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校长立刻变得严厉起来
“我……”小陆老师刚刚逃脱了清洁工关于卖淫女的质疑,又不得不陷入到“大衣里为什么什么外衣都没有穿”的艰难解释中了。
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好在校长没有继续为难她。
“说实话,你的这里还真的挺漂亮的。”
校长话锋一转,说起别的来了。
“黑毛毛都露出来了。”校长指着女孩前面一小块三角布遮住的阴埠“吃吃吃”的笑起来了。
“这也是能讨论好看不好看的地方吗!”
小陆老师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羞处。
她弯着腰把双手夹在了两条大腿根的中间。
肉肉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那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印痕。
“乳房也挺漂亮的。很挺。”男人又说。
“我戴着胸罩呢。”
小陆老师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乳房,顾不上自己的阴埠了。
这是一条厚厚的吊睛的小乳罩,厚厚的捂在了本来便已经鼓鼓的一对小乳房上。
“今天没来那事吧?”校长来到了小陆老师的身边。
“你别过来。”小陆老师连忙阻止,可是已经太晚了。
“我摸摸。”男人厚颜无耻的向女老师伸出了魔掌。
“不要……”小陆老师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一样的无力。她还想推开男人的手,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丁字裤那块面积最大的遮羞布,把它攥在手心。
这时他发现女孩两块阴肉中间被女孩精心的夹着一小块白纸。
“这是什么?”男人摘下了女孩阴部的那块东西,举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张纸上挂下了几道黏丝,一直连到女孩的阴道口。
“给我。”女孩想去夺回自己的东西。
“哦~~~~~~~~~我明白了。”校长忽然恍然大悟,“上次你就是用这个骗我说是“来例假时用的卫生巾”吧?”
“给我,”小陆老师还在争夺。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告诉小徐?我马上可以查出来那个人的所有信息。”校长威胁说。
“啊~~~~~~”小陆老师突然愣住了。呆在那里雪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校长故伎重演,又用小陆老师戴在大衣领口的纱巾把小陆老师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那天烧尽是真丝的,可漂亮了,平时都舍不得用。
现在却像一根烂绳子一样的凝成了一股。
“不要。”
脱了大衣,小陆老师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要多小有多小的三块布头。
比比基尼泳衣的还要小。
她想再穿上一件衣服,可是要穿只能穿大衣,哪有在房间里穿大衣的?
况且现在双手被缚住了,想穿也穿不成。
“矮油~~~~~~~~”利用这个机会校长从小陆老师的包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别看。”小陆老师说。
“你不说密码,我便自己试了。三次错误的密码以后,你保存的东西可全都没了!”
小陆老师只好说出了密码。“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想。
“噬人鲨是谁?”校长问道。
“你别管。给我手机。”小陆老师突然想起来刚才和徐老师吵架的时候,噬人鲨发来了好几条信息。当时因为不方便。所以没顾上看。
不过这次小陆老师的手被缚得很紧,尽管她凑到了校长的身旁却没法动手抢。倒像一只发骚的小猫,在那里蹭啊蹭的。
“我忍不了了。快把你的小屁屁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封建老公肯定没有好好看过那里……”校长念到。
“给我!”小陆老师不好意思了。他没有想到噬人鲨竟然发这么淫秽的东西。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我想吻你的小小乳头。你的封建老公是不是还不知道它们是分叉的呢?”
校长还在念,然后他扭过头对凑在自己身旁的小陆老师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小陆老师坚定的说。
“不是什么?不是“分叉的”;还是不是“老公还不知道”?”
“都不是!”
“我只记得你的乳头非常小。倒是没注意它们有没有分叉。”校长说,“这个应该证实一下……”
小陆老师一听校长这么说,赶快想跑。可是屋子只有那么大,她能跑到哪里去。很快便被男人说住了。
男人把手放进了女孩的胸罩里摸索着。“还真的分叉了。”他把脸凑到女孩的头的旁边说。
女孩缩着脖子不敢回答。
“还有个问题。那个噬人鲨是怎么知道的?”
小陆老师缩着脖子不停的摇头。
这段不用看
缩脖子、蜷身体之类的动作通常是为了减小自己的体积,不让对方发现。是一种害怕的表示。
“他吃过你那里了?”
“……”小陆老师还在摇头。
校长发现不能这么问,“他从前面干的你?”校长换了一种问话方式。
还在摇头。
“哦。原来是从后面。”
“不是……”女孩还在否认。
“这样吧,我们找徐老师,让他来说。看看你到底让那个噬人鲨搞过没有!”
“不行!”小陆老师不得不再次开口。
“不行什么?”
“不能告诉他!”
“那你便要配合着点。”
校长趁热打铁说,“如果你配合我。我便不告诉他。还会暗中保护你。你看怎么样?”
