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海扣动扳机那瞬间,求生的欲望让水灵拚力一滚,枪口滑过额头,子弹在地上砸出一溜火星。
“罗海,等一下,你再听我说……”水灵用反绑在身后的手掌支起身体,双足蹬地向后退着。
“真的对不起。”罗海睁开眼看着水灵默然地举起枪,这么近的距离,想打不中都难。
“不要!罗海!不要开枪,我不想死!”
水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向着他嘶声吼道。
此时此刻,她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贴近死神,她来不及去恐惧、甚至来不及去绝望,她以灵魂和躯体同时迸发的吼声表达对生存的渴望。
罗海的手在颤抖,弥漫在空气中的求生欲象浓雾笼罩着他,在自己的力量一点一滴消失时,他狠下心扣动扳机。
突然,一直站在一旁的白化侏儒蹦跳了过来,象孩子似的手掌抓住了罗海平伸的胳膊,秃头巨人也随之指着半坐半躺的水灵张嘴发出“唔啊唔啊”的怪声,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胸,表情说不出的焦急。
“你们要我不杀她,为什么?”罗海松开板机诧异地问道。
白化侏儒似秃头巨人般发着怪声,指指水灵又指指自己,白色的小手在空中做出抓捏动作。
罗海以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水灵当然也不知他们想干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对准自己的枪上。
秃头巨人急了,比划了许久后他突然猛地将破烂的长裤摞了下去,一根比罗海阴茎要粗大许多肉棒赫然挺立,如他的秃头、皮肤一样,肉棒上也满是指甲般大小的红疮。
白化侏儒见状,也学着秃头巨人一般脱去裤子,他的阴茎受白化病的影响也是白色的,虽也挺得笔直,却只有手指般粗细。
罗海恍然大悟,原来两人看到自己强暴水灵,竟也生出对女性的渴望。
罗海只知道他们又痴又呆,只有八、九岁的智商,但他忘记了两人却是男人,他们拥有的心智不足以让他们有此时的举动,但人类本能的欲望却让他们有了此时的行动。
“你们是想和我一样干她的吧。”罗海问道。
巨人和侏儒同时爆发出喜悦的欢呼,白化侏儒更拍着小手掌高兴地蹦跳起来。
“算了吧,她也够可怜的了,让她痛痛快快死吧。”罗海看看自己从路边捡来的阿大、阿二,连他也不忍心把水灵供他俩糟蹋。
秃头巨人与白化侏儒顿时急得乱叫起来,白化侏儒抱着罗海的手臂唔唔地大哭,而秃头巨人连连跺脚最后竟抱着路灯的杆子用头猛撞,只两下光秃秃的头皮就渗出血来。
罗海看看两人,再看看处于极度惊恐中的水灵,心中很是矛盾。
虽然阿大、阿二都是残疾呆傻之人,但因为他们很单纯,相处久了多少有些感情。
但杀水灵已让他难接受,又怎么下得了这般暴殓天珍的决定。
突然罗海又想到,今晚自己迟迟下不了手,那是水灵对自己诱惑太大了,如果看着她被阿大、阿二糟蹋,将毁掉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
自己有两个选择,现在杀了她,留下了美好回忆,但将永远心痛;用污秽涂抹她的美,回忆必定不怎么美好,但或许就不会心痛了。
“你愿意让阿大、阿二干你吗?”罗海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水灵。
水灵喘着粗气,被绳索紧勒着的双乳急剧地起伏着,“我、我愿意让他们干我,你、你会不杀我吗?”
她仍盯着罗海手中枪,唯恐一走神自己就陷入永恒的黑暗中。
“不会。”因为很矛盾很犹豫,罗海的脸色阴沉得如黑漆漆的海面。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水灵继续哀求着。
“不要说别的,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罗海打断了她的话。
水灵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两个跃跃欲试的丑陋男人,“我、这,如果、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会怎样呢。”
水灵小心翼翼地道,被他们淫辱会是她生命中最恐怖的恶梦。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一枪射穿你的心脏,放心,你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罗海很认真地道,低垂的枪口再度扬起对准了高耸的乳峰。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不愿意,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罗海沉声道:“三、二……”
“我愿意!”还没等罗海数到“一”,水灵蓦然大声尖叫起来。
“好吧,阿大、阿二,她归你们了。”罗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收起了枪坐回到了椅子上。
“咦啊咦啊”如科学怪人般侏儒巨人疾冲了过去,他们围在了水灵身边紧张地搓着手,双足来回在地上蹦踏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就象小孩得到了一件珍贵玩具却不知从何下手。
见罗海放下了枪,水灵松了一口气,但望着秃头巨人如白化侏儒,她的心依然拨凉拨凉的,尤其是在眼前晃荡着的似驴鞭一般巨大的阴茎,难闻之极的腥臭之气扑面而至,刺得她胸腹间翻江倒海,差点呕吐起来。
几乎同时,巨人和侏儒同时怪叫着伸出手掌抓向水灵的乳房,他们只有孩童般的智商,并不懂得男女如何进行媾合,但在欲望的指引下,女性的乳房自然是他们发泄欲望的最佳所在。
秃头巨人倒也懂得谦让,比常人大一倍的手只抓住了右边的乳房,水灵的乳房虽大却也被巨掌几乎完全的覆盖,双掌猛地合拢,先是鲜艳的乳头从弯曲的虎口中蹦跳出来,紧接着十指的缝隙隆起条状的乳肉,黑黑的手背、黑黑的手指和白得耀眼的乳肉交织在一起,怪异中却显动魄惊心。
胸口的冲力压着水灵身体向后倾倒,但她依然竭力用手撑着地,让自己的视线留在罗海身上,她全面不顾胸膛的剧痛对着可以决定自己生死的男人道:“罗海,我们、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呢。”罗海注视着那被阿大握得变了形状的乳房道。
在巨人阿大握住水灵右边乳房时,侏儒阿二小小的手掌也伸了过去,他不象巨人阿大需要蹲下身来,站着将手向下就抓到了高挺的山峰。
与右侧乳房不同,孩童般的小手让乳房看上去更加巨硕,同样雪白的颜色让抓着乳房的手在昏暗的灯光几不可见,不过当手指深陷入乳肉,深深地凹洞表明着圣洁的雪峰正受着无情的催残。
水灵紧皱着秀眉,那侏儒阿二手虽小但力道却极大,抠进乳肉的手指象铁钩一般,比右边被巨人阿大猛握还痛。
“罗海,我知道你不想杀的人,是墨震天要杀我,你帮我想想,有没有办法能说服他转变主意,你能不能和他说一声,就说我没有背叛他,他要我做什么都行。”
水灵忍着痛道。
“这不可能了,墨老大已经离开香港了,我跟了他好几年了,他命令从不会改变。”罗海道。
“啊!”
