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蓉赶紧穿好衣服,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拿出两百块钱给她结帐,看着素蓉来不及洗漱的嘴,想着她就这样带着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让我觉得挺刺激挺痛快,于是又给素蓉多加了二十块钱打车费,素蓉很感谢我,并希望我下次还找她,然后快速离开了。
我拿了瓶水,也给老薛拿了一罐饮料。喝了几口,然后把音响打开,让舒缓的乐曲轻轻的流出。
“来,在舞厅也没和你跳一曲,咱们现在补上。”我对老薛说。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搂着跳摸摸舞。我一手揽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薛的大奶子,说:“刚才还没说完呢,跟我说说那个第二名。”
老薛一笑:“俊哥,你还想听啊。”
“既然问了,当然要听到底,半截子话算什么……再说,我这个人就喜欢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厅没那个时间和环境,今天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爱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欢,咱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
可我已经一天三射,虽然欲未灭,可精已尽,只好先养精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女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头头儿,姓金,挺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城,人生地不熟,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人就搞到一块儿了。”老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鸡巴有多大?”我好奇的问。
老薛“噗哧”一笑:“别看人干巴瘦的光是骨头没几两肉,可鸡巴真够大,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头大根细的类型。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的钢管儿有多粗,他的鸡巴就有多粗,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根驴鸡巴一样。”
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奶子上揉热了,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第三的那个呢?”
“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人打架伤了下面,两个鸡巴蛋都叫人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肏,不会射。”老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时候在瓦房店跑单帮,站街揽活儿,就遇上这个第三名了,姓什么我忘了,就记得是个卖水产鱼虾的……说实在的,要不是那阵子我正缺钱,我才不接他的活儿呢。”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老薛一脸厌恶的解释:“他一身鱼腥虾臭味儿熏死人,干起来还不射精,所以也不知道累,从头到尾,没完没了。”
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祸得福,有了个久战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来的一哆嗦吗,要是连精都射不出来,干得再久又有什么用。”老薛凭借着对男人的深刻了解,还真说出了个中真谛。
“刚才听你说,你还有个闺女,不会也跟着你干这行了吧?”我转话题问。
老薛听我提起她闺女,来气了:“肏!别提那不要脸的小贱屄了,老娘辛辛苦苦把她喂养大,不说好好孝敬我,妈的!倒跟我一个相好的俩人跑了,还卷走我不少钱。”
“干你这行还生什么生孩子呀?”我随口而说。
“我这是走了背字儿,才弄出这么个讨债鬼。”老薛似乎很沮丧。
“怎么回事儿?”
老薛生气又懊悔的说:“嗨!甭提了。八一年我还在沈阳时,有个相好的王老板,她老婆一直没孩子,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儿子,说只要我生出儿子来就给我五万,那年头五万都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我赚上三五年也赚不来,我能不答应吗?”
“那你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开始还真争气,到医院一查,怀的是龙凤双胞胎,为了这个,王老板还说完事再给我加两万……妈的,谁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等生的时候出事了,男孩儿生下来不爱喘气儿,大夫说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抢救了一个礼拜,还是死了。”老薛越说越懊悔。
“所以那个王老板连女孩儿也不要了。”我跟着问。
“可不是吗!不但不要孩子,说好的七万也没给,才给了我五千就要打发我走,我跟他们闹,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当官的,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卖到黑龙江的深山沟儿里去了。”老薛说着很气愤。
摸了一阵,也聊了一阵,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命令老薛:“来,下去给我舔鸡巴。”老薛听话的跪下,握住我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吞舔。
我看着老薛弄了一会儿,又问:“你从沈阳跑出来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辽阳……我有个一块儿干过的好姐们儿在哪儿……后来我们俩又一块儿到了鞍山,在夜总会坐台。”老薛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说。
连续舔了几下,老薛接着说:“八六年过年的时候,我那个姐们儿在鞍山得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这才又带着闺女搬到了海城。”说完,老薛握住我的鸡巴,从下面含着我的一个鸡巴蛋开始唆啰。
“呼……后来呢?”我舒服的喘了一口大气问。
“后来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闺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钱跑了,我听人说他们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结果连个人影儿没见着,手头的钱也花没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说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个鸡巴蛋唆啰了一通,继续说:“然后前几年,我看大连发展的不错,就又到了大连,一直到现在。”
我听完了,不由得惊讶:“沈阳、辽阳、鞍山、海城、瓦房店、大连。嚯!老薛,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呀……下一步还去哪儿?”
