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红姐抱在了一起,把手放到红姐的屁股上乱揉,丝袜光纤的触感反而比真正的皮肤更加刺激人心。
红姐也把手伸到我的背上乱摸,问我:“当年我勾引你,你感觉到了吧?”
我一笑,点了一下头:“红姐你当时说的那么露骨,我还能感觉不到吗……你还别说,那时候我还真动心了。”
“你呀……动了贼心,怎么就没贼胆儿呢。”
“当时我要是单身汉,我早上了,可那时候我不是婚姻美满、家庭幸福吗,不能背叛老婆!”
红姐一撇嘴:“结果叫人家背叛了。”
我呼了口大气,平复了下心中的忧伤:“说不上背叛,当初也是我自己情愿养她的。”为了缓和冷凝的气氛,我又一笑,自我安慰:“再说,你不也说我值了吗?”
“你倒是想的开。”红姐也笑了,又问我:“你不开出租以后,就不和我联系了,是怕我纠缠你,影响你的家庭吧?”
我被红姐说中了,敷衍的一笑:“不是,是怕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谁叫红姐你当时这么迷人呢。”
红姐咯咯咯的大笑,拍了我一下:“你也学的那么油嘴滑舌了。”
正说着,红姐电脑上的QQ响了。
“行啊,业务够忙。真有这么多上当受骗的。”我开玩笑的说。
红姐一愣,问:“我骗什么了?”
“好家伙,还不算骗吗?明明是三十三岁的熟妇,却说自己是二十八岁的熟女。”
“我看着不像二十八的吗?”红姐用很俏皮的笑容看着我问。
红姐本身长得不错,双眼灵活有神,性格又直率开朗,流行的短发也显得很有活力,再加上平常保养的好,看着眼角和脖子几乎没有皱纹,说二十八岁是有点夸张,但要是再化化妆,配合一下服装,那还真让人不好判断。
“像……像十八的。”我又开玩笑。
“二十八都说我骗人,怎么又十八了?”红姐有些不解。
我嘿嘿一笑,手指隔着连裤袜往红姐的双腿间一抠:“这里像十八的。”
红姐敏感的“嗯哟”一声,也笑了,拍了我一巴掌。这时候QQ又响了。
我说:“你去看看吧。”
“今天晚上我有你了,还理别人干什么?”说着,红姐紧紧抱住我。
“那就关了它,要不老是响,多闹人呀。”我的话刚说完,QQ又响了。
“好,我去关了它。”说着,红姐起身下床去,结果看了一眼来的信息,嗬嗬一笑,不但没关电脑,反而坐下开始回信。
“怎么还不关呀?”我不解的问。
红姐没回头,招招手,叫我:“过来过来,我给你看个带劲儿的!”
“什么?”说着,我好奇的下床。
过去一看,不由得一愕,聊天窗口里贴着一张自拍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撅起的屁股,屁眼处还汪着许多精液。
再往下看,一行文字信息。
晴天小猪:菊姐!我的PP于今晚8:00被三根JJ轮爆了,好刺激呀!
红姐看我到了她身边,扭头问我:“刺激吧……这可是绝对新鲜鲜、热腾腾的少女真实自拍照呦!”说着,红姐用她的QQ昵称‘野de菊花’回复。
野de菊花:目瞪口呆……你这小MM越来越淫荡了。
晴天小猪:呵呵,我被他们轮了一个半小时,爆肛五次……嘿嘿!照片是第六次,那男生太笨蛋了,没等进去就爆外面了。
野de菊花:这样你还能活下来?呵呵大笑。
晴天小猪:谁叫他们的JJ太小了,杀伤力不够呀。得意的笑。
我好奇的问:“这是谁呀?这么淫荡?”
红姐一笑:“是我去年过年的时候闲着没事儿,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小网友,我俩挺说的来,所以经常一块闲聊……你别看她一个小丫头,玩儿起来可特别疯呢。”说着,接着回复信息。
野de菊花:你不是说JJ太小的不要吗?
晴天小猪:我这不是第一次玩轮爆吗,没敢要大JJ,人家也怕怕呀……野de菊花:嘻嘻,你也知道怕吗?
