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云销雨霁

我躺在床上,想着萧沅荷的话,久久不能入眠。

听她说起来,她母亲和她小姨,还真是恩怨纠葛,纠缠不清。先是做妹妹的勾引了姐夫,然后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当然,萧沅荷口中肯定不是这样的,她认为全部的过错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亲。

不论是哪种,我觉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

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她小姨和自己父亲之间,肯定不是谁勾引谁那么单纯。

至于到了后来,两个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最后双方撕破脸皮,萧沅荷小姨一家搬离当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

尽管后来双方年龄大了冰释前嫌,但心中挂怀的萧沅荷却不肯原谅让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的小姨,若不是这些年她一直在外,凭她对小姨的态度,程琳也断不至于对自己的表姐这么友好。

萧沅荷从来不说她父母的事儿,现在看来,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亲的相貌如何,但生下这样娇滴滴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想想母女俩撅着屁股被我把玩肏干,我就一阵阵的兴奋。

按照萧沅荷的说法,花点钱是必须的,这倒也无所谓,为了希曼雪那婆媳俩我都花了四千多万,虽然有点心疼,但希曼雪对我如此依恋体贴,让我找回了难得的精神安宁,倒也物有所值;至于程琳母女俩,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这个数儿。

稀里糊涂的意淫着,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终还是没顶住浓浓的睡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那个晚上萧沅荷就已经为我打好了驯服程琳母女俩的基础,正在我睡梦正酣的时候,那美艳的母女俩,就已经成了佛祖手中的孙大圣,再也逃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走到客厅,看见萧沅荷从厨房里出来,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这才隔着门问道:“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我找程琳!”

我松了口气,打开了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进来吧!以后按门铃!”

“啊……不好意思。”

门外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一米八十多的大个比我高出半头,头发跟《灌篮高手》里的仙道似的,看着阳光帅气,和程琳往一起一站,很金童玉女。

我对这个潜在的“情敌”当然毫无好感,简单寒暄了一下,叫出来程琳,便到洗手间洗漱了。

看到穿着紧身衬衣衬裤的萧沅荷,这小伙子明显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

程琳还没起,被萧沅荷叫起来有些不情愿,套着吊带睡衣就到客厅不耐烦的说道:“你干嘛啊?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回天津,我们一起走吧!”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我票都买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过是和老同学叙叙旧,你看你……”

“叙旧?谈的那么开心,恐怕不是叙旧了,是叙旧情了吧?”

小伙子明显有些生气,但仍旧尽量克制,劝了半天也不见程琳吐口,这时萧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冲着洗手间的我喊了一声,叫了雨荇,这才对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说道:“先别吵了,琳琳吃饭!”

“琳琳,介绍一下啊!”

萧沅荷让女儿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给她剥了个鸡蛋,给我盛了碗粥,拿了个馒头递给我。

“这是邵振宇,这是我表姐,这是……表姐夫。”

“咳咳……”

我差点把嘴里的馒头吐出来,什么时候我就成了她表姐夫了?

萧沅荷踢了我一脚,才对邵振宇说道:“琳琳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别回去了,我们姐妹很久没见了,加上雨荇马上就要住院,让她留下帮帮我。你就先回去吧!”

一“家”四口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饭,邵振宇一个人坐在那里,尴尬之极,他恼怒气愤七情都上了脸,但却也发作不得,说道:“那好,琳琳,你就在表姐家呆着吧!我先走了!”

我出于礼貌站起来送到门口,萧沅荷起身装了下样子就又坐下了。关好门,我问萧沅荷:“你怎么这样?”

“这样算好的了!”

萧沅荷不解释,继续给女儿剥鸡蛋,小雨荇上个鸡蛋还没吃完,对着放在碗里的鸡蛋发愁,看着妈妈,满脸不满。

“我吃不下这么多!”

“乖,这几天好好补充营养,等过几天那位叔叔回来,就能给你治病了!你不是早就想上学了吗?看好了病才能上学呀!”

萧沅荷耐心的哄着女儿,小雨荇满脸为难的又吃掉了大半个鸡蛋,剩下个蛋黄却怎么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转,直接丢到了我的碗里:“叔叔,给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动,这孩子,才这么几天就这么向着我了……

“妈妈说蛋黄吃多了会变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变胖,叔叔是灰太狼,胖点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

我含着蛋黄愣在那里,一脸的郁闷,萧沅荷和程琳则被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琳琳,不回去上课能行么?”