老薛一笑:“这一路都走到头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开玩笑的说:“那就游到对岸去,正好是蓬莱,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应:“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没用……还是在大连吧,大连建的多漂亮呀,还靠着海,我看比沈阳都强。”说到这儿,老薛又气起来,大骂:“肏他妈屄的,要不是那没良心的小骚货卷了我的钱,我现在都能守着阳光海滩养老了。”
“卷走你多少?”我随口问。
“三个存折,四十几万,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钱,妈的,都给他们连锅端了,弄了我一个毛干爪净。”
老薛含着我的大鸡巴,上下套了套,做了两次深喉,又冷哼了一声:“哼!跟她跑的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坏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儿跟着他也好不了,这会儿还不定在哪儿卖屄呢……肏!活该!”
我听了老薛说她闺女也可能做了妓女,好奇的说:“我常到外地去,你闺女有什么特征吗?说不定我能替你找找。”
老薛看来是想她那笔钱想疯了,想都没想,马上答复我:“她肚脐左边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青色的,胎记下面还紧挨着一颗红痣。你要是真见了她,一定告诉我,说什么我也得把我那些钱要回来……到时候我好好谢你,俊哥。”
“行!”说完,我扶住老薛的脑袋,把半硬不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来回抽送,然后慢慢的加快加深动作。
老薛压下舌头,扩张喉咙,尽量让我顺利进出,而她的口水也因为我的鸡巴带来的刺激不断的顺着嘴角往外流。
我看着老薛淫贱的样子,一下子将鸡巴整根都肏进老薛的喉咙里,停了一阵,把老薛的老脸憋得红红的,才使劲儿拔出来。
老薛轻咳了一声,长长的呼出口气,抬脸看着我,贱笑的说:“俊哥,真带劲儿。玩深喉就得要你这样的大鸡巴才过瘾。”
我也一阵“鸡动”,鸡巴比刚才硬了不少,于是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里,开始激烈的做深喉。
老薛张大嘴,粘哒哒的口水多得都在嘴里打转悠,肏起来“啪噢、啪噢”的响,像开锅的米粥一样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一顿,松开老薛,拔出来一看,鸡巴完全被刺激得硬挺起来了。
客房的光线比舞厅的包间要亮一些儿,看得更清楚,看着老薛被我肏得直捯气,口水都流到了大奶子上,我觉着比在舞厅时更有成就感了。
我又撸了几下大鸡巴,先拿过一个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险套带上,然后再在上面套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
这样一来能减小对龟头的刺激,延长做爱时间;二来也怕颗粒螺纹套在肏老薛屁眼时因为里面干涩和激烈动作而崩裂。
用颗粒套必须双套双保险,这是我两年前找小姐时的教训,那时候为了省钱都买杂牌儿套子用,结果有一回去河北沧州送货,晚上在洗头房找了个廉价野鸡打炮,还多花了十块钱,叫小姐让我用颗粒套,结果刚做到一半,颗粒套就绷出了三四个裂口,当时就把我的鸡巴吓软了,回到家后害怕了半个月,不过万幸没染上什么病。
我带好保险套,又把大鸡巴送到老薛面前,命令:“整根舔湿了。”
老薛一听就明白我要先肏屁眼,浪笑着说:“俊哥,上来就走后门呀。还加双套延时,带颗粒螺纹磨人。”
“我都肏了一天屄里,也该换个地方爽爽了……快舔吧。”我催促老薛。
老薛拍了一下我的大鸡巴,笑着抱怨:“又是颗粒又是螺纹的,这不要我浪死拉倒吗?”说着,张嘴仔细舔我的大鸡巴,从头到尾用口水弄得又湿又滑。
我看差不多了,又命令:“起来,扶床撅着。”
老薛听话的摆好姿势,还特意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涂到自己屁眼上。
我跟着走上去,站到老薛身后,握着大鸡巴顶住了老薛的屁眼,使劲塞进大龟头,然后慢慢的往里挤。
本来老薛是卖惯了屁眼的,而且我跟她也不是做过一回两回了,熟门熟路,要说以前很容易就能进去了,可今天我加了双套,又带颗粒螺纹,肏起来就不一样了,大鸡巴很难进入,那感觉我猜就像第一回肏没开过苞的屁眼一样,这让我更加兴奋,更加使劲的往老薛的屁眼里塞我的大鸡巴。
老薛皱眉咬牙,呼呼的急促喘粗气,回头哀叫:“哎哟妈呀,俊哥,你缓缓吧,啊……敢情用这种套子弄屁眼这么难受,哎哟哟……疼疼疼!”