“她多大?”我问。
“今年才十八。”
我有点不信:“不会像你一样把年纪往小了说,蒙人的吧。”
“切!我们俩人都是女的,用的着吗……再说我经常跟她视频聊天,看着很嫩,说不定还没十八呢。”红姐很肯定的说。
“十八就玩儿爆菊花呀?”我一阵兴奋感。
“什么呀,我去年认识她时就已经在玩儿了,简直一个小变态,不过挺有趣儿的,不是吗?”
晴天小猪:呵呵,有了这次经验,下次就不怕了……下次找更大的JJ。
野de菊花:这次轮爆之后,PP感觉怎么样?
红姐一边打字,一边点出许多照片给我看:“这都是她传过来的……够火辣吧?”
我看了看,没有一张露脸的,都是屁股的局部图,有正在肛交的,有牛奶浣肠的,还有往屁眼里插入异物的,牙刷、牙膏筒、黄瓜、电池、跳蛋,各式各样的都有,真是变态到了一定程度了。
晴天小猪:喔嗨呦,PP好麻好酸,洗完澡了,还一直感觉像是有精液往外流,真淫荡真过瘾!
“这小妹妹怎么就玩屁眼呀?”我忍不住问。
“要不说她是小变态呢,她喜欢肛交,可从来不叫男人碰她的屄,她说她还是处女呢。”红姐笑着说。
我听了觉着好笑:“还有这么变态的处女。”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没有?”
晴天小猪:菊姐,你在干什么呀?
红姐看看我,娇骚的一笑,我心里一阵激动,开玩笑的将大鸡巴送到红姐嘴前,没想到红姐还真张嘴含住了,一边唆啰我的龟头,一边回复。
野de菊花:我正品尝一根又粗又大的大JJ。
晴天小猪:呀!原来有人和你在一起。尴尬的笑。
野de菊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视频聊!
晴天小猪:幸好今天我的耳麦坏了,所以没跟你开视频语聊。
野de菊花:是我的老朋友,不是客人,而且他的JJ真的好大好大,如果你见了,一定会叫大人饶命啊!
晴天小猪:哈哈,真的假的,到底有多大呀?
野de菊花:嘿嘿……你自己猜吧。
大概打字也是楼凤的一种职业素质,红姐一边叼着我的大鸡巴唆啰,一边输入文字和符号,甚至不看屏幕都比我这个自认为是计算机爱好者打的快、打的正确,真让我不得不佩服。
晴天小猪:菊姐,快告诉我吧……囧rz……跪到拜求。
野de菊花:嘻嘻,很大很大,超出想象。
晴天小猪:粉生气,粉冒青筋。偶发火了!
野de菊花:囧吧?
晴天小猪:看拳。
野de菊花:晕了,无语中……晴天小猪:呀!我爸妈回来了,飘走。
野de菊花:掰掰。
晴天小猪:掰掰!使劲爆吧!插入!
晴天小猪:嘿咻嘿咻!小猪为你打气!
瞬间,晴天小猪下线了。红姐和她的对话让我看得血脉暴涨,鸡巴又被红姐一阵吞舔,立时就硬挺起来了。
“这个小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我意犹未尽的说。
红姐一笑,麻利的关掉电脑,转过转椅,双脚一伸,夹住了我的大鸡巴。我看着红姐的淫相,哈哈大笑:“红姐,你也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
“你是变态男、我是好色女,咱们俩正好一对儿,谁也别说谁!”红姐媚笑的说着,用一只脚将我的大鸡巴蹬起来,贴到我的肚皮上,然后上下用脚底轻轻摩擦,另一只脚在下面揉搓我的两个鸡巴蛋。
我兴奋的呼了一口大气,享受着红姐的挑逗,问:“你跟这个小妹妹是怎么认识的?”
“她开始的时候是在网上装嫖客,找愿意肛交的小姐聊天,问小姐肛交什么感觉,好不好玩儿,平常都怎么玩儿。”红姐说着,自己都觉着好笑。
“所以她有一天就找上你了?”
“啊,过年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正好闲得没事做,就跟她聊呗!”
