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晚上出去的少了,精气神看起来都好多了。”
“嗯?什么?”我望着戴静的后脑勺,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以为你之前晚上溜出去干了什么,我不知道吗?”戴静看着电视,轻描淡写的说着。
“啊?我干啥了……”我心里顿时一紧。
戴静脑袋往后靠,后脑勺贴到我得脸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偷偷出去做手艺活了吧,桦哥。”
我眼睛瞬间睁得老大,嘴巴因为吃惊大大张开,一时间竟然不能合拢。
“就你们男生的那个……”戴静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另一只手圈着食指一上一下的套弄。
“……”我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不知道怎么跟她讲才好。
戴静自顾自的接着说:“手艺活做多了对身体不好,看你上个月天天晚上溜出去,脸色虚得跟痨病鬼一样,这个把月晚上没出去了,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嗯嗯嗯。”我点头应付。
自从五一收假,毕业季的气息在校园里散布开来,我似乎也受到了这种紧张空气的影响,再也没去找过寒寒,可能临近期末,寒寒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我。
在学校里,老师就该是老师,学生就该是学生。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上一届高考占用考室,我们放了两天假。
“那静子不奖励我一下?”我凑在戴静耳边舔了一口她娇小的耳垂。
“好嘛,来哇。”
我天真的站起来褪下短裤。
戴静突然转身,隔着内裤握住我支起的小帐篷狠狠捏了好几下。
“喔——,喔喔喔喔……”我瞬间像只煮熟了的虾一般弓起身往后躲,戴静没有追进,小手在空气中向着我一握一放。
“桦哥,怎么跑了,人家才刚刚开始呢?”戴静嘴角扬起,一脸戏谑的坏笑,却用着温柔妩媚的声音向我靠近。
“使不得,使不得,身体要紧。”我抽着冷气,连连摆手。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戴静冷哼了一声,随后又向我靠了靠,手向我的下体伸过来,“有那么疼吗?桦哥,我就轻轻捏了两下……”
我推开戴静的手,护住下体夹紧双腿坐了下来,戴静不依不饶的坐着撑了过来,“手拿开!我看看。”
我怕戴静脾气上来又给我来两下,这可吃不消,没办法只能松手任由戴静摆弄。
戴静拉开内裤往里瞅了眼,耳根一红,往后退了些许,沉默了半分钟,戴静又伏下身子,樱唇微张,慢慢的向我下体靠拢,隔着内裤,戴静歪着头浅浅含住我的棒身一点一点的套弄。
“不疼了吧,硬成这样。”戴静浅浅的含了好一阵,直到我勃起的阴茎在一阵阵跳动中把内裤浸湿染成深色,这才松口起身去了洗浴间。
“嗯,静子你真好。”我也跟了过去,换下内裤冲洗干净,半软的阴茎轻轻贴上戴静浑圆紧实的大肉臀。
“那还用说,都是哥们儿……”戴静嘴里包着牙刷吐词不清的回道。
两考过后,时间过的愈发得快,下周就是期末考试了,意味着我们即将进入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年。
“在吗?有空周末来一下吗?”许久未联系的寒寒给我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我坐在马桶上看着手机迟疑了好久,打好的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直到门外戴静用力的拍打着拉门催促,“桦哥,你是在里面吃饭吗?”这才给寒寒回了一个字。
“好。”
周五晚,我随口扯了个回家的借口溜了出来,绕了一圈,转头钻了隔壁单元楼。
“来啦。”寒寒开门,依旧是一身碎花短裙,白色凉鞋的邻家少女打扮。
“嗯。”简单的吃过晚饭,我三两分钟冲洗完就出了浴室,卧在客厅沙发刷着手机。
临近期末,其他老师都是用尽浑身解数提高教学强度,唯独寒寒就连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讲课更是神游天外,被副校长那个小老头约谈了好几次。
大抵过了十来分钟,寒寒裹着浴巾走进了卧室,过了好一阵,卧室里传来高跟鞋走路的“哒哒”声,寒寒穿着婚纱走了出来,拉上阳台的帘子,寒寒拿过沙发垫跪在我身前,扒下我的裤子,掏出肉茎含入口中。
“你哼的是什么歌?”完全没有心思享受胯下新娘口交的我,突然发现寒寒含着肉茎吞吐的同时还在小声的哼着歌。
“就随便哼哼。”寒寒嘴里含着粗长的肉茎,含糊不清的回答,随后哼唱的声音变大了几分,我也能听得更清楚了些,但我的歌单里并没有这种旋律的曲子,我仰头靠着沙发权当是寒寒在调情。
寒寒含着我的阴茎接连不停的哼了三四遍,直到她的腮帮子又酸又如,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一地,也没停下,嗯嗯呜呜的哼着。
“擦擦,去床上吧。”我拍拍寒寒的小脸。
“嗯。”寒寒吐出肉茎,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的津液。
盛装打扮的新娘跪趴在床边,高撅起屁股等着我的插入,换做以往我肯定已经抱住寒寒的白丝屁股大力摧残她的小骚逼了,而今天我却在房间里左顾右盼的寻找。
半天没等到我插入的新娘转过头来望着我,“你在找什么?”
