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五好友一起在跨年夜开车去山顶放烟花真的是超酷。
以往我顶多和几个玩得好的哥们是去公园河边放点小的,这一回由小魔王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行人开车上山,小魔王在山顶一座还未建成的庄园里事先已经备好了两皮卡的烟花。
我们一行四车十一人,不间断的连续放了将近二十分钟,我玩得很开心,桃江妹玩得比我还开心。
在场的几位女生里,就堂妹一个人在满地疯跑大笑,其他女生顶多放点礼炮,满天星什么的,只有桃江妹是看什么稀奇拿什么。
大号震天雷放的震山响,惊起了远方农家的一片犬吠。
玩到后面,只有桃江妹还在一个劲儿的放,我象征性地陪着偶尔放点,小魔王还有他弟站在边上咬耳朵,其余姑娘都跟着关裳蓉回车上玩手机了,要不是我提醒还在一个劲儿往水池边搬烟花的桃江妹,堂妹估计还真是想把这两车的份量给放完。
下山后我们去预定的KVT里唱了大半夜,二爷带来的那几个大波御姐是这边美院的,拿了麦克风开嗓之后一个比一个顶,能唱能跳,气氛那叫一个到位。
唱完歌,二场去养生馆泡了下澡,还在按摩床上推拿的时候,隔壁床的按摩大姨突然停下了话头。
桃江妹今晚玩得太嗨,兴奋过度,累趴在按摩床上睡了过去,我轻叹一声,摆手让按摩大姨出去了。
隔天,小魔王要带他的弟弟在这边逛逛,在门外贴了张便条就先走了,一直到了中午十一二点,隔壁床的堂妹才有了动静。
“喔,喔喔喔……”桃江妹翻了个身,小手探出被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醒啦?”
“唔嗯……”桃江妹打着哈欠,空中的小手向我招招,“智桦哥哥…… 。.。”
“干嘛?”
“你不许跟那个男同玩。”
“这是命令。”没等我开口,桃江妹卷着被子侧过身来看了我一眼,随后闭上双眼往被窝里缩了缩碎碎念道,“你段位太低了,智桦哥哥,那男同要是真想抬你上床,简直不要太简单……”
突然被堂妹这么吐槽两句,我心里自然不是很乐意,我翻身下床来到桃江妹床边坐下,手伸进被子把在桃江妹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抚摸着。
“嗯……”桃江妹软绵绵的哼了声,夹紧双腿,“妹妹不就说了两句实话,智桦哥哥你马上就打击报复……”
我把桃江妹的内裤拉下,手伸到桃江妹两腿间摸上了桃江妹湿润温热的阴部,手指在桃江妹黏糊糊的肉缝中缓缓揉弄着。
忽然,堂妹的屁股颤了一下,两只小手抓上的我手腕,“别摸了,哥哥,再摸就来了……”
“什么来了?”我加快了揉按桃江妹阴蒂的速度,手指分开桃江妹湿润的阴唇往里一探一搅。
“啊呀……”桃江妹浑身一颤,叫了出来,“噫……真别弄了,喷了没干净的换……”
“江妹你可以把湿的揣兜里,空着回家了再换。”
“滚!老子把湿的堵你嘴里,啊啊……”
堂妹这期考得很好,连月末放假后的两周学校补习也说服婶婶请了假。
用桃江妹的话讲,她都考全班第一了,想去的学校分也差不多够,还去补什么?
参加完期末的文艺晚会,桃江妹在我妈那里报道之后就拖着个小皮箱住进了我家。
我学校这边晚上堂妹将近半个星期才放假,“等你回来给你看个好东西,智桦哥哥。”桃江妹在我考完的前一天中午给我发来一张现场照,是她去参加的一个什么艺术展会,地点很偏远,连我一个本地人都是靠着手机地图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还在睡,几点啦?”下午考完最后一科,我开车回到家,家里异常的安静,上了楼才发现桃江妹还在睡觉。
“到点吃饭啦?”
“你起来了,我们就去。”
我在楼下的客厅还没坐上三五分钟,桃江妹就穿好跑了下来,白色羽绒服外套里是件宽大的天青色运动衫,笔直丰润的一双大腿上套了条厚实的黑色丝袜,简单的扎了个丸子头,上面扣着顶黑色鸭舌帽。
“昨天去的什么展会,好玩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桃江妹想了几秒摇头说道,“不太行,很想象的差太多了。”
“干嘛的展会?”