我嘿嘿的淫笑着问:“红姐,你一定也很喜欢爆肛吧?”
红姐噗哧一笑:“爆你个头呀,还不是叫你们这种变态男人祸祸的,弄得我也跟着成变态了。”
我抱住红姐的双脚,将大鸡巴插在双脚脚掌间的缝隙中摩擦进出着,又问:“第一次爆是什么时候,叫谁爆的?”
红姐冷哼一声,生气的回答:“第一次是被我再婚的老公爆的。肏她妈的,都疼死我了。”
“疼了你还叫他弄?”
“那天婚礼我被人灌太多了,醉得我不行了,晕晕乎乎的进了洞房,没成想后门就被那王八蛋给开了……妈的!弄得我转天起来都没法儿解大便了,疼了两三天。”红姐气呼呼的说。
我哈哈一笑:“你这两次婚结的倒好,一次开前门,一次开后门,都是新鲜黄花闺女出阁!”
红姐抽开脚,撒娇的轻轻踹了我一脚:“去你的,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我顺势捉住红姐的双腿,向后一推,将红姐的双腿蜷起来,叫红姐自己抱住自己的脚踝。
然后我把大鸡巴插在红姐的小腿与膝盖之间的缝隙中进出,每一次的进出,我的大鸡巴都能顶到小腿后面的大腿缝,就如同顶到花心一样,让人激动不已。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是不是你老公喝多了,走错门了?”
“屁!肏他妈的,他是爱好这个,我跟他结了婚才知道……可我那时候就想吃喝玩乐都不愁的过舒服日子,看他也挺疼我、宠我的,我一想,忍了吧。”
“玩来玩去就喜欢上了?”我笑问。
“没有,别看我叫那王八蛋弄了两年,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王八蛋特别不是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要,有时候大白天的也不放过我……还有一回我着凉拉肚子,他也照肏不误。妈的,那时候我真恨不得老天爷没给我生这个屁眼出来。”
“那你现在怎么还卖这个活儿呀?”
红姐有点害臊的一笑:“又想弄了呗……等离完婚不弄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间一久,屁眼里还受不了,三天两头就跟我闹抗议,逗我的火。”
“还是喜欢上了。”我笑着说。
“是啊,以前不喜欢,可现在喜欢的要命。”
“你跟那个小妹妹聊的上来也是因为这个?”
红姐骚笑着点头:“嗯,爱好相同,有共同语言……我们还经常互相传照片交流呢。”
我听着非常兴奋,大鸡巴已经极度勃起了,于是分开红姐的双腿,将大鸡巴往前一送。
红姐识趣的溜下转椅,跪到我身前,将我的大龟头立起来,包裹着顶在她左手心里,像给台球杆上壳粉一样的旋转摩擦,右手抓住我的一对鸡巴蛋,像转铁球一样的转圈盘环,舌头也开始从根部一遍一遍的向上舔我的大鸡巴。
我爽得天旋地转,两腿都有些发软了,看着红姐贪婪淫荡的样子,我真想一下子就将大鸡巴全插进红姐的嘴里,给她来个深喉大口爆。
不过我忍住了,毕竟那种单调的快乐,绝对没有红姐这样磨头、舔茎、揉蛋三种快乐一起袭来的更猛烈,更让人心醉着迷。
没三分钟,红姐停下了,问我:“我这招‘放烟花’怎么样?”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不由得回答:“舒服,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红姐得意的一笑:“被我上了这招的男人还没有能扛过五分钟的,到不了五分钟,管你是金枪铁骨、英雄好汉,准得来个冲天射、放烟花。”我知道红姐说的不假,要是再被她弄一会儿,我恐怕真会忍不住的射出来。
“红姐,你还真有绝招儿呀。”我赞叹不已。
红姐轻轻的撸着我的大鸡巴,抬起头说:“成天家里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不净琢磨怎么叫男人射精了吗……虽说咱干的就是这行,可光知道躺下傻卖哪行啊,那还不累死了。”
我哈哈笑:“红姐,你可真精!”
