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半山歌

上次说到徐老师听说小妖已经结婚以后大失所望。

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刚才对倩小妖的一往情深顿时变成了过眼云烟。

情绪上再次出现了波动。

也没有心思继续逛园子了。

这次出来本来是想让徐老师缓解一下压力,舒张心情。

没想到适得其反。

徐老师的情绪再次一泻千里,没有了平常那个人生斗士的劲头,大鸡比赛的胜利也不能改善他的心情,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几。

病情越来越严重。

珍妮只得带着徐老师回家。

倩小妖和那个裴与徐老师一行分开之后,裴问小妖。“我们去哪?”

“剪刀帮吧。”小妖看了一下指路牌说。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珍妮安排的人看着了眼里。

“你那个小妖很可能追不到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尽管珍妮愿意为徐老师追那个女孩儿提供帮助,她也正是这么做的。

但是她聪明过顶,已经发现这事儿很可能是一厢情愿了。

“为什么?她结婚了?她说他没有的。”徐老师有些不满。

“你看见没了没有?她去的是剪刀帮。”珍妮说。

“剪刀帮怎么了?”徐老师不明白。

“你不知道剪刀帮吗?剪刀帮是一个女同俱乐部。她们过性生活的时候,除了使用假阴茎外,在不使用器具的情况下,两个女同会同时岔开她们的双腿,然后把她们的阴户“十字”一样对在一起,相互挤压,摩擦那个部位的敏感点。以此获得快感。就像剪刀一样,所以才叫“剪刀帮”。凡是女同的女孩儿都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尽管你对她有意,但是她对你却没有任何反馈,因为她看你只是一个选手,没有你的那种感情。你刚才也看到了。”

“嗐~”徐老师长叹了一声。

徐老师的这种状况叫做“感情它移”,当他对原来目标极度失望后,会把原有的热情原封不动的转移到其他目标身上。

可惜他逃出了一个魔穴,却又进入了另一个魔窟,倒霉的人永远倒霉。

晚上,徐老师在家看新闻。

延续了上百年的絮絮叨叨的,早已没有了市场的,个人崇拜的《新闻联播》完了之后是公社新闻,“现在我们播放下一个新闻,我国知名诗人古禅最近又发表了他的新诗《半山歌》,并为其谱曲。诗人古禅又名“青苔深处”,他的这首歌以明快的节奏,积极向上的态度为我们展示了一幅美妙的中国江南美景。歌词里面有这样的诗句,“半山的云来……””徐老师“啪”的一声,把VR的显示器关掉了。

诗人的灵感,如果不是在他喝酒之后,那一定是在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之后。

半山歌就是徐老师在离婚之后创作的一个作品,可是在他的这个作品中看不到任何离婚后颓丧、失望影子,反而是一片朝气蓬勃。

使听众完全无法和他这个人,以及他当时所处的处境联系起来。

新闻继续播放着,“下面我们来一起欣赏诗朗诵《半山歌》”

“半山的橡树橡子圆,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鹃火样红,半山的姑娘美如仙。

半山的杜鹃半山开,半山的花儿半山采;半山的美景收不尽啊,半山的姑娘半山来。

半山的茶园半山栽,半山的姑娘把茶采;采茶的歌儿唱不尽啊,半山的歌声随风来。

半山的云彩为我开,云雾中走出仙女来;半山的山茶仙女采啊,半山的神仙笑开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珍妮默默的留下来眼泪,为这个坚强的男人喝彩。

********************

那天过后不久,“火星地球歌咏大奖赛”马上要开始了。

全国的星探都跑到“试验园”来了。

歌手们也都紧张起来,如果此时能找到一首好歌,无疑是为自己在大奖赛上取得好成绩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许多人马上注意到了“半山歌”,他们通过各种途径寻找诗人古禅求歌。

有几个外国歌手甚至跑到实验园住下不走了,天天守在古禅家新买的房子的门口。

大批记者更是躲在那里不肯离开,尽管里面从来没人住过。

刚一接触到《半山歌》,跳跳小鹿立刻知道,这首歌一定可以一炮打红。

是一个机会。

她十分着急,也想去试试运气,找诗人古禅看能不能要到这首歌。

她让噬人鲨陪她一起去。

可是噬人鲨不去。

如果跳跳小鹿找的是徐老师,不用跳跳小鹿说,人家自己便屁颠屁颠的跟着过去了,赶都赶不走。

可是噬人鲨已经不喜欢她了,并不接受跳跳小鹿暗示的性贿赂,他直接说,“人家即使给雅筝也不会给你的。别丢人现眼去了!”

