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入伙前的一个星期。
“哎呀,快走吧,不然来不及啦!”上任的屋主强行拉着老婆孩子离开了这个住了2个月的“家”。
“人”走光后,房子中的八仙桌上飘来了一些杯盘碗碟,小菜,啤酒,几瓶啤酒碰了碰。
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他妈就出去旅游了一趟,让你们两个死鬼帮忙看个家,你们就把人家老婆差点搞死了。好啦,现在我聘头跑了,香火断了,你们赶紧给我滚。”
随后门无风自动的开了又关上。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看来又得训练新的”
香炉“了。”
是夜,原屋主做了一个梦,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掐住了自己,要求他在搬走前必须找到新的房客,而且必须是女房客。
第二天,男人一身大汗的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淤青一片……
现在,何翔上班去了,屋里只留下妻子何万芝一人。
何万芝的职业是电视编居,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敲键盘。
今天也不例外,六月的天里,老旧的小楼没有空调,但窗外的大槐树挡了大部分阳光,万芝做完每天的例行健身,大汗淋漓的她穿着带有香汗的白色T恤和跑步用的紧身小短裤,冲上一杯摩卡就盘腿坐到办公桌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万芝专心工作时,一滴灰绿色的液体凭空出现,迅速的滴到咖啡里,又快速的融入了咖啡中。
毫不知情的万芝,顺手拿起摩卡就喝上了。
她只觉得今天的摩卡糖好像多了点,感觉比平时甜了些。
15分钟过去,一杯摩卡就喝光了,随着时间流逝,日光照进房中,万芝觉得今天特别的燥热,口也渴得很,最难受的是心口堵得慌。
无奈之下,她只好躺到床上休息一会,不一会,她就被倦意带入了梦乡……
“嗯,好大,嗯……不要……快,停下来。”睡梦中的万芝,突然感觉下身有异物插入,而且还持续的侵犯着自己,马上醒转过来。
还没看清对方的脸,一个头罩已经罩了下来,头罩设计得像加大的泳帽,把眼睛全挡住了,只把鼻子嘴巴留在外头,她想挣扎,但对方已按住自己的双手,她想大叫,但一条布条已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好大的力气”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好黑”这是她想到的第二个念头,“是谁”她终于想到了这个令人生惧的问题。
她不停的挣扎,但男人实在太健壮了,除了紧紧的压制以外,男人强壮的肉棒还在持续的侵犯着身下的白肉。
只见男人一根青筋盘缠的肉棒,准确的扎进万芝的阴护,不急不缓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撞击着,万芝胸前的美乳则随之在宽松的衬衫下掀起一阵阵的乳浪,没有任何的交流,技术,只是单纯的奸淫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万芝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现实,她竟然觉得很兴奋,很有快感,下体仿佛不受控制的分泌着淫水。
“小淫妇,老子操得你很爽吧?看你都把床单打湿成什么洋子了,哈哈哈。”
一把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万芝的耳边响起。
“为什么?明明是被强奸,但我却有感觉了,这算什么事吗?”万芝的脑袋里已经不知所措了,一边是抗拒心理,告诉自己一定要反抗,一边是从下体传来的强大快感,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集合在一起,不知是因为黑暗,还是体力开始不足,她开始慢慢不想思考,在逐渐加快的抽插下,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逐渐薄弱的理智,终于,在男人强大的进攻中,一个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来临,理智崩馈了。
“哈哈,骚货,你竟然还会潮吹,平时很缺男人吧?今天老子就好好伺候你,喂饱你这个小淫娃。”说着男人取走万芝口中的布,松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翻转过来,双手把上她那柔软的腰肢,兄悍的肉棒马上以后入式杀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护中。
“啊。”刚经历了刺激的高潮,异常敏感的阴护再度被侵犯,万芝得以自由的口中马上吐出了激烈的呻吟,双手也没来得及挣扎而是紧紧捉住床单维持平衡。
时间就在男人的汗言秽语和万芝的呻吟声中慢慢溜走。
处在黑暗中的万芝高潮来了一遍又一遍,男人还是坚挺的侵犯着自己,她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她的感觉里男人起码干了她两个小时,自己都快虚脱了,他还是金枪不倒。
“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再这洋下去,我要死掉了……啊……”万芝有气无力地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想我放过你,行啊,你求我射吧,射完我就放过你。”男人嘲笑着说。
“啊……求求你,快射吧……啊……我……要死了……受不了……啊……”
经过如此长时间的高强度性交,万芝已经坚持不住了,只希望这次奸淫尽快结束,所以淫荡的话语冲口而出,只是话未说完,万芝又来了一次高潮。
“哦?你让我射哪里啊?告诉你,我的子孙可是例不虚发,要我射在外头你就甭想了。”
此时的万芝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尽快从这快感的地狱里逃脱,但她仍保留着一丝理智,明白自己不能因奸成孕。
:“射……啊……射到我……的……我的嘴里……啊……”
男人骂了句臭婊子,然后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肉棒跑到床头一手按住万芝的脑袋把肉棒插进了万芝的口中,然后放松精关。
万芝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直顶喉咙,然后就是一股浓厚的热浆布满自己的喉腔,热浆来得太猛,呛得白浆从嘴里,鼻孔里冒出。
一股腥臭的味道迅速布满口腔鼻腔。
突然盖住自己眼睛的布袋被拿走,一片光亮映入眼帘……
眼前是雪白的纱帐,没有任何人,万芝深吸一口气,也没有腥臭的味道,看看自己的身上,衣服还是睡下时的洋子,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她只睡了30分钟。
“是梦啊?为什么我会做这洋的梦呢?真的是梦吗?真的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万芝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裆竟湿了一片,用手一摸,潺潺的,竟因春梦流了满裤的淫水。
她只好红着脸洗衣裤去了……路上她既羞愧困惑,但心底深处又有那么一丝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