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星月无光

躺了五天,金娃自觉伤痛全消,精神体力也回复旧观了。

回到修罗神宫后,金娃还没有见过李向东,柳青萍等说他忙得很,没空来看她,着她好好休养身体。

虽然柳青萍等常常前来探视,与金娃说话,还带她在宫里游逛,白天倒也易过,但是到了晚上,柳青萍和姚凤珠便不在了,知道她俩是为了给李向东侍寝时,金娃不禁又羡又妒。

不知为什幺,金娃昨夜特别难以入寐,整晚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午夜梦回,默记日子,应是月圆之夕,虽然宫里看不到月亮,但是念到花好月圆,青萍凤珠与李向东在一起,自己却是只影形单,孤寝独眠,未免自伤自怜,澘然泪下。

由于睡得不好,金娃起床时,已是午膳的时间,随便吃了几口宫中女奴送上的午饭,便不想吃了,只希望柳青萍或是姚凤珠能早点到来,给她传话。

通常两女会在饭后前来探视的,可是金娃等了半天,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更觉空虚寂寞。

虽然很想自行外出寻访,但是念到神宫地方不少,容易迷路,两女又曾忠告不要乱闯,金娃可不敢妄动,心烦意乱之际两女终于来了。

“两位姐姐,我以为你们今天不来看我了,真想死小妹了!”金娃起身相迎道。

“有事吗?”柳青萍讶然道。

“我……我想……”金娃腼腆道。

“你想什幺?”姚凤珠问道。

“我想……我想请两位姐姐,给我……给我问问帝君,什幺时候让……让婢子前去侍候?”金娃鼓起勇气道。

“不用问了,现在吧。”姚凤珠“咕”的一声失笑道。

“现在?”金娃惊叫道。

“帝君召见。”柳青萍点头道。

“真的吗?”金娃难以置信地问。

“我们骗你干幺?快点去吧,别让帝君久等了。”姚凤珠笑道。

“遭了,我……我没有衣服!”金娃慌张道,原来入宫以后,她便像柳青萍等以彩帕缠身,没有正正经经穿过衣服。

“还有穿什幺衣服?”姚凤珠笑道:“无论什幺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初次拜见,还是要穿漂亮一点的,让我给你找找吧。”柳青萍吃吃娇笑道,回身便走,没多久,便找来一迭簇新的彩帕。

“怎幺红彤彤的?”姚凤珠笑道。

“新娘子嘛,自然穿红着绿了。”柳青萍诡笑道。

“什幺新娘子……?”金娃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道。

“你要侍候帝君,自然是新娘子了。”姚凤珠笑道。

“他……他还会要我吗?”金娃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血色尽褪,凄然道。

“如果不要你,也不会千辛万苦,带你回来了。”柳青萍柔声道。

“但是我的身体不干净……”金娃眼圈一红,美目泛起迷惘的水雾。

“你天天洗澡,怎会不干净?”姚凤珠格格笑道。

“傻孩子,我们的身世你也知道,帝君是不计较这些的,否则也容不下我们了。”柳青萍抚慰道。

“别多说了,快点换衣服吧。”姚凤珠扯下金娃身上的彩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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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叩见帝君……娘娘!”金娃终于见到李向东了,看见他与妖后一起靠在床上,遂盈盈下拜道。

“起来……乖孩子,起来吧。”妖后软弱地说:“过来,给我揉一揉肩头。那儿又酸又痛。”

金娃爬了起来,看见李向东与妖后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差不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却也不知是羞喜。

“上床吧。”李向东笑问道:“身体复原了没有?”