听到墨震天已经离开香港水灵的心更冷了半截:“那你打个电话给他,或者让我和他说两句,如果他还是要杀我,我也不怨你,如果我能活下去,我将永远会是你的女人,永远听你话的。”
“没用的,不可能会有奇迹的,你死心吧。”罗海了解墨震天,他决不会轻易改变决定。
水灵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服他,突然巨人阿大猛然加大了力量,她支撑不住身体,仰面被按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一轮残月从云后露出身影,几颗若隐若现星星点缀着夜空,月亮、星辰让黑漆漆的夜空灵动起来。
从小水灵就很喜欢看星星,神秘、深邃的星空总让她产生无限暇想,在宇宙之浩渺中感悟生命的宝贵。
而此时此刻,当星空跃入眼帘,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水灵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水灵被巨人阿二按倒后,罗海看不到了她的脸,但被四只手掌蹂躏着的巨乳却依然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躺到后的她屈着双腿,残破的警裙滑在腰间,紫色的亵裤依然挂在鲜艳的花唇边,这裙底里的诱人风景让罗海不知不觉握紧了双拳。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灵不断地喊着罗海的名字,用着她能够想到的方法试图打动他,但罗海却没有回应。
秃头巨人在一番象捏面团般大力胡乱搓揉后,不仅没有让欲望得到丝毫渲泄,胯间的阴茎更是炸裂般难受,虽不懂什么是性爱,但他隐隐感到得把快爆炸的肉棒插进到她身体里才能舒畅,他回想着刚才的情景,猛地握着水灵的乳房就这样生生地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在大力拉扯下,浑圆的乳房竟被扯成芒果状。
秃头巨人攫着她右乳站了起来,水灵惊恐地看到乳房竟被拉得延伸过了鼻尖,那满是红斑的巨手和自己的乳头在眼皮下晃动,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身体被提了起来,白化侏儒却不肯放手,五指仍深抠进乳肉里,在秃头巨人站直身体后,他双脚离地吊在空中,左侧的乳房被深深地拉了下来,乳头垂到了呈倒三角敞开衣襟的下方。
罗海也被这样的画面所震憾,被拉扯成相反方向的乳房完全失去原有的形状,正如他预料的,她的美正这样一点一点在被摧毁着。
秃头巨人走到椅子边冲着罗海咧嘴一笑,然后手掌一挥,将水灵甩在了长椅上,侏儒阿二身手还算敏捷,在快撞到椅子扶手时跳了下来。
水灵就甩在罗海身边,一刹那,他看到刚才极度变形的双乳即刻恢复了原样,当然本已伤痛累累的乳房又增添了不少的青肿淤痕。
秃头巨人将水灵摆放成先前罗海奸淫她的跪趴状,他大手一扬,盖住臀部的警裙被掀了开来,雪白丰满的屁股裸露了出来。
秃头巨人象罗海般按着她的玉臀,粗若儿臂的阴茎象打桩机般猛地冲了过去,阴茎顶在菊穴与花唇间的连接处,这里可根本没有可供进入的通道,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阴茎从股沟下方滑入她的双腿间。
阴茎在开始抽动起来,它没进入到应该进入的地方,棍身顶住花唇快速的磨动,娇嫩的花唇似在暴风雨中颤舞乱摇。
虽然没进到水灵身体,但秃头巨人的冲撞力却是无比巨大,“嘭嘭”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罗海的耳边,他那一直没放回裤裆的肉棒仍坚硬得象块石头。
在慢慢适应秃头巨人的冲击后,水灵艰难地将脸转向罗海道:“求你了,再想想,应该会有办法的。”
“我想过了,真的没什么办法。”听着她不断的哀求罗海心中刺痛:“如果你不想受这份痛苦,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走得爽快些。”
“不、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水灵泪光莹莹地道。
撞得水灵丰臀乱摇的巨人阿大无比郁闷,胯间的肉棒比刚才更加鼓胀欲裂,越是猛烈地抽动越是难过之极。
在猛烈的撞击中,水灵的身体斜着向罗海靠了过去,望着已顶到肩膀的丰乳,罗海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
“罗海,你就这么狠心,一定要杀了我吗?”水灵在他怀中仰起俏脸道。
“人生就是有那么多的无奈呀。”罗海黯然地道。
“罗海你再想想,我们只做过三次爱,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我一定是最好的。我们还能继续做爱,今天被你绑着,我都没好好表现,你不是说了,我都没来高潮,你想想,如果我们融合在一起,我们一起抵达性爱的巅峰,那该多快乐呀。”
水灵凝望着他道:“如果我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杀了我。”
罗海脸上阴睛不定,当怀中的水灵变成冰冷的尸体自己真的会后悔吗?
乳交、肛交都没体验,更多的做爱姿势也只能停留于想象中。
罗海想推开她,试图让诱惑离自己远一些,但却又不舍得推开,柔软却极有弹性的双乳挤压在自己胸口,那感觉爽极了。
看了看黑脸涨得似要渗出血来秃头巨人,罗海道:“阿大,你搞的位置不对,那里有个小洞,你把鸡巴插进去就会舒服多了。”
如果这份诱惑即将无法推开,就去粉碎它。
秃头巨大闻言停下了抽动,他掰开水灵的雪白屁股“唔啊”地叫喊着蹲下身去看。
“啊!”
水灵蓦然尖叫起来,秃头巨人的手指猛地戳她的菊穴里,那粗得似胡罗卜般的指头和普通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
水灵扭动着身体竭力躲闪,身体几乎横了过来。
罗海本想提醒阿大不是那里,但想了想却没说。
他伸手抓着水灵快滑下椅子的右腿将她拉了过来,让她胯坐在了自己身上,双手紧握住膝盖弯曲处,把的腿向两边分开。
“罗海,不要让他进去,好吗?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秃头巨人的阴茎顶在菊穴口,水灵终于忍不住惊恐地道。
矛盾之极的罗海尚没开口,水灵身后的秃头巨人已发动进攻,他抓着雪白的屁股如馒头一样掰了开来,满是红斑的肉棒似长矛般一往无前地直刺向菊穴。
“不要!”