“没事儿。”

程琳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回答道:“那破学校,上不上课都一样过。”

“什么学校啊?”

“三表的本科,学费死贵死贵的。”

我大有深意和萧沅荷对视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设定好的套路说道:“上午我和你表姐要去办房屋过户手续,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让你表姐带你去逛街,看什么合适就买点什么,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程琳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表姐夫”,自然也不拒绝,我便当着她的面,把昨晚萧沅荷塞给我的那张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递给萧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闪过的光彩,不经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崇拜和向往,而我现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这种向往。

吃过早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开车载着几个人到房产局和潘女士办理过户手续。

当手续完成,这套价值九百万的房子便属于萧沅荷了。

看到房产证上只写了萧沅荷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了具体价值之后,程琳的脸上便满是艳羡,我看在眼里,只是和萧沅荷相视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看在有心人眼里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带着两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饭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几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为程琳打打牙祭。

小姑娘看着菜单上一个比一个昂贵的名菜,暗暗咋舌不已,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萧沅荷,也没想到价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显示自己是个有钱人,我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这里吃的是环境是档次是服务,唯独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经见识过有钱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会被自己吓到,看着萧沅荷和程琳的脸色,我结账的时候才没有觉得这顿饭浪费。

吃过饭,她们三人就近打车去逛街,我则给田木生打电话,准备把入股的资金打给他。

田木生却不同意,非要见面,说办事其次,主要想和我喝点儿。

中午的一顿饭花了六万多块,我却没怎么吃饱,想想也没什么事儿,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我赶到地方的时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楼下等我,上了车劈头就问我:“你屋里那个妞儿是谁啊?身条真正啊!”

“一个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免谈!”

“呃……”

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贱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金屋藏娇了,不然怎么会放着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么房子!说说吧,怎么泡上的?”

我就知道躲不过他的盘问,便把构思好的情节告诉他,说了两个人在南方某市邂逅,一夜情缘后感觉不错,恰好她来京发展,于是再续前缘云云。

在我口中,萧沅荷是个有钱人的遗孀,身家千万,和我纯粹是两情相悦,田木生听得羡慕不已,连连说这样的豪门贵妇最难上手,我竟然如此走运。

两个人到银行转了帐,把该办的东西弄好,就近找了个地方喝酒。

两个男人,尤其两个关系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只有女人了。

“我这儿有个楼凤,条件非常好,只接熟客,你要不要试试?”

田木生跟个拉皮条似的向我介绍,孜孜不倦。

“行啊!还真没试过这个类型呢!”

“不过就是价格很高,一次要一万五……”

“操,金屄啊?”

我吓了一跳,萧沅荷那样的极品,单次不过也才八千,这女人得什么条件要这么多钱?

“还真就是‘金’屄。”

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说道:“这女人可不一般啊,上校军衔……是上校还是中校来着?”

“我操,那要见识一下!”

当过兵的我,对军装有种特别的偏爱,被他说得心头直跳。

“改天帮你引荐一下!”

“别改天了,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告诉我她的电话,我现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家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对不住,对不住,今晚我约好了,嘿嘿!”

田木生一脸得意,接着说道:“要不咱哥俩一起?”

“别的,和你这驴货在一起,我伤自尊。”

我撇撇嘴,摇了摇头。

“你还记着那事儿呢?我操,心眼够小的!”

“你大爷!十几岁就跟我比鸡巴大小,我怎么能没有心理阴影?”

我不让田木生转移话题,问他什么时候能介绍给我认识。

“等有机会的吧!”

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女人,今年芳龄三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还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

见我乖乖闭嘴,田木生才满意的接着说道:“这老屄……我呸!这女人,是军艺的副教授,身材样貌俱是上上之选,气质更是没的说。穿上军装的样子,啧啧……反正特牛逼一妞。

“据说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个军委老领导的贴身保姆……”

田木生喝了口酒,眼睛眯眯着,闪着淫光,表情淫贱之极。

“就八宝山新进去那位?主要领导亲自吊唁的那个?”