我看着老薛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高兴,大鸡巴一刻没停,问老薛:“你以前没用过这种颗粒套吗?”
“哟哟哟……就用过一次……慢点儿,俊哥。”老薛喘了几口大气,又说:“平常爱走后门的客人不多……嗯呀……那回那个老头的鸡巴也比你小些。”
我一口气捅进一大半,也觉着难进了,握住保险套的套口,一下子拔出大鸡巴,弄得老薛的屁眼里像开香槟一样,“啵”的一声脆响。
老薛惊叫了一声:“哟哟……俊哥,不行了,再这么弄非肏断肠子了。”
我想到个主意,命令老薛:“你别动,等我。”说完,跑到浴室把沐浴液拿来,往老薛的屁眼里挤了两股子,又灌了点儿矿泉水,用手指搅了搅,顿时觉着滑溜了许多。
然后我把大鸡巴重新顶进老薛的屁眼里,来回两下子,还真被我整根肏进去了。
老薛这回没觉着太难受,笑着说:“俊哥,你还真能想办法。这回你就使劲儿肏吧,没问题了。”我被老薛的屁眼紧紧包着大鸡巴,一阵激动,“啪”的扇了一下老薛的屁股蛋子,开始来回抽送起来。
四五下后,沐浴液和矿泉水充分融合,沾满了我的大鸡巴,让我的抽送变得非常顺畅滑快。
老薛不觉着费力了,也高兴的配合着我浪叫。
我抱着老薛的腰,玩着她腰上的囊膪肉,激烈的冲刺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抽出大鸡巴,看了看老薛一时间还无法闭合的屁眼,里面的沐浴液都被我捣成了泡泡,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我又一拍老薛的屁股蛋子,再次命令:“老骚货,上床去撅着。”
老薛对我淫贱的一笑,听话的爬上床去,跪趴着撅起屁股,还自己扒开了屁眼给我看。我兴奋的跟上去,从后面继续肏老薛的屁眼。
老薛回头冲着我皱着眉头贱笑,一脸又难受又愉悦的表情,问我:“俊哥,肏得爽吗?”
“嗯!爽,爽极了。”我有感而发。
“我也爽,比在舞厅挨肏更爽。下回俊哥你还带我出来做吧。”我一听就明白是老薛勾引我带她出台,好多赚我钱。
老薛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清楚的很,她的敛财手段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讨厌她在办事的过程中跟我耍这种小聪明。
这时候我正好不经意的看见了掉在床下的雅欣的两只黑色丝袜,灵机一动,说:“好啊,只要你能叫我爽透了,我往后趟趟都带你出来。”
老薛听了,连忙答应:“没问题没问题,俊哥,你就使劲儿肏吧,包你爽透了。”
“想我爽透了可不容易,不是跟在舞厅包间时一样,光把三个洞肏一遍就完事了。”我铺垫言词,等待开条件的时机。
“那俊哥你还要怎么样?”老薛果然问我。
我停下来,伸手将丝袜拾起来,两边一扽,拉成绳子状,说:“你得叫我绑着玩儿,我才能真爽。”
老薛一愣,马上又笑了:“原来俊哥你还喜欢SM捆绑呀。”
我怕一开始要求太多,会适得其反,就想慢慢的循序渐进:“SM,我没那么变态,也不用五花大绑,只要让我绑住你的手腕,勒住嘴就够了。”
老薛听了,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俊哥,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上,你爱绑就绑吧,只要你往后带我出来做就行。”
“行,还是那句话,叫我爽透了,往后怎么都好说。”我顺口胡说。
老薛送上两只手腕,我拿一只丝袜捆了两圈,打了个活结,丝袜弹性很强也很柔软,所以老薛没喊疼也没喊紧。
我又拿过老薛的内裤,团成团,塞进另一只丝袜中间,再把丝袜打了个结,将内裤勒成一个比鸡蛋略大的球,要往老薛嘴里塞。
老薛忙说:“这样搁嘴里,裤衩不就湿了吗?我明天怎么穿呀?”