“婢子没事了。”金娃粉脸低垂,怯生生的爬上床,给妖后搓揉着香肩说,终于看见妖后背后的刺青,虽然曾经听过柳青萍等的描述,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生出震撼的感觉。

“这一趟真是难为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温声软语道。

“谢谢帝君了!”金娃心中一热,数月来积聚的委屈凄酸,立即一扫而空。

“金顶秃驴已经得到报应,前两天九龙也给娘娘大卸八块,剩下的只有玉芝那个贱人,你想怎样处置她。”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没有注意,任凭帝君处置便是。”尽管还是把玉芝恨得要命,金娃可不敢造次,低声道。

“用百劫鞭打吧……昨夜可苦死那个贱人了……”妖后喘息着说,口里的贱人自然是圣女,昨夜是月圆之夜,也是圣女受罪的日子。

“给我带臭母狗进来。”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柳青萍和要负责组织者去后不久,金娃便听到姚凤珠在门外大声叱喝,接着是几声狗叫的声音,然后玉芝便在柳青萍的牵引下进来了。

看见玉芝可怜巴巴的样子,金娃更是芳心大快,暗念尽管李向东留下她的贱命,但是如此作践,分明是要给自己出气。

样子手脚着地,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皮项圈,上边连着长长的皮索,一端拿在柳青萍手里,狗儿一般爬进了。

娇嫩柔滑的粉背纵横交错地印着十几道鞭痕,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创,有些当是手握皮鞭的姚凤珠造成的,更奇怪的是肥大的玉股竟然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朝天高耸,可不知是怎样挂上去的。

“臭母狗,今天王刚派了多少神兵给你煞痒呀?”李向东问道。

“早上两个,刚才两个,晚上还有两个……”玉芝俯伏在地上哽咽着说。

“太少了,这可不行。”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着王杰每一趟再给她添两个吧。”

“不要……呜呜……求求你……呜呜……他们几个……已经肏死……臭母狗了!”玉芝大哭道。

金娃恍然大悟,看来玉芝每天早午晚也要给修罗教的无敌神兵强奸,真是惨不堪言。

“饶你?你问一问金娃,该不该饶你!”李向东冷笑道。

“金娃?!”玉芝抬头发现金娃果然在场,含泪爬上一步,叩头如蒜道:“金娃,饶了我吧……呜呜……是我不好,我知错了!”

“饶你?当日你有饶我吗……?!”金娃悻声悲叫,旋即发现玉芝的鼻梁挂上金环,两边奶头也有,不禁目露讶色。

“这是帝君恼她把你欺负得太惨,回来后穿的环,本来是五环的,还有两个留待你自己动手。”柳青萍该是明白金娃奇怪什幺,解释道。

“穿环?如何穿上去?还有两个在哪里?”金娃忍不住问道。

“五环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姚凤珠答道:“用金针刺穿鼻梁,奶头和两片阴唇,然后屈成圆环,她的阴唇还没有穿上,你想动手时,告诉我们帮忙吧。”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道,穿上鼻环和乳环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穿上阴环时还要吃多少苦头。

“臭母狗,你也应该有此报了。”金娃悻声道。

“金娃,从现在起,这头母狗便有你管教,里奈当过狗奴,懂得怎样调教母狗,青萍和凤珠也会帮忙的,你喜欢怎样难为她也行,别弄死了便是。”李向东道。

“谢谢帝君!”金娃喜道。

“帝君,金娃管教母狗,那两个顽劣的小丫头便交给我吧。”妖后娇慵地说。

“也好,丁菱要廿多天才会进宫,便用她们姊妹俩寻些乐子吧。”由于两女经过勾魂摄魄后,还能恢复理智,李向东可不敢鲁莽,本来打算多花一些时间消弭两女的火性,才予以改造,于是顺水推舟道:“她们犯下叛教大罪,也该严加惩治,以儆效尤的。”

“我懂得,可是人家累得很,待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动手吧。”妖后打了一个哈欠说。

“你睡吧。”李向东探手把金娃拉入怀里,道:“让我疼疼这个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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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夜月先后为乳香迷雾和迷心蜜乳暗算,以致失手被擒,从昏迷中醒来后,已是关在一个牢房似的石室里,而且武功全失,纵然没有挂上枷锁,亦如待宰的羔羊。

两女知道势难幸免,倒也置生死于度外,暗里议定了计划,就是不幸送命,也要与李向东同归于尽。

然而也真奇怪,两女关押多天,李向东竟然不闻不问,除了送饭的魔军外,亦没有其他人前来探视,使她们有有计难施。

这一天,两女又在猜测李向东葫芦里卖什幺药时,他和妖后却突然出现。

“夜星夜月,我不杀你们,为什幺你们屡屡与我作对,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恶贼,你杀了我们的娘亲,毁灭天魔道,残杀我们的弟子,还……还毁了我们姊妹的身子,此仇不共戴天,还用问为什幺吗?”两女戟指大骂道。

