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聊的,堂堂的法老王对身为蝼蚁一般的妓女会有什么兴趣吗。”姬冬赢道。
“我们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武明轩郁闷地道。
“我说了我需要思考,在我想清楚前,除了与妓女嫖客有关的,没兴趣谈别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有撞墙的感觉,他好言劝道:“我只是觉得你去做妓女实在太委屈了,每天要至少被七、八个……要和七、八个男人做爱,有时还会同时被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做爱。”
面对让这个自己感受到从没有过亢奋与快乐的女人,他别扭生硬地将“操”“干”这样比较扎眼的字改成文雅的说辞。
“我知道。”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劝道:“非洲人黑人多,而且野蛮得很,这里还有不少部落土着,他们不穿衣服,全身都是纹身,嘴唇鼻子还穿着铁环,恐怖之极。”
“土着也会去妓院?”姬冬赢问道。
“当然会有,有些部落酋长还养性奴呢。”武明轩道。
“这倒也有趣。”姬冬赢的回答让武明轩彻底无语。
“你真的就这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武明轩依然不甘心地问道。
“是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说不下去了,再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啰嗦了。
要不是连她的玉穴还没曾进入过,他真有点想拂袖而去,懒得再去管她想干什么。
他将手又伸到了她的双腿间,闷声不想地又开始爱抚起她的私处花唇。
这一次她的反应没方才那样强烈,摸了半天,才微微有些湿润起来。
他再度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花穴中,开始刺激起她的G点,看来这里还真是她的软肋,不多时那硬币大小的区域又硬了起来,花穴中开始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武明轩感觉她已燃起情欲火苗之时,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他又托起她的玉臀,随着肉棒的抽离,乳白的粘稠液体从菊穴里涌了出来。
这是自己的精液,他倒也并未觉得有什么污秽,他执着坚挺依旧的肉棒,对准了已豁然敞开的玉穴。
姬冬赢的赤裸的胴体缓缓地落下,这一次肉棒进入她的花穴中,雄壮的肉棒将狭小的花穴塞得满满实实。
或许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或许已有过一次高潮,也或许因为姬冬赢那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这一次进入是花穴,但亢奋的程度却不如方才这么来得那么强烈。
而且,当他的肉棒进入花穴后,明显地感到她欲火不仅没有猛烈燃烧起来,反如风中火烛一般摇曳好象随时就会熄灭。
此时手已无法再伸入到花穴中,武明轩只能刺激乳头、花蒂等敏感部位,有些反应但效果并不明显。
于是,他又再度让她跪伏在地下,用起了方才用过的姿势,刺激程度高了些,但依然找不到刚才那种近似于癫狂的亢奋。
人是一种精神动物,主观意识决定着思想。
武明轩是一个苛求完美的人,而苛求完美的人往往有很强的理想主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执念的一种。
方才姬冬赢曾欲火澎湃,所以他要想领略这迷人的风情,而目前却还看不到任何的可能性。
武明轩在进入菊穴时极为亢奋,他想那只不过还是后庭,如果进入到她的花穴中,必然会有更极致的快乐,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纯粹以感官刺激来说,菊穴的紧致程度要大过花穴,但这不是主要的。
当他用肉棒肆意抽插着似母狗一般跪趴着的她、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菊穴之时,他获得了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而当他情不自禁用居高临下的心态说“我们聊聊吧”,但对方那冷淡的态度让他瞬间意识到,所谓的征服仅仅是自己一种假象,一种虚幻的错觉。
为什么有的人不喜欢漂亮的老婆而喜欢别的女人?
为什么有的人只愿意和自己爱的人欢爱?
为什么有的人喜欢用暴力的手段去凌虐女人?
欲望固然是人的本能,但新鲜、爱情与征服却是三种不同的催化剂,缺少这些催化剂,欲望往往会象七八十度的热水,虽烫却难以沸腾。
武明轩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之所以如此亢奋是因为新鲜,而当产生了征服的错觉后,在其强大的催化作用下,很快攀上欲望的巅峰。
而此时此刻,以同样的姿态进出着她的身体,新鲜感已有所下降,征服感更荡然无存,所以他在七八十度的开水中、在欲望的汪洋大海里迷失了方向。
一轮的残月悄然地从地平线移到半空中,月光清冷映照着广袤无边的大漠。
这是一片奇特的黑色的沙漠,千万年前,这里曾是大海,那一座连绵的黑色山丘是海底突起的巨大的岩石,如果从空中俯瞰,这片黑色的沙漠荒凉,死寂,毫无生命的迹象,仿佛就象来到火星。
而在这片黑色沙漠的某个山丘顶上,展现的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
在持久而激烈的性爱下,武明轩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充斥着阳刚气息,而他胯下趴伏着的姬冬赢则完美地诠释了女性的柔美体态,高撅着丰臀的她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山下穆蒙呆呆地望着山顶道:“小莫,有多久了?”
