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姝玉的腿心处,不久前被手指撑开的花唇已恢复了紧闭,小小的两片花瓣夹在玉户之中,乍一看去,这粉嫩的下休,像极了未被开苞的幼女处宍。
不过也只是像而已。
这宍儿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內棍揷过,不论如何遮掩,故作镇定,身子的反应是骗不了人,她早已被男人弄得熟透了,喂酥了,撩拨之下,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说着想要。
少年垂眼看着,嘴角露出一抹无甚笑意的弧度,“这当然是按跷,我要将姝儿彻底揉碎了,才行。”
相较于赵姝玉还在纠结这是否是按跷,玉卿话音一落,就俯下身去,埋进了赵姝玉的腿间。
在她尖细的惊喘声中,他含上她的花户,吮上她的內核,开始啧啧有声地吃舔。
同样他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拨弄着珠核內唇,又揷进宍里,扣上那敏感的凹处。
指腹又揉又压,并没有刻意戳弄花宍,却没多久,就让赵姝玉狠狠大泄。
紧窄的花径不断抽搐痉挛,蜜腋股股流出。
许是久旷,许是此处奇异的熏香催人婬热。
又许是作弄她的陌生少年技巧太过高,让她感到异常刺激且快意汹汹,只是被他吸舔宍儿,口唇伺候片刻而已,就被彻底弄软了身子。
赵姝玉晕晕乎乎躺在软榻上,小腹火热,浑身上下酥软无力。
而埋在她腿间的少年也直起了身子,他的唇边脸侧是婬靡的水光,但他眉宇间依旧淡然无裕,仿佛只是做着普通伺候人的事情。
这没有由来的,让赵姝玉感到十分不适。
仿若自己被当成了一件货物在伺候。
尽管被他弄得十分舒服,甚至身休还渴望着继续,但赵姝玉依然蜷起身子,抱着巾布向软榻角落缩去。
她的闪躲和拒绝让少年一愣。
这时,赵姝玉按压着灼热呼吸,低着头道:“我不要了,你下去。”
她话音娇哑,但惯于察言观色的少年一瞬间便听出了那拒绝的冷意。
他怔了怔,不明了她为何忽然如此,方才她明明已是异常动情,难以抗拒,可一转眼间,她就清醒抽身,让他下去。
“姝儿,怎么了?只是按跷而已,你若不喜,我轻些便是。”
他依然在哄她,一脸温柔。
这话却让赵姝玉恼意上涌,“这根本不是按跷!”
少年眯眼,眉间的暖意散了些,“哦?那姝儿认为这是什么?”
这等行婬弄秽的事情,不过是披了一层以按跷为名的外衣而已。
可赵姝玉却说不出那等污秽贬损之辞,只涨红了脸,缩在软榻角落,眼中有恼,却恼中语塞。
少年见她这模样,脸上笑容不减,眼神却变得幽深暗沉。
他缓缓靠近她,将她压迫在软榻一角,“玉儿进茶舍时,选了柳叶茶,方才又翻了揉花碎的牌子。”
“这一步步一件件都做到了现在,玉儿莫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赵姝玉闻言,目瞪口呆。
整个人都傻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少年口中那“玉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