“嗯,贴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儿帮老领导暖春囊的!真不一样,那技术,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骚有多骚!”

“说得这么邪乎,你怎么认识的?”

“嗨!政府和军队圈儿的都不敢碰她,怕影响前程;商界的有头有脸的也不敢碰,怕倾家荡产。再牛逼她也是个女人啊,没有男人滋润,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忍得住?这骚货就到酒吧里勾引不知实情的无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了。”

我好奇的问道:“那怎么还楼凤呢?楼凤不是要给钱吗?”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钱;你勾引她,你就得给钱了。”

田木生有些尴尬。

“我操,这意思是说,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给钱?”

“是啊,当时她正在和一个小白脸聊得热乎,我色心上脑,过去截了和,坏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钱……”

“她很缺钱吗?”

按说这样的女人应该不愁钱用,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来才发现已经空了,叫服务员又拿了一瓶茅台,给自己倒上了,这才大着舌头说道:“我他妈一跟你坐一块喝酒就得喝多!按说她的工资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脚惯了,现在收不住了,于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捞些外快。”

“你不是说军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么?怎么你这么胆儿大?”

“我操,我算个屁!京城这片地面儿上,随便一个人抬抬脚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家老头子也算个人物吧?放在咱家那边,也是有头有脸的角色,可在这儿,”

田木生用手指指点着脚下的土地,说道:“遍地王侯啊!见谁你不绕着走?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俩上次去那个会所,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物?那还不算牛逼的,真正牛逼的已经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红墙里了……”

田木生察觉自己有些酒后失言,赶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高有高的难处,低有低的方便,你说你和一个同事关系不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么面对你同事?这还不算,万一哪天你这同事上了台面,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会怎么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给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给他拍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说在官场混的人,都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商人就更不用说了,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嘛!”

田木生晕乎乎的干掉了杯中的酒,拦着了我不让我给他倒酒,说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这孙子酒量太好了,我干不过你。”

我确实还没怎么着,当年在部队喝六十度的纯粮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错,这种上等白酒一斤以内除了不能开车外我基本都没什么问题。

田木生没跟我客气,让我买了单。

我提议送他,他连声拒绝,说信不着我,临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放心,有机会一定帮我引荐,然后自己打车走了。

我冲着远去的出租车比了个中指,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这个女军官是什么样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宝山”,我都忘记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祭扫的,可希曼雪婆媳俩肯定要给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有这个想法,接到我的电话她很开心,说对死去的丈夫没有这个必要,至于儿子等过段时间祭日的时候再去不迟。

我问了下孩子的病情,顺嘴问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诉我,南冰中午出门了,说到外面弄头发,然后逛逛街。

看婆媳俩都不是很看重这个日子,想想这个日子主要也是祭扫先祖和长辈,和希曼雪调笑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萧沅荷打电话,得知她们还没逛完,说要继续溜达一会儿,在商场吃了晚饭再自己打车回去,我叮嘱她注意安全,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话语背后的意思,现在萧沅荷和希曼雪这两边,已经彼此知道了对方的存在,所差的,不过是不曾谋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区外面,我正要拐进小区的门,突然看见远处一辆途锐从小区里驶出来。

隔得太远,我没看清开车的人,但看车的颜色和没挂牌照,我心中一动,这车有很大可能是我刚给希曼雪婆媳俩配的新车。

我缓缓跟在后面,心下一片冰冷,我从来就没想过把这婆媳在我身边拴一辈子,但刚帮她们把平南从火坑里救出来,南冰就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这让我无比的愤怒。

我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锐,看着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场外面停下,我没有继续向前,绕了一下停在一个能看到的地方。

开车的果然是南冰!

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灰色长裤,换了个发型,脸上打着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阳镜,看起来时尚前卫,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进商场,我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跟着,她就拎着几个纸袋从里面出来了。

此刻我已经怒火上涌,驱车缓缓跟在她身后,等她开进小区停下车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边。

南冰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说道:“啊,文哥,你来了!我刚出去逛街回来。”

如果不是目睹她这一次来来回回,我恐怕会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阴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过了很久才问道:“买什么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见我终于说话了,连忙说道:“给我妈买了条裙子,我自己买了个纱巾,给宝宝买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钟,你倒是挺有效率!”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嗯……啊?文哥,你别……你误会了,我没……我没有……”

“哼!”