说话间男人把手放到了女孩浑圆的,极富弹性的小屁股上。
“……”小陆老师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她默认了。
校长又把手放到了小陆老师的后脊上,准备摘掉那里的乳罩挂钩。
“不要……”女孩突然再次负隅顽抗。她不停的抖动着,扭动着后背,干扰着男人摘钩。
“要不要我打电话把徐老师叫到这里来?”校长摘不下钩来,生气了。
“……不要……”这回真的不知道女孩“不要”什么。
“或者把其他校领导叫来看看你的事情怎么处理?”
女人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孔校长顺利的摘下了女孩的乳罩。
他把那个还热乎乎的乳罩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使劲的嗅了几下。
然后仰起脸把小乳罩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的连抽了好几下鼻子。
“好香。”他说。“果然有分叉。”
女孩站在男人的面前,冷眼看着男人变态的行为。
然后像刚抽完大烟一样,男人扔开女孩的乳罩后一把从腰部拉开了她的T型内裤,“把腿拿出来。”
“校长……”
“你拿不拿?我打电话了!”
女孩用双手扶在男人的双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的平衡。
她高高的抬起一条腿,从拉得大大的内裤的皮筋里抽出了自己的那条腿。
因为男人虽然拉大了内裤腿的窟窿,位置却没有降低。
所以女孩不但不得不点起了另一只支撑脚的脚尖;抽出那只脚的时候;这只脚长长的小腿也伸得直直的,脚背也绷得紧紧的。
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你的姿势很美。一看便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校长夸奖说。
校长的夸奖让女孩十分受用。“如果是老公,他即便同样看见了这么优美的姿势也不会说什么的。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女孩心里暗想到。
“躺倒床上去吧。”校长说。
女孩没有选择床尾,而是夹紧双臂从大床的一侧坐到了床沿。
她不敢坐实,只把圆圆的屁股尖搁在床边。
仍然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捂住阴埠。
“躺下去。”这是男人的声音。
女人左一蹭,右一扭的坐到了床里面。两条腿都在床上了。
“躺下。”好像驯兽员的声音。
女孩慢慢的躺了下去,仍然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捂住阴埠。
“把手放到身体两侧去。就像立定站立那样。”
女孩把手慢慢的放到了身体的两侧。动作是那么的慢。同时她的双腿尽量的蜷在小腹上。
“腿也伸直了。”
“……”女孩无奈的放下了双腿。露出森森的,倒三角形的黑色毛发。
“嗯~~~~~~~~~”校长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胳膊。我要检查。”校长看着女孩厉声说。
女孩慢慢的抬起了一只胳膊。
“再抬高点,”校长觉得打开的还不够豁亮,便说
女孩把那只胳膊抬到了胳膊肘在头顶打了个折的位置,胳膊肘正好处于头顶的位置。
校长这才用铁爪的四指抓住女孩瘦俏的肩头,一个大拇指从前面戳进了女孩的腋窝,不停的搓动着。
“哦~~~~~~~”女孩呻吟着。身子也试图躲避。
男人的大拇指指甲旁边的斜纹的皮肤有些干裂,长出许多又干又硬的皮刺。
当这些皮刺划动女孩腋下娇嫩的皮肤时,女孩感到又痒又麻很不舒服。
“别动。”男人说道:“你知道自己拔毛了?”
女孩点点头。眼睛警惕的盯着男人。
这便是为什么女孩一开始要夹紧双臂的缘故。
那时她左右为难。
如果自从上次被校长拔毛后她没有继续拔,这次校长看见了肯定要批评她;如果接着拔了,又显得自己好像被人家指使了,自愿接受人家的凌辱。
怎么都不好。
所以不愿意让他看到。
没想到还是让人家想起来了。
女孩不知道,正是因为男人上次没有得逞,才会死死的记住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
而事实是,自从上次被拔毛以后,小陆老师觉得这样做更加文明,所以继续拔下去了。
“那只,”校长说。
女孩把另一只胳膊也放到了头顶。
当两只胳膊都抬起来的时候,她的小乳房也自然而然的抬得高高的。
好像一个女孩在骄傲的表演,又像她在故意为男人奉献。
男人拿过一根绳子,随手缠绕在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的手腕上。
男人果然没有再去碰女孩的另一个腋窝,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女孩的粉红色的小乳头上。用两根大粗指头捻动着那娇小的物体。
“别搓了。再搓便搓黑了。”
女孩心里暗念着,嘴唇微动,可是不敢说出口来。
“哪怕两边均匀着搓也好啊。不然两只小乳头一粉一黑多难看!即使老公不看,人家噬人鲨还是要看的。”女孩暗暗的想着,期盼着。
男人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心声,终于松开了手,用嘴唇叼住了女孩的同一只小乳头。用强有力的舌尖拨打着。
“叼叼那边的吧。”女孩心里忽悠忽悠的,她不出声的哀求着。
“你怀孕没有?”男人松开嘴,把一只手放到了女孩润泽的的小腹上,一边抚摸一边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这一摇,把头发都摇散了。
“你们不想要小孩?还是徐老师没那个本事?他要是不行,我可以帮你们。”
“我们~还不想要。”声音很小。
“想要的时候找我。呵呵。”
“我们想要孩子,找你干什么?你以为生你的孩子别人会不知道?查不出来?”