跳跳小鹿又找到了静斋。

可是静斋正忙,一点时间也没有。

钱已经被静斋借走了;性贿赂也不起作用,“我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的机会留到我们结婚以后。”

静斋说。

他这时反倒成了正人君子了。

“那我们我们现在结婚。”跳跳小鹿说。

“为了找他?看看人家的房子!还有面对外面真正自然风光的大花园。在实验园哪怕有一个面对外面窗户价钱就要翻番,更别说这么大的花园了。”

静斋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你别找了。人家根本不会见你的。另外,把你的钱再给我一些。我急用……”让人觉得静斋和跳跳小鹿除了要乐谱,还有其他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跳跳小鹿只好自己找到诗人的家,那是一栋朝南新装修的大房子。

房子外面已经有几个歌手或他们的代理等在那里,跳跳小鹿看了一眼,有不少认识的,比如小脸猫,轻狂,青青的世界,waso35,ucsocool,m588794671,天朝大国什么的。

可是诗人并不在家,听人说诗人很少回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第二天跳跳小鹿又去找诗人,没想到在那遇到了老板,“你也想要他的歌?我给雅筝要都要不到!人家是什么人!每天光读者来信便有几百封。不过嘛,你要找他,必须先让哥乐呵乐呵。”

没办法,跳跳小鹿只能让人家拉到旁边的小旅馆里再次轻薄了一番。

老板毕竟是过来人,都这样了还不满意,“来~~~~~说说肥仔是怎么搞你的?”

“……”跳跳小鹿的脸縢的一下全红了,“这怎么说?”她喃喃道。

“怎么做的便怎么说。”

“绑到十字架上了……”跳跳小鹿红着脸诺诺的说。

“穿着衣服呢?”

“……”

“你说什么?听不见”

“没~~~~~~~~~~~没穿~~~~~~~~~”

“这些东西那两个熊孩子全都看见了?”老板用手指尖点击这女人的阴埠说。

“嗯~~~~~~~~~~~”

“他们干什么了?站在地上把你做了?”

“没~~~~~~~~~~~那不是~~~~~~~~~~”

“那不是什么?”

“不是后来徐老师去了吗~~~~~~~~~~~”

“他去干什么?他们不让我看,反倒让他看?”老板有些不满。

“碰巧去的~~~~~~~~~~”

“他和肥仔打架了?”老板有些不安。

“没有。徐老师是肥仔的老师。肥仔不知道我和徐老师的关系。徐老师也不敢让他们知道。”

“肥仔他们这么折腾你,徐老师没事人似的在旁边看着?”

“嗯~~~~~~~~~~~~~~~。”

“这个活王八。真是他妈的窝囊死了。要是我,我绝对不活了。今天你表现好点。”

“嗯。我怎么做?”

“跪地上……”

让人家白白折腾了两个小时不说,只换回来一句话,“诗人是不会轻易给人诗的。”

“流氓!”

“我是流氓你早已知道了。”

第四天,受了多次凌辱的跳跳小鹿还不死心,还想再去碰碰运气,这一次她碰到了前夫徐老师。

听到跳跳小鹿的情况徐老师也非常着急,帮着跳跳小鹿办法。

他的方法是爬窗户找。

他会爬窗户小廖早就介绍过了。

可惜房子里根本没有人,爬了也没用。

“这样吧,”徐老师无奈的说,“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等试试。如果找到他,我一定给你把歌要来。”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玩我可以,我是不会跟你复婚的。”跳跳小鹿不放心的说。

“……”徐老师迟疑了一下,他原来以为她会说,“如果你要不到怎么办?”

