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黄蓉自美梦中悠悠转醒,已是正午时分。
迷迷糊糊间,黄蓉只觉自己内力充盈,但身体有些疲倦,尤其是下体更是酸软肿胀,私处隐隐有火辣辣的刺痛感。
破庙,篝火,暴雨,霍都……昨夜的点点滴滴渐渐涌入黄蓉脑海,黄蓉大惊,刚睡醒的迷糊直接去了一大半,猛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在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屋内装修较为豪华,似是大户人家所有,屁股下的床温暖舒适,床旁的霍都好像刚洗完澡,腰间系着一条熟悉的亵裤,手里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拭头发。
似是察觉到黄蓉坐起身,霍都抬起头望向她,笑道:“小美人?终于醒啦?”
听着那人模狗样的贼人口中轻佻的话语,黄蓉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动手,却发现一根粗长的红绳将两只手紧紧束缚在一起,缠绕了好几圈,也不知这红绳是何材质,黄蓉费尽力气都挣不开分毫;自己的两条腿则更惨,被自己的打狗棒架在脚踝,也是同样的红绳将两条腿固定在那打狗棒上。
黄蓉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亵裤竟被那贼人穿去,身下没有狼藉,想来是被清洁干净了。
挣扎间,黄蓉发现自己脖颈处被栓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挂着一个铃铛,随着身体的挣扎,铃铛叮铃铃的发出声响。
黄蓉虽没见过这等物件,但如此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叮当作响,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自己昨夜受到的屈辱,如今被紧缚着,还套上了这项圈般的物件,黄蓉既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靖哥哥,又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十分的悲哀,两行清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霍都见那梨花带雨的女侠,倾国倾城的面庞上没有了往日的潇洒活泼,如杏般眼眸也失去往常的灵动,发丝凌乱着,望着挂在自己粉白脖颈处的铃铛发着呆。
霍都虽御女无数,但此番阵仗当真是见所未见,心底突然漏了一拍,赶紧上前轻轻拂过女侠月牙般皎洁光滑的眼睑,拭去女侠的泪珠,安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呀,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商量嘛”。
黄蓉感觉到温暖的抚摸,从恍惚与悲伤中醒来,恢复了几分理智,瞧着霍都那俊逸温柔的脸,强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甩开霍都的温暖大手,银牙紧咬,问到:“无耻淫贼,你到底想怎样?”
霍都大手被黄蓉甩开,也不恼,又把手轻轻搭上黄蓉脸颊,一边整理着女侠凌乱的发丝,一边温声说道:“我说了,我只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唔~”女侠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都用大手堵住了嘴,他收起眼中的温柔,嘴角挂起往日的坏笑,说道:“我可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黄女侠!落在我手上,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负隅顽抗,被我捆绑调教玩够了之后上交给大汗,大汗可不会怜香惜玉,你只会被废去经脉,成为蒙古军妓,被人日日弄,夜夜操,最后挺着大肚子到襄阳,让你的靖哥哥,让襄阳百姓看看中原的女侠是如何在蒙古士兵侵犯下分娩!”
霍都一边说着,一边移开捂住女侠红唇的大手,两指轻轻捏着女侠鬓边的发丝,用发丝刮着女侠白玉般的面颊,黄蓉觉得面前这人好生可恶,偏偏双手被束缚动不了,只得轻甩臻首,把霍都的手甩开。
可每次甩开霍都又恬不知耻的攀上来,几次未果后,黄蓉只得任由霍都摆弄。
见黄蓉变得乖巧,霍都语气温和地继续说道:“又或者,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本王,只消半年后,本王便放你离开,谁也不知道你我发生过什么。”
见女侠有一丝丝动容,霍都赶紧趁热打铁,凑到黄蓉耳畔轻声补充:“你只要答应本王,乖乖做本王的女人,本王马上解开这些束缚你的东西,你可以在府上自由活动。”
听了霍都的话语,黄蓉思索着:‘被这淫贼抓住,我目前也没有什么脱身的方法,这样看来,只好虚与委蛇,先答应他,再另寻机会杀了他!对不住了,靖哥哥’。
黄蓉沉默了半晌,心下作出了决定,但又觉得不好开口,话到嘴边突然改口问到:“这里是哪里?”
“南京城内,这是小王以前购置的宅邸,有一条密道连通城外,放心,没人知道你在这里。”霍都一边说一边用手捏着黄蓉秀美的脸颊,见黄蓉迟迟拿不定主意,冷声道:“如何?黄女侠,阶下囚?床上宾?你快点选!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数三个数!你不给话就是想当本王的阶下囚了!”