“还差四分钟就一个小时了。”
司马莫看了看手表道。
五十六分钟前,他们又一次听到了随着着风隐约传来的轻脆的“劈啪”声,顿时他们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心中就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法老王大人也真够厉害的。”穆蒙双手搓动着道。
“你不厉害吗?上次抓的那个洛紫烟,你干了有多久?整一个晚上吧。还不让我们进去。第二天抬出来的时候,她前面也流血,后面也流血,哪还是人样。”
司马莫与穆蒙关系不错,虽然穆蒙地位比他高,但说话还是比较随便。
“她杀了我的儿子,总不能放过她。”穆蒙恨声道。
“不过你也太狠了,后来竟然把她手脚都砍了下来,本来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被你变成一个肉球,弄得大家都没得玩。”司马莫皱着眉道。
“杀子之仇岂能不报,你是没儿子不知道,要是你有儿子被杀了,还不把她头砍下来当夜壶使。”穆蒙瞪着道。
“好了,算我没说。”
司马莫岔开了话题道:“等下去哪里玩玩,基地里的女人没好货,镇上也没什么特别漂亮的人,要不找个法子去开罗,那里美女多一点。”
穆蒙长叹了一口气道:“遇见了她,还有什么好货可言,去哪里都一样。”
司马莫顿时也无语,半晌才道:“说得有道理,可又能怎么办呢?”
两人面面相觑,在夜风中相顾无言。
此时山顶上的武明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虽然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到达高潮,但对于苛求完美的他来说,这样的缺乏足够激情的终点必然将留下遗憾。
虽然她并非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经九年未曾有过男人,想到这一点他情不自禁感到兴奋。
但很快她要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等下次见她,即使有这样的机会,她洁净的身体将被那些猪狗般的男人糟蹋得污秽不堪。
在极度的婉惜中,他更珍惜这一次机会,更不愿草草的结束这一次的欢爱。
终于,武明轩停了下来,他作出了一个决定,让姬冬赢面向自己。
虽然面对面危险大增,但她如此坦然,而自己如果总是胆小谨慎必然会被她小觑,而且他确信唯有这样,才会让自己重新充满激情,才会不留任何的遗憾。
武明轩将肉棒从玉穴中拨了出来,让她仰面平躺在了地上。
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斜坐在她的身侧,将手伸向了她娇嫩的柔软的花唇。
虽然她曲线优雅背、高翘浑圆的臀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但那绝世的容颜、挺拨高耸的玉乳和鲜艳璀璨的私处无疑更具视觉的冲击力,刹那间武明轩感到激情又再度地燃烧起来。
对于挑起她的欲望,手指竟比肉棒来得有效得多,在持续地刺激地玉穴内的G点,她重燃起熊熊的欲火。
虽然她表情依然平静,但游离的眼神和皱着柳眉却似乎诉说着内心的紧张和迷惘,这样的神情让武明轩热血沸腾。
他忍不住将涨得似要裂开般的肉棒顶在她唇上,他看到她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肉棒,然后薄薄的象石榴花一样鲜艳的嘴唇缓缓张开,将肉棒一点点地吞到了嘴里。
感受着柔软滑细的舌头缠绕着肉棒的美妙滋味,他察觉到她的花穴开始有节奏地痉动起来,狂涌的爱液将他整个手掌浸得透湿。
火候已到,肉棒离开了她的红唇,长长的玉腿高高地扬了起来,武明轩又一次地用肉棒将迷人的花穴填得满满实实。
对于武明轩来说,这是一次完美到了极点的性爱,在姬冬赢登上欲望之巅时,他也解除了真气对肉欲的抑制,彻底地放开了心灵,与她一起登上了巅峰。
在高潮的瞬间,他知道自己处于最凶险的时刻,如果此时她动手自己将很难幸免,但或许也是这刀锋上的性爱,让他品尝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极致快乐,即使下一刻世界毁灭,即使永远陷入虚无,他也不愿意放弃眼前的快乐,只要能够得到这份快乐付出任何代价他都无怨无悔。
而此时此刻,姬冬赢又在想什么呢?