我淫邪的一笑:“别穿不就行了,你光屁股都不在乎,还怕裙子底下空?”
说着,将内裤球塞进老薛嘴里,然后用丝袜两端在老薛的脑袋后面勒住。
我虽然在网上下载日本SM片看过,可这还是第一次捆绑女人,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
我躺到床上,命令:“来,你自己上来用屁眼套我的大鸡巴。”
老薛“唔唔”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不过比听见她说话还觉着刺激。
在我的催促下,老薛听话的像撒尿一样的跨上我的身体,扶着我的大鸡巴,用屁眼套住大龟头,然后慢慢坐下来。
我恶作剧的抓住老薛的腰,向下猛的一墩老薛的屁股,老薛的屁眼一下子就把我的大鸡巴给整根套住了。老薛惊哼连连,可是说不出话。
我大笑着一拍老薛的屁股:“别他妈跟我装嫩了,刚才肏着不是没问题吗,快来吧。”
老薛下贱的一笑,开始上下起落,用她棕色的大屁眼吞套我的大鸡巴。
我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觉着挺有趣,又命令:“手也别嫌着,自己手淫,给我弄个潮吹看看。”
老薛又冲着我“唔唔”的叫,我猜她大概说我太会玩儿,太坏了。
我反而更高兴,伸手将老薛的手按到她的屄上。
老薛只好一边上下坐套我的大鸡巴,一边自己手淫,急促的搓揉阴蒂。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薛神色有些激动,上下的动作也停止了,只顾着手指更加快速和使劲的搓揉自己的阴蒂,不一会儿,老薛身子向后倒下,一声闷哼,冲着空中就潮吹了,虽说不像色情片里的AV女优们射的那么远,可也有将近两尺高。
我一阵兴奋,起身过去,看着刚刚潮吹完,并被绑着双手、勒着嘴躺在床上的老薛,更觉惹人浮想,勾人欲火。
我将老薛的双手推到她头顶上方,然后又将她的双腿推成“M”字打开,在昏黄的灯花下,老薛这样的姿态更增加了SM气氛。
我冲动的抓着老薛的两个大奶子,将大鸡巴捅进了湿乎乎的屄里,使劲儿狠肏猛肏。
老薛“唔……嗯……呃……”的含糊不清的浪叫,我知道她那浪劲儿是职业习惯,可是此情此景让人看着还是十分过瘾。
我一口气肏了十几分钟,停下来,抽出大鸡巴,架到老薛的屄口上,用保险套上的颗粒和螺纹摩擦老薛的阴唇和阴蒂。
老薛想伸手去阻拦,被我又将她的手推回原位。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我喜欢看你现在这淫贱模样。”我淫笑着命令。
老薛听我发话了,只好保持原状不动。
我按着大鸡巴,顺着老薛的屄口的走向前后摩擦,颗粒连续碰撞着老薛的阴蒂。
老薛虽说是经年累月久战沙场的老婊子,阴蒂也早被人玩得不怎么敏感了,可还是被我磨得受不了的轻颤,屄里真有浪水出来了。
我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龟棱下方,然后又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老薛的屄里,这样在我推拉大鸡巴时,双指不但能起到撑开阴唇,让颗粒套与阴蒂更加密合的作用;而且双指插在屄里,还能起到摩擦小阴唇的作用。
磨了十分钟左右,我看老薛还未潮吹,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先把大鸡巴捅进她的屁眼里,然后用食指中指抠进屄里刺激G点,拇指继续摩擦阴蒂。