水灵惊叫起来,肉棒已经刺进菊穴。
那天在大富豪酒店,那个老外也捅进过她的菊穴,论阴茎的大小,秃头巨人的肉棒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老外有丰富的肛交经验,角度、力度都用得恰到好处,插进去之前还用唾沫润湿过菊穴口,而秃头巨人哪会这些,他只知道用蛮力硬插,要不是水灵已有过肛交的经历,知道调整体位去迎合他的肉棒,菊穴早被撕裂了。
“好痛!我真的好痛,罗海,你让他停下来好不好。”水灵向着罗海哀求道。
“阿大,你慢点,不要硬插,拨点出来再往里捅。”越过水灵的肩膀,看着一半捅进她身体的阴茎,心硬如铁的罗海也竟也觉惨不忍睹。
秃头巨人的阴茎进到水灵的身体,强烈收缩的菊穴象小手紧住了肉棒,似炸裂般的肉棒顿时感觉好多了。
他听到罗海的指令,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缓缓地把肉棒抽出一截然后再挺着腰往里送。
性交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智力只有八、九岁,但烙入基因里的本能指引着他的行动。
“谢谢你,罗海。”
见罗海出言阻止了秃头巨人的暴行,水灵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你的、你的棒棒顶着我,我想、我要它进来。”
唯今之计,也只有把身体当作武器。
罗海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胯间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在准备插进去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他隐隐地感到,阿大并没有如预想中击碎这份诱惑反让诱惑更加巨大。
“你进来呀,快呀,我要它。”水灵吐气若兰地在他耳朵边柔声道。
罗海心神一荡,再也顾不许多,抓着肉棒一挺,两人的身体又再度结合在一起。
“你的棒棒好粗呀,我好喜欢。”水灵继续梦呓般道。
今晚第三次把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而这一次蜜穴比先前要火热许多,罗海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因为他感受到了她身体里开始跃动的欲望。
人在绝境中总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当墨震天用绝对的力量征服她,被刚破处的水灵就用高潮的身体取悦于他;罗海虽没有这个力量,但今晚却决定着她的生死,为了活下去,即使菊穴似被利刃刺穿,欲火依然燃烧起来。
水灵全然不顾秃头巨人的阴茎有没有全部插进身体,她把心神都集中在罗海身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最后用红唇盖住了他的嘴,她释放的热情感染着罗海,她看到他的眼神变得越发迷离。
“把你衣服解开好吗,我好热,真的好热!”水灵轻声呓语道。
罗海象被控制的木偶,依言解开了衣服,当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丰满高耸的乳房立刻紧紧贴了上去,无阻隔的接触自然刺激到了极点。
秃头巨人按着罗海的指示一点一点终于把肉棒全部插入了菊穴,在他的胯部撞到丰臀的一瞬间,从没进入过女人身体的他无法控制地到达欲望的巅峰,滚烫的精液如炮弹般一波波冲入水灵直肠。
突如其来的狂暴打乱了水灵的节奏,她的心神从激发欲望转为抵御痛苦,销魂的呻吟也变成了高声痛呼,罗海也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巨人阿大如海啸般的冲击力连罗海也感受得非常真切,破烂的长椅不堪重负地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再有一次撞击就会轰然倒塌。
罗海让她的头斜靠着自己的肩膀,这样随着阿大每一次冲击她都向上扬的头才不会撞到自己。
视线再度越过她的后背,落在了她雪白的丰臀上,看着飞速进出在双股间阿大的阴茎,难以形容地感觉涌上心头。
阿大的阴茎能粉碎她的诱惑吗?
罗海这样问自己。
影响当然是有的,看着阿大的阴茎,罗海回想起她被三个老外夹成人肉三明治的情景,她的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操过了,自己何必对她如此迷恋呢?
或许今后不会再碰到她这般绝色美人,但至少就象她所说的,自己还活着,在别的女人身上欲望也会得到满足。
罗海长长吁了一口气,感到把她让阿大、阿二操是个正确的决定。
阿大已射精,等他干完,轮到阿二,他就在一旁跳来跳去,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想到阿二象孩童一样的白白身体趴到她身上,罗海无由来地心头一颤。
等了良久,阿大狂暴如昔,罗海觉得奇怪,明明已射精,但在股间进出的阴茎未见丝毫疲软,转念一想,他哑然失笑,自己不也从见到她那一刻起肉棒就没软过,阿大从没碰过女人,他又强壮如牛,有这样的表现实属正常。
巨硕的阴茎堵满菊穴,灌入其中的精液都流淌不出来,秃头巨人双目闪闪发亮,抓着双侧的臀肉继续狂冲乱撞。
“罗海,我好痛、好难受,你让他停停,好不好?”伏在罗海肩膀上的水灵痛苦已极。
“他停下的时候,你的生命也会终结,要我让他停吗?”罗海暂时摆脱了水灵的诱惑,语气变得冷酷。
水灵无法回答,渐渐绝望如弥漫的浓雾,心灵陷入黑暗之中。
阿大仍在继续,但罗海却受不了。
在阿大的撞击下,自己的阴茎也似激烈交欢般快速地在阴道里进出,顿时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这一趟罗海没有被欲火冲昏了头,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但他却无法控制水灵的动作,情急之下他冲着秃头巨人道:“阿大,把她抱起。”
罗海的话就是圣旨,阿大十指猛地深深陷入浑圆高翘的双股,然后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水灵被凌空拎地起来,肉棒仍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
罗海看着悬在空中的水灵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这一画面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如果自己用这个姿势与她交欢,必须双手越过她的腰,抓着她大腿根两侧方能保持她悬空的身体的平衡,但痴呆的阿大没这么聪明,他只是用十指紧扣住她的臀,水灵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前倾,但阿大生生用巨大的蛮力捏丰她屁股试图将她拉回。
