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瑶从黑暗里惊醒过来时,发觉自己似乎睡到了床上。
她猛的坐了起来,感觉之前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可是身上的酸痛无声的打碎了她的愿望。
“怎么了?做梦了么?”男子温热的身体从后面将她抱入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低低问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宁瑶瑶的泪突然就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辱没。
泪珠掉到腰间的手臂上,那双手僵了下,抬起来把她的小脸扳向自己。
顾至城捧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一点点的吻掉她的泪水,轻轻哄她:“乖,遥遥不哭了,乖,宝贝不哭了。”
这样的温柔反而让宁瑶瑶哭出了声音,低低的抽泣格外惹人怜爱。
顾至城叹了口气,把她转过来抱进怀里,让她埋头在自己怀里好好发泄,一面轻轻拍她的背,一面抓过薄被盖住了她单薄的身子。
他就这么靠在床头,拍着宁瑶瑶的背,耐心得等到她自己抽噎着停下了哭泣。
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接着窗外的月光能看清那水汪汪的眼里含着后怕和惊恐。
“别这么看我,遥遥,我受不了。”他低语着俯身亲她饱满的额头,忍不住想当年自己的娘亲是否也是这么整日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
“我给你上了药,还难受吗?”他没法看着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睛说话,只是抱着她闻着那发香找点话说。
“还有点,我怕,二叔,我真的怕。他们还让宁远……”
“嘘,不想了,我们不想那些了,宁远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怕,乖。”顾至城安扶着微微发抖的宁瑶瑶,知道先前的一幕真的吓到她了。
就在掌灯时分,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人的顾至城,黑着脸带着紫嬷嬷来浴室找人,在门外就听见那些侍女叽叽喳喳的羞辱着宁瑶瑶。
他一走进门,那些侍女们就纷纷告状,把所有的错都按到她头上。
诺大的房间里没有人替她说话,所有人都衣衫完整,唯有她赤身裸体身下还插着刷子。
那种被抛弃的恐惧,让她张大了眼看着那些冷漠的面孔,心里无助之极。
她摇着头,诺诺的说:“我没有,不是我……”那样虚弱的语气没有一点用处。
顾至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的告状:“够了。我可不想听到别人在背后说二院里面养着一群废物,大半个时辰连个女人都洗不干净,还要二爷我亲自来找人。说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珍珠,胭脂,琴儿,筝儿,箫儿每人扣去半月工钱,青嬷嬷不伺候好少爷早些休息来凑什么热闹,明日禁足一日。束真管教不力,去禁善房领罚。下回再让我候着你们,就统统打出去。要进二院的人多得是,不差你们几个。”
众人这才惊觉竟然过了快一个时辰了,怪不得二爷等得不耐烦亲自过来了。
既然知道是自个儿做过了,求情对二爷没任何有用,各自告了罪便退下了。
当然这笔账自然算到了宁瑶瑶身上。
二爷挥手让紫嬷嬷抓紧把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的宁瑶瑶洗干净送到自己床上,同时让玩累了的小少爷送回房去。
待洗干净了宁瑶瑶,他替她裹上丝被,横抱着回了自己房间。
期间宁瑶瑶迷迷糊糊醒过,只听得外面似乎有侍女的哭叫声和啪啪声,可是实在太累了,既然不是罚自己就不管了,于是沉沉睡去。
这回清醒过来后,想到那些侍女和嬷嬷怨恨的眼神,心里更是慌乱。
“遥遥。”顾至城的语气突然变的无奈又认真,低声道:“我知道是他们冤枉了你,可是你能做什么,离开了大院,没了大哥护着,娘家也没有人能来帮你。顾家主母的头衔,根本没人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什么处境?”
宁瑶瑶觉得顾至城似乎要跟她说很重要的事,但是听得却似懂非懂,只能本能的点点头觉得好像不对又摇摇头。
“小笨蛋。”顾至城叹气,“他们选你也是看中你这么好欺负吧。什么都不会反抗,只会默默承受。你啊,和她们都一样。”
宁瑶瑶是宁国府的嫡长女,有着莲音郡主的封号。
按理说应当是太子妃的最佳候选人,偏偏这样的身世显赫却在家中竟无人教过她那些尔虞我诈之事,显然是没有将帝后之业寄希望在她身上过。
顾至城之前还奇怪,出过几任皇后的宁国府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只笨笨的小白兔好好的活到了嫁人的年纪,还叫大哥硬是从太子嘴里抢了过来。
现在看来,恐怕这个嫡长女不仅不得宠,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今个的事她们肯定把帐记在你头上,一旦你再落入她们手里,后果自己想。”
“不,二爷,你教教我,我不要再被那样了,二爷。”
顾至城试着给她一点点开导。“琴儿她们为何进浴室的?”
“是青嬷嬷叫来的。”
“青嬷嬷为何会在里面?”
“是束真唤来的。”
“那束真?”
“我不肯,不肯吃他那儿。”
“那你后来吃了么?”
