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扭转乾坤9

在凌梦蝶向蓝星月后背挨近时,白无暇紧搂往了她,欺霜胜雪的坚实双乳更紧密地粘贴挤压在了一起,白无暇吻着她,放慢了身体跃动的节奏。

她与凌梦蝶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性爱游戏,她很担心蓝星月会因初次肛交的疼痛压制她的情欲。

趴伏着的蓝星月浑圆秀美的玉臀高高翘着,两片雪白雪白的股肉间,嫩红色的菊穴裸露在凌梦蝶的眼前,她冷艳的俏脸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纤长十指抠入股肉两边,那坚挺的肉棒向着微微蠕动的菊穴凶狠地刺了过去。

在过往的日子里,除白无暇没有人令凌梦蝶心动过,无论她的阳具插入别的女人身体或者男人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虽会亢奋,会高潮,但却没有渴望。

她唯一的渴望是进入白无暇的身体或者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

今天,凌梦蝶拚着触怒白无暇也要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为什么?

其中当然有蓝星月绝世之美的影响,但更多的或许是嫉妒。

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往往有超越常人的第六感,她察觉到白无暇对蓝星月和对其它女人不同。

所以她必须这么做,在她们同时进入蓝星月的身体后,她就是属于她们共同的一个玩偶,自己仍是白无暇心中的唯一。

嫉妒是仇恨的苗芽,虽然此时凌梦蝶谈不上仇恨蓝星月,但因为嫉妒,她舍弃了很多肛交技巧而是靠蛮力去达到目的。

粉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同样粉红色的菊穴口,或许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凌梦蝶的私处寸缕不生,花唇娇嫩得如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她的阳具也如十四、五岁的少男,通体呈粉色,虽少些男子的伟岸之气,却端是妖美绮迷。

即使凌梦蝶的阳具比普通男子的略小,但对于蓝星月尚未被开垦过的菊穴来说依然难以承受。

当龟头强硬地生生挤开菊穴的洞门,剧烈的刺痛让蓝星月猛地瞪大了眼睛。

白无暇心中一凛,一边以精神力量继续挑动她的情欲,一边更紧地搂住了她,“我知道有点痛,忍一忍好吗?”她咬着蓝星月的耳垂轻轻地道。

情欲只是让人不想抗拒或者甘愿接受,情欲并没有使蓝星月彻底失去思考能力。

她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但凌梦蝶是个女人,她又目睹过白无暇所使用的假阳具,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刺入菊穴里的物体也认为也是同样的物件。

或许蓝星月的潜意识中并不抗拒同性,或许白无暇的强势让她选择了接受,所以无论白无暇如何狂野、如何无止境地索取,她不说是完全心甘情愿,但身心至少已经默认。

但另一个陌生女人也要这么做,她感到难以接受。

“我,我不想这样了。”

蓝星月也在白无暇的耳边道。

她的心是矛盾的,她并不是忍不了那一点点的痛,只是觉得心里难受,但燃烧的欲火依然难以抗拒她的拥抱,滚烫炙热的阴道依然需要她的抚慰。

白无暇狠狠地瞪了凌梦蝶一眼,在她凌厉的眼神下,凌梦蝶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放缓攻伐侵掠的节奏。

“停下来,好不好?”蓝星月又一次在白无暇的耳边道。

“你真的想停了吗?”白无暇刹那间将精神力提升到极致,与此同时身后的凌梦蝶也全力施为。

因为蓝星月的欲望一直高涨,所以刚才两人几乎没不需要太多使用精神力,现在两人同时释放最强的精神力量,蓝星月不可控制地再度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

“我——”蓝星月刚说出一个字,欲望的黑潮犹如海啸般遮天蔽日汹涌而来,刹那间什么身体的痛楚、什么心里的难受都被这无边无际的海潮所吞没。

“你想停,还是想要?”白无瑕用尽全部的气力才能抱得住她如波涛般起伏的身体。

“我——我要,我要!”蓝星月咬着牙嘶声道。

不知过了多久,蓝星月欲望的黑潮才慢慢退去,在刚才狂乱的扭动中,凌梦蝶的阳具已彻底地进入了她的菊穴里,三个人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紧紧又能贴在一起。

“快乐吗?再继续下去好吗?”白无暇在蓝星月耳边问道。

蓝星月无言以对,虽然高潮来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极度的快感仍萦绕在身体里。

几乎同时,那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开始活塞般动了起来,“噼啪噼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机舱里。