红姐得意的一笑:“那当然。明码实价说300三小时不限次,可也不能真叫客人从头肏到尾呀,所以就得想办法勾着客人快射大射,射的一塌糊涂,看他还有没有气力再玩儿下去。”
“面若桃花,心似冰刀……红姐,你可真算的上是经典版的蛇蝎美人了。”
红姐嗬嗬笑:“我再蛇蝎,不也没对你下毒手吗?要不刚才一口气再加两三分钟,你不出来才怪了。”
我高兴的问:“红姐,你还有什么绝招呀?”
“那我再给你来个‘挤牛奶’吧,这个对龟头棱边的刺激小,一般能多撑会儿,不过最高记录也就八分钟。”
说完,红姐变换花样,双手一边一个的分别抓住我的两个鸡巴蛋,像挤牛奶一样的轮流轻轻攥挤,然后张嘴含住我的大龟头,用舌头勾舔马眼,每勾几下就会做一次很深的深喉,让我的大龟头直插到她的嗓子眼,停顿几秒,慢慢的整根吐出,接着又连续几个浅浅的急速吞套动作,再勾舔马眼,再深喉,再吞套,如此变换勾舔和吞套的次数,调节节奏的循环往复。
我的嘴张得大大的,舒服的没话说,全身都僵了,似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海绵体上。
红姐也确实经验老辣,挤弄着我的鸡巴蛋的手不轻不重,速度和力度恰到好处,既让我感到无比刺激,又不让我有一丝疼痛,而只是觉得阴囊中的精液被红姐一点一点的挤入了尿道里,就有如子弹被推进了枪膛,只等最后的击发。
大概不到八分钟,我的射精感真的涌上来了,我忙叫:“别别别,停下,红姐……真就要出来了。”
红姐听我说还不想射精,也停住了,吐出我的大鸡巴松开双手,笑着问我:“‘牛奶’差点出来吧?”
我真是看着红姐越来越喜欢,一阵冲动,将红姐又抱回到转椅上,扳开红姐的双腿,跪到了转椅前。
“现在该叫你看看我的真本事了。”说完,我隔着丝袜一口吻到了红姐的屄上,在那里上下拱蹭。
红姐连声欢叫,双腿搭到了我的背上,一只手搓挤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到我头上,兴奋的胡乱抓揉我的头发。
大概是刚刚潮吹过的缘故,红姐的双腿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臊味儿,在如此淫靡的环境下,这种臊味儿反而让我觉得比任何气味儿都更香甜、更诱人、更令人疯狂。
我伸手抓住红姐的一个奶子,另一只手抚摸着红姐的大腿,一下下的隔着丝袜从红姐的会阴一直舔到阴蒂。
也许这种隔靴搔痒痒更痒,虚而不实、幻而不真的挑逗更令红姐心中荡漾激动,红姐的身体如痉挛一样颤抖,淫荡的叫:“啊……俊峰,你真会玩儿……太美了,啊呀……好痒,痒死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红姐的屄里分泌的淫水,不多一会儿,红姐的双腿间就湿了一大片,诱人的臊味儿也越来越浓烈了。
我头脑中的欲望也被那种淫臊的味道刺激的越来越变态,忍不住用肩膀架着红姐的双腿,抱起红姐,急切的问:“红姐,让我绑你行吗?”
