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背上待了几天,我基本已经适应了飞在天上的感觉——前提是不能往下看。
不得不说,有一个飞行坐骑赶路的确很快,原本骑马需要几天的路程,骑着黑龙公主只需要几个小时。
在我之前的计划里,本打算去奥达曼把泰坦的宝藏也洗劫一空,但是考虑到里面错综复杂的洞穴,我还是放弃了。
在游戏里有着地图还分不清路,何况现在两眼一抹黑呢。
再加上东部王国基本上没什么能吸引我的了,所以我打算去瘟疫之地碰碰运气,要是能加入银色黎明,估计还能混个干部干干。
当然跟奥妮的说法是“回家看看”。
奥妮在赶路的时候一般都避开人类的城市乡镇,这让我有点遗憾。
从藏宝海湾错过了黑水海盗的那个妞开始,我就有种感觉,带着奥妮绝对是我的一个失误——我会错过多少泡妞的机会啊!
虽然黑龙可以白天赶路晚上打炮,但是哪个男人会嫌自己女人多?
有机会一定要把她支开,去泡别的妞。
老操一个妞,哪怕再极品,也有操腻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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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飞过萨多尔大桥,再过不久就到洛丹伦王国了。”
“那边是激流堡,曾经阿拉索王国的都城,可惜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
“达拉然,魔法王国,被你们的王子摧毁后一直被法力护罩笼罩着,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大多数时间都是奥妮在自说自话,因为我一张嘴,狂风就直往嘴里灌。
“洛丹伦……现在叫做幽暗城了,想下去看看吗?”
“不好!是蝙蝠骑兵!抓稳了,我们要加速甩开它们!”
在我的视野范围里,只能勉强看到几个小黑点而已,奥妮却能看清是蝙蝠骑兵,这差距……哎!
我叹了口气,就像是集成显卡和1G独显的差距啊!
“我们被包围了!听着,阿龙纳斯,你利用戒指上附带的羽落术,到地面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把他们引开,然后再来接你!”
这对我男人的自尊心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打击,自打她刚才加速开始我就感到头晕眼花,更别提一会在天上的战斗了。
我不仅帮不上忙,而且是绝对会让奥妮分心的累赘。
看来不是找一条龙当坐骑就是龙骑士了啊……我心中哀叹,大吼一声:“你多加小心!”然后以我认为的最帅的姿势从龙背上跳了下来。
奥妮上次跟我说过,抚摸戒指上的铭文就能施展对应的法术,但是……哪个铭文对应羽落术啊?!
“羽落!羽落!羽落!羽落!羽落!羽落!……”挨个试,我就不信使不出来!
物品还没有准备好。
我不能释放这个法术。
这个法术正在准备中。
不能在移动中释放这个法术。
我没有目标。
法力值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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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是哪来传来的谜之声啊?坑爹呢!?
“羽落!”终于成功了!
我感到身子一轻,下落的速度明显变缓,就像羽毛一样在空中飘着,这时我终于有时间擡头看看奥妮的状况。
没有我的拖累,她明显可以飞得更快,几只从前方围堵她的蝙蝠被她用龙息烧成火球,从空中坠落,而后面的蝙蝠根本追不上她,很快,她便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正当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时,突然感到身子一重——我操,羽落术有持续时间的!
“哇!救命!啊!靠!我日!”连续撞断几棵树之后,我安全的落地,没有摔得缺胳膊少腿,只有几个地方淤青了。
还好这些树木早已经腐化枯死,不然这几下就够我受的了。
躲起来,先躲起来。真是……窝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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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蹄声将我吵醒,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没错,我现在躲在树上,这是在灰谷养成的习惯——一人一骑正沿着路向我这个方向赶来。
那耀眼的红色……是血色十字军的一员!
