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周五上午最后一节专业课,又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周末。
我开车载着刘艳去师范院门口接上北茜茜去吃饭,本来刘艳是还有课,要上到十二点,但为了将就我的时间一起吃饭,直接不上走了。
用刘艳的话讲,多上这一节课能当两三千的饭钱使?当然是直接不上和我一起去吃饭更值一些。
对于刘艳的一些歪歪理,有的时候我还真找不到反驳点。
下午我坐飞机去了隔壁省,开上婶婶给我配的小宝马去接堂妹放学。
“哇,智桦哥哥,我出校门一眼就把你逮住了。”桃江妹拉开车门进来系上安全带。
“你一次就把车牌号记住了?”
“怎么可能,这是我妈公司外勤今年配的车,她提一辆出来给你用。”桃江妹白了我一眼,“再说了,来这边接孩子的,你这一路上看见有谁开这么便宜的?”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跟着车流出了学校正门最拥堵的这条街,一路看下来好像婶婶给我配的宝马X5确实是最显眼的一辆。
晚上桃江妹带我去了这边旧城区江边最亮的旅游区,旅游打卡圣地外加周末,那人流叫一个多呀。
吃过晚饭桃江妹挽着我胳膊带我这边逛了会儿,又给我买了两盒甜食小吃,才开车回了堂妹这边市区里的房子。
小区离市中心的商业广场很近,只隔了一条街,所以我可以不用担心明天陪桃江妹逛街要跑上很远。
三栋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住宅楼,桃江妹现在住的这套只有两百平,但视野很好,每个房间都是我最喜欢的落地窗,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可以鸟瞰隔江的整片灯火通明的旧城区。
说实话,看得我有点心动,脑子里突然蹦出回去在那边也搞一套的想法。
这周的桃江妹还是很让人省心的,上午被我拖起来检查功课情况,虽然九点的堂妹起床气有点重,但还是乖乖起来了。
中午吃过饭,桃江妹穿着宽松的睡衣进了衣帽间。
“稍等,智桦哥哥。”
“没事儿,江妹你慢慢挑。”说着,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桃江妹拎出一双黑亮的及膝骑士靴,笔直健美的一双大长腿套上了条灰黑色直筒牛仔裤,龙膏烛色的毛绒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长袖T恤,T恤的衣角被桃江妹扎进了牛仔裤里,亮出了堂妹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那圆润的蜜桃臀。
“智桦哥哥又在看人家屁股,走啦。”桃江妹抖了抖衣领,转身走过来轻飘飘地踢了我小腿肚一脚。
我两手伸进桃江妹敞开的大衣里摸了一把堂妹又翘又圆的屁股,笑道,“我多看我的小宝贝两眼有什么问题?”
“哎呀,坏哥哥不许摸。”桃江妹一把将我的手揪出来,绷着小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想干坏事?那得看智桦哥哥下午的表现了,把老娘伺候高兴了重重有赏……”
“请吧,我的小女王。”我站起身搂过桃江妹的柳腰往外走。
“别在这边撞到我妈的熟人了,智桦哥哥。”桃江妹在电梯门口推掉我搂在她腰间的手,向我吐吐舌头。
出小区进了步行街,桃江妹主动向我这边凑了凑,挽上我的胳膊。
“不是说怕有熟人吗?”
“那是在小区,这不人多怕智桦哥哥你走丢嘛,再说妹妹挽着哥哥不行吗?”
“行行行,江妹你说的都行。”
下午高强度的特种兵式逛街,差点没把我人给干废,桃江妹穿的是靴子居然还能一直在前面拉着我走,还是蛮佩服她的。
逛了一下午,桃江妹挑了一件羽绒服一件毛衣和两条打底裤,这一下就花了我四万多。
“江妹啊……”
“什么事,智桦哥哥。”
“你不是一个月十万生活费吗?”
“对啊,这个月的,我妈不是已经打给你了吗?她没跟你讲?”