这样前后夹攻一阵,老薛的老脸上还真泛出了红润,假浪多少有点变真浪了。
不过我心里明白,像老薛这种有着三十年“工龄”,轰过十万炮的“老技术工”来说,她到底有百分之几是真的,那不是我这个初出淫庐的后生小辈能揣测到的,我也懒得关心真假,反正当初找上老薛,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会说话的廉价自慰器,她肯三门全开,又不怕我粗暴。
所以我才要她,而她是真浪还是假浪我根本不在意,因为那完全在我的期望之外,我只要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火就够了。
被我刺激了五六分钟,老薛又潮吹了,淫水就像射箭一样的射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知道女人潮吹出来的淫水大部分是尿液,如果是在舞厅做,我可能会非常厌恶女人的这种淫水沾到自己身上,不过现在眼前的交欢情景和气氛太淫靡了,以至于我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感到很刺激很超值。
我兴奋的拔出鸡巴又送回老薛的屄里,然后将老薛的双腿直立起来,“X”
形交叉夹紧,像武打片里的剪刀脚一样,分别架在我的双肩上,这才开始抽送起来。
说实话,像老薛这样千人穿万人捅的屄穴,其实已经早肏烂肏松了,如果不这么夹着腿肏屄,一点儿实在感都找不到,即使是我这样的大号鸡巴捅在她的屄里,有时候也会感到空荡荡如在旷野中,所以每次我在舞厅和老薛做,都是站着弄,叫老薛双腿交叉夹着屄,而我用后入式轮流肏她的屄和屁眼。
过了一阵,老薛轻松畅快的表情让我看烦了,我放开她的双腿,拍拍老薛的屁股,吩咐:“来,换个姿势,你还撅着,我从后面上。”
老薛听话的翻身撅起来,双手前伸,脸贴着床。
我看着老薛被捆着的手、被堵着的嘴,立时就有了一种强奸的感觉,心里一阵激动刺激,大鸡巴顶住老薛的屁眼,一下子肏到底,然后开始猛抽猛送。
爆肏一通,我看着老薛淫荡的表情,心里总觉着少了一份征服感,于是抽出大鸡巴,把老薛推到床边,拿过矿泉水往她的屁眼里灌水,又用手指抠,洗刷和稀释里面的沐浴液。
老薛大概知道我又想肏她的涩屁眼了,使劲儿冲我“唔唔”
叫,我根本不理会。
直到矿泉水瓶子空了,我又把老薛推回床当中,叫老薛自己用手勾着自己的脚踝,以便让屁股离床翘起,然后我钻进老薛的双臂双腿中间,大鸡巴对准屁眼一下子就粗暴的插了进去。
老薛一皱眉,一咧嘴,反而满足了我的那份破坏欲和征服心,我压着老薛,大鸡巴如同火车轮子上的连动杆一样,拼命的急速抽送,“啪咂、啪咂”的乱响声,就像在老薛的屁眼里放鞭炮。
老薛屁眼里的沐浴液没残留多少,被我肏着已经不怎么滑快了,难受得老薛喉咙里“呃呃”的直叫,鼻腔里“嗯嗯”的直哼。
我抱着老薛,看着她难过的表情,越来越兴奋,一口气肏了将近二十分钟,大鸡巴就涌上来将要射精紧迫感了。
我马上加快速度,为夺取最后的快感而奋力抽送,十几下后,我狠狠顶住了老薛的屁眼,放纵的射精了。
这回射完了,我是真的精疲力竭头昏脑胀了,我喘着粗气的抽出鸡巴,看了看,还是名牌的套子质量好,经过这么长久和激烈的动作,竟然一点也没破损。
我拉下杜蕾斯颗粒螺纹套,又看了看射精量,果然没有前三次多。
老薛看我完事了,冲着我“唔唔”的叫。我这才上去解下老薛嘴里的丝袜。
老薛陪着笑脸说道:“俊哥,这样堵着嘴肏真憋屈得慌,好也说不出,坏也说不出……你看着倒爽了,怎么样,爽透了吧?”