“凌梦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你和我们一样,身上背负太多的责任,我们都很少有快乐的时候。快乐是自己创造的,当快乐来临的时候,不要去拒绝,更不要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让窥觑我们身体的的臭男人滚一边去。放开你的心灵,在即将到来的战斗前享受快乐吧。”

白无暇向着蓝星月道。

精神主导着欲望,虽然蓝星月两度高潮,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灭,再经她们的精神力量的推波助澜,蓝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当飞机开始缓缓降落在克拉韦里亚机场时,机舱内的她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那美得令世间男人愿付出一切代价去获得的赤裸身体紧紧象水蛇般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演绎着令人永生难忘的最最绮迷绯侧的画面。

机舱里没有浴室,白无瑕帮着蓝星月清理着一片狼籍的私处,她遮掩着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梦蝶的精液,蓝星月并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下飞机后,凌梦蝶知趣地离开。

白无瑕对蓝星月的态度极为亲密,她一直陪着蓝星月,见她仍牵挂着伙伴又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朋友,这让蓝星月放心不少。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她们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货轮,货轮向着无名岛基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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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的唇是火热的,而傅星舞的唇却是冰冷的,当双唇分开时,火热的依然火热,冰冷的依旧冰冷。

阿难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钟,他觉得只是一瞬,而她觉得如一世般漫长。

“马上要被强奸了,就要不是处女了,难过吗?”

即使傅星舞踮着脚尖,高大的阿难陀却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阿难陀毕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虽令他心动,却仍不能让他迷乱,他平静的语气就象长辈对后辈的淳淳开导。

强烈到无以加复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转,要被强奸了,要失去宝贵的童贞了,怎么可能不难过。

她很难过,难过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却回答道:“我不难过。”

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是一个凤战士,她有为信仰而牺牲的觉悟。

“很好。”

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

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这样有用吗?”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

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

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

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

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

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

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啊,你来月经了呀!”

阿难陀诧异地道。

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

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阿难陀把傅星舞象刚才般吊了起来,望着又犹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难陀想离开,但犹如星空般神秘的傅星舞却仍牢牢吸引着他的心神,欲望似即将喷发的火山。

当然离开这里,欲望可以在雨兰或纪小芸甚至程萱吟、水灵她们身上发泄,但今天的欲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转移目标。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难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来,他为自己挡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有些惭愧。

他不再多言,拖着傅星舞到了床边,快速地拉开裤裆的拉链,火红色的肉棒跳了出来。

捧起傅星舞绝美的脸颊,如熔岩般的真气不仅让傅星舞无力挣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脚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迷人的红唇。

“真是有点煞风景呀!”阿难陀无奈地叹息着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两颊,让她的头如小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傅星舞,这个如星空般梦幻的少女虽因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处女之身,但这个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难陀的腿间被操控着吞食着他巨大的肉棒,这一姿势整整保持一个小时零八分,直到嘴里的肉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所幸阿难陀已能逐渐控制自己的真气,因此射出的精液不如上趟射在水灵乳沟里这般高温,饶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轻度的炙伤,在阿难陀撤回真气后,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钟无法合上。

梦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来,但其梦幻的味道却少几分,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彩,阿难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吞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里的延着她的嘴角挂落下来。

这般模样连铁石心肠的阿难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松绳索,让她大半个脚掌能够着地,这样站着要舒服些。

在阿难陀后不久,傅星舞从鼻腔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紧接着她剧烈地呕吐起来,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在吐的时候,清亮清亮的泪珠从她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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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下午,货船抵达澎湖列岛西南方的无名岛基地。基地约有百余名战斗人员,是魔教在台湾的一个重要据点。

到达基地后,阿难陀与赶来接头的“天星”号潜艇进行了联络,潜艇将于明晚到达。

从这里到落凤岛需要航行十多天,潜艇本已经满员,受空间、给养等因素限制最多只能再上五、六人。

阿难陀盘算了一下,自己、雨兰、殷啸再加程萱吟、纪小芸、傅星舞已经有六人,墨震天是个人才最好也把他带上,七人是极限了。

把特首带去落凤岛作用也不大,就关在这里好了。

阿难陀本想把西门静芸带上,但看到她的伤势,知道她很难撑得过十几日的长途航行便只得作罢。

殷啸听到剩下的两虎卫不能与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悦却也没有办法。

墨震天见阿难陀这般重视他,心中多少有些欣慰,虽然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如获阿难陀的赏识不愁没有东山再起之时。