*******
太平洋,多米尼号邮轮。
在经历了不愉快后,白无瑕和蓝星月再见面时有点尴尬。
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向蓝星月讲述了自己过往的经历。
虽然蓝星月知道白无瑕必定有不同寻常的过去,但依然被她的故事吸引更感到巨大的震撼。
失去母亲的孤苦无依让蓝星月心生强烈的怜惜;钱日朗、高官和那个美国人的欺凌让她感到无比愤怒;虽然并不认同以暴制暴的理念,但蓝星月依然为她和伙伴们的热血与正义感到巨大的振奋。
在听到在黑暗势力战斗中,年轻的极道天使成员落入魔掌,被蹂躏、被杀害时,蓝星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流花。
当白无瑕讲到与唯一喜欢过的男孩杨凡生死离别之时,蓝星月泪流满面。
她也曾有过一个喜欢的男孩,如今一样已天人永隔。
白无瑕讲到杨凡时也落了泪,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两颗受过伤的心相互慰籍,寻找着着一个可以遮风避雨、可以安心停靠的港湾。
故事并没有完,白无瑕率极道天使成员挑战整个日本黑暗势力,但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几乎全军尽墨。
在绝境中,一个神秘的女人出现了,她引导白无瑕进入一个神秘的组织,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在蓝星月听完这个故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无瑕会如同性瘾者一般,有那么亢奋几乎是病态的欲望。
黑暗之门试炼是与二十八个顶级杀手组织的首领作战,过程极为艰苦而且失败了一次,但也算正常合理。
寂静之门的试炼只是走过一条通道,推开一扇门,虽然这条通道会令人产生幻象,要推开那扇门更需要有拥极强的精神力量,却也不意外。
但接下来的双生之门的试炼却怪异得令人难以想象。
在蓝星月看来,这已不能用怪异来形容,只能说是难以想象的淫秽邪恶。
试炼的第一关,她要服下各种强效的春药,而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欲望。
这虽然很难,但经过三天的努力她凭着强大的精神力量过关了。
第二关,要在身体不能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产生性高潮,她在一关上足足卡了七天。
要知道试炼并不是在无人的密室里,而是要面对一个二十八人的评判团,光是克服羞耻感就很困难,更何况还要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产生性高潮。
但白无瑕创造了奇怪,她以精神力量加上不断地性幻想终于在他们面前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而这仅仅还是开始,她被要求上体不能有任何的欲望表现,而下体需要充满肉欲,这样的试炼差一点让白无瑕的人格分裂,虽然那些评审团的成员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一下她的身体,但面对他们的目光,白无瑕感到比被男人蹂躏更加羞耻。
在试炼中,肉欲象毒品一般侵蚀着她的心灵,但她的精神力量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最终她再次创造奇迹,当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泾渭分明表现出圣洁与淫荡这两种水火不相容的物质时,评判团全体起立鼓掌。
试炼的最后一关是在月圆之夜完成一个名为“湿婆之舞”的舞蹈,在一块黑白相间的石碑面前,她领悟到了“湿婆之舞”的奥义,在完美演绎了既预示着灭亡也孕育着重生,蕴含着欲望也笼罩着虚无的绝世一舞,双生之门为她开启。
回忆起过往这段经历,白无瑕的肉欲之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亲吻着蓝星月,开始爱抚起她的身体,而此时蓝星月终于相信,她并不是将自己当成泄欲的玩偶,她是真心地喜欢自己。
消除了心中的芥蒂,蓝星月的欲焰也被点燃。
两人热烈地吻着,紧紧地搂抱着,急切地为对方除去衣衫,美得令人惊叹的赤裸胴体缠绕在了一起,房间里浓浓的春色就象醇酒让人沉醉。
*******
日本,横须贺海军基地。