女孩心想,“还是校长呢。想的都是些肮脏的东西。真不要脸!”
“我给你们开办理准生证的证明。先祖没有准生证不让生孩子。”孔校长接着说。
“……”女孩这才知道不是男人,而是自己想的过于肮脏,太不要脸了。
“用什么方法避孕的?”男人又问。
“怎么这种问题都问的出口!”女孩心里烦死了,可是又不能不答。“用套套。”
“你说什么?听不见。”
“用避孕套。”
男人这会听到了。“他自己套?还是你给他套?”
“……”女孩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我还给他套!”
“你过一会得给我套。”
“想得美!”女孩翻了一个白眼给男人,“要是噬人鲨我便给他套。”
“呵呵,咱们走着瞧。”男人心里想。
这时男人的注意力下移,开始用一只手的五指像铁扒犁一样梳弄着女孩的阴毛。
一耙接着一耙。
虽然没能捋直,捋顺,却把那个地方两根不太结实的毛发给捋了下来。
女孩疼得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
男人举着弯弯曲曲的,下端带有一个长长的一小条肉的毛囊的毛毛对着窗户看着。
“颜色也有点有点发黄。你是不是营养跟不上啊。让你们家徐老师多给你做点好的。”
“关你什么事!瞎操心”
“三棱的。和田里的稗草茎一样。”男人还在分析。
“给我。”小陆老师想伸手去抢、但是两只手被绕在一起了,很不方便。校长一躲没有抢到。“你抢它干什么?你想要我再给你拔一根。”
“扔了。”女孩没好气的说。
“那多可惜。”男人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把毛毛放到靠近床头的一个地方。他集毛。
“啊~~~~~~~~”女孩长叹了一声。
“你啊什么?”男人问。
“……”女孩没有回答,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人这时把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成八字状,再把它们按在女孩外阴的两侧,使劲向下一压。
这样女孩的四片阴唇纷纷倒向外侧,外阴的重重壁垒分开了一道裂隙,露出了里面像镀了一层塑料膜一样,粉红色的小嫩肉。
“哦……”校长若有所思的说。
女孩感觉到了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外阴,想去制止,却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男人好像看穿了女孩的心思,不再折腾她了。“我要脱衣服了。”
女孩心里一紧。让噬人鲨靠是因为自己喜欢他;让老公靠是由于自己和老公之间有着一纸婚姻合同;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权利干自己呢?
小陆老师马上又想到,老公有了那一纸婚姻合同便可以肆意靠自己了吗?
古时候有个叫鲁迅的曾经说过,所谓“结婚”只不过是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合法证书而已。
现在这个鲁迅已经逐步淡出中学教材了。
他的作品代表不了中国文学的最高水平。
“看!”
孔校长用一个手指在小陆老师的阴裂里面沾了沾,然后把那根手指抬得高高的,一根粘丝亮晶晶的,忽悠悠的从男人的那根手指挂了下来,一直连到女孩的阴户里面。
“多长!和披萨饼广告里面奶酪拉得丝差不多。”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大惊小怪的咋呼着。试图吸引女孩的注意力。
女孩冷漠的看了一眼男人笨拙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她仍然在思考。
“我是不是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爱自己的老公?这个婚姻实际上是做媒的人和双方家长强加给自己的。当时还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一冲动便结婚了。结婚以后才发现这个婚姻并不合适。如果承认这个婚姻,便意味着自己要在没有感情,没有激情的婚姻环境中,麻木的生活一辈子。这件事太可怕了!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一婚姻的另一半,徐老师确认为这个婚姻好得很。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太可笑了!”
这两段可以不看
婚姻便是这种东西。
当我们认为它天经地义,无以取代的时候,太多的人却为了它牺牲了自己的一生。
只是在孩子、财产等诸多方面的压力下,或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或者连个名声都没有,便那么维持下去了。
有的人甚至反被人冤枉了一辈子。
在当今的社会,这样做还值得吗?
这便是离婚的真谛。
诚然,现在的离婚率提高了。
这是对不合适的婚姻的一种无奈的解决方式。
很少有人因此对婚姻,这种当时社会中唯一合法的建立家庭、男女的结合方式产生怀疑。
甚至痛恨失败的婚姻的时候,也只是痛恨里面不合适的人,痛恨那些不称职的配偶,却从没想到过这一制度的问题,它的历史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