水灵痛得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扭着腰让身体后仰,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些臀上的痛楚。
在离开罗海怀抱时,水灵弯曲的腿自然下垂,但菊穴里仍插着肉棒,双腿并拢后肉棒令她鼓胀难受,于是她腿又竭力分开,象剪刀般直刺两边,就如芭蕾舞中女演员被男演员举着的劈腿跳跃动作。
这样的姿势,在空中的女人戴着圆型的警帽,被上下两道绳索勒着的巨乳从警服衬衫中裸露出来,裙摆被撩在腰间,肉色丝袜破烂不堪,脚上还穿着精巧的黑色中跟皮鞋,绷直如线的双腿间更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阴茎,而迷人的私处花唇大大敞开,隐隐还能看到幽深的洞穴,这样的画面任谁看到也会如罗海般彻底失语。
阿大也如罗海一般呆傻,他是用尽全身的气力才让水灵悬挂在自己身上,饶是如此,她的身体仍摇摇晃晃,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跌向地面。
虽然肉棒还插在她身体里,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侏儒阿二刚才一直插不上手,急得在边上乱转,此时终于有了空隙,蹦跳着过去,他走到水灵面前,高高跳起却怎么也触不到她的乳房,他“嗷嗷”叫着,白生生的小手伸向了那片黑黝黝的草地,或许欲望的煎熬让他狂乱,两只小手竟拚命地扯着水灵的阴毛。
在半空中的水灵痛得颠了起来,在忍无可忍之下水灵抬膝一顶,把侏儒阿二踢到在地。
“你要再敢踢阿二,我就一枪崩了你。”罗海见阿二被踢出鼻血怒道。
白化侏儒身体倒也结实,就地一个翻滚又跳了过去,虽然心智只有八、九岁,却也知道有仇要报的道理,两只手掌在倒三角形的黑草地上翻飞,一撮撮细黑的绒毛在他雪白的小手边飞舞,不多时,本就不是太茂密的草地变得更是稀稀拉拉。
香港的冬天虽不是太冷,但在海风劲风的吹拂下多少会有寒意,但被秃头巨人紧捏着翘臀的水灵痛得浑身冒汗。
因为汗水,秃头巨人觉得她屁肉最来越来越滑,快要抓不住了,他也急得冒出汗来。
白化侏儒倒也机灵,看到阿大已快抓不住她,急忙从不远处拖来一个用木条钉成的长箱子,在秃头巨人快抓不住水灵时,恰到好处地把箱子垫到了水灵的脚下。
秃头巨人含糊不清地喊着对侏儒表示谢意,在水灵脚站在木箱上时,他抓着她股肉又开始活动阴茎,但满是汗水的玉臀太滑,他的冲撞力又太猛,水灵被撞得脱离他的掌控,身体向前冲去。
好在白化侏儒阿二反应够快,双手一撑顶着水灵小腹,才给秃头巨人争取了时间,重新又抓紧了她的屁股。
“真笨,你不会抓着她腰带,要么身后的绳子也行。”罗海提醒着阿大。
秃头巨人手掌抓住了水灵腰间的皮带,他试着冲了一下,这样稳多了,再大力也不会将她撞飞。他兴奋地喊叫了几声,又飞速地抽动着阴茎。
白化侏儒阿二踮起脚最多也只能够及水灵的腰,他流着口水看着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耸双乳,就象咬不到骨头的小狗急得乱吼乱叫。
叫了一阵,突然计上心来,他又去拖来了一个木箱,站到竖立着木箱上,尽力举着手,还是离双乳有一段距离,但这段距离已不是不可逾越。
小小白色身影猛地上跃,他的弹跳力倒也不错,这一跳双手竟够到了峰顶,他毫不犹豫小手猛抓,将两边红红的乳头抓在掌心,顿时本是微微上翘的巨乳被猛地拉了下来,侏儒阿二落到木箱上时一个站立不稳,把木箱给踢翻了,但他仍没松手,竟象一个攀岩者悬挂在雪峰下。
罗海还没从刚才的目瞪口呆中醒过来再次又失语,这样的画面可真是想都想不出来。
正被爆着菊穴的女警被扯拉得变了形状的巨乳下垂挂着一个只有几十厘米高的白化侏儒,在身后长满红疮的巨汉冲击下,雪白巨乳和一样雪白侏儒同在夜空中飘荡。
当美丽与丑陋交织一起,远比单纯的美丽或者单纯的丑陋要更有震撼力。
白化侏儒手劲虽也不弱但布满汗水的乳房一样滑不溜手,悬挂了有半分多钟,侏儒掉落了下来,他手指般的阴茎虽然细小却也感到鼓涨欲裂,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也想把阴茎放入水灵的身体。
他东瞧瞧西望望,回想着刚才罗海与她交合时的情景,终于也确认了目标,那半开半合的桃红色花唇里有可以进入的通道。
他凑了过去,拨开花唇,果然看到缝隙中有一个幽深的洞穴,他兴奋地叫了一声,把翻到的木箱又扶了起来。
侏儒阿二站上了木箱,但他沮丧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离那洞穴尚有十万八千里,但他并没有气馁,他踮起脚尖小手抓在勒住水灵乳房下端的绳索上。
他借力一跃,小退一弯勾住了水灵的双腿,他猛地挺着身,象爬树般将小小的身体往上移。
在站到木箱上,水灵开始慢慢恢复思考,她没想到有一天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这样的人奸淫,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偷偷地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罗海,面无表情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灵绝望地想到,罗海让这两个怪物奸淫自己,说明自己对他诱惑决不足以违抗墨震天的命令,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难道就这样被两个怪物奸淫后就死了吗?真的不甘心!只要有一丝机会,自己就将为活下去而拚搏。
看着慢慢爬上来的侏儒,也看到了晃荡在他胯间的白色阴茎,虽然极度恶心,但这份屈辱与生存相比,还是后者更重要。
为什么自己的诱惑力不足以迷到罗海,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一直是在默默承受着他的奸淫,没有欲望的身体怎么能令他着迷,他也数次提及过高潮,或许只有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才能真正地征服他,令他再一次做出违背墨震天的事来。
什么是欲望?
欲望就是渴望让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渴望它不断地搅动,越激烈越快乐。
在墨震天胯下,自己就充斥这种渴望。
为了活下去,自己今晚也必须得这样,她都不清楚在两个怪人结束对自己的奸淫后,他还会不会和她做爱,时间很宝贵,自己必须让欲望燃烧起来,哪怕是在两个怪人的胯下。
意念能让人产生无穷的力量,也能催生着各种奇迹。
就象落凤岛的冷雪,为完成任务以身饲虎,在被青处破处心身俱伤之时点燃欲火,向敌着奉献了高潮的身体。
她无比痛恨青龙,却在他的胯下极度淫荡,这样的奇迹是靠着意志做到的。
而水灵渴望活下去的意愿同样是那么强烈,奇迹注定在今晚也会发生。
蓦然间,水灵苍白的脸颊浮现红晕,让她绝美的容貌更平添几分艳色,她凝望着罗海,眼神中迷离如早春薄雾,“罗海,我要你!”
水灵突然冲着他喊道:“我要你操我!我很难受,我要你的棒棒插我,死命地插我!”
