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
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
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
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
“进步了。”
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
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
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
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么?”
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
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
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
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
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
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
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
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
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
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
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
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
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
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
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
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
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
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
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妮就怀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
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
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意洋洋。
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
“怎么了?这么安静?”
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
“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
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
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们上床了。”
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
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
父亲发出惊叹。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
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
“他们真的敢?”
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15岁时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
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
我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
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
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
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
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
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
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
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
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
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
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
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
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活不适合咱。”
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
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么委屈?”
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女儿就是觉得――”娇羞地,“女儿一会儿是你的,一会儿又是别人的。”
父亲听了,沉默着不说话。
“人家就是――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我晃着父亲的,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
父亲想了想,“小明,我们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儿,我却和你保持着性关系,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你和他,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来,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小明――”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起来,“你知道,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
“你?坏爸爸!”
一丝羞怯,一丝喜悦,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人的性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
心里感动着,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
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
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
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
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像一对久别的夫妻。
“爸,别叫我女儿。”
捏着我的鼻子,疼爱地,“那叫什么?”
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
说着把头钻进他的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
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我缠绵。
“不!”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爸地叫着,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我这做父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
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
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
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口喊他男人,他才满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激。
父女偷情,上床,还有比这禁忌,还有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没门。”
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
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说话别太冲。
半晌,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你――?”
真是先斩后奏,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说出来,特别刺耳,“你答应还找我干什么?”
怕父亲受到伤害,一急之下挂了电话。
“小明,你怎么能这样?”
父亲急急地说,显然怕闹出矛盾。
“我还怎么说,他借钱都不经过我。”
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刚才的意境早已烟消云散。
“到底怎么了?说给爸爸听听。”
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看父亲隔得远远的,显然生分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爸说是盖屋,从我这里借钱。”
“傻丫头,他借钱,你得给他,他不是一时困难嘛。”
父亲劝解着我。
“他困难,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怎么没看我困难。”
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撒出来。
“又耍小孩子脾气。”
父亲疼爱地,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轻轻地搂了我一把。
趁机靠过去。
“一码归一码,要是爸向你借钱,你还不给了?”
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要我将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
我气嘟嘟地,女儿自然心向父亲。
“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
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说的我心里一动。
“那不一样。”
嘴还是硬的,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
“怎么不一样了,两好成一好。你对人家好了,建军才能对我好。”
父亲宽容地劝解着我。
见我没有话说。父亲又将了我一军,“要不然,爸先借给他。”
抬起头,看着他,“你借给他,算什么呀。”
“就算爸补偿给他的。”
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么不欠?”
父亲笑盈盈的,把脸蹭着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这个坏爸,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婆。”
“呵呵。”
父亲搂紧了我,“爸知道。那你就听老公的一句话,借给他吧。”
想了想,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就点了点头,“坏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没想到父亲却说,“傻老婆,他满意了,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
说的我一时沉吟着,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
“爸,你为什么把这叫偷情?”
“傻丫头,这还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还偷了你的身子。嘿嘿。”
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
“可我也是你女儿呀,不比他更亲呀。”
我强词夺理。
“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
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坏东西,女儿是东西呀。”
“呵呵,”
父亲傻笑着,擓了擓头,“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东西更严重呀。”
“不跟你说了。说来说去,我就不是你的。”
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攥得父亲都有点意乱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
翘起小嘴,扭过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果不其然,父亲搂抱了我,“小明,”
他咽着口水,一脸的色相。
正在这时,建军又打来电话,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
“爸――”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轻轻地捏着。
“喂――”经历了父亲的劝说,自然口气软和了,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半天。
“小明,你听我说,我爸都催了两遍了,那边交钱交的很急。”
他语气里就带着一种焦急,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了。”
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却听在父亲耳里,赶紧晃着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还不行?我要他们写借条。”
建军在那边哀求着,为了自己的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
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
“你说什么?”
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
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
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
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
一句话让建军放下心来。
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
他油嘴滑舌的说。“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
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爸身体好点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
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么样,爸心里最清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么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
建军这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
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欠我的?他欠我什么?”
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刺激。
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地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着还是仰起了头。
“什么声音?”
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
建军紧张的问。
“没事。”
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
这时的父亲正好低下头看着我的姿势。
“爸说,他生了个好女儿,所以欠你的。”
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得搪塞着敷衍。
“贫嘴!”
