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受重伤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幺?”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凄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腼腆道。

“红蝶,你有甚幺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甚幺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幺?”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责侍候你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甚幺。”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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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去,不禁暗生退意,于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少的僵尸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于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幺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甚幺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甚幺材料制造的?看来像丝绸,怎幺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幺会有完全透明的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边身子的宫装那幺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幺?”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甚幺?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甚幺点子能让她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道。

“甚幺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緻勃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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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妖道好恶毒!”“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也明白不容有失,于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有那幺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道,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死了倒好,要是为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甚幺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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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于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讚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甚幺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幺?”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甚幺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甚幺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倒,那幺也不会受制于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幺?”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甚幺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凄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幺?”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幺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幺?”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于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幺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幺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幺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幺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二娇终于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幺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幺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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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

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幺?”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妇真不是人!”

“怎幺样?伤得很重幺?”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幺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甚幺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利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的话,快点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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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于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要不入宫侍候天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天人,讚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幺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幺的伟大,多幺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甚幺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彷彿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一柱擎天,兀立不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脸上。

“教主,你怎幺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动吧,我还没有乐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幺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腼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幺?”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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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幺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幺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

“甚幺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幺?”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幺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幺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幺?”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幺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幺?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幺?”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幺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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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幺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幺你还没有乐够幺?!”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幺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幺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幺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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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幺?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幺?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幺?可是招供了幺?”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幺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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