罗海被她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是她为了活命而用的伎俩,正想嘲讽几句,突然看到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顿时又瞪目结舌。
虽然相隔了一段距离,但她所散发的欲望气息扑面而至,一股流转的热浪将他卷进漩涡中。
“我真的很想要,我要你,我要你插我!”水灵继续嘶叫着。
罗海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向前迈出一步、两步,直到走到她身旁。
他看到不仅是神情和眼神,她的身体也迅速地发生了变化,红晕从颊间漫延到了脖子上,连乳房也显现极淡的粉色,这种粉色是那么地撩人心魄;本来就极巨硕的双乳象吹足气的皮球越发鼓胀,罗海看着顶点的蓓蕾在没经任何抚摸的情况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了起来,更鲜艳地象要滴下汁水来,罗海肯定此时乳头比刚才摸了半天的还硬、还涨;目光再往下,只见两片纤薄的花唇变得肥美许多,一缕晶亮的液体从桃源洞口缓缓地沁了出来,这不是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而是一个春情勃发女人的欲望爱液。
水灵的欲望不仅影响到了罗海,连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也变得更加亢奋,尤其是象猴子般吊在她身上的侏儒阿二,灵巧地攀爬上去,手指般粗细的阴茎戳进敞开的蜜穴里,虽然是进了短短一截,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身体象被大风吹着狂抖起来。
突然听到“嘣”一声,水灵的腰带扣给崩掉了,她的身体顿时向前倒了下去,秃头巨人伸手去拉,却只捏到扬起的裙摆,但她前冲力太大,把整条裙子给扯了下来依然没能拉住她。
心神被水灵整个吸引了的罗海也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水灵压着侏儒阿二仆到地上,侏儒阿二被压得怪叫着顿时翻了白眼,但这么一压,整个阴茎全部捅进了水灵的身体,阴茎虽小但阴道仍紧紧吸住了它,被压得几乎断气的侏儒阿二瞬间狂乱射精。
看着侏儒阿二几乎要被压死,罗海急忙冲了过去,抓着水灵的腰将她翻了过来,他拎起侏儒阿二使劲拍着他的背,阴茎仍滴着精液的阿二剧烈咳嗽起来,总算喘过气来。
还没等罗海放下他,秃头巨人扔掉手中的皮带,山一般的身躯向着水灵压了下去。
“阿大,停手。”罗海喝道。但秃头巨人已被欲火烧得没了神智,对他的话竟充耳不闻。
秃头巨人跪了下来,巨手分抓着她的腿,双手一张赤裸着长腿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性爱果然是人类原始本能,坚挺的阴茎向着肿胀花唇间的桃源秘穴刺去,在水灵的大声呻吟中,肉棒破体而入。
秃头巨人狂插了数十下又在全身痉挛开始射精,狂喷后他仍是不知疲倦地继续干着她。
“够了!”罗海大喝一声,伸手猛地按住他肩膀,“下去!”秃头巨人总算清醒了过来,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罗海,你来操我吧,我还想要!”
水灵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了他的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已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
虽然动作依然还是生疏,但罗海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与方才机械性的口咬相比,此时热情如火的水灵无疑更让他痴迷。
“先洗一下再做吧。”罗海已控制不住进入她身体的渴望,但想到她的阴道灌满着阿大、阿二的精液,多少有些不爽。
罗海让水灵坐到了长椅上,阿大从远处拖来了根水管,靠着椅背的水灵将双腿大大分开,象鲜花一般私处向着罗海绽放。
“来,我要你把棒棒插到我乳房里,来呀。”水灵曼声道。
罗海心头一热,把水管交给了阿二,挺着阴茎刺向她的乳房。
水灵的乳沟之深超乎想象,即使平直插进去,也能包裹住整根肉棒,极致的视觉享受和生理刺激让罗海也忍不住哼了起来。
即使冰冷的水冲刷着阴道、即将乳沟间尚未痊愈的伤口让她剧痛万分,但燃起的欲焰却未曾有片刻降低热度,罗海望着被洗得干干净净、如出水芙蓉般艳丽的花唇,心中的渴望到了极点,他身一低,肉棒离开了乳沟,一下刺入透湿的秘穴。
“我要、我要,插我、用力点、再用力点!”水灵迎合着他的抽插,燃烧的欲火比他还猛烈。
在罗海快要陷入狂乱时,水灵突然停了下来,正当罗海诧异时,水灵在他的耳边喘息着柔声道:“不要让么快好吗?我想你的棒棒一直留在里面,它好热、好烫,我好喜欢呀!”
“唔。”
罗海应道,在欲射未射时是最愉悦刺激的,他也知道当射了之后,一切都将结束,这份快乐也永远不会再有,他也想尽可能延长这种感觉。
“在我身体里你舒服吗?快乐吗?我喜欢你,罗海,真的喜欢你!”水灵此时的思维要比他清醒得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必须全力以赴。
“你怎么会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墨震天。”罗海虽被欲火冲昏了头,但却并非没有了思考能力。
水灵阴道一张一弛吸着肉棒,尽可能让他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有最大的快感,“那天你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你为了我去杀人,我很感动,我都快要死了,怎么还会说假话。”
听着水灵真假莫辨的表白,罗海多少也有些开心,刚才他说自己是不会信的,而此时此刻,她在自己胯下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欲望,这让罗海开始疑惑。
“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那是墨老大的命令,如果我有选择,我不会杀你的。”罗海无奈地道。
“或许我可以和他谈谈,我有力法说服他的,我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是你的女人。”
水灵道,她知道如今唯一的办法是让墨震天改变决定。
“你想用什么方法说服他。”今晚罗海第一次开始松动。
“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你这样很累,让我在上面,你会更快乐的。”水灵柔声道。
“好的。”半蹲半立着的罗海的确觉得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
两人位置掉换了一下,水灵骑坐在了他的身上,换好姿势,水灵又扭动了一阵,又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并没有太多性爱经验的她却无比精确地掌握着罗海身体的反应。
“我乳头痒得很,你帮我一下,我想自己舔舔它。”水灵并没有想到能够说服墨震天的方法,她只有先拖延时间。
罗海托起她沉甸甸的乳房,水灵含情脉脉地朝他一笑,低下头微微张开红唇咬住了自己的乳头,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罗海一哆嗦,差点控制不住精关就要射了。
“罗海,你说如果墨震天相信不是我出买他,他是不是会放过我?”水灵一边轻摇着玉臀一边道。
罗海想了想道:“不会,即使他相信你也没用,今天他下令我杀你,都没说让我查你。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他的心血毁于一旦,他的恨有多大,反正不是你就是燕兰茵出了问题,我想信他也会派人去杀燕兰茵的,你们就算都死了也不足平他的怨怼。”
水灵顿时语塞,罗海说得没错,这个理由不足以让墨震天改变决定。
她额头冒出汗来,插在她身体的肉棒一直在不规则的弹动着,那是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自己即要保持它的热度,又不能让它喷发,自己要保持和它有同步反应,更得在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这实在太难了。
“那如果我能从我小姨就是程萱吟这里窃取更多机密呢?”水灵再度问道。
“这也没用,黑龙会已全面撤离香港,这里的机密重要性不高了,再说程萱吟精明得很,要从她这里获取机密很难。”
罗海又一次否定了水灵的的想法。