这类的话。

回答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我认识他。我们是老朋友了!”

没想到她却说说出这么不通人情的回答。

当然,虽然不通情理,确实非常有效,立刻让徐老师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放弃了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复婚不行。可是~~~~~~~可是做一次那事可以。变~~~~~~态一点也行……”女人还是给了一些希望。

“做一次那事儿可以?”

徐老师想,“你知道那个歌谱的分量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求歌谱吗?你知道他们开的多大的价码吗?卖一次淫有那么管用?”

“没关系的。”

可是徐老师仍然咬着牙说,“这样吧。我现在拿不到他的总谱,可是我听他唱过这首歌,而且记下来了。我先唱给你。你用“便携综合处理器”录下来。你先用它去准备,我找到他的时候会把谱子和合同马上给你寄过去。”

他再一次把应该说出来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会给你吗?好多人也想要。”跳跳小鹿十分担心。

“我和诗人认识。他会听我的的。”这是徐老师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小陆老师说谎。

“要到了以后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更不要给他们!”

跳跳小鹿的心里“忽悠忽悠”的又有了希望,她能否重登舞台就在此一举了,否则她便真的和一个采茶女别无二致了。

“放心吧。”徐老师坚定的说。

“我~~~~~~~~~~我怎么报答你?”

“你不是说“不会复婚”吗?”

“你要点别的东西?”小陆老师说

“不用了。”徐老师说。

“要不~~~~~~~要不这样~~~~~~~~~~~~”跳跳小鹿还是不放心。

“要不什么?”

“要不我还是让你乐呵一次吧。别人没办成都沾我的便宜了,如果以后我们见不到,我怎么报答你呢?以前都是我不好。这次我让你满意,什么姿势都可以。你随便挑。”

跳跳小鹿虽然心里不想这么做,但是得了人家那么大的好处,没有表示也实在不好意思,钱少了拿不出手,多了又没有,陡然被静斋拿走了。

而且,她最卑鄙的心思是,“徐老师如果接受了这次性支付,他应该不会把歌再给别人了。”

一起生活过那么长时间,两个人之间还是没有最基本的相互理解,没有其他夫妇那样的默契。

不用看

封建社会里,人们对于身体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

这是因为他们当时并不明白生命的原理,以及进化的路线。

所以人身上的某些东西,例如头发;例如外生殖器,都被人们赋予了一种神秘的色彩。

而当时的人们对于这种神秘保持有相当的崇拜。

徐老师还维持着这种盲目的崇拜。

因此他认为,身体是不能够亵渎的。

现代人对于不能够亵渎身体则是出于另外一种思想体系。

既,人的精神和身体一样是他的整个人的一部分。

保持人身体的某一部分的尊严就是保持着本人的尊严。

当然,徐老师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

“……”徐老师觉得小陆老师越来越陌生了。听到这种话,他像吃了一个蟑螂那样的感到恶心,他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你真的不想仔细看看了?今天你可以开着灯看。你以前不是总是想看又看不到吗?”

“你走不走?”徐老师已经开始发火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等一下。”

临走的时候,跳跳小鹿突然又停了下来,“人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连声谢谢都没说不合适。”

跳跳小鹿站在徐老师的身旁,向着诗人住宅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大诗人请您照顾一下我这个小女子。下辈子为您当牛做马我也愿意。如果三生有幸,今生今世能见您一面,定要好好感谢。如果有幸嫁给您做妾,给您当小三,当外室我也愿意。”