“秘密。”
“你看,智桦哥哥。”晚上散步回家,桃江妹拽着我陪她在一楼客厅看电视,靠着沙发扶手,桃江妹把她的两只黑丝小脚伸进我怀里左右摇晃。
我顺着桃江妹柔滑的丝袜美腿摸了两把,握住桃江妹两只小脚温柔地揉捏,“确实是好东西。”
“哎呀,不是这个!智桦哥哥你仔细看看嘛。”桃江妹踩上我的下体轻轻跺了两脚。
“怎么,腿上还镶了金子?”我随口吐槽了一句,捧起堂妹的黑丝小脚,但我并没能看出和往常有什么不同,直到桃江妹伸手扯了一把她小腿上的丝袜,厚实的黑色丝袜因为拉扯变得透肉了一些,显露出堂妹小腿上的一大块黑色图案。
我脑子里的杂念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也清醒了,抓住桃江妹的小腿迅速起来横着一拖,用力撕开丝袜。
“哥你干嘛?弄疼我了……”桃江妹突然被我这么一拽,手机险些飞出来,抬头看过来的目光有些生气。
“你自己画的?”我反手在杯里蘸了点水,用力擦了擦桃江妹小腿上的图案。
“很酷吧?这就是我昨天说要给你看的好东西……”
“你自己画的?”我出声打断了桃江妹想给我介绍那一坨图案到底是什么的话头,眉头紧锁,后背甚至有了些燥热感。
“哥,你这是什么眼神?”桃江妹盯着我沉默了十来秒,我也就这么和堂妹对视着,心里无比期望堂妹说是她自己用马克笔画的,或者是图贴。
“不,我昨天去纹身展纹的……”
“啪”我沉重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堂妹脸上,打没了她后头的话。
“你等会儿,我先给婶婶打个电话。”我很快摸过手机拨出了婶婶的电话,侧身几步走到向着大门的方位立着,以免桃江妹突然跑了,我没拦住。
我一连打了两三次,婶婶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忽然,砰的一声,桃江妹把手机往地上一摔,紧咬下唇,眼眶红红的,眼神里充满怨恨,瞪了我一眼大步跑上楼用力的关上房门。
“桦儿你堂妹呢?”隔天上午,妈妈回来了一趟。
“还在楼上没下来。”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能联系上婶婶,我琢磨着先把桃江妹纹身的事情告诉妈妈,可是妈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电话就没断过,连我叫她好几声都好像没有听见关门走了。
中午饭点,桃江妹还没从房间出来,我点了小区餐厅厨师上门做好饭才上楼敲响了桃江妹的房门,“出来吃饭了。”
我敲了好久,房间里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如果不是我昨晚把大门锁了又起了个大早叫小区管家开门,我都要怀疑桃江妹是不是赌气跑了。
“江妹,快开门……”又敲了一阵,房门开了,桃江妹红肿着眼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微低着脑袋,灵活的侧身避开我下了楼。
直到晚饭前,桃江妹和我都没有主动和对方说过一句话。
下午在桃江妹把自己关在房间的那段时间,婶婶终于给我回了电话,在我告知婶婶堂妹在小腿上纹了一块之后,电话那头的婶婶瞬间破音,随着一声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响,婶婶一边尖声怒喝一边放话要马上回来打死堂妹这个不孝女。
“我给你妈讲了,她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晚饭的时候,我开口和堂妹说了第一句话。
桃江妹一声不吭的挑着碗里的米饭,直到我吃完准备下桌,桃江妹也没吃几口,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桃江妹突然开口叫住了我,“哥……”
我没有出声,站在餐桌边上安静地看着堂妹,桃江妹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闪动着望向我说道,“我那个其实是我熬夜画的……”
“嗯嗯,婶婶回来你给她讲吧。”我对堂妹这时的狡辩嗤之以鼻,扭头就走。
“哥,你怎么就不信我!?”桃江妹见我没理她,一拍桌子,声调突然提高了好几分。
“我信啊,你自己说你那是纹的。”
“不是,我这是画的,真是画的……”桃江妹推开椅子追了上来,面向着我挡在我身前一边说着,一边倒退。
“行行行,画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我无奈地挑了下眉,看了桃江妹一眼敷衍的应付道。
“真是我自己画的,哥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桃江妹妹还在我旁边固执的不停念着,声音开始有些颤抖,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你还吃不吃,不吃我收桌了。”我吭声冷冰冰地问道。
这句平淡的话仿佛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挡在我身前的桃江妹眼泪顷刻间喷涌而出,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歪歪扭扭地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怎么就不信我!”