突然间,那人从马上栽了下来,军马向前跑了一段距离才发觉骑手掉了下去,于是转向回到那个血色十字军战士的身边,用头拱了拱他,血色士兵动也不动,于是军马就这么站在他身边。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我迟疑着。
叹息着,我从树上下来,走到身边才发现,这个人受了很重的伤,有几处甚至刺穿了身体。
“圣光术!”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圣光术!圣光术!”
“请不用白费力气了,兄弟!”那个人醒了,我连忙将他扶起来,让他靠树坐下。
“请把这封信……交给……雷诺……指挥官,沿着路……修道院……,阿比迪斯……将军……”未等我接过信,他的手已经落下了。
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一些前白银之手骑士,一些民兵,一些普通公民……没有英雄,没有神兵利器,没有后援……血色十字军……你们堕落,你们狂热,你们只是守卫人民和家园的凡人……你们是……悲剧下的英雄!”
怀着敬意,我将死者火化,也正是这份敬意,让我决定把这封信件送到血色修道院去。
据说这些疯子分辨敌我的标准就是有没有穿着血色十字军的战袍,我特意将死者的战袍扒了下来,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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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那个传说是真的,我平安的进入了血色修道院。
看着巡逻的血色士兵,我不由得想起了一次拉全教堂的怪和无限带刷不爆本的……该死!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哭笑不得。
教堂的祭台上,站着血色十字军指挥官雷诺。
莫格莱尼,他穿着比其他人更显厚重的红色铠甲,手持双手锤。
“你就是提尔之手来的信使?”指挥官问道。
“是的,我们遇上了被遗忘者,其他人为了掩护我突围而牺牲了。”或许是因为我之前摔得鼻青脸肿还有擦伤,以及染血的战袍让我的话比较可信,雷诺没有纠缠在这些小问题上,接过了我递上去的密信。
雷诺看完密信,思考了一会,对我说道:“阿比迪斯将军所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稍后有回信要你带回去。”
“是。”我正要告退,却见一边走来一个女人。
红色的衣着,红色的长靴,红色的帽子,银白的长发,苍白的面容,血红的双唇,最关键的是那白花花的大腿——大检察官怀特迈恩!
真是……让人口水泛滥的美女啊……
“雷诺,我听说有来自提尔之手的信使?”
“是的,萨莉。这位就是信使,呃……”莫格莱尼指着我,突然尴尬起来。
“阿龙纳斯·格兰芬多。”
怀特曼恩打量了我一番,又对指挥官说道:“那么,布丽奇特有什么新指示吗?”
“她要我们集结军队前往诺森德,与巫妖王展开决战。”莫格莱尼摇了摇手,手中的信纸喀拉喀拉地响。
“这……这还是交给你吧。”怀特迈恩皱起了眉头,稍后她转向我:“格兰芬多,愿意陪我一起喝茶么?”
“乐意之至,女士。”我魅力这么大?
这个女人是在勾引我么?
我心中窃喜。
跟随怀特迈恩走进房间,在桌边坐下,大检察官为我倒了一杯茶坐在我对面,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说实话,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尤其是这略显黑暗的房间,怎么都不像是个适合喝茶的地方。
恰在这时,我突然想起,血色十字军有一个“下午茶”的传统,简单说来,就是检察官找你谈话,就像军队里的政委找你谈话一样,更直白的说,就是“洗脑加审问”!
我登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大检察官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喝了一口茶:“这么说,你……”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
“怎么回事?在教堂里喧哗……”检察官皱着眉,向外走去,我长舒一口气,得救了!
不行,得赶紧编个谎才行……
“雷诺,怎么回事?”
“是被遗忘者,他们又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战斗结束之前不要出来。我们很快就会击退他们。”
“你多加小心!”
随着墙壁移动与地面的摩擦声,房间里,不,密室里更幽暗了。
萨莉。
怀特迈恩在门前站立良久,叹息着转过身来,看见我时,如同见鬼一般。
“这个密室从哪里打开?”我故作轻松地问。
“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密室。”大检察官警惕地看着我。
真是的,是你相好把我锁在这里的,又不是我要强奸你,虽然我很想。
我们在密室里焦急地等待着,战斗的叫喊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我们也越来越心焦。
“雷诺!雷诺!放我出去。”怀特迈恩拍打着石门,但是毫无回应。
终于,打斗声进入了教堂。
“圣光会净化你们!”莫格莱尼大喊着,可以想象,他也加入了战斗。
可以想象,外面的情况有多糟糕。
难道,血色修道院要陷落了?