建军戏谑地骂了一句。
掳得父亲心痒痒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扳过我的身子,伸进了怀里。
借着那姿势和父亲接了个吻,两人一时间情意缭绕。
“老婆。”
建军在那头喊道,我却顾不得这些,父亲已经――已经在揿我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进我的底裤,没想到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竟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闺女。
“老婆,后天我想回去,把钱拿上。”
建军的口气依然柔和,却不知父亲已经脱着我的内裤,男人一经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着父亲兴致勃发地从我的腰际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剥下。
脱掉了我的内裤,肆意地侵略着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当女儿,仿佛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电话里仍嗤嗤地响,我知道建军在那头等着回答,可父亲这边,真要命,他竟然自己脱下裤子,要我在凳子上摆弄他的,看着他一翘一翘的粗大的东西,心仿佛飞起来一般。
“等一下。”
不得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见父亲把脚伸过来,他竟然――竟然用脚趾拨弄我的,慢慢地挑开我的肉唇,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脚丫插进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头都皱起来。
“老婆,你在干什么?”
听得出建军已经有点莫名其妙了。
内心里就想把父亲抱在怀里,让他含着我的奶头,玩弄他的鸡巴。
我们父女相视着,眼睛里充满着对彼此的情欲。
“说话呀!”
建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没事。”
结结巴巴地应着,也不在乎他的语气了,说完就扣下电话。
“小明。”
父亲喜滋滋地喊了我一声,那只大脚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我全身都激奋起来。
“坏,坏爸。”
圈住了他的龟头翻掳到根部,让鸡巴高高地挺起来,露出狰狞的面目,那马口樱桃嘴一样翕动着,流出一丝清亮。
“小明――小明――”父亲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脚趾捅进去,一丝快感席上来,迅速卷遍了全身。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父亲却拉起我的身子覆盖了我,从上面咬住了我的奶头,像一个婴儿一样吞裹母亲的奶头。
“接了吧。”
他快速地插进去,吸着我。
这种场面令我狂野起来,“爸,老爸,你这样让我怎么接?”
他凌厉的大脚趾插进我的阴道,让我浑身瘫软起来。
父亲一手伸出,拿过手机,递给我。
我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看着父亲一手托着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着父亲的折腾,按下键盘。
“喂,建军。”
语气里就有股上气不接下气地。
“怎么了?”
建军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怎么――”父亲调皮地看着我打电话,脚趾却在里面打着旋。
我轻轻地拐着他,示意他别打岔。
“那怎么把电话挂了?”
建军追问着,一时又没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呗。”
声音嗲嗲的,听得建军切切地笑起来。
“真的?老婆。”
他在那边竟然有点色色的。
“刚才电视上——”
忍住了,就不说。
“是不是亲热的镜头?”
建军猜测着。
“不跟你说了。”
父亲已经挺起鸡巴送过来,这个时候他故意要我——握住了,还想跟建军说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我了?”
建军显然已经色起来,那么长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
当着父亲的面,自然不会说那句话。
“哼哼,我不听,小明——”
他停下来,又说,“我—都硬了。”
父亲脸色怪怪的,把鸡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却扣进我的。
“不跟你说了。”
我知道建军下面肯定会说些夫妻之间的事,这样父亲就会不尴不尬的,果然他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湿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
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塞进了口里。
听着建军哈哈一笑,赶紧按下电话。
父亲的屁股已经整个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乱蓬蓬的阴毛扎的我脸上痒痒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
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亲要求我用口,都喜欢这样。
“爸——”
我亲昵地搂着他,抓住了,细细地捏着,感觉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边。
“湿了吗?”
这时的父亲问,和刚才建军如出一辙。
“坏爸爸,你那样弄人家,还能不湿。”
我把两个奶子靠在他的腿间,磨蹭,父亲弓腰捏住了。
我们父女两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对方。
“建军刚才是不是要——- ”他坏笑着,插进我的口腔。
拿出来,看着湿漉漉的硕大茎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色。”
父亲一下子又插进去,插的我有种被噎的感觉。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鲁的话语令我激奋起来。
“还没看够呀。”
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亲竟然皱起眉来。
“刚才他是不是想——”
父亲又重提那句话。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亲想从那里寻求刺激,就干脆刺激着他,“他说——”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亲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亲听了,狠狠地按下我的头,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插透了我的喉咙。
拔出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谁知父亲却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长时间没看看了。”
我仰起头来,楼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儿全是你的。”
父亲和我接着吻,摸着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觉得你会离我而去。”
“我还能去哪里呀,就算他来了,我还不照样给你嘛。”
我知道刚才建军的话让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亲抓摸着放在手里,感觉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实。
“小明,你的奶子——- ”他羡慕地,就像一个孩子喜欢一样玩具一样,两眼放着光。
为了安慰父亲,我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抓住了,“大头黄,那个馒头可是你最喜欢的。”
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老爸就怕——”
“怕我飞了呀?”