当她磕下头去的时候,只见她那个圆硕的小屁股顿时圆滚滚的鼓了起来,多余的肉被挤得向胯骨的两旁炸了开去。

徐老师从后面看了过去,只见那个东西丰润而又饱满,不怕男人不动心。

他是诗人,完全可以想到这点。

如果再进一步,他还能通过心灵穿透过裤子看到里面被紧紧的包裹着,隐藏着的东西。

他将能看到里面雪白的紧绷的皮肤,以及深处女人的那两扇红色小门。

那是一个罪恶的深渊,是天下无数罪恶的源头。

由着心灵继续向里面走,打开门,可以看到那里有一个鲜红的小洞,以及堵在洞口的一大团晶莹透彻的胶状物质。

小洞如果是张开的,那团拉出长丝的透明胶便负责保护,也在等待着。

或许,透明胶中还保留着老板和静斋无数精虫的尸体。

女人的神秘使徐老师不知道此时此刻女人的那两扇小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以前他从来没能够从这个角度看到过里面的真实情况。

因为他和这个女人持有婚姻生活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允许进行过这种体位的交往运动。

小陆老师不让他看她的那里,所知道的都是从她和其他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看到的。

正因为如此,那种刺激才更加强烈。

有一次,当时还是跳跳小鹿的丈夫的徐老师偷偷的从窗外看进去。

只见小陆老师当时正趴在一张桌子上,也是这个圆圆滚滚,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它当时正撅得高高的,以此去迎合一个不是她丈夫的野男人。

想到这里,男人心中尽不住一阵作呕。

但是心目中的小画片还在继续播放着。

那时,跳跳小鹿的老板正准备从后面准备进入这个并不属于他的年轻女人。

他的那件东西短胖而丑陋。

前面笨拙的大头上闪耀着一束邪恶的紫光,端部的裂口处已经挤出了一颗晶莹的珍珠一般的初排精液。

男人已经用手先把跳跳小鹿的那两块圆圆的小屁股瓣狠狠的掰开,露出里面因为渴望而肿胀变大的女性外生殖器。

那些部件肿胀得如此之大,简直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甚至当时还是徐老师妻子的她竟然恬不知耻的焦急的催促着那个野男人,“快,快!”

“你男人平时也这么干你么?”野男人并不着急。

“不要提他。”

“你说是不是!”

“不是……”

“他怎么干?”

“老提这种事情干什么?”

“我在想,他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该干什么你赶快干吧。不要总提他好不好!”

“你的骚逼真漂亮啊!你老公知道吗?”老板没有猴急的干那事,而是半弯着腰,侧着头,观赏着女人因发情而肿胀的阴户。

“不要脸!”

也正是这一刹那间那,徐老师这辈子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那个地方,也是第一次看清了他自己女人的那个地方。

他看到了那里所有的细节,支棱着的毛发,正在流出的阴水,甚至正在一嘬一允的女人的下面的小嘴。

他看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想看也看不到的东西。

只可惜,那不是窥密,而是侮辱。

正是那次打击,让他从心底里受到了伤害。

徐老师不由得想到了很多事情,和肥仔那样的孩子在一起鬼混。

“她说是被人强迫的便真的是被强迫的啦?当时她明明已经动情!”

如果女人动情的话,那么那两扇门应该是开着的;如果没有动情的话,那么门应该是关上的。

“那次和肥仔她明明已经动情了!她的内心里期盼着比她小很多的肥仔去欺负她。”

“求您保佑。”小陆老师还在那里撅着屁股一个劲的拜神。

“拜便拜了,怎么还想起那事来了?拜个土地公公总不会也要动情吧?”看到这里徐老师在后面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宾馆的的!”重新站起来后,小陆老师回过身神神叨叨的再次要徐老师证实。好像两个商人在谈一桩买卖。

“是我不愿意。你快去准备走吧……”徐老师说。

跳跳小鹿现在简直和一个世俗的妇女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俗不可耐”。

她曾经的清纯,娇美已成往事。

相反倩小妖风风火火职业妇女的形象越来越好,已经在他的心里不断的滋生着蠢萌的苞芽。

“她要是不是女同该有多好!”徐老师暗暗想到。

女人款款的走了……

“长恨当歌,不知卿卿为哪般;长痛当歌,红尘世间嗟蹉跎。白首到老终为梦,相如卖酒世间无……”徐老师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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