“那如果用我作饵,向我小姨换有价值的东西,例如你们的副会长丁飞就在我小姨手中。”水灵又道。
“这一点我想墨老大早考虑过了,如果他想这么做,就不会让我杀你了。”
罗海道。
两人的对话,让水灵对罗海的诱惑力在下降,在水灵又想开口说话时,罗海截住了她的话:“先不说这些吧,你说你喜欢,就好好表现吧,让我相信你是真的。”
看到罗海阴下脸,水灵不敢再说,或许能用自己的身体打动他吧。抱着一丝的侥幸,水灵摒弃所有纷乱的念头,让欲火更猛烈地燃烧起来。
在这个充斥着淫霏、暴力、死亡的夜晚,在面对着大海的一张长椅上,在高悬的路灯昏暗光线的笼罩下,在两个赤身裸体的怪人注视中,一场动人心魄的肉搏大战还在进行,欲望在这一刻被淋漓尽致地演绎。
虽然水灵一直竭力地延长着交合的时间,不断给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一切总有尽头,在两人换过若干个性交姿势,当再度回复到最初状态时,水灵已经无法控制身体里火山的喷发。
在感受到他不可逆转地奔向巅峰,水灵也放纵欲望,和他一同攀上峰顶。
这一瞬间,两人的脑海均一片空白,身体炸了开来,璀灿的烟火在灵魂深处绽放。
不知过了多久,水灵醒了过来,她感到一根冰冷的东西顶在太阳穴上,睁开眼她看到了罗海冰冷的眼神。
“该说再见了。”罗海神情有些痛楚。
“不——”水灵叫了起来:“罗海,等等,我还想要,还要想,我们都还连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我还想要。”
她扭动着腰,紧紧夹住尚未软却的肉棒。
“总得有结束的时候,说声再见吧,毕竟你给了这么多快乐,给了我美好的回忆。死亡就那么一瞬间的事,不会有痛苦了。”罗海道。
“我不说,不说,我不想再见,求求你了。”泪水从水灵眼中泉涌而出。
“你走好,我会记得你的。”罗海狠下心又准备扣动板机。
忽然水灵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大声道:“等等,我还想说一句话、一句话”
“你说。”罗海道。
“我想到说服墨震天的办法了。”水灵道。
“什么办法。”罗海问道。
“特首府和我小姨住的小楼是使用同一空调系统,只要在中控室里使用麻醉气体,就能迷到所有人,我可以进到中控室,我还可以切断报警系统,相信我,我能做到的。”
水灵用极快的语速道。
这个想法其实刚才也冒出来过,但自己也觉得可怕,现在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罗海陷入沉吟,这倒是一个机会,水灵身份特殊,的确有做到的可能。如果绝地反击成功,倒可一洗黑龙会被灭的耻辱。
“罗海,这个办法肯定行得通,相信我,特首府里所有人都会任你们宰割,彭特首、北京来的蓝星月还有傅星舞,甚至、甚至包括我的小姨。如果墨震天不接受,你再杀了我也不迟。”
水灵提到小姨时心里还是一阵刺痛,她毕竟是自己的亲人。
思忖半晌,罗海终于有些意动,他站了起来,走到了远处拨通了墨震天的电话。水灵的心拎到了喉咙口,紧张地看着罗海。
过了有几分钟,罗海走了回来,把电话放在水灵的耳边道:“墨老大要和你通话。”水灵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不要哭,你刚才和罗海说的真做到吗?”电话里传来墨震天低沉的声音。
“能,我定能,你相信我,相信我。”
“好,我考虑一下。”墨震天挂断了电话。
罗海点起一支烟,默默地坐了水灵身边,“我们一起等吧。”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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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的货轮上,墨震天走入了阿难陀的房间,向他报告了以水灵为内应突袭特首府的想法。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阿难陀道:“很冒险,可能又是个陷井。”
“是的。”
墨震天坚定的道:“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此一役失利毁了我多年心血,更颜面扫地。作为一个男人,荣誉比生命重要。我知道这个计划很冒险,但我要去试一试,即使真的回不来了,我也无怨无悔。”
“好!有血性。”
阿难陀赞道:“那你去吧,带上李权与严雷吧,你也只有这两个手下了,殷啸不会愿意去的,就算了吧。傅星舞是第一目标,如果能抓到蓝星月也很好,对凤是个沉重打击,她的身份特殊,对凤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程萱吟和彭特首倒是次要目标。”
“明白,我这就去准备,坐快艇走。”墨震天本也没指望阿难陀或者殷啸同去。
在墨震天离开房间时,阿难陀叫住了他道:“我送你样东西。”
说着从一个黑色的皮箱内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和一个小包。
阿难陀先把瓶子递给了墨震天道:“这是最新型的神经毒气,无色无味,只要吸入0。001毫克就会失去行动能力,药效维持24小时。我们对有古武学的人使用过,效果很不错,应该比你用的要好很多,小包里有解药,含在嘴里可不受毒气影响。”
“谢谢大人!”墨震天双眸闪过精芒,这正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祝你成功!”阿难陀道。
“一定会成功的!”墨震天迈着坚定的步伐离了房间。
一艘快艇脱离了货船,向着与大船相反的方向高速破浪而行,墨震天站了艇首,强劲的海风吹拂着他狮子般的乱发,战斗的渴望在心中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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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海的手机响了,他按下通话键传来墨震天的声音,“实施突袭特首府计划,我三小时后到,你和水灵在轩朗货运仓库等我。”
“明白。”罗海应道。
罗海收起电话,思忖了片刻解开了水灵的捆绑,“你做到了,墨老大三小时后到,他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水灵的心终于放下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身体又酸又痛,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罗海把有些软却的阴茎放回裤里,看了看一水灵,她外套衬衣仍敞开着,高耸的乳房上满是被暴力蹂躏过的痕迹,下体是赤裸的,肉色的丝袜只有不多的几缕还粘连在腿上,艳丽的花唇间满是自己遗留下的秽物。
罗海摸索着自己的口袋,找出几张皱皱的纸巾来,“我帮你擦一下吧。”他蹲在水灵的身边为她拭去双腿间乳白色的精液。
“谢谢你。”水灵展颜一笑道。
“我这样对你,你还谢我。”罗海抬起头有些忐忑地道。
“如果墨震天换了别人来杀我,我早死了,我现在还活着,那都是因为你。”
水灵真诚地道。
罗海有些尴尬地一笑道:“谢就不用了,你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
他特意在好好活下去的前面把自己也加了进去,如果水灵把他的行径告诉墨震天,他无法判断墨震天会有什么反应。
今晚对她的暴行是可以原谅的,强奸一个要被杀的人,没什么大不了,但那天在大富豪的事却是一种背叛,性质要严重得多。
“罗海,你放心,我绝不会和墨震天说我们之间的事。如果墨震天还我做他的女人,我只有服从,但只要你有需要,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如果他不要我了,我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女人。”
水灵凝视着罗海缓缓地道。
罗海心中发热,他没想到水灵竟会这么说,一种幸福的暖流在身体里涌动。
他脱下外套披在水灵身上,他想去搂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伸出手。反到水灵斜过头偎依在了他的身体上,罗海心中的幸福感更加的强烈。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我都没力气了,你能抱我去洗个澡,再到车上帮我拿套衣服来,好吗。”许久靠在罗海肩上的水灵轻轻地道。
“唔。”
听着她软语细声罗海心神荡漾,他俯身抱起水灵,向着阿大、阿二住的小木屋走去。
还流着口水的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跟了上来,罗海察觉到怀中水灵对他们的厌恶便喝道:“你们不要跟过来!”
