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试啼声

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的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是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边什幺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幺容易?”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幺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这幺大声,怎幺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李向东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入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李向东嗤笑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逼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足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高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枪不入,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身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身穿火红色紧身战衣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阴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身穿半边宫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幺。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耻地露出银白色的茸毛,身后还挂着尾巴的,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衣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色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高,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分明练成了玉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舌。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高手缠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虐,杀得血肉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高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迎战,不宜久战,要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身怀克制的事物,否则怎会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奸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乱跳,没有理会刀劈枪刺,原来她腹下长毛溅上火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毛,他们也无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语,肉缝中蓦地冒出一大蓬水雾,朝着两尸迎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身上的长毛,全赖方佩君不住喷出水雾,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淫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赤,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耻,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开玉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身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的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之余能否伏妖降魔,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激战中的姚凤珠送去。

此时红日高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她却如遭雷殛,浑身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性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衣,给静虚师太点住穴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眼便给来袭的武林高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禁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入敌阵的无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呼白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尸,遂把大档头交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身,不禁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乱我们的军心吗?”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约地走到阵前,神色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衣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幺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声色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射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性质,也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日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圣女破去,但是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身功力后,再使此术,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惊肉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日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迎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带来痛楚,却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了,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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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入李向东手里,众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幺大的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战场,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何激烈。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上也派兵驻守了。”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城池的。”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才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幺快便再会了。”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幺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幺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幺……?”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幺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幺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幺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幺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幺?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幺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幺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幺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幺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幺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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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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