“三!”
“二!”
“两个月!”黄蓉颤抖着身体,冷声道:“我只能答应你两个月,两个月后,你我再无瓜葛!其间,你不得打听任何关于襄阳的情报;在这之后,我们俩的事情也永远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否则,我就是拼着身败名裂也要先杀了你,再自杀!”
黄蓉心里头的那些小九九,霍都却是门清,但霍都有信心不出一个月那高傲的女侠就得被他调教得挂在他身上舍不得走,但当下又不想让女侠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讨价还价道:“四个月!”
“三个月!不能再多了!”黄女侠坚定地说道。
“成交!”霍都刮了刮女侠的鼻子,起身走到书桌旁,提起笔开始写字,“这样,咱们立个字据,一式两份,彼此画押,三个月期满,字据作废,当场焚毁。”黄蓉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画押完毕,霍都嘿嘿一笑:“来吧,我的小美人!该履行约定了。”说着便将头伸过去对着女侠诱人的脸庞一吻。
黄蓉又羞又急,说道:“你不是说帮我解开这些玩意儿吗?”
“给你解开了,我打不过你,你不是跑掉啦!”霍都伏在女侠耳旁玩味地说着,“还记得昨天教你的功法么?我们先把你的内力散尽,那之后,这些玩意你想戴便戴,不想戴便不戴。现在先老老实实给我运功!不然你就天天被绑着过日子吧!”
黄蓉只觉此人端是个厚脸皮,却也无可奈何,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
霍都见状,知道女侠不说话便是同意了,扶着女侠起身道:“咱们换个姿势,昨天你一直躺着,小王玩腻了。”
将女侠扶起身后,霍都把拴着女侠双手的红绳高高系到床头,黄蓉臻首耷拉着,如瀑般发丝垂到床上,手臂高举过后脑,双膝微弯,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被那红绳所支撑着。
霍都见状,揉了揉早已硬得生疼的大肉棒,解开小一号的亵裤,随手扔到一边,黄蓉看着那熟悉的亵裤,好奇道:“你这淫贼,穿我亵裤作甚?”
“他妈的,你这淫妇还好意思问?本王昨天的衣裤被谁撕碎的你不记得了是吧?啊?”霍都每问一句,都一巴掌打到女侠柔软的臀儿上,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竟让那美妇发出一声娇吟:“嗯~”。
“你这淫妇,被男人拍屁股都能叫出声来?”霍都哈哈大笑,双手狠狠揉搓着女侠浑圆的臀儿,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弄得女侠发出几声浅浅的低吟,似是觉得面上挂不住,女侠便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于是低吟变成了闷哼声。
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没用,果真如那淫贼所说是个小淫娃,却不知随着昨日霍都一番瞎搞,春药的药力已悄然融进黄蓉的经脉,本就内媚体质的她被阴差阳错地弄得更容易发情了。
霍都只觉女侠甚是可爱,从后面望去,能看见女侠隐隐约约的通红脸颊和根本藏不住的火红耳尖,他紧紧贴上去,滚烫的肉棒贴着女侠的股间,滚烫的触感席卷着女侠的蜜穴口,一双大手缠绕至女侠双峰,两个食指在乳头上不停地拨弄着,男人火热的面庞凑到女侠耳畔,轻轻咬着女侠的耳垂。
黄蓉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几乎同时袭击,当下脑子一空,一股热流从小穴喷涌而出,径直击打在抵住穴口的巨龙上。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集中在高吊的红绳以及揉搓着玉乳的男人大手上。
霍都把女侠扶稳,在她耳边轻声道:“果真是个小淫娃,想不想我插进来啊?”
“淫、淫贼!”黄蓉哪里好意思说出这样的求欢话语,好不容易从檀口里挤出两个充满诱惑的词。
光着屁股的女侠,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喊着淫贼,已经是和求欢没什么两样了,但霍都却得理不饶人,用滚烫的龟头摩挲着女侠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大手拍打着女侠的翘臀,淫笑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给小王说清楚!”
