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爱

为了方便日后文章的展开,有必有先给我的家人起用化名,那就这样吧,我叫陆天,妹妹叫陆灵,母亲叫罗彩月,过世的父亲叫陆宁。

自从我和妹妹闯开心扉两性相悦之后,我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但我还是一个非常清醒的人,我们的所处的时代,还有我们的生活的现状,是我们无法逃避的。

如果世界末日真的来了,我们可以大胆地去爱,无所顾虑,让我们的短暂真情化作世界的永恒记忆。

现实没有如果,我们目前需要的是智慧和勇气。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开始和妹妹探讨起我所顾虑的现实问题。

那天夜里,我们如常一样躺在我的房间里。

我说:“妹妹,我感觉现在像是活在梦里一样。我甚至以为,我是活在自己的日记里面,就像一个幻想狂。我如何能让我的妹妹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多想你过得幸福,我的妹妹?”

“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在看你日记之初,也感到几分不安与恐惧,心里还不停地问自己,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哥哥吗?但慢慢地,我理解了。我曾经想象自己就是一个瘫痪的人,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无奈无助。在这样的现实下,除了无驱无束的想象能弥补这种空虚之外,还能有什么能让哥哥坚持下来。哥哥是个好人,也不是什么幻想狂,因为每个人都有欲望。”

“我之所以自愿做哥哥的性奴,是因为我自己也有欲望,自从爸爸走了,哥哥又瘫痪在床之后,我就生活在无助和自卑的边缘。在外面的世界里,我感觉很弱小,只有回到家里,我才感觉到温暖。只有我们这个家,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哥哥,妈妈,我最亲的人。当哥哥需要我的时候,我义不容辞,我爱这个家,我爱我的哥哥。”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一个懂事的大姑娘了。倒是你哥哥太过任性了,我当时就不该任着自己放纵。妹妹,你原谅我吗?”

“是对是错,我不知道。但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让我的家人过得幸福,为此我义无反顾。只要哥哥真能好起来,我做性奴又如何?如果哥哥真能站起来,这就是爱的奇迹。”

我看着妹妹,感觉除了幸福之后,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东西在心头,眼泪慢慢划下来,说:“好妹妹,将来要嫁户好人家,一定要幸福!”

妹妹的泪也流下来,说:“我现在已经够幸福的了,只要有爱,幸福就在!我嫁不嫁都无所谓!”

“不,一定要嫁得幸福!”

“我答应哥哥,我会的!”

我们亲吻在一起,泪水流进嘴里,有点咸有点苦,有爱有期望,还有明天的幸福蓝图。

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别的方式比接吻更能表达我们的感觉了。

我摸着妹妹的脸,就像小时候我安慰她哭泣一样。

时间一下子回到了远去的童年,我喜欢这种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妹妹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爱抚。

这种爱抚叫安慰与感恩。

妹妹的乳头硬了起来,压下去又迅速弹起来。

我干脆把妹妹的衣服脱下,用手围着妹妹的嫩乳一抚一点。

妹妹的脸马上变得粉红,一会儿,全身都通红了。

此时,我很想再进一步,但我不想把现在的幸福只是变成一种性活动。

于是,我把嘴离开妹妹,她还张着嘴,迷茫地看着我,在等待着……

我用手按了妹妹的嘴唇一下,说:“别这么贪吃了,我的妹妹!你知道吗,我今晚真的感觉很自在自然,因为我忽然感悟到了,我们彼此之间的情是一种超越的存在!但是,我还不能用一个明确的名词去概括它。”

“是的,哥哥,今晚和哥哥畅谈之后,我的心也阔然开朗了。哲学家说,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原罪的存在!我们的爱,也许就是这原罪中的一部分,不得不面对。”

“好妹妹,真是懂事。你的话,忽然之间,让我脑门大开,我们的爱,不是什么原罪,是原爱,没错,是原爱,是人类最原始最本真的一种爱,超越现实的存在,不是,是与现实同在。阿门,上帝与我同在!”

“不,哥哥,你应该说,是妹妹与我同在!”妹妹顽皮地笑着。

“对,是妹妹是我同在!”我俩相互对视,然后哈哈大笑!

之后,我就抱着妹妹睡过去了。可能因为有幸福的空气围绕,我们很快过入了梦乡。

当太阳从窗户射进房间,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妹妹已醒了。

她趴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笑得甜甜的,还带几分幼稚的邪气。

我问:“难道我睡觉流口水了?”

“不是,你猜。”

“瞎猜不到,你就直说吧,好妹妹。”

“好,见证奇迹的时候!”

妹妹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

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肉棒70度角竖起,12厘米左右长。

这是我瘫痪以来的第一次。

我看着妹妹,笑不出去哭不出来,无奈地说:“这是对人生的抗议,还有对妹妹的致敬!”

妹妹听完我的话,笑得抱着肚子:“哥哥,你太逗了!好啊,既然它向我致敬,那我就受领了,我要惩罚它!”

“没错,该罚!罚到它成为人民英雄,从此永垂不朽!”

“好哥哥,你别在逗我笑了!我快疯了!”

“那你就快点行动吧!它不是抗议,不是致敬,是投降!”

妹妹终于忍住笑,探过身去把我的肉棒没入嘴中。

我的感觉还是麻麻的,微微地有一种热感。

妹妹的嘴一上一下套弄我的肉棒,还时不时用粉舌轻扫我的龟头。

我明显看到自己的龟头口有一股淡淡的液体往外流出。

妹妹含着肉棒,眼光也一直没离开我,她想知道我的反应,还故意把我的肉棒像摇旗一样晃动,说:“看你投降不投降!昨晚叫你起来,你不起来;早上让你睡,你偏偏不睡。现在就拿你去做我的早餐三明治,看你还神气什么!”

妹妹大概是受到我神经质般语言的传染,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也笑笑说:“好妹妹,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肉肠,可美颜丰胸,加点心有灵犀,还可以青春永驻!”

“骗子,肉肠哪有长毛!又黑又长,像慢慢长夜。”

“毛有多长,心就有多阔;毛有多黑,爱就有多深!”

“哥哥就爱乱弹琴,妹妹现在不受这一套了!下次,我要把你毛刮掉,我讨厌!”

说完,妹妹居然真的活活地拨起了我几根阴毛。

她拿在手里,在我眼前晃动。

我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是很心痛地说:“那里有999朵黑玫瑰,打我12岁起,就陪我度过几许青春。妹妹,你就真的忍心把它们除掉。反正,我是一百个不愿意!”

就在我们聊得正欢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外面的人不可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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