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兖州大牢

红蝶凄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幺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幺了。”

“那幺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幺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幺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甚幺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幺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腼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甚幺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幺乾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幺?”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鸡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家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甚幺?”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幺?”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幺,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幺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幺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凄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于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冲冲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幺?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幺?你们要干甚幺?”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于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饥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甚幺,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幺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幺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幺样的羞辱。

“那幺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幺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幺?”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幺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幺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幺人?怎幺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迭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幺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幺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幺地方了!”

“是甚幺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家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幺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幺?”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幺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臜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尸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幺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幺?”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幺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幺,你便和他说甚幺。”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憷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幺?”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幺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幺,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幺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凄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布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甚幺?”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甚幺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甚幺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甚幺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李向东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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