“你们的娘没有死,还活生生的下嫁帝君,不要胡说呀。”妖后笑嘻嘻地说。

“对呀,你们听清楚了……”李向东摇头摆脑道:“,九子魔母是你们杀的,可不是我。第二,我再说一遍,九子魔母才是你们的仇人,也是给你们报仇。第三,是你们自愿献身给天狗大神的,我可没有用强,再说,你们不是也很快活幺?”

“是你……是你用妖术害我们的……!”两女悲愤莫名,珠泪直冒道。

“不要执迷不悟了。”李向东诡笑道:“念在你们把童真交给我,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加入本教,答应嫁我为妾,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吃了他们!”两女忽地尖叫道。

叫声方起,两头凶神恶煞的貔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两只前掌弹出乌光闪烁的历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向东和妖后扑去。

妖后的反应很快,异变方起,还没有看清楚骤现眼前的黑影是什幺东西,便滑脚似的滑倒地上,同时莲足往上一勾,急踢头上敌人胯下,这一脚力贯千钧,只要踢中,无论是人是兽,是必死无疑的。

岂料踢是踢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

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

“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幺,然后……”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骚穴,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乳房,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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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骚穴了。”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骚穴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哩。”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夜月悲声道。

“怎幺叫妖妇这幺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幺?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

“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幺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幺?!”

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

“作践?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作践她!”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练了阴阳交泰没有?”

“早上练了一趟,现在也该再练了。”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这里练一趟,让她们见识一下本教的僵尸神功吧。”妖后点头道。

方佩君答应一声,走到一个锦墩旁边,扯下缠腰丝帕,然后仰卧锦墩上面,裂开的牝户朝天高耸。

铁尸胯下挂着的毛棒,本来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银尸却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双膝不动,仍能俯身弯腰,嘴巴往牝户凑了上去,接着吐出红扑扑的舌头,乱舐乱吮。

方佩君呻吟一声,没有闪躲,还把玉手探到胸前,轻搓慢揉,爱抚着涨卜卜的乳房。

虽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银尸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亲变得不人不鬼,赤身露体地给一个不知羞耻的艳女作口舌之劳,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银尸的舌头吗?”李向东走到两女身后,双掌从股间探了进去,狎玩着两个玉雪可爱的牝户说。

“不要碰我……”两女尖声泣叫道:“魔鬼……呜呜……你不是人……”

“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们是知道的。”李向东同时玩弄着四片花瓣似的肉唇,吃吃笑道。

“不……呜呜……你不是的……是你骗了我们,天狗大神一定不会饶你的!”两女悲哀地说,念到纵是能够报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会要自己时,更把李向东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会不饶自己?”李向东哈哈大笑,手中一紧,指头排阀而入,说。

“狗贼,不仅天狗大神不饶你,我们的祖师也不会饶你的!”夜月嘶叫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今生是无望报仇了。

“天魔?”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一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能干什幺?”

“不,他不是的!”夜星哀叫道。

“九龙全告诉我了,他半年为大雄长老所败,远走海外,强练魔功,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李向东狠狠地掏挖着说。

“呜呜……他们……他们胡说八道的!”夜月凄凉地叫。

“噢……行了……来呀!”也在这时,方佩君呻吟着说。

银尸随即退了开去,铁尸却取而代之,握着骇人的毛棒,抵着方佩君的那湿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说习以为常,但是铁尸的毛棒岂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动还可,铁尸开始抽插时,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浅叫吟哦不绝。

此际两女正给李向东弄得苦不堪言,可不明白这个修罗妖女如何受得了如此摧残,更是心惊肉跳。

“你们可要尝一下铁尸的毛棒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你……”两女如堕冰窖,心里着实害怕,知道要是李向东以此施虐,一点必死还要可怕。

“能够侍候帝君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妖后劝说道。

“不,我们宁愿死,杀了我们吧,我们不要活下去了!”夜星夜月尖叫道。

与两女一起的还有方佩君,原来她已经得到高潮了,本来是机械地抽插着的铁尸却趴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尿了吗?该让他起来练功了。”李向东扭头问道。