看着父亲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用细细的语气哄着他,“他只是名义上的,你才是女儿心中的那个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欢爸。”
“这就对了,老爸,你生了我,给了我身体和思想,我的一切还不是你的?”
我贴身抱着他,“你更有权享用我。”
我把那个“用”字强调了一下。
父亲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
我不知道父亲这一刻要干什么,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为女儿的隐秘。
果然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地滑到我的阴部,我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指在我那缝缝里,父亲他——他竟然扒开了,我羞羞地想抬起头,可又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这个时候和父亲对视着,那种淫靡的气氛该不是父亲和女儿的。
感觉到父亲热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进去,一声声咕咕噜噜在喉咙里滑动的声音,父亲从上到下分开了,突然插进我的肉瓣中间。
腾起身子,低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父亲大概觉得还没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从我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动着,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亲的玩弄,摆臀扭胯地喘息着,口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坏爸爸——”
父亲看着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气息越来越重,竟哼哼起来。
“爸爸坏吗?”
“你――你想折腾死人家呀。”
内心里就有股要父亲压上去的念想,可我现在不能说。
那根讨厌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转磨动,让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来吧。”
父亲这时看着我说。
“坏爸,你这么会折腾女人,你竟然这样折腾女儿。”
我又惊又喜,只希望父亲填充我,让我得到充实感。
“爸就想看看你——”
父亲语无伦次地,我不知道他内心里究竟要看我什么。
也许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这做女儿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儿——- ”就那样赤裸着、充满着情欲的让父亲裸视,我的内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着。
也许女人的隐秘对于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父亲看着我扭成麻花似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另一种冲动,看着我扔在一边的薄薄的内裤,那窄窄的部分让他产生了无限遐想,女儿穿上它会是一种什么情景,是勒进去还是包裹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竟然把它搓成细细的绳一样的布条。
“爸——- ”看着他兴奋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父亲竟然——竟然从上到下放到我的阴部,一下子勒进去。
全身一震哆嗦,就感觉那地方一下子裂开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父亲惊乍乍的声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顺着他的目光,天哪!
那条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去,将本就饱满的肉唇勒呈透明状,父亲色色的目光盯着,看着我一脸的惊诧,他竟然像拉锯似的轻轻地拉动着。
“啊——啊——”
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传来,快感迅速地袭击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爸——爸——”
我喘息着,呻吟着,恨不得两手抓住那根绳子快速拉动。
“小明——小明————”
父亲欣赏着、坏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时羞的无地自容,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
“你坏死了——坏死了。”
我死死地夹着腿,可能就是那个姿势让父亲感觉出我的淫荡。
“小明,是不是――”父亲的喉结强烈地动着。
“爸――”我眼神里满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让父亲就那样从旁边伸进去。
父亲他竟然――竟然从后面压着深深的勒进去,我感觉到那那内裤象绳子一样几乎勒进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想要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小明――”父亲快意地上下拉动,看着我的肉户淫猥的形态。
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着,看着父亲的动作。
“是不是很浪?”
父亲想说,看着我皱起的眉头,终于脱口而出。
“啊――爸,”
我听了父亲的话,身子一震,一股阴液从那里流出来,“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
“嘿嘿,小明―――”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更快地拉动着。
“你这样弄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娇嗲嗲地说。
“坏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离着。
“你――你奸了我吧。”
父亲沉浸在父女的调情逗欲中,承受着我的娇嗔和绵绵爱欲。
他的勃起的鸡巴在那里一跃一跃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头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亲了一口,含住了,像婴儿一般地吞裹。
“爸,上来吧,上你的女儿。”
我按着他的头热情地邀请着,那一刻,我更希望父亲和我彻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欢看你,看你的浪样。”
“啊――”那股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心底里就希望父亲化进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父亲大口喘着气。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亲艰难地勒进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点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这个坏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作剧。
就在我们父女忘我地玩着,彼此享受着肉欲的快感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吱的一声,跟着门响了一下。
“小明。”
姑姑的声音。
“怎么没在家?”