可能我和红姐认识的时间久,彼此熟悉,所以红姐完全没有安全上的顾虑,双眼迷离着,含情脉脉的答应了:“行,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绑手绑脚堵嘴都行,随便你玩儿。”
我一阵高兴,抱着红姐走到抽屉旁:“那就再拿双高筒红丝吧,我喜欢用丝袜绑。”
“大变态……好!依你!”红姐娇笑的说着,挑了一双鲜艳的红色丝袜。
我这才把红姐放倒在床上,急切的撕开包装,抽出一只丝袜,拉过红姐的双手,将手腕捆在一起。
然后又在另一只丝袜的中间打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结,叫红姐咬着,在红姐脑后把丝袜两端系住。
我虽然没有什么机会实施,可我喜欢这样捆绑女人,而且相对于用绳索,我更喜欢用丝袜;相对于用丝袜,我更喜欢红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红丝,大概丝袜代表着女性的美丽和柔顺,而红色意喻着火热和兴奋。
反正我不喜欢日本AV片里的麻绳捆绑,质感太粗糙,又太过复杂,完全破坏了简捷凄美的淫靡气氛。
红姐似乎很懂如何诱惑我这样的男人,自动双手上伸,抓住床头的栏杆,冲着我一边蹙眉浪笑,一边“唔唔”轻叫,还一边夹紧着双腿扭动身体。
我看得大鸡巴一阵颤抖,粗暴的分开红姐的双腿,又扑进腿中间,上面双手分别抓揉着红姐的两个奶子,下面隔着丝袜使劲嘬舔红姐的屄穴。
红姐激情的呻吟,因为咬着丝袜结,只能含糊的叫:“嗯……俊峰,别……别嘬,痒……唔……”
我一笑,换做往里吹热气儿。
红姐更痒了,为了克制想要夹紧双腿的本能,双脚只好不停的在床上乱蹬,大叫:“死缺德的,嗯……不行,别……别这样,嗯……别吹热气,我受不了。”
我听着红姐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心里如惊涛骇浪般冲动,又嘬又吹了一阵,实在控制不住了,张嘴咬住红姐屄口处的丝袜,使劲一扯。
“毛儿……毛儿!”红姐不由得惊叫。
我知道,在我咬开丝袜的同时,也扽掉了红姐好几根屄毛。
不过我没时间理会,双手粗暴的几下子,在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两三寸的破洞。
红姐的屄穴顿时从破洞中暴露出来,鼓成了一个小鼓包。
“这回是小馒头屄了。”我欣喜若狂的说。
红姐一看,也笑了。
我迫不及待的扶住大鸡巴,往红姐的屄缝中一塞,然后猛然用力,一杆进洞。
红姐一声呻吟,咯咯咯的浪笑起来。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激动的压住红姐,疯狂的猛肏。
这时候红姐的屄里已经比刚开始时湿滑了不知多少倍,让我抽送起来十分顺畅,一下一下都能很猛很重的撞到红姐的子宫口上。
红姐的笑声也随着我的攻击变成了呻吟、哼叫、甚至是忘情的嘶喊。
我也忘乎所以了,一通又一通的狠肏,大约十多分钟后,红姐一声长长的哼叫,身体一颤,屄穴里阵阵收缩,紧接着股股暖流包裹住我的大鸡巴,我知道红姐因为达到高潮而泄了。
我停下来,解去红姐手腕上和嘴里的丝袜。红姐晕乎乎的咬了我肩膀一口,微笑着抱怨:“大变态,你真缺德,肏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问红姐:“爽吗?”
红姐又在我另一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眯着眼,喘息着回答:“爽!从来没这么爽过……爽得我都想咬你。”说完,咯咯咯的又笑了。
我真想就这样猛肏下去,然后射在红姐体内,可最终我没像第一次时那样无节制的开炮,而是强迫自己忍耐住了,毕竟男人不同于女人,男人要懂得节约弹药和打持久战,于是我抽出大鸡巴,翻身躺倒。
红姐温顺的钻进我的怀里,意犹未尽的伸手握住我的大鸡巴,轻轻的上下撸套,问我:“玩儿的爽吗?”
我一侧身,手跟着摸到了红姐的屁股上,和红姐面对面的说:“爽,不过要是能再爆你的菊花,那就真爽透了。”说着,我把手指隔着丝袜往红姐的屁眼里一抠。
红姐轻轻的娇媚的叫了一声:“啊……你这么大的鸡巴,谁敢叫你爆呀,那还活不活了?”