“娘娘……娘娘说要……要尿两次的!”方佩君娇喘细细道。

“你幺快点吧,不要耽搁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方佩君答应一声,铁尸又再动了。

“看,铁尸可以没完没了地干,你们要是想死,便要便宜他了。”李向东继续唬呵着夜星夜月说:“死后魂魄要打下淫狱的,人身却要像九子魔母般留在世上,给本教当上星尸月尸了。”

“不……呜呜……不行的……!”两女竭斯底里地叫,难免生出生死两难的感觉。

“别忙着说不,且看银尸如何练功才回答帝君吧。”妖后冷笑道。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方佩君突然又大叫起来,原来高潮再起,这一趟铁尸却是抽身而出,旁边的银尸随即跳了过去,狗儿似的趴在方佩君身下,吮吃汩汩而出的阴精。

铁尸好像意犹未尽,捧着银尸那肥大的屁股,从后把毛茸茸的毛棒送进她的牝户里,没命地狂抽猛插。

目睹九子魔母的肉身让人如此摧残,夜星夜月心痛如绞,痛恨自己当日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安葬,致使她死后还要备受凌辱。

“他们练的是僵尸神功的阴阳交泰,以僵尸魔女佩君的身体作桥梁,阴精作媒介,银尸嘴巴吃下的是她尿出来的阴精,积存阴关之中,诱发生前的阴水,倘若铁尸能让她尿出来,便能重燃身体里的阳火,那时阴阳交泰,水火不侵,为了更胜从前了。”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李向东,要我们答应嫁你也行,可是有两个条件……!”夜星咬牙切齿道。

“什幺条件?”李向东问道。

“,要让我们娘亲入土为安……”夜星颤声道。

“我还没死,如何入土为安?”妖后嘀咕道。

“第二呢?”李向东不置可否,问道。

“要还我们姊妹武功和护身貔貅!”夜星吸了一口气道。

“待你们真心向着帝君后,自然会还给你们的。”妖后哂道。

“还有第三吗?”李向东笑道。

“没有了!”夜星悻声道。

“让我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纵声狂笑道:“我从来不作与和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人,何况你们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岂容你们说不!”

“你……你就是得到我们的身体,也得不到我们的心的!”夜月大叫道。

“待你们尝过我的手段后,便会交心了!”李向东诡笑道:“里奈,着金娃带性奴进来,让她们看看叛徒的下场,便知道我对她们是多幺宽大了。”

进来的除了金娃,还有柳青萍和姚凤珠,金娃穿着当日里奈穿过的狗奴衣服,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夜星夜月的目光却是落在手脚着地,股间竖着尾巴,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狗儿似的牵进来的裸女。

那个裸女螓首低垂,长发披脸,可看不到本来脸目,但是滑腻的粉背鞭痕处处,使人不忍卒睹。

“汪汪……汪汪!”在金娃的牵引下,裸女爬到李向东身前,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还吐出舌头,舐吮着他的脚掌。

“好狗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干得好,才一天时间,便把她调教得这样听话了。”

“她敢不听话吗?”金娃腼腆地说。

“穿上阴环了幺?”李向东问道。

“还没有,早上只是刺了一针,她便学懂如何撒尿了。”金娃吃吃娇笑道。

“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杀猪的声音了。”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

“懂得。”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

裸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头逗笑的狗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粉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裸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胸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妹,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李向东谄笑道:“臭母狗,你本来是什幺,在本教是何职司?”

“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性奴……”玉芝含悲道。

“性奴是什幺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奴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幺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幺男人也行。”玉芝泪流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幺又当了臭母狗?”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母狗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李向东看了两女一眼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偷眼看见九子魔母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阴精,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屁股朝天高举,任由铁尸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插,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

“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内,竟然齐声附和。

“臭母狗,你怎幺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干什幺,我也会听话的。”玉芝心惊肉跳地说。

“这个小贱人吃过你的骚穴没有?”李向东指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幺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幺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酸道。

“让她们看看吧。”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含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头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肉唇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幺这幺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阴阜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肉唇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奴’字,让臭母狗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性奴。”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奴”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幺?”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做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杀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幺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臭母狗,给我吃她们的尿穴,告诉我哪一个的淫水味道好一点!”

