边缘。

燕兰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后,倒出些洗头水在手上,轻轻揉搓起她垂到腰际的长发。

虽然两人都是背对着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们的背部和侧面,但有时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从背面看,S形的曲线要更加清晰。

两人各具不风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虽显青涩却极为精致,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气息;后面燕兰茵肩宽些,臀部丰满一些,老远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气息扑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却不想喝水。

他拿起对讲机,让丁飞拿些酒菜上来,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却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或许此时他已经醉了。

不多时,丁飞拿酒和几盘熟菜过来,“老大,我找遍这船,也没红酒,只找到了这个,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货,不过是高度。”

将酒菜放到桌上后凑到了墨震天的身边,有些贪婪望着浴室里两个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没话说。”

“什么叫没话说。”

墨震天道。

不知为何,当丁飞和他一起看着傅星舞裸体时,总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要知道,丁飞跟他的时间比李权还长,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当年一起打拚搏的时候,可是经常在一张床上干同一个女人。

丁飞想要什么他当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会让他上傅星舞,不过此时他不会让他再的这个机会,甚至有点连看也不想让他多看了。

“没事,没事。”

丁飞跟了墨震天这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的这么在乎过,虽然对傅星舞在着无限渴望,却也不会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察言观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这里,“老大,我先走了。”

突然他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让我看着她妹妹,这事真还有点难,她妹可能被李权弄出病来了,隔个几分钟,就来高潮。女人一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这样的情况有些麻烦,刚才已经晕过两次了,看那样子,好象是虚脱了。你说晕了倒还好,至少不用化气力,但那帮人偏要把她弄醒,说什么晕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会儿你有空去下,那帮人不听我。”

丁飞的话才说到一半,燕兰茵哪还有心思洗头,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就连傅星舞也擦掉脸上泡沫转头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们有诚意,你也要诚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在瑟瑟抖动。

墨震天给傅星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飞,你在这里看着。”

他还是很谨慎,虽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气,但万一自己走了,她扑嗵往海里一跳,麻烦就大了。

说完,他转头离了房间。

墨震天刚走,傅星舞便想转过身体,门外的丁飞道:“喂喂,别转过去,又不是没看到过,干都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声,不去理睬他。不知为何,她特别讨厌这个男人,或许因他弄伤过自己,又或许他给人的感觉特别的猥琐。

丁飞见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却因顾忌墨震天,不敢动手动脚,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听话和忠诚。

脑筋一动,丁飞向着燕兰茵道:“燕兰茵,你叫她转过来,听到没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长发的燕兰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犹豫见听到丁飞冷笑道:“哼,连你也不肯听话了是不是,好,你还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闻言,她低下头喃喃地道:“星舞,听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过墨震天的一个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说了算,听他的干嘛。”傅星舞虽然理解燕兰茵的心情,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你—!”

站在门边的丁飞气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他恶狠狠地道:“好,傅星舞,你有种,燕兰茵,你也有种,你们等着瞧!放了你老公、还有你妹,做梦吧!”

“别听他的,他说了不算。”傅星舞感觉燕兰茵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星舞,我求你,听他的吧。万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坏,那可怎么办。星舞,算我求你了。”

燕兰茵也知道墨震天说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现场,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难道墨震天会要他的命?

傅星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把身体转了过来,将巍巍挺立的雪乳无遮无掩地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的乳房虽没有燕兰茵的丰满,但形状却极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翘起,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这样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给别人搞”丁飞虽然刚才已经在燕兰茵这里渲泄过一次,但此时的欲火却比刚才还要炽热。

对于男人来说,垂手可得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燕兰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飞下达了新的指令。

燕兰茵一怔,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星舞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来!”

丁飞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没有胆量,只懂欺侮弱小,这种男人她最厌恶。

丁飞拿她没办法,只有冲着燕兰茵吼道:“燕兰茵,听到没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对不起。”

燕兰茵浑身一震,喃喃地说道,满着白色泡沫的手越过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

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兰茵姐,别听他的,他讹你的。”

燕兰茵声音已带着一丝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万一呢,万一他暗中使个坏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开手,她开始有些明白,并非燕兰茵笨,或者软弱,而是两人立场不同、关系不同,感受就会不一样。

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会伤心一辈子甚至会自杀。

但自己呢?

如果自己没有尽力救她们,可能会内疚、会后悔一辈子,但肯定不会伤心一辈子更不会去死。

而自己如果尽了力也没救到她们,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自己和她们都不熟,会难过很久吗?

应该也不会。

甚至连燕兰茵死了,自己的遗憾或无奈会大过伤心吧。

所以就算都是竭尽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显要大过自己。

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仅仅站道义的角度,或许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竭尽全力吧。

燕兰茵轻柔地抚摸着坚挺的双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满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

丁飞贪婪地注视着那一片雪白,“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齿的嘛,燕兰茵,你这叫摸吗,惮灰尘还差不多,给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丁飞看到傅星舞眼中剑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他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在这种喜悦的感染之下,整个人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听了丁飞的指令,燕兰茵只得加大了力气去揉搓坚挺的双峰。

看到门口丁飞象饿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动起对傅星舞的爱怜。

在无名岛,她逃过了一劫,幸运地在虎口下保住了处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样,还没从阴霾中走出来,就又坠入黑暗。

燕兰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夺走少女童贞,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最近几天。

手中抓摸着的乳房还是硬硬的,应该还没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过。

曾经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这样的感觉,结婚前,甚至在结婚后,都还是这样。

但自从进了银月楼,在被无数男人抓过摸过捏过,虽然蜜桃般形状没变,但再也没有那种轻中带硬的青涩感觉了。

自己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年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会是这样。

燕兰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虽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还勇敢还坚强,但自己毕竟要比大几岁,保护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护着自己。

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这些令她感到羞耻的事的时候不要这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

墨震天明显地是对她更感兴趣,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来淫辱她的道具。

那么自己该怎么做?

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况下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兰茵还是不温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飞连续几次让燕兰茵加大力量,但燕兰茵嘴里应着,手上力量却没大多少。

此时丁飞精虫上涌,欲火盖过理智,他吼道:“叫你用点力气这么难吗!”

说着一个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压在燕兰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拢,两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顿时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开来,结实而有弹性的乳肉从交叉在一起的指缝在溢了出来。

傅星舞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么,滚开。”

说着一掌向着丁飞击去,因为是坐着,这一掌打在了他鼓涨欲裂的肉棒上。

如果傅星舞内力尚在,这一掌可以要了丁飞的命,但现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躯体纹丝不动。

“他妈的,你还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飞双眼通红,更加疯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击去,却象打在一块铁板上,当他运起内力,即使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痒差不多。

在大力地抓捏下,燕兰茵的手从他掌握中脱了出来,她有两个选择,第一袖手旁观;第二帮傅星舞。

在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燕兰茵选择了后者,她抓着丁飞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拉开。

“滚!”丁飞腾出一只手,一个巴掌将燕兰茵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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