“吃,吃了。”
顾至城无奈:“院里的人,你个个都没法反抗,束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在下人中要护着自己的声望和面子,你不从只会扫了他的脸面,激怒他,让他更想折辱你。记着,人多的地方必然有一个领头者,找对了人然后顺从他,你只会在他手上受一人之辱,你若反抗,则会惹怒他招来众人之辱。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办么?”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点头,却不说话。
“说话,早上的规矩没听懂吗?任何问话都要回答,而不是点头。他若要你吃那话儿,吃不吃?”
“吃。”宁瑶瑶的声音低如蚊呐。
“受制与人不过下下策,你要试着去用自己的优势来让人受制与你。瑶瑶,你知不知道这双眼里含水的样子最叫人无法自拔了。”
这般说着,顾至城俯身吻了她的眼睛,鼻子,再到小嘴,给了她一个绵长温柔的吻,他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去揉她饱满的乳房。
片刻后,他送了揉捏她乳房的手,把床上的被褥和枕头都堆起来,让宁瑶瑶躺在上边,自己挤进宁瑶瑶的双腿间,从上面俯瞰着她。
背后绵软舒服的丝被代替了坚硬的床板,顾至城两手撑在她头两侧,尽量不全身都压着她。
因着他的细心举动,心生好感的宁瑶瑶在男人随后细密的亲吻和大力揉捏中渐渐有了感觉,轻轻哼起来了。
见嫂嫂动了情,顾至城才扶着自己缓缓插了进去,不再像早晨那般粗暴的耸动,而是略带力道的深深插入,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用硕大的龟头打圈蹭着,眼看那小口犹豫着张开了,却退了出来在外头碾几下发硬的小核再插回去。
这样格外舒服又让人空虚到叹息的抽插顶弄,让宁瑶瑶开始觉得肚里面好痒,就像长牙的幼儿,里面的小口一张一合的,好想有什么东西能让它好好咬上几口嚼一嚼。
“嗯啊,二叔,不要出去了,二叔。”感觉到顾至城又要撤出来,宁瑶瑶的长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精壮的腰,双臂勾去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一面嗅着他特有的雄性气味,一面自己挺腰扭动着去套他的大阳具:“婀奴里面好痒啊,二爷,二爷再进去些。”
听着那张小口吐露着这般淫言秽语,顾至城按捺着欲望哑着嗓子问她:“想要二爷的什么东西进去?”
“啊,就是二爷的那里,撒尿的那里。”听得宁瑶瑶这般天真又露骨的回话,顾至城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
“说,是二爷的肉棒,二爷撒尿的大肉棒,想要它怎么弄你,恩?说出来就满足你。”
“嗯啊,婀奴要二爷的肉棒,撒尿的大肉棒,要再深点,恩~~~。对,再进去,恩~~~到了,顶开那里啊,啊~~进去了,嗯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宁瑶瑶的子宫口紧紧箍着二爷的大龟头,一缩一张的真像只没长好牙的小嘴在允吸啃咬。
两个人都舒服到了极致,顾至城知道时候了,开始加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张小嘴挤进去大半条肉棒把娇嫩的子宫都好好抵蹭轻刮一遍再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
终于两人一起到了高潮,紧紧抱在一起不由自主的抖着,火热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喷进宁瑶瑶的小穴深处,好像都直接浇在了她的心头,熨烫得暖洋洋的,晚春深夜的寒意都被着一屋情爱的浓味给驱散掉了。
顾至城也不出来,让那湿漉漉暖呼呼的肉道就这么含着自己下面,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紧贴的胸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而下面那羞人的地方连着脉搏的跳动也舒坦地混合在一起。
顾至城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好好睡吧,明个儿要立规矩了。”
“嗯。”
等宁瑶瑶睡熟了,顾至城才悄悄下床,披了外衣走到侧厅动了个机关,一道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紫嬷嬷一直侯在里面,见到二爷了,跪下来连连磕头:“老身该死,千不该万不该在那时走开的,老身负了二爷的嘱托,让夫人受委屈了。老身该死。”
“罢了,紫姨,起身吧。她上过药,没事的,既然进了顾家就逃不了这些肮脏事。那些人,我现在还动不了。”顾至城想到那些安插在自己身旁的眼线便心生厌恶,偏偏此时四兄弟都在韬光养晦,只能看着宁瑶瑶受辱。
“二爷莫操心,她们总有报应的。只是她们手里有小少爷,奴婢担心夫人日后会……”紫嬷嬷依旧跪着,没起身,她小心的打量着二爷的脸色,希望他把注意力都放到夫人身上,千万别打听起前任主母,他的亲娘。
“我会好好教她的,以后总有个把月就要去各地分店里巡查,我没法照顾周全,只能看她造化。”顾至城顿了顿,问到了紫嬷嬷最不愿提的事,“对了,有我娘的消息么?”
“这……”紫嬷嬷犹豫起来,千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颤颤巍巍得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话音未落,顾至城就满脸怒意,生生捏碎了手边那把太师椅:“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二少爷息怒,二少爷,小姐这辈子是没法了,可是现在有夫人了,您可要替夫人想想啊。”
顾至城说不出话来,只是挥手让紫嬷嬷下去了。
片刻后,又有一人出现在了密室里。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倦意,只是说了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便示意束真离开。
“我会按规矩办事的,事成之日别忘了我的酬金便是。”束真说罢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