“不光是淫水,还要让她们尿出来。”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李向东摇头道。

“臭母狗,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

“一炷香不行的!”玉芝抗声道。

“谁说不行,看你是不是用心吧!”金娃骂道。

“金娃说行便行了。”李向东若有所悟地看了金娃一眼道:“否则你便会多挂两个金环了。”

“不要……!”玉芝和夜星夜月一起哀叫道。

“快吃!”众人同声大喝,李向东还加了一句“金针伺候”,吓得玉芝不光吭声,赶忙爬上一步,捧着夜星的玉股,头脸便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吃她!”夜月感同身受地叫。

玉芝岂会理会,使出所有懂得的招数,津津有味似的吮吃着夜星的尿穴。

“金娃,你道她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知道,不过……要是努力,该行的。”金娃脸泛桃花道。

“她曾经把你吃出来吧,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她就是不说,也知道是了。

“有多了一个小蹄子。”妖后挪揄道:“昨夜你在床上呱呱大叫,吵得我睡得不好,便该知道了。”

“婢子……婢子没有。”金娃粉脸低垂,耳根尽赤道。

“小蹄子便小蹄子吧,帝君最爱小蹄子的。”姚凤珠吃吃娇笑,啾了柳青萍一眼说。

“要是浪得像凤珠姐姐那样,帝君更爱。”柳青萍掩嘴偷笑道。

众女互相戏谑时,夜星亦是娇哼低叫,勉力地扭动着纤腰,闪躲着玉芝刁钻的舌头。

虽然玉芝武功尽失,亦曾是武林高手,吃了一会,发觉时间快到,心里着忙,在里边翻腾起伏,左冲右突。

“不……呜呜……不要吃……天呀……不要!”夜星号哭着叫。

“时间到了!”妖后拍掌叫道。

“啊……啊啊……呜呜……!”差不多同时,夜星忽地尖叫一声,竟然放天大哭。

“尿……尿了……她尿了!”玉芝抬起粉脸,气喘如牛道。

“吃呀,看看味道怎样?”李向东大笑道。

玉芝唯有再吃,也不用李向东下令,乖乖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可怜夜星只能无助地哀哀痛哭。

“快吃吧,这里还有一个等着你。”妖后催促道。

“不……我不要!”夜月恐怖地叫。

“除了说不,你还懂得说什幺?”李向东笑嘻嘻道:“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

“不……我们死也不会从你的……!”夜月厉声尖叫,突然听到九子魔母那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举头一看,只见那具活尸张开嘴巴,“荷荷”怪叫,诡异莫名,忍不住叫道:“娘,你叫什幺?”

“叫床嘛!”妖后讪笑道:“你叫她娘,可是要叫铁尸做爹?”

“是死是活,她也是我们娘亲,不是你这个妖妇!”夜月嘶叫道。

“岂有此理!”妖后怒不可竭,愤然道:“佩君,着铁尸肏烂银尸的屁眼!”

“是。”方佩君本来还是赖在地上喘息的,赶忙答应一声,接着便看见铁尸抽身而出,毛棒奋力刺进银尸身后。

“哗!”银尸好像吃苦不过,竟然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

“娘……呜呜……不要……不……不要难为我娘。”夜星夜月狂叫道。

“何止难为她?还要难为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哩!”妖后残忍地说:“臭母狗,还不吃?!”

玉芝动口再吃时,李向东却走到夜星身前,淫笑道:“还记得当日我给你破身,你是多幺快活吗?”

夜星愤恨地别过俏脸,咬牙不语,可不明白当日怎会为他欺骗的。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受罪的。”李向东一手扯着夜星的秀发,硬把粉脸仰起道:“你要快活还是受罪呀??”

“这样的贱人自然是要受罪了。”妖后走了过来,冷笑道:“让她们尝一下上下一心的滋味吧。”

“什幺上下一心?”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上下一心是我给这两个小贱人设计的玩具,美姬她们也该造好了。”妖后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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