我操!?我就说婶婶怎么这么大方,我爷爷一个月都才给十万,她一个月给我十五,敢情连带堂妹的生活费也在里面。
突然,桃江妹一只小手揣进我的衣兜里,一把掐在我的腰上,夹着嗓子茶里茶气地说道,“是不是妹妹花到你的钱啦,心痛不想给妹妹花,嗯?智桦哥哥。”
“怎么会?我的钱,江妹你随便花。”被堂妹一下点破,我背上感觉有些冒汗。
“是嘛?那我们回去把刚我试的那双鞋也买了,正好没走远。”
桃江妹瞅着我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嫣然一笑,拽上我往回走。
“还有啥想买的,都一并买了吧。”
“没啦没啦,就多加双鞋,毕竟某人一个月只有五万块,哈哈。”
晚上桃江妹约了芭蕾舞蹈课,我在舞蹈室外的休息区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大概八点过几分的时候,桃江妹就换好衣服从舞蹈室里出来了。
“晚上要不要去跟我朋友一起去玩?智桦哥哥。”桃江妹走到我身前抽走我的手机晃了两下。
“同学?可以啊。”
“那就快走吧。”桃江妹推搡着我欢快地往前冲。
“酒吧蹦迪不去,先说好,你妈下了死命令的。”发动车时我提了一句。
“欸,智桦哥哥……”副驾座上的桃江妹头倚着靠背,微张小嘴望着我发出一连串怪声。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我转头盯着旁边的堂妹。
“其实那儿也不算迪吧……”
“类似的也不行,说吧,我们现在去哪儿。”
桃江妹坐在副驾座上瘪起小嘴,斜眼望着我一言不发,过了两三分钟,桃江妹似乎妥协了,低头摸出手机,“回家吧。”
从练舞室到家,桃江妹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回到家便径直回房关上了门,正好我乐得清静,能在书房上游戏打下帮战。
“打游戏,就知道打游戏,哼。”我玩得正起劲,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桃江妹拿着平板靠在门上看着我。
“有事吗?江妹。”我头也不回地问道。
“没有,你继续玩吧。”
我快速给游戏里的人说了下,让刘艳顶号,就跟去了堂妹房间。
桃江妹没有锁门,人窝在落地窗前的圆沙发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着搭在床边。
“在看什么好东西?”我走上前偏头看向桃江妹怀里的平板。
“人体彩绘,怎么样,帅吧?”桃江妹给我介绍平板上身上带着花花绿绿的型男型女。
“这不就是纹身吗?”我瞅了瞅开口道。
“这是人体彩绘!”桃江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反驳道。
“好,彩绘彩绘,但你也别想了,你敢去弄,别说婶婶,我都要扇你。”我按着桃江妹脑袋揉了揉。
“哎呀,智桦哥哥,你怎么跟我妈一样死板……”桃江妹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
我一脸凝重地盯着叛逆期的堂妹,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桃江妹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好啦好啦,不说了,陪我看会儿综艺吧,智桦哥哥。”桃江妹抱着平板站了起来,从沙发上一下蹦到床上,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堂妹居然看的是那档知名交友节目,虽然这类节目我觉得都是照着剧本演的,但偶尔看一次还是挺有意思,随着一阵激情四射的前奏,声嘶力竭的“Can youfeel it”点燃了观众的情绪。
我坐在沙发上看得正乐呵,一个布偶飞了过来,砸在我的头上。
“过来啊,智桦哥哥,还坐沙发上干嘛呢?”
晚上桃江妹留我在她房间一起睡,关了灯,堂妹对我的大学生活很感兴趣,聊了很久,但在谈起她自己的校园生活时,桃江妹讲的更多的是她外校的朋友,学校里的事情反倒只有寥寥数语。
周日中午,我陪着桃江妹去和她闺蜜吃饭,三个姑娘都是桃江妹的同班同学,饭桌上四个小姑娘有说有笑,直到桃江妹接了个电话。
电话挂了后还没过十分钟,包厢外面的过道传来一阵嘈杂的男男女女喧哗打闹声,一个顶着低配超三炸毛长发的破洞裤青年推开了包厢门。
“桃江妹你在搞什么,昨晚超哥生日你怎么没来?”跟着青年涌进来五六个浑身酒气的男女,其中一个打着耳钉的卷发小妹率先拉开椅子坐下,向桃江妹问道。
“在家里写作业,不好意思。”
“作业那些可以往后推嘛,超哥过生日专门叫你,我们都在给你打电话,你不来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卷发小妹不依不饶地追问,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雪曼,别这么说我们江妹,等会儿吃完我们回去继续嗨,江妹现在该有空了吧。”破洞裤青年开了副碗筷率先吃了起来,这青年就是卷发小妹嘴里的超哥。
这位超哥一边吃着,一边指挥旁边的小弟去加菜,“叫服务员来加几道菜,菜都凉了。”
“江妹你也不知道先给超哥点上,等超哥来吃你们吃过的剩菜啊?”赵雪曼一脸嫌弃地扫了我们这边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着。
桃江妹脸上保持着微笑,没有接话,她的那三个闺蜜全都微微低下头,脸色有些不安。
服务员恰逢其时的拿着菜单进来了,桃江妹难看地笑了笑,“点菜,先点菜吧。”
赵雪曼拿过菜单点了一大堆之后,把菜单递给了破洞裤青年,青年摆摆手,“我就不点了,随便吃点就行,那边还等着江妹你去结账呢,结完账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嗨。”
“就是,桃江妹,你看你放了超哥鸽子,超哥还对你这么好……啊!”
没等桌对面的赵雪曼继续说下去,我操起面前还乘了半杯可乐的杯子就砸了过去,准头差了点,被赵雪曼埋头躲开了,只砸到她靠着的椅背边角,“你在讲什么屁话?”
赵雪曼边上坐着的两个小青年“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齐盯着我,“你他妈找死?”