我听着很兴奋,拉起红姐的一条腿搭到我身上,然后大鸡巴顺着会阴塞进连裤袜里,往红姐的屁眼上顶去。
红姐惊慌的一叫,抓住了我的大鸡巴:“哎呀!要是个小萝卜头儿就算了,你这么大玩意儿哪能硬来呀。”
“你又不是头一回,还怕受不了呀?”我笑着说。
“也不看看你那是什么东西,还好意思问……你别急,又没说不给你玩儿,慢慢来。”说着,红姐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还有一个保险套。
“我这儿没大号的,普通套儿,你就凑合着用吧。”说着,红姐又回到我身边。
其实我自己带着保险套了,不过一看红姐肯和我不带套做爱,就没拿出来。
“不带不就行了。”我说。
红姐笑了:“我不是怕你嫌我后面脏吗。”说完,忙又补充一句:“其实你来之前我已经灌过肠了,很干净。”
“那还用什么套呀。”说着,我高兴的夺过红姐手里的保险套,随手一丢。
红姐见我想在“后花园”里“裸奔”,也很兴奋很高兴:“其实我也不喜欢用套儿的,一点激情都没有,可平常不用又不行,那些男人不嫌我,我还怕他们呢。”
“那我呢?”
红姐撒娇的打了我一下:“这还用问吗?你当然是例外了……你要是带上套儿,那就真伤我心了。”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红姐的屁股,发誓的说:“放心,打死我我也不带……来吧。”说着,我一扳红姐的腰,红姐知道我的用意,一笑,顺从的翻过身子,跪趴到床上。
我看着红姐那被连裤袜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一阵激动,忍不住左右开弓,两轻一重,扇了三下。
红姐一声惊叫,回过头来,骚媚的笑着叫:“哎哟哟……原来你还喜欢打女人屁股,你这个变态男,大变态。”
我被红姐说得更加兴奋,双手上去,沿着红姐屄穴上的丝袜破洞使劲撕扯,“呲……呲……呲啦!”在我粗暴的动作下,没几下破洞就被我大大的撕开了,一直裂到了腰间,同时因为丝袜自身的高弹力,又使裂口向两边收缩,暴露出红姐大半的屁股。
红姐的屁眼因为经常使用,所以不像普通女人的那样紧闭,但也不像老薛那样的合不拢,色泽比周围的皮肤略深一点,皱褶还很密,未见如何松弛。
我忍不住伸手指轻轻触了触,没想到红姐的屁眼很敏感的收缩了一下,又像菊花绽放一样的向外展开了。
“还真是一朵漂亮的野菊花。”我不由得赞叹。
红姐满面红潮,回手将润滑剂递给我:“给,采花贼……一定要慢慢来,不然我……”
我接过润滑剂,打开盖子,笑着追问:“我要是不慢慢来,你会怎么样?”
“那我就喊强奸,叫救命,找警察。”说完,我们俩都哈哈笑了。
我把润滑剂挤到食指上,开始往红姐的屁眼口上均匀的涂抹,然后一点一点的向里探入,直至整根食指完全插入红姐的屁眼。
红姐双肘撑着身子,一直回着头冲我娇媚的微笑,似是不能承受,又好像意犹未尽。
我一阵冲动,抽出食指,没想到润滑剂跟着我的手指拉出了一根长长的丝线。
“红姐,你还挺会用的,水溶性拉丝润滑剂,真够专业!”我兴奋的说。
“这是晴天小猪推荐的,说水溶性的比油性和硅脂的安全,易吸收,还对身体无害。又说用拉丝润滑剂弄的时候能拉出丝来,看着比一般的更淫荡、更好玩儿。”
我又剂了一些润滑剂,用两根手指慢慢的送入红姐的屁眼里,紧紧贴着红姐的直肠左右荡来滑去,以便更加充分的扩张屁眼和润滑直肠。
红姐的呼吸开始有些变得不均匀,甚至还轻轻的呻吟了几声,不一会儿,我觉着红姐的屁眼里已经相当润滑和放松了,于是抽出手指,跟着在大鸡巴上又挤了许多润滑剂,自己抹匀了,顶到了红姐的屁眼上。
红姐似乎因为没承受过我这么大的鸡巴而感到有些紧张。
我笑了笑,拍拍红姐的屁股:“别怕,我慢慢的进。”说完,我扶住大鸡巴一点一点向前,先将整个大龟头塞进红姐的屁眼里。