“避孕套。”我翻箱倒柜地忙着,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小盒子。
“我吃药。”寒寒小声说了句。
我没有回应,继续东翻西找。
“我说!我!吃!药!”寒寒大声的拉开床头柜,抽出一盒避孕药用力的往床头柜上一拍,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寒寒突然爆发的大吼吓到,竟站在原地没有动。
寒寒看着我怯生生的样子反应了过来,轻轻吐了口气,面色变得柔和,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呼唤我,“老公,药我会好好吃的,你放心,来,快用大鸡巴操死小骚货。”
我这才挺着半软下来的阴茎走到床边,寒寒凑过来,跪在床上又给我口了四五分钟,这才转过身趴好,自己把裙子撩到腰际,我扶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了两下就插了进去。
这次肉体上的交合,是我有史以来体感最差的一次,没有任何愉悦的情绪产生,全程机械的挺动腰部,满脑子都是两下射了,快点结束。
身下新娘妩媚的放声呻吟,可我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突然客厅里传来我的手机铃声,我抽出阴茎去接电话。
“喂,爸,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我接起电话回到卧室。寒寒欲求不满的摇晃着白丝屁股,把粗长的肉茎压在我的小腹,上下来回磨蹭。
“也没啥,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没惹你妈生气吧?”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中年男声。
打电话过来的是我那个远在国外打理公司的便宜老爹,除了每个月准时打钱,和过年回家聚餐吃饭,我对这个中年男人的其他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他对我的学习成绩,生活好坏也从来都不会顾问,顶多每次过年的时候和我聊上几句,但大多时候都是好好好,行行行,智桦你自己看着办,缺钱就跟爸说。
大人真是种讨厌的生物。
而在这个夜里,父亲突然打来的关怀电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惹妈妈生气,在学校里就那样吧,过得挺好……”我难得主动给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闲聊,父亲安静的听着,不时说上两句表示他还在听。
跪趴在床上的寒寒等了几分钟,见我依旧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伸手握住阴茎,对准穴口塞了进去,主动一前一后的摇晃腰肢,白丝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智桦,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要三思而后行……”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突然话头一转,隐隐有一股说教的味道。
“知道了,知道了,爸。”
“现阶段,你好好学习就行,其余的那些琐事,爸都给你搞定了。”
“好好好,没啥事儿,我就先挂了啊,爸。”我按着寒寒的白丝屁股,慢慢抽送。
中年男人挂断电话,我把手机丢到一边,一只脚踏到床上,把寒寒的白丝屁股往下用力压了压,开始快速的大力深插,身下的新娘痛苦的哀叫连连,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越插越快,阴茎每一下都拉到了阴道口再狠狠的一插到底。
寒寒没有求饶,只是不停的大叫着,惨叫声中还时而伴着她先前一直哼着的不知名曲子。
我没有心思细听她含糊不清的歌词,骑跨在寒寒屁股上大起大落的抽送,酸麻的龟头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我最后用力狠顶了十几下,全身重量压到新娘的白丝屁股上,在呜咽尖叫着的新娘体内射出一股股精液。
我没有享受射精后的余韵,直接拔出阴茎提上裤子准备离开。
“有事?没事我就回去复习了,马上期末考试了。”我回过头,侧身倒在床上的新娘脸埋在枕头里,一只小手无力的拉住我的衣角,大股白浊的精液从还没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淌在床上。
新娘轻轻地拽着我的衣角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我甚至能听到床头闹钟秒针转动的声音,不到一分钟,床上的新娘松开了小手,我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让我惶恐不安的地方。
其实,我并不关心期末考试,也不会回去复习,只是需要一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离开,如此而已。
最后一周期末冲刺,周一物理课,上课铃响后进来的不是寒寒,而是一个穿着泛黄的老旧白球鞋,高邦红袜拉到小腿中部,花白头发的老头,老头笑呵呵的向我们解释说寒寒老师因为身体不适,由他来暂时代课,指导我们期末复习冲刺。
满口胡言!