基地的首领听闻这批俘虏中有多个凤战士,便大着胆子来央求阿难陀,魔教中人对美丽的凤战士向来极度渴望。

阿难陀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仅限于程萱吟一人。

日落之时,黑暗再度降临到小岛的每一个女人身上。身为俘虏的她们,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有说“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内训练场里架起两张行军床,头罩着黑布、一丝不挂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被带了进来。

程萱吟被裹挟着倒还能走路,而手脚都断了的西门静芸只能被抬着进来。

离床不远处摆放着一张圆桌,菜肴很是丰盛,基地的几个主要头领频频向墨震天和李权敬酒,气氛倒也颇为热烈。

水灵和燕兰茵分坐在他们的身侧,她们的美色令那些男人咽着口水坐立不安。

墨震天看到他们的急色的样子大方地表示,等下喝完酒,他们喜欢哪个就可以干哪个。

墨震天的话顿时博得桌上所上男人的喝彩,大家竖着拇指夸他豪爽大气。

但虽然水灵、燕兰茵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但她们的吸引力仍是大不过凤战士。

当程萱吟、西门静芸被带进房间里,墨震天指着赤裸着身体、被左右两个高大男人挟持着跚蹒而行的女人道:“她就是凤战士程萱吟,还是神凤级的。”

“是神凤级的呀!”满桌发出阵阵惊呼,在坐的不少人都还没目睹过凤战士的真容。

“身材真不错呀,真是魔鬼身材!”

又有人亢奋地道。

修习古武学之人身体衰老要比普通人缓慢,有的女人到了三十岁,会胸部下垂、腰腹生出赘肉、皮肤变得粗糙,但程萱吟成熟艳丽身体却丝毫没有这样的状况。

她的双乳浑圆高挺,艳红的乳头如晶莹的玛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小腹平坦,因为她的腰挺得笔直,呼吸时腰腹间的线条明晰流畅极具美感。

呈倒三角型分布的阴毛点缀在雪白的盆地,格外撩人心魄,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迷人的花唇时隐时现。

“身材这么好,不知脸蛋长怎么样。”有人期盼着道。

“哈哈哈。”

墨震天长笑道:“我可以打保票,她的脸蛋决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对了,后边那个女的叫西门静芸,是极道天使,长得也不错呵。”

相比凤战士,极道天使的身份在他们心目中要差上许多,有人朝她看了一眼,只见她断了手脚,阴道也被什么巨物撕裂,本是迷人的花唇一片血污,那人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依旧把目光投向了程萱吟。

程萱吟被带到了圆桌前,有人除去了她头上的黑布。

大功率的钨碘射灯投射下的强光照得她头晕目眩,但她却依然挺直腰板毫无畏惧地望着眼前的敌人。

面对那些男人淫秽的目光,她或许能坦然面对,但她看到了坐在墨震天身边的水灵,心头又象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在苏醒后,程萱吟先是极度的痛心,她万万没想到,水灵才是最大的叛徒。

她唯一的亲人,姐姐与他的唯一骨肉走上一条不归之路,情以何堪又叫自己如何面对。

在痛心中,她更极度的悔恨,她是个要强的人,但正是自己对水灵盲目的信任,让并肩作战的伙伴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这个的错误是不挽回的错误。

“哇,真漂亮。”席间的男人大声惊呼起来。

“介绍一下,在我身边的美女是她的亲侄女,让她给大家表演表演怎么挑逗她美丽的小姨吧。”

墨震天摸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假阳具塞给了水灵道:“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是。”水灵低着头接过粗大的胶棍离席向程萱吟走去。

看到水灵走来,程萱吟生出莫名的恐惧,此刻即使马上被按在那张行军床上强奸,也不会有这样的恐惧。

手拿着黑棍,要把那黑棍刺入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亲人,什么叫做亲人,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但她却成了那些禽兽的帮凶,和他们一起来凌辱自己,她还是自己的亲人吗?