两人一脸委屈状地立在了原地。
“洗澡间里只有冷水,这里太简陋了。”罗海放下了水灵推了木屋里的一扇小门。
“没关系的。”水灵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警服,然后扶着墙走进浴室,看得出她走路都有些困难。
“我帮你到车上拿衣服吧。”罗海觉得总不能这样盯着她洗澡。
“后车箱里有一套备用警服,是一个灰色的大包。”水灵隔着门道。
等罗海从车上取来衣服走进木屋时,水灵正好洗好从浴室里出来。
冬天在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地方洗冷水澡需要有点勇气,虽然水灵并非弱女子,却也冻得浑身汗毛直立、嘴唇青紫。
“很冷,抱抱我。”
水灵双手怀抱在胸前瑟瑟发抖地道罗海毫不犹豫地搂住了她,在冷水的刺激下,贴在自己胸口的双乳象冻僵的馒头般硬实。
抱着她坐到床上,拉过毛毯盖在身上,罗海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用自己胸膛的热量温暖着她冷冰的双乳。
“真热呀,好舒服。”水灵把头又靠在他肩上。
“我刚才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此时此刻罗海心中充满了懊悔,自己怎么会同意阿大、阿二去干她。
回想起她站在木箱上,前面吊挂着侏儒、后面被阿大肉棒乱捅的画面,心中有些痛,痛归痛,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诡异中又是极端的刺激。
“活着真好呀。”
水灵发自内心地道。
岂今为止,她一共三次直面死亡。
第一次她还没领悟到死亡之恐惧,但依然在死的威胁下张开嘴吞进了男人的肉棒;当领悟了死亡的恐惧,她冲着墨震天发出求生的呐喊,决绝地抛弃了过去曾经所那么珍惜的一切;但前两次死亡的恐惧远不如今天,在近三个小时里,死亡的阴影片刻也未曾经离去。
你能想象一把悬挂在头上的屠刀一次次落在,在离脖颈只有0。
1公分时停了下来,然后再慢慢升高,然后再落下,那是什么感受?
你根本不知道哪一次落下会斩断自己的头颅。
这种濒死体验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
对于罗海,水灵一样无法形容对他的感觉。
在大富豪酒店被他强暴甚至被他所救,她对他都无甚感觉,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不值得自己去为他思考。
至于没告诉墨震天,更多的还是因为怕墨震天嫌弃自己。
但在这三小时里,他一直掌握着自己的生死,虽然他没有墨震天这般绝对的力量,但在三小时里他就是那把高悬在自己头的屠刀,不可否认,无论他在自己心中是什么形象,都已深深地刻下烙印。
“是呀,活着真好,生命总会创造奇迹。”罗海对这样搂着水灵也感到似幻似真,“再过会儿天也快亮了,我想你一定想看看日出吧。”
“是的。”
水灵望着黑乎乎地窗外道:“当每一天太阳升起都是新的开始。当痛苦过去了,这一刻的温暖是那么美妙,多希望这样永远下去,永远不会终结。”
罗海有些黯然,他不知道墨震天再见到水灵时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果突袭特首府失败,或许连他也活不了,但如果成功了,水灵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还有傲世无双的大胸,墨震天不太可能放弃她。
凭着自己在墨震天心中的地位,远不足让他忍痛割爱,她是属于墨震天的。
想着往后墨震天可以随心所欲地似现在一般将赤裸的她搂入怀中,无奈、嫉妒涌上心头。
“怎么了,你好象不太高兴。”水灵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
罗海勉强一笑道:“没有啦。”
“罗海,不要想以后。”
水灵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就象今晚,不可能变成了可能,生命之所以美好,那是因为它是未知的,一切都有希望,只要有希望,一切皆有可能。”
“我明白了。”罗海甩了甩头笑道:“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根本不象我嘛!”
“就是嘛,你是个男人,以后你还要保护我的,对吗?”水灵仰起头道。
“我会的。”罗海坚定地道。
“唔,你的身体好烫,你还想要吗,我又有点想要了,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水灵悄悄地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胸膛,用柔腻的舌尖轻舔他的乳头。
抱着赤裸的她,罗海早就欲火升腾,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不敢再如先前般随心所欲了,但没想到水灵竟会主动提出要求,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们还有时间。”
水灵一边继续舔着:“我已经把你刻进我心里,我们在床上做一次好吗?不要绑着我,让我们就象情人一样的做爱,我也要把我刻进你心里。”
“你早铭刻在我心中了。”罗海脑袋轰然作响,几乎怀疑此时此刻是不是在梦中。
已经不再需要言语的交流,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如同世界未日即将来临的最后狂欢,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地、此刻又是什么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站在了小木屋边,侏儒坐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两双闪着磷火般光的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屋里。
在脏乱不堪的床上,罗海和水灵反向侧着身,都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对方的胯间,水灵的红唇间吞吐着罗海粗大的阴茎,吮吸声夹杂着呻吟声连续不断;罗海几乎把脸都贴到了私处,他时不时移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片肿胀到极致花唇湿得如从水里捞起般晶莹透亮,美得绝伦绝幻。
心智如孩童的阿大、阿二或许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原始本能让他们的视线片刻也离开不了。
水灵大大劈叉开双腿,罗海压了上去,阴茎瞬间消失在红唇间,当两具赤裸的身体疯狂扭动起来时、当床板不堪重负地发着“咯吱咯吱”声响时,秃头巨大人和白化侏儒都把手抓住了自己膨胀欲裂的肉棒,胡乱而又大力地揉搓起来。
这个夜晚,当生存与死亡交织在一起,发生的一切超乎了人的想象。这个夜晚,每一个画面都动人心魄、热血贲张。
清冷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制服女警立在空旷处,她单刀赴会,紧张、忐忑写在了脸上,当你看到这样一个女警,邪念会不受控制的滋长。
黑暗中身着制服的女警与三个男人殊死搏斗,有时诱惑并不需要要赤裸,警服下凹凸到极致的身段和做出极高难度反身踢的美腿,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美丽的女警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她默默地放下了枪,任绳索把她紧紧地捆绑起来。
这个世界里有太多的无奈,以致无奈也成为一种美,一种让人觉得痛的美。
抓住了美丽的女警,邪恶的男人会做什么?