我转身上楼,她拎着东西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仍旧不断的解释着。

在电梯里,南冰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满脸恐惧的央求着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生气,求你了!”

电梯门开,我一把甩开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门前,也不用钥匙开门,用手用力的拍了几下。

“文哥,我拿钥匙开门,你别……”

南冰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放下,在坤包里找钥匙,希曼雪却已经到了门口,问道:“谁啊,这么砸门?”

“文海潮。”

我声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没听出来,身边的南冰却感同身受,等希曼雪开门,南冰脸色惶急的冲她说道:“妈……”

“怎么了这是?”

希曼雪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冻住了,把我让进了屋,满脸探寻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东西放下,站在门边满面惶恐,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

“到底是怎么了?”

希曼雪见南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便走到我身边坐下,抱着我的胳膊问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一把甩开她,冷冷的冲着南冰笑道:“你知道你这乖巧的儿媳妇下午都干什么了吗?”

希曼雪明知道儿媳妇出去做头发逛街了,但见我这么问,就知道实情肯定不是如此,便问南冰:“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情此景,我像极了撞破了妻子奸情的丈夫,希曼雪则是长辈,满脸焦虑的询问,意图调解。

“我……我……”

似乎下了极大的勇气,南冰才说道:“我……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吃了顿饭……”

希曼雪松了口气,随即想想不对,便说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我……我怕你误会……”

“你这孩子!和同学一起吃个饭有什么误会的?虽然你文哥说了让我们小心,但和同学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希曼雪是转过头来问我的。

我冷着脸瞪了她一眼,问南冰:“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同学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问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饭?”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泪在眼圈打着转,点了点头。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劝慰我道:“还是让冰儿解释清楚吧,你也别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不顾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紧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贴在我身上,用肢体语言告诉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颜色稍霁,点了点头,希曼雪见状赶忙对南冰说道:“冰儿,你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吧,别急。”

两个人毕竟是婆媳,无论如何,希曼雪潜意识都无法接受南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件事儿,即便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即便她的儿媳已经被我肏过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这才缓缓的说道:“昨天去买药,我就碰见他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相互留了电话。今天中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撒谎呢?”

“我怕我说了,你会不让我去……”

“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嘛,为什么……”

希曼雪话说到一半,心下了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女生外向,儿媳的心已经留不住了,她这样的年纪,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当中。

我听得清楚,冷笑着说道:“开着我的车去会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本来倒也没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但你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对着婆媳二人说道:“算我有眼无珠,信了你们的甜言蜜语,哼哼!四千万买了一顶绿帽子,我还真够荣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着我满脸惊惧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让我走。

她把俏脸紧紧贴在我的腿侧,满面焦急的说道:“海潮……小海……文哥……哥哥……雪儿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儿她年纪还小,你也别怪她……雪儿蒲柳之姿,残败之身,既然已经发下了誓言一生随你,便矢志不渝。若……若是冰儿真的想再觅良缘,也请……也请哥哥不要怪她,就让……就让雪儿替她补偿,好吗?”

我挺着身子,不理梨花带雨的希曼雪,任她抱着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脸上的委屈和惊讶渐渐转变成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细嫩的手指因为握紧拳头变得惨白,浑身瑟瑟发抖,终于大声喊道:“有钱就了不起吗?

有钱就能随意剥夺别人的尊严和权利吗?有钱就一定要让别人对你感恩戴德吗?

有钱就能让别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你和那帮放高利贷的有什么区别?”

我怒极反笑,笑了一阵才说道:“你说的不错,有钱没什么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钱,让你们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点钟到那个地方任男人挑挑拣拣;正是钱,让你的儿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正是钱,让你可以这样一身青春靓丽的打扮,开着名牌汽车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档餐厅吃饭;正是钱,可以让你站在这样的屋檐下,这样中气十足的和我说话!”