“水灵。”程萱吟沉声喝道:“抬起头来。”

水灵娇躯猛地一震,她抬起头触及她的视线,目光刚一触碰,她又低下了头。

“水灵,听我说,如果你现在回头,或许还有一线机会,扔掉你手中的东西,勇敢地去面对敌人,或许我会原谅你!”程萱吟大声道。

听了程萱吟的话,水灵身体一热脚步慢了下来,她的手剧烈的颤抖,几乎抓不住那手中的黑胶棒。

“程萱吟,你要她回头不是要她的命吗?听我的,她还能活下去,听你的,只有死路一条。水灵,你可要想清楚了。”墨震天扬声道。

水灵闻言一怔,到了此时此刻,还有得选择吗?

还有回头路能走吗?

“小姨,对不起,我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活下去。”水灵的声音虽轻程萱吟还是听得明明白白。

“死有这么可怕吗?你这样活着比死都不如!”程萱吟忍不住怒骂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活着,小姨,你别管我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水灵走到了程萱吟的向前,她蹲了下去,将手中的黑胶棍刺向她的花唇。

黑色的胶棒冲破花唇的阻挡,挤进她狭窄的玉门,程萱吟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试图抵挡胶棒的键入。

一只手插进她并着的膝弯,是水灵掰着她的腿,要把她的腿拉开。

程萱吟赤裸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脸色青紫嘴唇刷白,胸中的怒火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给我滚,我没你这样的侄女!”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但双腿没绑上,她猛地提足重重一脚踢在水灵的胸口,水灵尖叫着在地上连翻了好几个滚。

“哈哈哈——”墨震天大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程萱吟发怒的样子,在祭出最后这个杀手锏前,她的冷静几乎令他崩溃,“水灵,继续!”

他高声命令道。

水灵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向程萱吟走去,“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愤怒让程萱吟失去了冷静,她又一次向水灵踢去,失去真气的程萱吟气力与水灵差不了多少,这次水灵已有防备,侧身躲了过去,然后五指一扣抓紧住了她的腰踝,暴怒中的程萱吟不管三七二十,另一条腿也猛扫了过去,水灵再一次被踢倒在地。

“真是勇猛呀,继续。”墨震天笑着象看大戏一样看着这场精彩的表演。

“去帮帮你朋友。”李权拍了拍身边燕兰茵的肩膀道。

“我——”燕兰茵顿时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怎么了?有问题吗?”李权顿时沉下了脸。

“没问题。”

燕兰茵赶紧站了起来向着两人走去。

这一夜,她心潮起伏,她不曾想到水灵竟也是和自己一样背叛了信仰,看着她丑陋之极的表演,看着程萱吟为救她而不顾一切,在她心目中水灵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燕兰茵与水灵一起走向程萱吟,“你也不什么好东西!”

程萱吟向着走在前面些燕兰茵踢去,燕兰茵微微侧身,双手抱住了她的小腿,当程萱吟抬起另一条腿向她踢去时,却被水灵也紧紧地抓住。

程萱吟的身体顿时悬了空中,双腿扭动着却脱不开她们的掌控。

见程萱吟已被制住,水灵将手中的黑胶棒又向她的私处捅去,程萱吟扭动着腰臀,让这次的进入比前次困难许多,但悬在空中的身体毕竟活动空间受限,不多时,黑胶棒还是刺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刺激的表演早看得席间众人热血沸腾,基地首领已按捺不住道:“墨兄,表演看得差不多了,我要上了呵。”

“请!”墨震天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让美女为你助兴呵。”

“多谢墨兄。”首领长身而起向着墨震天拱了拱手大踏步向程萱吟走去。

“哈哈!神凤战士,真是难得的绝色!”铁塔般高大的首领狂笑着,巨大的手掌覆盖住程萱吟高耸的玉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

程萱吟竭力挣扎着、高声怒骂道。

在被擒后,她一直用意志压制着痛苦,以平常心来面对各种凌辱,但当知道了水灵背叛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再也无法用平和的心态面对屈辱痛苦。

“还真野性难驯呀!不过我喜欢!”首领狠狠地抓着她的双乳,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精神不仅控制着人的欲望还能控制人的行动,在首领粗壮黝黑的阳具刺入程萱吟伤痕累累的阴道时,她想一个普通女人被强奸那样叫了起来,她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悲痛,一行晶莹的泪珠从饱含伤痛的双眸里如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