该死,为什么我总是自寻死路,我还真是厄运缠身啊……
听着外面的人死去时发出的惨叫,真该死……为什么我想要冲出去?
明明知道是送死……明明自己在浑身发抖……
我也是个男人啊!
为什么我没有出去战斗……我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这……
我痛苦的缩在墙角……我……是的,我要活着,我要告诉壁炉谷和提尔之手的血色十字军,有关修道院陷落的消息。
是的,有些人需要光荣的战死,有些人需要卑微的苟且……
不要找借口了!懦夫……我痛苦的泪流满面……
“圣光……会净化……你们……”
“雷诺!不要!”怀特迈恩哭泣着大喊着。
该死!
我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知道这石墙隔音怎么样?
不过刚才打斗的声音都能传进来,看来隔音效果应该好不到哪去。
但愿没有引到外面人的注意。
“你干什么?放开我!”怀特迈恩又羞又怒,想从我怀里挣脱出来。
“不要吵!”我低声喝道,“我们情况很不妙,外面的人……可能都已经战死了……”
“不,不会这样的!”女检察官哭泣着,“我们之前打退过被遗忘者的进攻,雷诺不会死的……他不会死……”
她居然哭得晕了过去。
我和怀特迈恩一人占据一个角落,无动于衷地听着外面打扫战场传来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惨叫,更多的时间是沉寂。
昏暗的密室里,我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饿得肚子咕咕叫,才动了一下。
这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壶茶和两个茶杯。
虽然我携带有食物,但我却不愿暴露出来。
“喝杯水吧。”我将茶杯递到她手里,怀特迈恩无动于衷地一动不动。
“也对,反正我们困在这里,早晚要渴死、饿死。”依然没有反应。
“喂!”我有些恼火了,怀特迈恩擡起头,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红色的眸子里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我顿时哑火了。
“可恶!”我揪住她的胸襟将她摔倒在地上,但她就如尸体一般,动也不动。
麻烦的女人!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幅死人样让我气不打一出来。
“不就是你男人死了吗?有什么大不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啊哈,这里就有一个?你是不是怕以后没人操你了?别怕,以后我替雷诺操你!”
我骑到怀特迈恩身上,双手一边捏她的乳房,一边撕扯她的衣衫。
喔哦,又大又软,完全不逊于泰兰德的双乳,难道做牧师还有这个好处?
也是,胸要是没有点料,不然怎么奶?
但是即使是遭受侵犯,女检察官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却有反应了,原本只是想刺激刺激她,现在看来一点效果也没有,倒是我,想假戏真做了……
假戏真做就假戏真做,我还能吃了亏不成?
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怀特迈恩的这身衣装值得推广开来,不仅能秀美腿,更关键的是脱了上衣,整个身体就显露出来了。
哈,连内衣内裤都是红色的,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你这双腿可真美!”抚摸着这对我意淫已久的大腿,真是圆了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啊,又白又滑又腻,让人爱不释手。
虽然她的双乳又大又软,但是缺陷也同样明显:没有弹性,胸罩一解开,两个乳房立即变了形。
毕竟是个凡人,不能和黑龙公主比。
微微擡起她的下身,褪下她的小内裤,颜色微深的阴唇提醒我这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妻。
御姐有御姐的好,人妻有人妻的好,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迅速扒光自己的衣服。
将她的两条美腿并拢扛到肩上,肉棒对准紧闭的两瓣肉唇之间,一挺身,长驱直入,胯下的美人也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我本以为这个经验丰富的人妻的肉腔应该有些松弛了才是,特意在插入时让她并拢双腿,好夹紧一些,没想到出乎我的意外,不知道是雷诺太没有还是我太强力。
虽然这女人外表一副死人样,但我之前的前戏明显让她有了感觉,湿润的阴道就是证明。
我也不点破,而是挺身缓缓抽插。
真让人火大。
这个女人的蜜穴明明已经春潮泛滥,脸上、双乳间、小腹、大腿等处都遍布潮红,而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她偏偏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抽出肉棒,整根都抽了出来,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没根插入到她的身体深处。
“啊……”
“终于叫出来了,我还以为我在奸尸呢。”我讽刺道,一下又一下地猛力冲刺着,我要让她的这种不知所谓在我肉棒的冲击下彻底崩溃。
“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吧。我操的你爽不爽?”