成年人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这是爷爷在我成人礼那天郑重其事地教给我的第一句话,我当时以为需要我买单的选择离我还很远,但就在大一我就体会到了。
其实我在得知娜扎妹退学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心里也萌生出过一点点小后悔,当初没有听妈妈的话,去已经考上的漂亮国那边留学,而是选择留在国内参加高考。
不过木已成舟,更何况当初是我自己突然发癫坚持不去,现在转向可能有些晚了。
最重要的是,我拉不下这个脸。
所以,即便因为此事,堂妹和我闹崩,疏远,甚至不再联系,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旁人只需顺从就好。
“你怎么证明不是纹的,是你自己画的?要我信。”奈何人心是肉做的,桃江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把我的心也哭软了。
桃江妹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讲着她楼上房间里放着上色的图画工具,我费劲地从桃江妹身后把她拉起来,搂着桃江妹上楼。
“你这可说服不了婶婶。”我随手翻了两下桃江妹的那堆笔和涂料,目光再次落到桃江妹脸上,当然,也说服不了我。
“手机,我拍了那个卖我画具的纹身师的电话。”桃江妹哭得没先前那般厉害了,脑子也灵光了许多。
我开车带上桃江妹去找了个手机维修店,返修要好几天,但堂妹应该等不了那么久,因为婶婶最迟明天就回来了,在此之前,桃江妹要是拿不出有力的证明,那么迎来的将是婶婶的雷霆之怒,我都不敢想象堂妹会被打得多惨。
在高三的时候,懂老二为了耍酷带了几板纹身贴来学校,赶在早读前当着我们哥几个的面在膀子上贴了条黑龙,那个时候正好是夏天,课间出操懂老二短袖一撸,高声咳嗽了一声,周围同学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来,那一刻黑龙腾飞。
纹身贴是今个儿早上贴的,人是课间操被逮的,懂老二那远在非洲的老爹隔天下午就杀了回来。
懂老二和矮他一个头的老爹在楼道里鸡飞狗跳的场景历历在目,即便有我们几个乖乖好学生给懂老二背书是贴的,可懂老二老爹还是在过道里劈头盖脸的给了懂老二一顿暴打,鼻血都飞到了过道的墙上,懂老二一路哭着被揪着耳朵带回去大半个月,膀子上完全洗没了才来的学校。
修手机的师傅在电脑里把堂妹手机里的照片导了出来,桃江妹用我的手机给那个纹身师打了个电话,没人接,顺着地址过去是一家单间铺面的小店,一个小青年刚好从拉到一半的卷帘门里出来,瞧见站在店门前欲言又止的我和堂妹。
“找张师的?明天来吧,张师获奖请客吃饭去了。”
电话打不通,人又不在,没办法,我只好开车带着桃江妹回家,一路上堂妹不停地道歉认错,我敷衍的点着头。
堂妹知道我不相信她说的,一直跟着我念叨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先回去休息吧,等婶婶回来了再说吧。”我转身挡在门口,没有让桃江妹进来的意思,堂妹眨了眨眼睛,望着我看了几秒,和我道了声晚安便回房关上了门。
给人的第一印象变了哪有这么容易再变回来的?我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但愿堂妹说的是真的吧。
凌晨四点多我被桃江妹拍门叫醒。
我记得我没有锁门啊?我心里涌上些许不快,翻身下床去开门。
“哥,我妈来了。”走廊柔和的夜灯下,桃江妹的俏脸上有些不安,小手不自觉地抓上我的睡衣。
婶婶进了小区没有上楼,我带着桃江妹很快换了衣服下去,楼前停着四辆车。
“死丫头!好的不学,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婶婶看见我们快步走了过来,拽着桃江妹的胳膊用力一扯,响亮的巴掌就招呼到了堂妹身上。
“桃姐,先看看怎么处理吧,别把孩子打坏了。”和婶婶同行的矮个子一直在边上劝阻。
“纹哪儿了?给我看看。”婶婶逮着桃江妹狠揍了一通,气稍稍消了些这才开口问道。
桃江妹一声不吭地挽起裤腿,婶婶蹲下一手捉住堂妹小腿,一手在嘴里蘸了蘸向我那般用力擦了擦,回头向一起来的矮个子问道,“这是画的还是纹的?”