横须贺海军基地位于日本本州中南部东京湾入口处,是美国海军在西太平洋地区最大的综合性海军基地,同时也是美国第七舰队的驻扎地。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一个身着少校制服的军官陪同下步入了第七舰队司令部,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佻穿着黑色职业装的绝色女子。
“请。”少校推开舰队司令官戴维斯。雷格办公室的大门道:“雷格将军,CIA的洛佩斯到了。”
戴维斯。雷格约五十多岁,他有四分之一的印安血统,肤色棕黄有着深褐色的瞳孔,深凹双目高高的鹰勾鼻令他显得极具威严。
“欢迎,请坐。”戴维斯。雷格起身走向沙发。
那高大的男人在沙发上落座,高佻的美女坐在了他的身侧。
他不是别人,正是魔教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而他身旁的美女是五神将之一的朱雀雨兰。
从无名岛逃离后,阿难陀并没有回落凤岛。
在对极道天使的实力进行评估后,他考虑如果战斗在岛上进行,即使能取得胜利,人员伤亡必然很大,苦心经营多年的落凤岛也会遭到极大的破坏。
最理想的战略是先发制人,在对方攻击前歼灭其有生力量,使之不战而溃。
阿难陀通难过眼线掌握了对方雇佣兵所集结的岛屿位置,于是他赶赴美国,通过魔教强大的影响力,令CIA向美国第七舰队下达了清剿海盗的反恐作战任务,而他化名洛佩斯,作为CIA特别顾问亲临指挥。
“雷格将军,相关文件应该已经到了吧。这是本次作战方案,请过目。”阿难陀道,一旁的雨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戴维斯。雷格接过了文件看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道:“出动一个航母编队,这阵仗还真大。”
阿难陀不慌不忙地道:“据可靠的情报,集结的海盗和恐怖分子人数在二千至三千人,如果不进行地毯式的空中打击,那么海军陆战队的伤亡就会很大,这相信是将军不愿意看到的。”
“那是当然。”戴维斯。雷格赞同地道:“既然是歼灭为目的,那么空中打击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雷格将军,你看什么时候能够行动。”阿难陀问道。目前极道天使虽仍按兵未动,但战局瞬息万变,越早行动越有利。
“第七舰队随时都可以投入战斗。”
戴维斯。
雷格傲然地道。
他的目光转向阿难陀身侧的雨兰突然岔开了话题道:“你的助手很漂亮,是亚裔吧,日本人?她叫什么?”
“不,她叫雨兰,是中国人。”阿难陀看到他的眼神变得炽热了起来。
“我说嘛,日本人哪有这么漂亮。虽然这几年我人虽在日本,但对中国博大而神秘的文化其实非常向往,要不是在这个位置上,真想到中国去走走。”
戴维斯。
雷格望着雨兰的眼神里透着倾慕之色。
阿难陀聪明绝顶岂有听不出他的弦外之意,他笑着道:“想了解中国,不一定非得到中国,等下晚上我让雨兰到您的住所,给您讲讲中国的风土人情。”
戴维斯。雷格顿时开心得大笑了起来道:“好!”
“雷格将军,那舰队什么时候能够出发。”阿难陀追问道。
“明天中午。我将随舰队同行,助您亲自剿灭那帮海盗!”戴维斯。雷格的态度比方才明显热情了许多。
离开了戴维斯。
雷格的办公室,雨兰的脸阴沉了下来。
香港之战,由于与纪小芸之间神秘能量的感应,她被洗脑后植入的虚假记忆象破碎的镜子产生了裂缝,这让她时常的陷入迷惘。
但是毕竟虚假的记忆植入时间已久,虽然有了裂缝仍不足以令她领悟真相。
在她心中,阿难陀依然是她最亲之人,她依然愿意为阿难陀做任何事。
但是,刚才阿难陀让她晚上去给戴维斯。
雷格讲什么中国风土人情,在她的虚假记忆中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知识,她只是被替换了记忆,并非不通人情世故,她清楚阿难陀想让自己去做什么,而更清楚戴维斯。
雷格得到什么。
回到住所后,刚关上门雨兰就忍不住地道:“我不去。”
阿难陀转过身望着她道:“为什么?”在他的印象里,自从对雨兰洗脑后,她对自己的命令从来就没有违抗过。
“我不懂什么中国风土人情,我也不会讲那些。”雨兰寻找着借口。
“你以为我真让你去讲这个?你没看到雷格将军看你时候的眼神吗?他想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阿难陀沉声道。
从内心来说他也不愿让雨兰和雷格将军上床,但为了这次作战能顺利进行,这点小小的牺牲是必须的。
“为什么!”雨兰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是你的女人,你却让我去陪那个老头睡觉!你难道这么一点不在乎我吗?”
阿难陀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道:“这场战役决定着落凤岛的命运,你身为教中的五神将,竟然这么不识大体!”