“不!不要……好胀!”
“求你,太深了……轻一些……”
“唔唔唔……用力,用力!”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人妻,要是平常少女,恐怕只会大声喊痛吧?
看来我要再加把劲才行,决不能在这堕了我的威名。
堂堂黑龙公主都被我操得死去活来,我还干不过你一个凡人人妻?
伸手将那对豪乳握在手中,低下头,含住那早已挺立突起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同时下身征伐的速度丝毫不减。
“说,是我操得你爽,还是雷诺操得你爽?”我一边抽插一边得意忘形地问道。
怀特迈恩的身子猛地一震,蜜穴收缩着,裹紧了我的肉棒,接下来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嘿,真是汁液丰沛啊!
“怎么?跟别的男人做爱时听到雷诺的名字会让你瞬间高潮吗?”我恶意地问道。
“不!不!不!”女检察官失声痛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怎么?我操你不爽吗?”说着,我又重重顶了她两下,顶得她浪叫连连。
“不!”怀特迈恩捶击着我的胸膛,“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不要这么对我……雷诺,雷诺……”
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不会憋出毛病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解决了一个。
不,确切地说,是更麻烦。
怎么收场才好……
我将她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耳垂:“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我,阿龙纳斯。格兰芬多,原本是斯坦索姆的守备队长,和阿尔萨斯王子一起,' 净化' 了斯坦索姆……”
我低声讲述着早就编造好了,用得滚瓜烂熟的故事,所幸,这故事对怀特迈恩起作用了,她眼中的痛苦与愤怒逐渐被同情取代。
怀特迈恩低声说:“那里现在只剩下天灾了……”
“或许,我就是回家看看吧……”
“不错的故事,阿龙纳斯。”怀特迈恩叹了口气,眼中的同情逐渐变为讥讽:“要是你讲故事的时候能把肉棒从我体内抽出来就更好了。”
“是吗?”我将女检察官抱起,放到茶桌上,“在这幽暗的密室里,我们两个内心痛苦的人还是用身体互相慰藉彼此吧。”
“哼——!”怀特迈恩冷哼一声,却双手揽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双唇:“就在临死前……疯狂一次吧……”
第二回合的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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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抽了马匹两记,骤然加快速度,军马在荒原上飞快地奔跑起来,崎岖不平的路面,让马背上的我们剧烈地颠簸起来。
怀特迈恩尖叫着搂紧了我的身体,而我的肉棒则开始在这个人妻的体内以不规则的猛烈冲撞。
“啪唧!啪唧!”
女检察官的蜜穴中春潮泛滥,汁水充沛,我的肉棒紧密的插在里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淫水四溅,引人人胜。
女检察官高声地呻吟着,声音响彻四野。
“啊,啊,你要把人家的那里顶坏了。”
“不要,不要,不要停,我好爽!”
“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让我这样死掉吧!”