“你试试?”我推开椅子跟着站了起来,平静地直视那两一脸怒气的小青年,一边三个小姑娘飞快地挪动椅子向后靠。
干瘦的两个小青年见我体格比他俩扎实得多,目光有些犹豫,但还是强绷着脸,余光瞟向了他们的超哥。
“哥……”桃江妹拉住我的衣服。
“原来是大舅哥,都是一家人,误会误会……”破洞裤青年打着哈哈,瞪了站着的两青年一眼,“还不坐下,让大舅哥见笑了。”两小青年嬉皮笑脸地说了几句方言。
“瞎你妈叫啥,哪个学校的?”我转头看向出声打岔的破洞裤青年。
“怎么,大舅哥要请我吃饭啊?”小青年嬉皮笑脸地说着,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善。
偏偏在这个时候,服务员带着大堂经理和几个男服务生急冲冲地赶了过来,桃江妹硬拉着我,叫上她的三闺蜜往外走。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大舅哥?”破洞裤青年突然开口问道。
“行啊,下周五别跑了,我去你学校找你……”
“哥,快走,快走啦。”桃江妹用力地把我往外推,我也没有继续说话被堂妹推着走了出去,身后包厢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小青年们怪声怪气的讥笑叫嚷声。
每一声讥笑,落在我耳中都显得格外的刺耳。
回去的车上,坐在后排的一个堂妹闺蜜向我要了好友。
后面从她的口中得知,今天那个领头的小青年叫钱旭超,是这边职高的一个混混,父亲是这边一个厂里的副厂长,父子俩在这边算的上是臭名昭著,副厂长父亲最喜欢干的就是霍霍良家妇女,钱旭超继承了他父亲的癖好,甚至还有点『青出于蓝』的趋势。
至于桃江妹去酒吧蹦迪,还是她们四个姑娘一起去的,本来只是图个新鲜,谁知道桃江妹喝高了去隔壁桌串台,刚好串到了钱旭超那桌,钱旭超一眼就看上了前凸后翘,英气清秀的堂妹,死皮赖脸地跟着桃江妹她们四人,一直跟到了堂妹的学校。
钱旭超读的是所职高,校内管理很宽松,只要活着就行。
仗着自己的那个副厂长父亲,钱旭超基本都不会去上课,每天就是带着小弟去酒吧蹦迪,遇见堂妹之后又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在堂妹的校门口蹲守,叫上堂妹一起去。
不过有婶婶给桃江妹安排的管家兼司机在,钱旭超也没能成功把堂妹约出去几次,随着前个把月,钱旭超老爹出轨把实习生搞怀孕,被女孩父母找上门,钱旭超也跟着销声匿迹了好久,最近一段时间才又冒出来缠上桃江妹。
“智桦哥哥,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就别告诉我妈了。”回到家,桃江妹给我递了瓶可口可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抬手给了桃江妹浑圆的屁股一巴掌,“你处理个屁!等下周我过来给你把他收拾了。”
桃江妹惊叫一声,小手护住她那丰满的蜜桃臀跳开两步,“智桦哥哥,你要怎么收拾呀?”
“这你就别管了,等下周把屁股给你擦干净,我还有好多事要向你请教请教。”我没好气地瞥了桃江妹一眼。
看来,堂妹瞒着没告诉我的事还不少。
“别这么凶嘛,智桦哥哥,人家又没干什么坏事……”桃江妹小碎步凑上来,环着我的脖子,檀口微张,舌头主动伸了过来,堵住我的嘴。
“撒娇也没用,下周把该交代的都给我交代了。”我吮吸着桃江妹柔滑的香舌,两手抓住桃江妹丰满的大肉臀用力揉了几下。
“嗯嗯嗯,好嘛,都听智桦哥哥的。”
周一,我回到学校这边,下午上完课,和班长他们在食堂吃过晚饭,我联系上了高中时期的一个死党。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开车到了死党发的定位那儿。
顶着如同轰炸机般的动感电音,我穿过群魔乱舞的人堆,找到了在灯光闪烁下的卡座间左拥右抱,对着妹子脸猛啃的黑肤碎发汉子。
“咳!懂老二!”
音乐声太大,碎发汉子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来了,我也没再出声,走进卡座在他旁边的空处坐下,托着腮帮子,就这么看着汉子抱着女孩又是啃又是摸的。
“懂哥朋友?”卡座里另一个闲着的女孩凑过来大声问道。
我点点头,指指正在发泄着欲望的碎发汉子,女孩扭身用力拉起和汉子抱在一起的妹子,被拉开的那个妹子有些生气地望着女孩,碎发汉子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悦,刚想说什么,看到了坐在女孩边上的我。
“忙完没有,懂老二!”我扯着嗓子跟碎发汉子打招呼。
“桦哥来啦!刚才有点吵,我都没注意到你来了,失敬失敬。”懂老二一把推开两个姑娘,呼的一下挪了过来,热情地搭上我的肩膀。
“这位是我好哥们儿,桦哥。”懂老二一边向卡座里的姑娘们介绍,一边给我开了一瓶满上。
“我开车来的。”我接过杯子放桌上。
“没事儿,桦哥,有代驾,兄弟先干为敬。”懂老二仰头一干而尽,向我晃了下空杯子,“桦哥,你说的那事儿简单,兄弟专治各种不服,给那逼崽子一顿整怕了,自己都知道要绕着走。”
“行吧,毕竟你是行家。”我象征性地喝了半杯。
“这酒是不是不行啊,我们桦哥一杯都喝不下去,叫你们经理给桦哥整两个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