雨兰捂着脸眼中闪动着泪花泣道:“我不要做什么五神将,我只想好好地陪在你在身边。”
“你给我滚,枉我对你一番苦心,滚得远远的,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阿难陀指着房门怒喝道。
他在试探雨兰对自己的忠诚度,在洗脑之后,天地之大她的记忆中只有他一人,他相她绝对离开不自己。
果然雨兰脸色变得青白,她哆哆嗦嗦地道:“不要叫我走,我听你的就是。”
阿难陀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放低声调道:“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你看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多么倨骄,如果他不全力配合,这次战斗很难成功。你在落凤岛住了那么多年,你也不希望这么美的地方被战火摧毁,对吧。”
先打后揉是驭人之道,而被洗脑过的雨兰思想又特别简单,自然被阿难陀的手段驯得服服贴贴。
她头靠着阿难陀的胸膛轻轻地道:“我知道,我会去的。不过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而嫌弃我,讨厌我,不要我了。”
“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宝贝。”阿难陀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
夜幕降临,换了一身玫瑰红的晚礼服的雨兰走入戴维斯。雷格的卧室。
戴维斯。
雷格开了瓶1982年的拉菲,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地和雨兰讨论起中国文化,但很快发现,对于中国文化眼前的美人知道的还远不如自己多。
不过这本来就不是今晚的重点,借着酒意他向她伸出了禄山之爪,面对越来越露骨的猥亵,雨兰神情呆滞象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因为雨兰在香港有暴走的经历,虽然目前状态还算稳定,但为了以防万一,阿难陀让她带了微型通讯器,虽然看不到,但通过声音却如同身临现场。
今晚,他的心情也并不好,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任意玩弄心情总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相比落凤狱中的冷傲霜,雨兰在他的心中的位置更重一些。
独霸冷傲霜不容别人染指,只因为她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美。
而雨兰不仅容貌不在她之下,而且对自己的忠诚,这种死心塌地的爱虽然是靠着虚假记忆得来的,但时间久了,即使铁石心肠之人,多少也会有些感动。
阿难陀听到“啧啧”声响,好象戴维斯。
雷格在吃着什么东西的声音,他知道雨兰某个部位正被他吮吸着,可能是乳房或者是私处;紧接着他又听到“吱吱咯咯”的细小声响,好象有人在泥泞沼泽中行走。
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起戴维斯。
雷格将头深深地埋在雪白的乳峰间,手指猛抠着雨兰私处的画面。
从戴维斯。
雷格侵犯雨兰开始,阿难陀始终没有听到雨兰发出任何声音,他不由有些担心,有时沉默反而是最可怕的,要知道如果雨兰一旦暴走,戴维斯。
雷格绝对将立毙当场。
在一番肆意的猥亵后,戴维斯。
雷格将一丝不挂的雨兰抱到了床上。
骨节峥嵘的手掌象铁钳一般钳住玉石般的大腿,修长而迷人的玉腿向着两侧大大地分了开去。
雨兰望着已顶在自己双腿的间巨硕肉棒,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她感到心象被针扎般的痛。
在落凤岛,她思想混沌木然,但却简单并没太多烦恼。
而在香港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曾有被强暴过,虽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记不起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种感觉不仅难过而且怪异,不过此时此刻,虽然她依然记不起过去,但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切肤之痛。
戴维斯。
雷格猛地一挺身,鹅蛋般大小、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干涩而狭窄的玉门。
突然脑海中传来一个男人时断时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要到了,我……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几秒钟后,……一个真正的女人。……什么想说的?”
雨兰顿时一惊,在她的认知中,虽然自己被人强暴过,但童贞是属于阿难陀的,但如果这是自己的记忆,那么自己的童贞是被别人夺走的。
在雨兰的心中阿难陀是自己的唯一,被戴维斯。
雷格奸淫已让她产生强烈的不洁感,而当她怀疑自己的童贞是不是属于阿难陀之时,她开始慌张起来。
阿难陀听到雨兰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起来,他暗叫不好连忙对着通讯器道:“记得你自己的任务,否则我永远不想见你。”
如果不是阿难陀的这句话,戴维斯。
雷格此时定会象皮球一样滚下床,弄不好还得口吐鲜血甚至命丧当场。
但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打了个转,依然亢奋地如公牛般瞪着血红的眼睛将肉棒往雨兰身体里猛捅。
粗硕的肉棒终于消失在柔软娇嫩的花唇间,雨兰硬紧握了双拳缓缓地松了开来,但心中撕裂般的剧痛依然如海啸般汹涌翻腾。
“老东西,今天你爽够了,来日是要还的。”在耳机中传来“劈啪”的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之时,阿难陀在心中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