我惊悚地爬起来,却看到父亲快速地从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们来了。”
他说着,一边寻找着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套。
我顾不得其他,顺手摸起上衣,胡乱地蹬上裤子,看看父亲正在束着腰带,赶忙应了声,“谁呀?”
就听的姑姑小声地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人在,是小明吗?”
“是我,姑姑呀。”
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还没有梳理一下头发,很想这时候姑姑晚点进来,可听到脚步,她已经进了房门。
“她姑――”父亲尴尬地从我房间内出来,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应酬着。
“你身体好了吧?”
姑姑关心地说,眼光显出一丝疑惑。
“好了,好了,你们先坐。”
由于卧室跟卫生间相隔着客厅,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头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
姑姑显然看出我的头发散乱着。
“刚才爸觉得不舒服,我给他吃了药,就顺便休息了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做出一幅刚睡醒的样子。
“怪不得呢,”
姑姑口无遮拦地说,“看你们两人就是刚刚起来,看,头发都乱成这样。”
“姑,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你先弄弄头发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
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间,脸上露出挺满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受委屈。
正巧这时父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忙招呼着,“这几天幸亏小明照应。来―――”他对着姑父说,“坐吧,小明,拿盒烟来。”
“嗯,知道了。”
我爽快地答应着,麻利地整理着衣服,刚才来不及,连内裤都没有穿,乳罩也没有戴,看看自己的脸色,还留着一丝慌乱和羞晕,这要是被姑姑看见了,该是多么狼狈,幸好她没有莽撞地闯进来。
屁股下还粘粘的,刚才被父亲弄得一塌糊涂,要是姑姑晚来一会,说不定我们父女早已巫山云游去了,想象那个幸福时刻,又遗憾着时光不再。
“这几天累着你了。”
姑姑看着我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累也值得。”
我递过一支烟给姑父,伸手拿过火机给他点上。
“这孩子知道疼人。”
姑父吸了一口,羡慕地说。
“这都是家风,那像你们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尴尬着不说话,他们兄弟四人,却让一对老人无处居住,尽管姑姑养着公婆,但她心里总是委屈着,好在村里强压着其他三兄弟,勉强凑了点钱。
“听磊磊说,那几天在医院里都是丽明陪着。”
姑姑带着赞赏的口气,眼神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觉。
“女孩子心细。”
姑父附和着,和父亲递过了火,点上一支烟,自从我嫌父亲嘴里有股烟味,父亲已好长时间不抽烟了。
“什么心细,还不是有没有良心?”
姑姑一提起来,就有火气,看来她对婆家没有好印象。
看着她们夫妻逗嘴,心里倒觉得好笑。
也许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家里才敢发泄发泄,以前他们家里老是别扭着,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要不是这位大舅哥。
姑姑肯定会吃亏。
“丽明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孝顺。”
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爱恋,看着我有递水又拿水果。
“姑,也没什么,做儿女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中用。”
“这话中听。”
姑父终于硬气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气。”
父亲美滋滋地,吸噜着烟,这时插了一句话,“还是养闺女好,闺女是件小棉袄。”
“呵呵,当初可没见你这么说,丽明一生下来,你看爸妈没鼻子没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时落下得病。”
一提起母亲,三人都不说话。
我赶紧岔开话题,“姑,爷爷奶奶当时对你是不是不好?”
我调皮地看着她,眨巴着一双眼睛。
姑知道我话中有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还不用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对我那是特好,虽说是个闺女,但也是个老宝,你爸爸就不如我。”
她眯缝着瞅着父亲。
“可不是,当初爸妈不知怎么想的,人家都疼儿,咱家可是翻过来了。”
父亲感叹着,“也许就是因为孩子太少。”
爷爷那一辈当年不知为什么,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了三个,还有一个中途夭折。
和他们说着话,就感觉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几次不得不抬起来,偷偷地把夹在那里的衣服扯出来。
他们姊妹三个唠着当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说,“姑,你们说说话,我准备饭去了。”
借机走开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刚才被父亲弄得真是狼狈,连内裤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