于是在海边的一张残破长椅上,被紧紧捆绑着的女警跪着,粗大的阴茎肆无忌惮地出入在她双腿间。
女警上半身穿戴仍整整齐齐,视线从赤裸的臀部往下移,从丰腴的大腿、骨肉匀称的小腿最后到她的脚,那穿着黑色中跟皮鞋、随着撞击而晃动、挂在木椅外绷得似跳芭蕾般直的小巧玉足一定会撩动你灵魂最深处那根弦。
暴力过后,得让美丽的女警做你想让她做的事。
于是,男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她踮着美得令人心悸的玉足,让你如同帝王,高高在上、轻松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身体。
边上那一高一矮象野兽多过象人的智障痴呆的男人是摆设吗?
当然不是。
于是美丽的女警站到了一个破木箱上,象是她在警校毕业典礼上作为学员代表上台发言般直直地挺站立着,只不过身体里多了一根科学怪人的巨大肉棒,而且是塞进了她的肛门里。
巨人象征着力量,而侏儒表现出极度的诡异。
你能想象当一个不足一米高得了白化病的小矮人吊在女警巨硕无比的乳房是什么样子吗?
没亲眼所见,你不可能想象得出来。
想象无极限,在这个晚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好象还是缺点什么?
美丽的女警没有欲望,这有点刹风景。
于是,她没有丝毫先兆地亢奋起来,好象吃下了大把的烈性春药,在两个科学怪人的奸淫下竟春情勃发。
目瞪口呆呀目瞪口呆,什么叫做奇迹,这就是奇迹。
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切满足了男人对美丽女警的一切一切的想象。返朴归真吧,让暴虐、诡异通通滚蛋,只有爱才能让性向着极致升华。
于是此时此刻,破旧的小木屋里发生的画面又一次让男人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黎明第一缕曙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罗海与水灵衣着整齐地坐在了那个发生了很多故事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即将升起的太阳。
“他来了。”罗海见到极远处一艘快艇破浪而来,他长身站了起来,走向了堤岸。
水灵也站了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她不知道未知的未来还有多少未知的命运,但她知道活着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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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回到程萱吟住的小楼已经是中午。为了不让人怀疑,上午她去了警局,本想呆到了晚上再过去,程萱吟打电话让她过去说有事商量。
走入程萱吟的办公室,水灵心里七上八下,明知小姨不会怀疑她,但人做了亏心事总是会紧张。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程萱吟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没事的,可能是有点累。”水灵仍穿了警服,不过为遮掩腿上的青肿特意换上了长裤。
“忙过这一阵,你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记得你去年年底的时候你说想去欧洲玩,我本来想等你有了男朋友让陪你去,可一年了半点进展都没有。这样吧,过年的时候我有十天休假,要不我们一起去。”
程萱吟望着水灵,心中有说不出的歉疚。
程萱吟姐姐死的时候水灵还很小,是她把水灵抚养大的,是虽然程萱吟的年龄大水灵不到十岁,但却把她当成女儿一样。
近几年来因为工作繁忙,她与水灵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有时一个月只在一起吃顿饭。
她遵从姐姐的意愿,没有让水灵成为一个凤战士,而希望她过平凡人的生活。
但水灵自己选择了成为一名警察,程萱吟觉得欣慰,虽不是一名凤战士,但一样承担起铲除罪恶、维持和平的责任。
在魔教势力入侵香港后,为了保护水灵,她抓住墨震天有个儿子的软肋,与之达成了一个默契,无论谁胜谁败,双方不伤害对方的亲属。
但墨震天撕毁了约定,虽然最终她逃了出来,却痛失处子之身。
为此程萱吟无法原谅自己,每次看到水灵心就象被针扎似的痛,她暗暗发誓在以后的岁月里要用生命去保护她,让她不再受到伤害。
“哦,去欧洲?”
水灵没想到小姨竟还记得去年自己一句随口说说的话,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这一刻过往的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有一次自己发高烧,外面刮台风打不到车,在狂风暴雨中小姨抱着包裹着严严实实雨衣的她步行数公里去医院,又在病床前一刻不离;小姨虽然忙,但自己小学、中学到警校的毕业典礼上她都来了,望着台下的脸带微笑她,那一刻自己不再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同学;小姨有时也很烦,从去年开始她就开始给自己介绍男朋友,当自己尴尬地与陌生男人对坐时,小姨总是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她不能想象那个干练的特首助理、讲话简洁明了的小姨竟也会十足象个媒婆。
“是呀,去欧洲,小时候我经常带你去游乐园玩,每次去你不知有多开心。自从你警校毕业后我们就没好好去玩过了,这次铲除了黑龙会我也可能松口气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程萱吟忽然察觉到水灵的表情有些怪异,好象神不守舍的样子,“水灵,怎么了,不想去欧洲吗?”
程萱吟想到的是可能水灵还没有伤痛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她已不再熟悉的那个水灵了。
“哦,没有,我当然想去了。”
水灵回过神来,冲着程萱吟挤出一个表示开心的微笑。
为了活下去,她已经彻底变了,但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对她没有影响,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变得了的,例如对善恶的定义。
为活下去她可以去杀人,但那是因为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如果没有这个前置条件,她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甚至还会象过去一样在危难时刻去救人。
因为对善恶的定义没变,所以即使匍伏在死神脚下,仍一直被尚未泯灭良知拷问着,每一次的出买,无论是信念或者肉体,当时或许感受不到罪孽,但在夜深人静时她会汗水夹背地从梦中惊醒。
在每个人心灵最深处,总有些重要的东西存上,为了这么些东西有时可以为之付出任何代价。
对水灵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生存,但并不表示程萱吟对她不重要。
程萱吟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将她推入险境所带来的罪恶感比过往何一次都沉重,压得水灵都喘不过气来。
如果向小姨坦白一切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突然在心中滋长开来。
如果小姨知道了这一切,肯定会很失望、很生气,但那都不重要,但自己会死吗?
小姨会狠下心来杀了自己吗?
会还是会不会?
水灵竭力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她觉得小姨是下不了这个手的。
那墨震天呢?
如果坦白了一切,这里就是一个死亡陷井,凭着小婕还是蓝星月、傅星舞她们的本领,有很大把握能杀得了他。
然后自己恳求小姨把自己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黑龙会残余力量即使要杀她也没那么容易。
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生活,能够有这样的结局,或许要比跟在墨震天身边好多了。
原本指望他能保护自己,但他根本对自己很无所谓,更在没确定她背叛他的时就派人杀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如同走钢丝,时时都会丧命,至于那个罗海,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或许这是活下去的最好选择,更不必背负沉重的道德枷锁,想到这里水灵抬起头,开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