程萱吟很少哭,只有在姐姐、姐夫离在人世的时候落过一次泪,尔后即使被阿难陀强暴失去童贞她都没有流过一滴泪,但今时今日,她的泪水又一次地泉涌而出。

水灵、燕兰茵低下美丽的脸庞,她们得用很大的气力才能抓得住程萱吟狂颠乱踢的腿,她们都没有去看对方,望着那被肆意抽插着的私处神色沉郁。

首领用站立的姿势狂插了百余下后让她们抱着程萱吟上了那张行军床,他让水灵和燕兰茵按着她的身体,自己则扒开她的双腿又狂操起来。

行军床不堪重负地“咯吱咯吱”叫了起来,程萱吟的身体一次次被巨大的肉棒贯穿。

首领狂暴地将巨多的精液灌满程萱吟的身体,当他拨出肉棒后,墨震天高声道:“水灵,清洗一下你姨的屄,好让下一个操她。”

有人把水管毛巾递在她手上,水灵面无表情地将冰冷的水冲向程萱吟一片狼籍的私处,敞开的花唇间不断地流淌出带着丝丝血色的精液,一时又哪洗得干净。

水灵还没洗完,席见早有人急不可捺地小跑地奔了过去,水灵只得将皮管挪开,她正想用毛巾去擦拭一下,那人已褪下裤子,粗壮的肉棒向着桃源秘穴直冲而去。

不哭的人真的哭起来往往很难停下,泪水粘满了程萱吟的俏脸,她几次试图克制心中的酸楚伤痛,却怎么也克制不住。

她挣扎着、反抗着,虽然她知道挣扎与反抗是徒劳的,但依然在哭泣中挣扎反抗,听着她哭泣的声音,最开心的莫过于墨震天,他笑吟吟地离席走到床边,欣赏着她梨雨带花的面容,然后拍拍水灵的肩膀道:“今晚你就在这里,你姨这么乱扭乱动,你得紧紧抓着她,让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把你姨的屄洗干净了,让男人操得爽一点,知道吗?”

“知道。”水灵用蚊蚁般的声音答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墨震天故意道。

“我知道了。”水灵的声音大了许多。

“我让你做什么,你重复一遍。”墨震天依然不依不饶地道。

水灵吃力地咽了口唾沫道:“你让我抓着她,让男人、让男人……”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堵得发不出声音来。

“让男人什么?”墨震天声音里带着不悦。

“让男人、让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洗干净她的、她的……”水灵又开始咽口水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她的屄,让男人操得爽一点。”

“哈哈哈——”墨震天大笑望着程萱吟道:“程萱吟呀、程萱吟,你也有今天,凡是终有代价,好好品尝痛苦的滋味吧,我在边上喝着酒慢慢欣赏,真是太高兴了。”

墨震天开心地走回到席端是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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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另一个房间,赤身裸体的纪小芸仰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阿难陀解开了她足上的镣铐,纪小芸也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的力量和普通人差不多。

阿难陀脱去衣物,古铜色的肌肤如涂抹了橄榄油般泛着光亮。

纪小芸被殷啸破处是个意外,这令得阿难陀极是懊恼。

虽然在他心中,如何成为绝世强者、如何获得更大权利更为重要,但无论纪小芸或者傅星舞这样的人间绝色可遇而不可求,两人还都疑是传说的圣魔女,攫取她们的童贞无疑是一件值得永远记住的事。

他本想破了傅星舞的处来弥补心中的缺憾,但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小妮子却来了例假,不过她早晚是盘中之餐,倒也不必这么急色,非要弄流出的血是处子落红还是经血都搞不清楚。

阿难陀上了床,双手抓着纪小芸的双腿分向两边,突然一股杀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看到纪小芸那血红色的双眸。

作为当世强者,自然不会畏惧那似有形有质般的杀意,但多少也有些心惊。

根据情报,傅星舞是圣魔女,但阿难陀更相信纪小芸才是真正的圣魔女。

或许愤怒仇恨才能激发她的力量吧,就象雨兰,也是愤怒仇恨才令她从一个普通女警变成了一个勇猛无敌的高手。

阿难陀已经想了一个去激发她仇恨的法子,不过此时此刻,先要平复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欲火,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渴望进入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了。

赤红色的肉棒顶在了娇艳的花唇上,纪小芸刚想挣扎,抓着她双腿的大手变得滚烫,炙热的真气沿着大腿的内侧一股向上、一股向下,纪小芸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悬停在空中的双腿丝毫也动弹不了。