“呜!好烫,人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终于,怀特迈恩达到欢乐的顶峰,恍惚中,她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量,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通过戒指是附加的“传送术”从血色修道院的密室传送了出来,这个是个远比“炉石”要好使的功能。
传送到我之前躲藏的树上——那里我刻下了印记,原本是打算混不进修道院就传送逃跑的——然后返回修道院放出怀特迈恩。
有几匹马被被遗忘者留在马厩任它们自生自灭,正好给我们留下了代步的工具。
本来我只是摸着不过瘾,把肉棒掏出来让女检察官给我打飞机,却突然来了灵感插进了她的蜜穴,结果就是这种“马震”比“车震”要爽一万倍啊一万倍!
“色狼!流氓!禽兽!满脑子精液的家伙……”怀特迈恩一边咒骂着,一边擦着沿着两腿流下的淫水。
我递给她一瓶水:“你再骂我就不操你了!”女检察官立即闭嘴。
在密室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怀特迈恩一直进行着“深入浅出”的交流,毕竟两个人在密室里,除了做爱做的事,还有什么事可做呢?
结果就是,拥有傲人美腿的女检察官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了。
“吃饱喝足,我们继续赶路吧?”
我将怀特迈恩抱到马背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女检察官抓着马鞍前倾着身体,直到我的龟头顶开她的蜜穴,她才缓缓坐下,将我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出发咯!”我一甩马鞭,伴随着一声声呻吟,刺激无比的“马震”又开始了。
“前面就是壁炉堡了。”
“嗯,是啊。”我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我们吗?”
“我……还是想先回斯坦索姆看看。”
“那么,再见吧,阿龙纳斯。”
我将怀特迈恩抱下马,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调转马头,打算离去。
“喂,阿龙纳斯!”
又叫我干什么?
真的舍不得我肉棒了?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转身,却见女检察官弯着腰,掀起身后的衣摆,雪白的屁股向着我高高撅起。
这真是……我连忙跳下马,一边跑一边解裤腰带,掏出肉棒,对准那泥泞的蜜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 !”怀特迈恩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滑腻的蜜穴强劲地蠕动着,挤压着这个外来的入侵者。
我不由得呻吟出声,挺动下身,跟那团泥泞的嫩肉搏斗起来,肉棒被紧密包裹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销魂!
女检察官亦是用甜美的声音哼哼着,她的两颊红润,转头看着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丝迷离陶醉,显然她担心以后很久没有机会品尝到这样畅美舒爽的感觉了,因此“马震”结束又来这么一出。
怀特迈恩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微微耸动,她浑身松软,以致不得不抱住身前的一棵树来固定身体。
伸手捏住两颗硕大的乳房,但它们却总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摇摆而从我手中逃离,哦,我真想站到她身前看看那波涛汹涌的样子。
蜜穴深处的滑腻软肉不停地蠕动,刺激着我的龟头。
柔软的蜜穴深处,那花房的入口更是如同饥饿的小嘴,紧紧吮吸着坚挺的肉棒,渴望着精液的浇灌。
蜜穴中本已经是春水缠绵,实际上,我毫不怀疑,她的蜜穴这几天都没有干燥过。
随着肉棒的高速运动,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后庭菊穴也随着我的抽送而蠕动。
每当肉棒深深插进蜜穴之时,溢出的蜜汁就顺着她雪白的双腿恣意流淌,还有一些沿着纠结的阴毛滴落到地上,灌溉着干旱的大地。
“哦……哦啊……不要!来了,要来了!”
只觉得一股股的滚烫阴精好似喷泉一般冲刷着肉棒顶端,娇嫩柔腻的花房入口拼命挤压着我的龟头,饥渴的索取雨露精华的恩泽。
“准备好哦,我要射了。”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溅射在花房深处的肉壁上,“好烫啊!”怀特迈恩美丽的头用力向后仰去,两腿伸得笔直,许久才瘫软下来,在我怀里一动不动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就这样吧,再见了,萨莉。”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阿龙纳斯,到时候,我就把后面也交给你哟!”
“啊哈哈,那我姑且期待着吧。”
纵马跑出许久,转身看时,那红色的身影依然站在分别之处。
不过,我好像忘记什么事情了?
糟糕!忘了把红色小裤衩还给怀特迈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