黄蓉实在放不下脸说出那与靖哥哥都未尝讲过的求欢话语,紧紧咬住银牙,感受着耻部滚烫的触感,脑子一热,一屁股向后坐去。
“啊~”空虚的小穴被滚烫坚硬的巨蟒突入,虽然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却也让女侠深深地叫出声来。
“嗯~?”霍都带着一丝惊讶,一丝愉悦,狠狠打揉了几下黄蓉的屁股,把肉棒拔出来,笑骂道:“你这淫妇,想要大肉棒就和本王说清楚,哪有这样搞偷袭的?”说着似是觉得气不过,又似是怕女侠再来一次偷袭,便将肉棒竖了起来,用滚烫的棒身刺激着身子不老实的小淫娃。
黄蓉好不容易被填上的空虚小穴,随着霍都的抽出,又变得空落落的,再霍都大手的拍打下和滚烫棒身的刺激下,黄蓉终于放下女侠的矜持,开口到:“插……插我。”
短短两个字好像掏空了黄蓉的所有力气,身子又是瘫软了几分。
霍都握着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用龟头刮过女侠早已湿透了的蜜穴,叫道:“谁插谁,插哪里,快求我!这是对你刚刚自作主张的惩罚!”
黄蓉全身的情欲都被调度起来,蜜穴渴求到了极点,她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了,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蹂躏,她叫喊到:“求,求求霍都大爷狠狠插进蓉儿的贱穴!”
还没等黄蓉喊完,霍都早已迫不及待地全根插入女侠的紧窄蜜穴,黄蓉欲火中烧,寂寞难挨,霍都又何尝不是,只是为了调教这个嘴硬的女侠一直架在那里罢了,一得到黄蓉彻彻底底认输的求欢信号,便一股脑地开始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狠狠顶入花芯深处,又连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伴随着抽插,霍都的身体狠狠撞在女侠柔软的玉股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棒抽插的啧啧水声,黄蓉脖颈处剧烈摇晃的铃铛声,以及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高昂呻吟声,声声呼应,不绝于耳。
和昨夜一样,随着巨蟒的每次顶入花芯,黄蓉都会出现一次轻微的泄身,而随着每一次泄身,黄蓉的内力就会流失一分,汇集到霍都的身体里,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黄蓉有一点爱上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做爱体验了。
而与此同时,奋力在女侠背后耕耘的男子只觉得黄蓉的蜜穴又紧又窄,插入时,层层肉壁刮过龟头,就像有一根根柔软温柔的羽毛刷过,每当顶入深处花蕊,花蕊都会半张轻轻包裹住龟头,随后喷出滚烫的花蜜,刺激着霍都的神经,而每次抽出时,女侠的蜜穴又会紧紧痴缠着肉棒,好似欲拒还迎,让人好不快活。
虽然女侠的蜜穴紧窄痴缠,但霍都每次的抽插却又无甚阻碍,刺激异常,半柱香的时间,霍都便觉阳关失守,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女侠一阵猛烈的痉挛,霍都终于忍受不住,腰身往后一退,肉棒贴着女侠的股沟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到女侠光洁无瑕的背脊处,有几股甚至射到女侠的青丝上,霍都悻悻地想到:“这些都是女侠泄身的内力啊,希望女侠好好享受吧!”。
黄蓉的确在享受着,霍都射到背脊上的精液伴随着双修转化的阳气,竟是十分灼热,但这股灼热又不至于让黄蓉有烫伤感,她只觉得有一个暖水袋贴在自己背脊上,一丝丝阳气缓缓渗入身子,虽然在空气中流逝了大半,却仍有些许温养到了黄蓉的经脉,由于泄身被掏空的气海总算不至于空空荡荡,虽然只是全盛时期的二十分之一,但也聊胜于无。
霍都将束缚女侠手臂以及脚踝的红绳解开,黄蓉没了束缚,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翻着白眼,霍都轻抚着她的臀儿,柔声问道:“女侠可有带适合小王穿的衣裳?小王这宅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换洗的衣物。”
“行囊里,你、你自己去、去拿……”女侠如蚊般的低声传来。
霍都应了声是,轻轻点了点女侠的红唇,寻了身米白色长袍,穿着女侠的亵裤,拿着打狗棒便向外走去:“我去购置些日用物品,再带些饭菜回来,你要是想洗澡,出门左手边,里面有我烧好的热水。”说罢,顿了顿脚,抬起打狗棒示意:“这个先放我这里,留个‘定情信物’,免得女侠你溜了。”也不知翻着白眼的黄女侠是否听了进去,便推门出去了。
红绳玉棒锁凤娇,几度云雨见龙啸。
龙凤和鸣风烟起,芙蓉帐暖柳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