矮个子推了旁边的衬衣女一把,手向桃江妹一扬,衬衣女很是紧张,踉踉跄跄的上来打着手机电筒灯看了一圈。
“应该是画的吧,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
婶婶没有说话,蹲在边上握着桃江妹的小腿偏头盯着衬衣女。
“你他妈没长眼睛?什么叫应该?给老子看仔细了,是画的还是纹的?弄掉伤不伤小娃的皮肤?”矮个子上来就扇了衬衣女的脑袋一巴掌。
衬衣女挨了一下不敢抬头,又贴着桃江妹的小腿看了一圈,也没敢给出肯定答复。
“这是找谁弄的,姑娘?”衬衣女抬头问了堂妹一句,桃江妹要过我的手机,把那位张师的信息翻出来递给了衬衣女。
“我知道他在哪儿,我们直接去找他本人问一下就清楚了,行吗?”
转头,衬衣女就把我们带到了一处KTV,大堂经理带着我们敲开了一个大包的门。
“出来,都出来。”大堂经理一边殷勤的向矮个子陪着笑脸,一边迅速叫走包厢里的短裙女孩们。
“干嘛干嘛,你们干嘛呢?”包厢里拿着话筒正搂住姑娘唱歌的男人脸上很是不满,像是被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坏了好心情。
“张师,有人找你。”衬衣女挤到最前面向着包厢里喊了一句,沙发上的一个男人探头看向这边。
“是他吗?”婶婶拧着桃江妹的耳朵把她拽到包间门口,桃江妹看了探头的男人几眼点点头。
“去大厅给我老实等着!”婶婶拧着堂妹的耳朵转了半圈,一把推开堂妹大声呵斥,随即又转头对我和声和气地说道,“给你添麻烦了,智桦,大半夜把你叫起来。”
我摇头表示不用在意,推着桃江妹去了大厅,刚在沙发坐下,大堂经理还很贴心的给我们上了果盘零食。
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吃东西,我只想去看看婶婶他们在干嘛,我碰碰坐我边上扣手的桃江妹,向走廊那边努努嘴,桃江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还没走到包厢,周围的过道里就站了好多其他包厢里出来听响的客人和维持秩序的服务生,大堂经理正站在服务生站成的人墙后来回踱步,单手扶额讲着电话。
“婶婶叫我过去。”我推开服务生走过去轻轻把包厢门推开一条缝,弓腰溜了进去。
我一进门迅速蹲下,慢慢的往里挪,在进门挂满外套的衣帽架旁蹲着看婶婶一瓶一瓶的招呼堂妹指认的那个张师,张师不胜酒力,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不停叫唤,矮个子带着小弟站在边上绷着脸。
突然,矮个子旁边站着的青年偏过头,嘴角扬了扬,似乎有些绷不住想笑,刚好和蹲着看戏的我四目相对,青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后伸手拍拍旁边的矮个子,我迅速向他摇摇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矮个子偏头看见我蹲在那儿也是愣了一下,脸上没绷住,笑了笑,迅速喊住还在给张师开酒的婶婶。
“还好是那死丫头买颜料回去自己画的,马上就好,快把我侄儿带外面去,再等一会儿啊,智桦。”婶婶手里倒抓着酒瓶还不忘回头向我和善的笑笑。
躺在地上的张师缩成了只虾,抱着头不停地喊,“我没给她纹过,真没纹.。. …。”
“走,小兄弟,想吃点什么叫他们厨房烧。”矮个子把我叫起来,搭着我的肩膀把我挟了出来。
等婶婶从包厢出来,在KTV吃了早饭出来,扫地工都已经上班了,婶婶把我送回家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堂妹走了。
隔天上午,婶婶独自来了我家收拾桃江妹落下的东西。
“婶婶,江妹呢?”
“那死丫头在家里反省,前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婶婶一边往箱里塞堂妹的衣物一边回答道。
“婶婶是又要回公司了吗?”
“对啊,年底事多,这趟回来公司那边压了一堆事等我回去处理。”
“婶婶你把江妹一个人丢在家里?”
“肯定啊,不然怎么办,我又没时间在家里看着她给她做饭。”
“可以让她继续住我这边。”
“那多给你添麻烦呀……”
“不麻烦,不麻烦。”
婶婶很快把桃江妹的东西打包装好,“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先回去问问那丫头,前天到现在都还没和我说过话……”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婶婶带着桃江妹敲响我家大门,“那就麻烦智桦你帮我照顾一下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婶婶一边说,一边推搡她身前正向着我龇牙咧嘴的堂妹。
“说话呀。”婶婶拍了桃江妹后背一巴掌。
“麻烦智桦哥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