我眯起眼睛盯着台上讲得绘声绘色的老头。
明明周五晚上我才去操过寒寒,那个时候她动起来比我还精神,怎么可能才隔两天就病到不能上课的地步?
虽然心存疑惑,但我也没有去隔壁单元找过寒寒,毕竟期末,样子总得装装。
教物理的代课老头是那个笑眯眯的副校长不知道去哪个学校返聘来的退休教师,教学的质量高了寒寒不止一成,家长会对此很是满意,毕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侠,怎么可能比在江湖上经历了大风大浪的知名老侠客更让人放心。
“听说你病了,好点了吗?”晚上放学回家,我坐在马桶上给寒寒发了条消息。
直到我洗完澡上床睡觉,寒寒也没有回复,黑白色调的大头贴萌妹头像让人很难判断她此时到底是在线,还是不在。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徐菲霞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行李坐上绿皮火车回了家,秦萌萌说是要在这边打暑假工搞点小钱,借宿在我家,戴静跨个小包飞去了隔岸相望的大伯那边,说是去散散心。
趁着老师还在阅卷,秦萌萌外出找暑假工的这个时间,我悄悄摸摸的去了隔壁单元。
一开门,玄关空荡荡的鞋柜让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太妙的感觉,推开没锁的卧室门,熟悉的衣物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洁白的婚纱挂在床边的落地衣架上,桌上放着一个鲜艳的大红色小盒子,那是我从人间天堂带回来的婚戒盒。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我慌忙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later……”电话里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
……
……
……
“你怎么看起来跟丢了魂似的?期末考差了?”秦萌萌一进门就看见我握着手机,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上。
“不对,你连复习都不复习的,会关心考试成绩?”秦萌萌看了我一会儿,见我没动静无奈的摇摇头,回到书房关上门。
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心里感觉空空的,但又却堵得慌,整个人感觉都快要被这种情绪撑爆了。
难以言表,只有亲身经历过了,才能体会到这种情绪。
就连隔天来看我的妈妈也一眼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一通交流无果,妈妈出了狠招,找来了市里好几位知名的心理医生,接连几天的交流下来,也可以说是会诊,也没有人问出个所以然来。
急得妈妈差点开车去请隔壁市那位传得神乎玄乎,算天算地,知今生晓前世的半仙了,还好被婶婶和小阿姨拦下了。
“年轻人的问题,让年轻人去解决。”这是小阿姨的原话。
妹妹穿着厚实的黑丝连裤袜跪坐在我大腿上,小手轻轻捧着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来,“哥,抬头看我,你最近怎么回事?”。
“念念乖,我没事,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啧啧,没事才怪呢,笑都笑得这么难看,快给亲爱的妹妹说说,到底发生啥了,看着你这样,人家很心疼的……”妹妹颦眉微蹙,纤细的手指把我的嘴角轻轻上拉,强扮出一副笑脸,满眼温柔的望着我。
“真的没事,念念。”我摸摸妹妹的脑袋。
妹妹摇摇头,倔强地想要从我这里挖出我变成这样的原因。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哥,要不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吧?”良久之后,妹妹突然提议。
我木讷的点点头。
“那我可得好好挑挑,国外我妈肯定不同意我们自己去,国内去哪儿玩好呢?”妹妹兴致勃勃的拿起手机翻看。
“再把江妹儿也叫上,她不正好考完了吗……”妹妹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桃江妹的电话。
晚上,妹妹蹦蹦跳跳的进了我的卧室,一下蹦到床上,头枕着我的大腿,向我挥挥手机。
“决定了,哥,我们就去这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