红姐的嘴张得大大的,紧张的没了笑容,只顾着呼呼喘气。
“行吗?”我问。
红姐娇骚的“嗯”了一声:“真涨,第一次感觉这么涨。”
我看红姐能承受,高兴的继续往红姐的屁眼里塞大鸡巴。
随着我的深入,红姐的呻吟声渐渐变大:“俊峰,真爽,啊……别着急,慢点儿,嗯……”
看着红姐的淫相,我心里一阵狂跳,借着润滑剂的作用,一下子插到了底。
红姐咬住牙,长长的一声哼叫:“噢……我的妈呀!俊峰,别……不行……屁眼涨死了,大鸡巴顶到头了。”
我被红姐的直肠箍得阵阵酥麻,无比舒畅,心里冲动得难以自持,干脆一狠心,扶住红姐开始前后急促抽送。
红姐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颤音,浑身像痉挛一样的哆嗦着,直叫:“俊峰,别……啊……不要,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
我充耳不闻,一口气肏了大概一百多下,等内心的戾气耗尽了,才停住大鸡巴。
然后趴俯到红姐的背上,一只手捻住了她的奶头,一只手摸到红姐的阴蒂。
红姐扭头咬我的脸,我闪开一看,红姐的眼角都有泪珠了。
“缺德的,你想肏死我呀……不是叫你先慢慢来吗?”红姐抱怨。
我温柔的在红姐的脖子、耳后、眼角上一连亲了几口:“这不是为了叫你尽快适应吗。”说着,又轻柔的挑逗红姐的奶头和阴蒂。
红姐又开始动情的呻吟:“你不许再这么耍狠了,听见了没有……慢慢来,等你把我屁眼里捅舒展了,放松了,到时候你再大弄,我也全由着你。”
我也不想就这么快速了事,温柔的说:“好,我听你的。”说着,我双腿蹬住床,屁股微微撅起,抽出大鸡巴,直到只剩大龟头还在红姐的屁眼里,然后慢慢送进一半,接着抽出,再送入,只用大鸡巴的前半段开始肏.红姐顿时没刚才那种凄惨的叫声了,而是愉悦的呻吟。
“这样爽吗?”我问。
红姐眯着双眼微笑:“嗯……爽,真是太爽了……我的天,我屁眼里从来没这么涨过……嗯……真刺激。”
弄了五六分钟,我又将大鸡巴多送进一些,又问:“这样行吗?”
红姐的呻吟声更加骚媚:“嗯……没问题……进了多少了?”
“大概四分之三,还要我再进吗?”
“别,别急,一点一点来,嗯……呀……我的屁眼迟早……整个是你的。”
我听红姐不让我再多进,于是更加专心挑逗红姐,上面轮流搓揉着奶子、捻弄着奶头,下面抚摸着阴唇、还时不时的摩擦阴蒂,而身后也不忘轻顶大鸡巴。
红姐三面被围,如虚弱的母兽一样在我怀中扭动:“俊峰,你太会玩儿了,啊……我,我要不行了。嗯……太爽了……我要爽死了。”
没过五分钟,红姐自己主动请求:“俊峰,好了,嗯……你全进来吧……可是别太狠了。”
我如获懿旨,一下子将整根大鸡巴肏入了红姐的屁眼里,不过没抽送,先停在里面了。
红姐一声哼叫:“嗯……真爽死了,我的屁眼都被你的大鸡巴给涨满了。噢……就像要爆了一样。”
我看红姐似乎完全能承受了,于是就像刚刚启动的火车轮上的连动杆一样,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送。
不到四五分钟,红姐脸红的叫:“俊峰,停下,我要撒尿。”
“是想潮吹吧?”我淫笑着说。
“不是,我是真想撒尿,被你搓了一阵下面,有点憋不住了。”
我听到红姐想撒尿,头脑里忽的浮现了一副很有趣的画面。
“那我抱你去。”说着,我也不把大鸡巴抽出来,和红姐紧贴着,拖着红姐到床边,我先下床,然后叫红姐勾住我的脖子,双手一搭膝弯,将红姐抱起来,就像把小孩儿撒尿一样的往厕所走。
红姐咯咯咯的笑,惊叫:“你这是干什么呀……太难看了,多叫人不好意思呀。”
我回身把红姐抱到大衣柜的镜子前,嘿嘿的笑着问红姐:“这样屁眼里插着大鸡巴去撒尿,是不是看着很淫荡,非常刺激呀?”