一把推开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边,指着她的鼻子说道:“没有钱,你现在和你婆婆还在那间会所当着婊子,被各式各样的男人蹂躏;没有钱,你和你婆婆还在那间破旧的居民楼里苟延残喘,度日如年,为了赎回儿子苦苦算计还要卖身多久;没有钱,你和你婆婆明明手里握着一千五百万却不敢拿出来花一分,只能穿着过去的旧衣服,冒充高贵典雅生活优渥;没有钱,你现在就应该是一脸疲倦满脸枯黄纵欲过度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为了晚上被不认识的男人折磨侮辱积蓄体力,而不是站在这里神采奕奕的和我争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

“贫穷不是原罪,穷困的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快乐,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贪图富贵嫁入豪门,怎么不见你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之前出钱帮你赎回孩子,怎么没见你告诉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宽容,当初没有立下字据,让你们婆媳还那三千六百万,你现在会有勇气站在这里和我讨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这世界很多人都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不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这里问问你自己,”

我伸出手指,戳着南冰的胸脯,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一句话:“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话说得俏脸煞白,原本的愤怒变成了迷茫,手指渐渐松开,随即大声的哭了起来。

希曼雪也跪在那里嘤嘤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极为不耐,大声叫了一声“别哭了”,接着说道:“我不过是可怜你们骨肉分离,加上你们都惹人怜爱,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谁曾想,谁曾想……”

我不是圣人,花钱帮这对婆媳那点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愤怒和难过却也是真实的。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打今天起,我和你们婆媳两不相欠,我不会再来找你们。南冰,从现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开希曼雪抱着我小腿的手,轻声说了句“保重”,狠下心肠出了门。

夜色渐沉,华灯初上,我大步走了出来,开了车门,满怀愁绪的看了看眼前这座高楼,长叹一声,开车离去。

或许我真的是一副有钱就很了不起的样子,但这话从南冰的嘴里说出来,让我极为难过。把车停在路边,买了包烟,坐在车里吸了起来。

我平时极少吸烟,没几口就被呛得一阵阵的咳嗽,索性把烟扔了,坐在那里发呆。

手机突兀的响起,我赶紧拿起来一看,是希曼雪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喂!”

“文哥,我是冰儿,我错了,你回来好吗?”

竟然是南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预料到了希曼雪会找我,却没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回来吧!我和……我的骚婆婆……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求你了,快回来吧!”

南冰的声音吸若蚊蝇,其中的羞意,却全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唔……”

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回复,有些慌了,电话那边响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语,随即便听希曼雪说道:“雪儿的好哥哥,你快回来吧!”

“回去干吗?”

电话那头扑哧一笑,只听希曼雪温柔的说道:“回来睡觉呀!回来……肏我们婆媳俩……”

我的阳具不争气的立了正,却仍旧嘴硬着说道:“不敢,你们是有尊严的。”

“哎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生气了就离家出走!”

希曼雪笑了,似乎对我又似乎是对南冰说:“就算要走,也是我们娘仨走啊!这房子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行啦,别耍性子了,快回来吧!”

“那……好吧……”

我也有些犹豫,刚才闹得那么僵,现在回去,多少有些尴尬,但要是不回去,心里却又颇放不下这对婆媳。

嘴上说的好听,我心里不可能不在乎,无论是出于欲望考虑,还是出于对希曼雪的喜爱,我都没那么容易放下。

如今别人给放好了台阶,还不就坡下驴,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车开到楼下,才看见婆媳俩正站在楼门口等我,车灯照耀着,她们便迎了过来。

希曼雪穿着一件长身呢绒大衣,南冰则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束,看见我下车,脸色尴尬。

我也尴尬的假装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别拉着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说道:“既然到了这一步,大家就把话说开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两婆媳左右拥着我上楼,傍晚时分,乘坐电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旧自顾自的挽着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羡慕。

“哥哥,雪儿里面光着呢……”

电梯里的液晶电视放着广告,我们站在最后一排,见没人注意,希曼雪低声对我耳语道。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手伸在她的背后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摆,果然,里面是光溜溜的大屁股。

我说她怎么穿的如此怪异,原来浑身赤裸着,只穿了个长筒靴就出门了,果然够骚够浪。

我轻轻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处来回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语道:“哥哥想要雪儿这里吗?”

我轻轻点头,看着电梯门关上,没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腻声说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愿……”

见南冰好奇的看着自己,希曼雪脸红红的对儿媳解释:“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也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脸通红,怯怯说道:“也要玩……我的吗?”