阿难陀握往巨大的肉棒轻轻拨弄着她的花唇,在如此强悍无匹的庞然大物前,那两片如桃花花瓣般纤柔的花唇又如何能去阻挡。

与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一般,要想进入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玉门极为困难,阿难陀的巨棒在花唇间来回游动了无数次才开始发起真正的进攻。

已经是第三次被男人的阳具侵了,已经失去了童贞,纪小芸原来以为能好受一些,但她错了,今遭这一次比失去童贞那一次更加痛苦。

殷啸夺走她的童贞是在刹那间的事,她都还不及思量、来不及痛苦,一切都已经事实。

不知为何,纪小芸的心中有一种错觉,她依然是个白璧无暇的处子,她将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

这种错觉再加上阿难陀的肉棒如烧红铁棒般的炙烫,让纪小芸的痛苦到了极致。

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在经过千百次的尝试后终于挤进了纪小芸的玉门,难以用语言形容地涨痛酸楚象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向她袭来。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最痛的,但纪小芸觉得此时的痛一定胜过生产。

阿难陀并不急于将肉棒向纵深挺进,他火热的大手肆意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手的温度与肌肤的温度相差很大,那种凉凉的、滑腻的触觉无疑带来美妙的享受。

阿难陀自认对女人有很高的鉴赏能力,他赞叹她拥有浑然天成般绝世身体。

雨兰的身体很美,那是丰润之美;冷傲霜身体也美,那是略带骨感之美;而傅星舞的身体则是玲珑精致之美。

而纪小芸的身体则有一种浑然天成之美。

天地间,阴阳万物,如日落日出、鸟兽之飞走或高山大海,都具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那是一种不是人力所能雕塑的东西。

纪小芸的胸、腹、臀、臂、腿、足,每一部分看上去都恰到好处,这样的身体组合起来自然具有极为特别的美感。

阿难陀的手掌掠过雪峰、拂过盆地,攀上如白杨般笔直挺立的长腿,握住精致而小巧的玉足,胸中的欲望潮水汹涌澎湃。

如果阿难陀运足气力自可将肉棒一捅到底,但他是要细品而不是狂取,虽然欲火越燃越炽,但他依然极为耐心将肉棒一点点地深入。

突然,阿难陀象被闪电劈中般猛然一怔,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的龟头触碰到那蜿蜒曲折的桃源洞内的一道阻隔,那种感觉他记忆犹新,他的龟头顶在那道代表少女纯洁的处女膜上。

怎么可能?

他亲眼见到殷啸的肉棒洞穿了她的身体、亲眼看到她的处子落红,怎么可能她的处女膜依然还在。

阿难陀极度惊诧地把肉棒拨了出来,他俯下身将脸极度地靠近她的私处,然后强行地拨开她的玉门,为了看得更清楚,阿难陀把她的身体弯曲成平放的“U型”,明亮的灯光从上而下照入她的桃源秘穴,眼力过人的阿难陀终于看清了,在桃源秘穴的中途,淡粉色的肉壁依然完整无暇。

被弄成这个样子还被他这样看着私处,纪小芸自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她不明白为什么阿难陀突然停了下来,又突然去这么仔细地检查那里,心中充满着极度的惶惶不安。

“你的处女膜没破。”阿难陀望着她道。

怎么可能?

纪小芸的反应与阿难陀一般,被殷啸如此巨大的肉棒完全贯通,怎么可能不破。

但纪小芸却相信这是真的,就象被方军、方民两兄弟奸淫时,阴道莫名其妙地闭合成为一个石女。

“哈哈,既然还再,那我就再破一次,不知还会不会再长出来。”阿难陀长笑着将她的身体放平,肉棒再度向着玉门发起进攻。

或许受到那道膜的刺激,这一次阿难陀不再如刚才般耐心,才将龟头挤进玉门便迫不及待地向纵深挺进,纪小芸依然痛得难以自制,身体的痛倒也罢了,但心灵的痛却依然如即将被破处般的难受。

肉棒的顶端再次触碰到了那层阻隔,那道最后的屏障依然顽强着阻挡着肉棒的进攻,但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在肉棒粉碎那道阻挡时,纪小芸忍不住地痛叫了起来。

巨大的肉棒完全地消失在纪小芸的双腿间,随即阿难陀开始动了起来,抽出的肉棒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染红,不多时血色越来越浓,血珠顺着洁白的玉臀落下,朵朵艳红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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