红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好意思之余,还真有点兴奋,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也就默许我这么做了。
我抱着红姐去厕所,刚走到房门口,红姐叫我:“等等。”。
“还等什么?”
红姐红着脸一笑:“拿数码相机,拍下来,给晴天小猪看看。”
“你还真淫荡。”
红姐不好意思的又拍了我一巴掌:“相机在电脑桌的抽屉里……快点儿,我憋不住了。”
我忙又抱着红姐到电脑桌前,红姐迅速拿了相机,我将红姐抱进厕所,走到马桶前,上身向后略仰,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向上顶红姐的屁眼,红姐连声惊叫:“别别别……啊……你这样叫我怎么尿呀。”
“就这么尿吧,尿他一个天女散花。”我淫笑着说。
“你可真变态!”说着,红姐骚媚的笑着拿相机一敲我的脑袋。
她心里似乎也觉着我的提议够淫荡够刺激,竟然没有反对,拿着相机先是快速拍照,照她暴露的屄穴,照我的大鸡巴在她屁眼里一出一进,甚至连马桶都拍了两张,然后红姐背靠在我胸脯上,一手分开屄穴,露出尿道,一手继续拿着相机连拍。
我兴奋的使劲顶红姐的屁眼,红姐似乎想憋也憋不住了,“咝”一声,尿道里顿时有力的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咔咔咔”的,红姐一阵跟拍。
我顶得更使劲,红姐的尿液随着我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抖动、断流、又尿出,甚至还有一些尿液流过了红姐的阴唇、会阴、屁眼,流到我的大鸡巴上、然后又从我的大鸡巴上流到鸡巴蛋、会阴、最后到达我的屁眼处。
红姐被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刺激的连连尖叫,咯咯咯的浪笑:“俊峰,啊……好淫荡,好变态……太刺激了,我……我都要浪死了。”红姐一边说,一边纵情的拍摄。
断断续续,红姐尿了三分钟才尿完,我也停住了动作。
“这么弄带劲儿吧?”我问。
“带劲死了,要是我尿完的同时,你能再爆我的肛,那就最完美不过了……要是那样,说不定我当时就能浪晕了。”红姐的脸红红的回答。
我哈哈大笑:“红姐,其实你比我还变态。”说着,我抱着红姐要出厕所。
红姐忙叫:“等一下。”
我停住,红姐扭身回手,“咔咔咔”几下,又将淋溅到马桶盖和马桶坐圈上的尿渍完全记录。
“越说你越变态了。”我说。
红姐勾住我的脖子:“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着你这变态男,我也只能当变态女了。”
我哈哈大笑着将红姐抱回床上,把红姐屁股拉向床外,摆回了跪俯的姿势,我站在地上,又在大鸡巴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一下子又肏回了红姐的屁眼里。
红姐这时候大概已经完全适应了,并没有叫痛叫停,我一看,不由得十分高兴,抓住红姐的双胯,开始激烈抽送。
红姐愉悦的呻吟和哼叫着,回手把相机递给我:“啊……俊峰,拍……拍我的,嗯……拍我的屁眼……你的大鸡巴一定拉出丝来了吧……噢……啊……拍下来……拍下来一定很淫荡好看。”
红姐的提议正中我下怀,我忙接过相机,开始拍照。
拍我的大鸡巴、拍红姐的屁眼、又拍我的大鸡巴如何在红姐的屁眼里进出,将润滑剂拉出多长的丝线。
我越拍越激动,越拍肏得越使劲。
一口气直拍到数码相机没了储存空间。
随着最后的一声“咔”,我的射精感一下就涌上来了,就像扔在热水里的温度计,势如破竹,无法控制。
我干脆把相机往床上一扔,俯趴在红姐的身上,像匹发情的公马一样,搂着红姐的腰狠肏。
“我要射了。”我大叫。
红姐也似乎正在渴望我的激烈和粗暴,回应我:“俊峰,使劲儿的爆我的菊花,啊……使劲儿的射吧!”
我憋住一口气,更加拼命的抽送,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爆发了,身体一阵哆嗦,顶住红姐的屁股,奋力的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