希曼雪点了点头,见电梯到了,便拥着我回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发上,自己到厨房忙碌,准备起晚饭来。

我把南冰搂在怀里,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南冰打破了尴尬,盈盈起身,缓缓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边,靠在我的怀里。

她挺着自己年轻丰满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层T 恤,触感极佳。

我伸手握着她的嫩乳揉捏了一会让,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南冰才抬起头问我:“哥哥,要不要听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午会出去?”

我神色尴尬,想了想说道:“你想说就说吧!”

南冰点了点头,凝视着我说道:“他是我的初恋,我们是高中同学,毕业了就一直没联系,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给我打电话,说他钱包丢了,走不了了,让我帮帮他,我就想去给他送点钱,也算认识一场。谁知道……谁知道他骗我,只是为了要见我一面……”

见我点头,南冰问我道:“他当时要抱我,我拒绝了,还打了他一耳光,他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

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说道:“我说,‘我属于那个给了我一切的男人,属于那个在绝境中给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痴痴的看着我说道:“这些话,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么亲热那么好,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外人,我不敢说……”

我被她感动,不由得怜惜的说道:“傻瓜,怎么会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样的,呃,至少不会差那么多……”

被我的话逗乐,南冰笑了笑,轻松了不少,才说道:“我婆婆是个蕙质兰心的女人,你更喜爱她,我看得出来……”

“傻瓜,还记得刚认识那个晚上吗?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没几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后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

我轻轻啄着她的嘴唇,感慨着,两个人情欲涌动,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个不戴套……肏冰儿的人,你不嫌冰儿身子脏,我一直都记着……”

“冰儿这么美的身子怎么会脏呢?小乳头粉嫩嫩的,这里也这么粉嫩!”

我揉捏着南冰的丰乳,伸手在她身下,轻轻拨开肉唇,上下磨蹭,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脸色羞红,却仍旧凝视着我,喃喃的说:“哥,你知道吗?冰儿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献给你,报答你。开始我以为这就足够了,这身子既然能让你开心,就让你彻底占有。可刚才婆婆跟我说,光这样还不够,要全身心的爱着你,要从心底里就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欲。这样才能让你快乐,你快乐了我们才能算报了恩。婆婆还说……”

“还说你是个好人,只要我们全身心的对你,你就会全身心的疼爱我们。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疼爱婆婆,原来我只是把身子给了你,她却把灵魂都给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过了片刻才坚定的说道:“以后冰儿也把灵魂一起给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骚货,淫妇。哥哥让冰儿光着身子出门,冰儿就光着屁股出门,只要能让哥哥开心,冰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动至极:“我……我不值得你们这样,我不是什么好人,某一天,还是要放你们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说道:“只要你不赶,我就绝不走,我和婆婆都不会走。只要你愿意,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婆媳俩都会脱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你!”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勃起的乳头,嘴唇不住的亲吻我的额头,痴痴的说道:“哥哥,好哥哥,冰儿好想爱你,让冰儿爱上你,好吗……”

美人情动,如此低声恳求,任谁铁石心肠也变成了绕指柔,何况我本来就对她百般怜惜?

这番交谈,两个人原本那层淡淡的隔阂彻底消亡,两颗心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过。

“哥哥,冰儿下面湿了,想让你肏人家……”

南冰打破了心障,整个人开始放浪形骸,从拉链中解放出我的阳具来,用湿漉漉的阴唇来回刮着我的龟头,明明已经极度渴望,嘴中却仍旧轻声呻吟,诉说着自己的恳求:“哥哥,可以让冰儿满足吗?冰儿下面的……骚屄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

天性的娇羞仍旧主导着她,但正是这份羞涩中的淫荡让南冰看起来极为诱人。

她热切的看着我,见我轻轻点头,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响起,快乐之极。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冰儿下面……要化了……冰儿的小骚屄要化了……”

我们两个人在客厅欢愉,希曼雪在厨房忙碌,孩子醒了见身边没人,便依依呀呀叫唤起来。

南冰耳尖,在情欲汹涌中仍旧最先听见,她动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却高声叫道:“骚雪儿…骚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随即释然笑了,轻声骂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么不去照看?看你那骚劲儿!哥哥替雪儿好好肏她!”

这一刻开始,这两婆媳才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而她们,也从婆媳变成了一道战壕里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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