我哈哈大笑:“嗯,爽透了,下回还带你出来。”说完,把保险套拉下来,又将里面仅有的那点精液挤到鸡巴上,送到老薛面前。
老薛自己咬开手腕上的丝袜活结,骚浪的冲我一笑:“俊哥,那你可得说了算。”
我随口说:“当然……来,舔干净。”
老薛高兴的张嘴含住我的大鸡巴,上下吞舔,将上面的精液完全吃进肚里。
我看着心里一阵舒服,实在一点力气都没了,“扑嗵”一下坐倒,就势一躺就睡了。
次日早晨,老薛起床的动静把我弄醒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才刚过,我心里明白这些“五十路老熟女”在昏暗的灯光掩饰下还有几分姿色,可要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那就只剩“恐怖主义”了,所以都没敢回头看老薛,拿过钱包,点了三百,又加了二十车费,回手递给老薛,说:“你自己走吧,别搅和我睡觉。”
老薛忙接钱:“谢谢俊哥,谢谢俊哥,往后想出火了一定别忘来找我。”说完,可能怕我烦她,就悄悄的走了。
我知道老薛走了,接着闷头睡觉,没想到再睁眼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结果到前台结帐时,平白又补了半日房费,这叫我觉得很不值,多睡了四个小时,洗了个澡,就要我一百多块,真是亏大了。
到了家,刚扔下那盒杜蕾斯保险套,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朴姐听见我回来就过来了。
“俊峰,回来了,我正好做完饭,一块儿吃吧。”朴姐热情的招呼我。
我看朴姐那淫荡的眼神就知道不光吃饭那么简单,我一天四次射精,已经弹尽粮绝了,根本没心思和朴姐再搞什么,可我又早饭午饭都没吃,正饿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跟着朴姐到她家里去吃饭了。
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朴姐收拾完饭桌,给我洗了水果端过来。
这时候,朴姐已经换上了一件刚及大腿根的粉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睡衣,没带乳罩,只穿着一条同款配套的小内裤。
朴姐在我眼前转了个圈儿,展示着自己的睡衣,问我:“我今天新买的睡衣,好不好看?”
我一看,就知道朴姐没安好心,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怵,忙点头:“好看,好看,跟你很相配。”要是平常我早抱着朴姐进卧室狂轰烂炸了,可今天实在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
看着坐到身边的朴姐,真有一种唐僧掉进无底洞的恐怖感觉,心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上面的嘴吃了人家的菜,现在该轮到人家下面的嘴吃我的肉了。”
朴姐听我夸奖她,高兴的依偎在我身上,拿葡萄往我嘴里喂,问我:“你这两天怎么都没回来睡,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到外面打野食儿去了吧。”
我心说:“难怪都说女人是天生的侦探,第六感太准了。”于是撒谎的说:“没有没有,我把工作辞了,想跟朋友合伙做点儿生意,这两天正到处跑这事儿呢。”
“你把工作辞了?”朴姐问。
“啊,干到头还是个司机,也没意思,不如趁年轻闯荡闯荡,所以这两天和朋友到处考察考察,看看什么行业能入手能赚钱。”我信口胡诌。
朴姐还有些怀疑:“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微笑着说。
朴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懒得理会前两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贴了贴,还把一条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知道朴姐是在引诱我,可我假装着不知道,挪了挪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我裤子口袋里的保险套就给挤出来,落到了朴姐的腿上。
那是我去见雅欣时带的,三个里用了两个,剩下一个到家忘了掏出来。
朴姐拿起来一看,冲着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鸡窝’考察去了。”
铁证如山,我也没法狡辩了,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朋友看我刚离婚,想让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没办法。”
朴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一下就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鸡巴掏了出来。
“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是情意绵绵啊……你说该怎么办吧?”朴姐态度坚决的问我。
我经过四次战斗,龟棱都磨得有点疼了,让朴姐这么强硬的一握,真有了一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
我刚要开口求饶,这时候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朴姐拿起来一听,脸色马上变僵了,紧张起来。
我听了几句,这才听明白,电话是朴姐的大哥打来的,说她母亲中风进了医院。
我一听,心里顿时一阵轻松,就像上了断头台又被无罪释放的囚徒一样。
朴姐接完电话,果然没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装作很关切:“怎么,大娘中风住院了?那你快去吧。”
朴姐看了一眼我的鸡巴,很无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医院守着了,陪不了你了。”
朴姐的话正中我下怀,我忙说:“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你快去吧,我回去了。”
朴姐知道事情紧急,忙回屋换衣服,我也趁机借故回家。
进了自己家的门,我顿时就有如虎口脱险一样的轻松和感激。
自己奖励自己的沏上一杯雀巢咖啡,打开电视,然后换了家常衣服,坐到沙发上休息。
想想刚才的朴姐,不知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了,而且还感到一阵的厌烦和恐惧。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有能力买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厌烦了她这个老“炮友”了;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单身身份,让我面对朴姐时,产生了怕再一次陷入情感漩涡的恐惧。
我一时也闹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我应该和朴姐保持距离了。
正想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结束了,开始播报气象预报。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地区和城市,忽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当了11年的司机,好不容易我手里才有了400万,为什么不为自己开一回车,潇洒的来个自驾全国游,玩遍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