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过去,时间来到周末。
今日上午拍摄的场景是采樱被灌肠塞住,强忍着排泄的难受,在酒店内玩户外调教的情节片段。
出乎黑木泽的预料,采樱的忍耐力相当薄弱,第一次开拍是挤入一颗甘油球,才刚喊出“拍摄开始”没几分钟,她就受不了肚子的绞痛,连忙喊出暂停,NG一次。
第二次,换上三百毫升的肥皂温水,仍旧是难逃NG下场。
走没两步,采樱就飞也似地脱离片场,奔向卫生间。
她的羞耻性癖,并没有在众人面前不受控制地排泄而出,这已然超过她的底线。
“嗯……这下该怎办呢?”黑木泽露出罕见的苦恼神情。
因为采樱的青涩演技,并没有办法很全面地诠释出肚子绞痛的神情跟行为
身为AV的导演,他当然可以选择用化妆跟演技来造假。
不过,他向来都不习惯在拍摄中作假,此时令他非常的为难。
拥有外挂的外甥许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技能并没有点开这一块,是完全无能为力。
就在片场的气氛陷入低迷时,茱莉亚舅妈带着雯玥舅妈突袭地来到现场。
“嗨!阿泽,你看看我带谁来了。”茱莉亚热情地嚷嚷,动作夸张。
进入片场后先给许纲一个拥抱,然后再去跟黑木泽甜蜜地亲热。
所幸是中场休息时间,不然茱莉亚是不敢造次。
黑木泽的脾气,她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阿泽,我来了。”雯玥舅妈后至,略表歉意地询问说:“有打扰到你们拍摄吗?”
“如果拍摄期间,底下的工作人员是不会放你们上来的。”黑木泽见到雯玥出现,稍微勾起微笑,“你很清楚,工作时我不喜欢被打扰。”
“那我今天运气很好。”雯玥大辣辣地给了舅舅浅吻,“我是顺到过来看你一下,六点的飞机要回华夏。”
“你总是来去匆匆。”
“你是说,像拉屎吗?”雯玥舅妈的玩笑,总是会跟菊花有所连结。
“哈哈。”
茱莉亚察觉到片场的气氛,问着:“阿泽,拍摄遇到问题吗?”
“的确……”
茱莉亚舅妈的现身,缓和片场的紧张氛围。
有着她这位高级的女优,黑木泽连忙把自己遇到的困境说出来,希望可以获得解决的方案。
尽管茱莉亚身经百战,但这样的情况鲜少遇见。
她很不客气地说,这样菊花很松的女优,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前辈的冷酷发言,让女优采樱有些受伤,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
不过,雯玥则是提出她自己的看法:“所以,阿泽是希望女优能感觉腹中绞痛,像是被灌肠,然后被大木先生在酒店内各处乱逛,进行户外的调教……我这样的表达,应该没有错误吧?”
“怎,你有解决的方案吗?”别人是不了解,但深知董雯玥的黑木泽,从她的话语听出弦外之音。
只见雯玥舅妈从自己的随身包拿出一排胶囊,解释地说:“这是我平常吃的酵素胶囊,用途是在帮助有便秘困扰的女性,可以顺利且正常的排泄。你知道我的,想要的效果稍微要比正常人不同,所以我请药厂帮我重新配置,副作用就是肠子绞痛的时间会拉长些许,但不会马上的排泄出来……”
不愧是精通尻穴的传奇玩家,对于后门的实战跟理论,几乎是全场最资深的人物,连茱莉亚都是赞赏不已。
在茱莉亚扮完黑脸后,她很有默契地扮红脸,拉起采樱前往卫生间,给这位小女生引导与开发。
不到十分钟,雯玥就牵着采樱的手走出来。
明显能从肉眼看到,女优的神情与动作都与方才完全不同。
她微微地咬着下唇,步伐略显蹒跚,时不时会弓起身体,想用手去按压自己的小腹。
演员就绪后,黑木泽马上就宣布:“开始!”
他坐回自己的导演椅上,后方是茱莉亚用乳房枕着他的头,旁侧是董雯玥侍奉,舅舅的左手正抚摸她的屁股。
“再次跟你说声谢谢,真的很不好意思。”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木先生,略表歉意地说。
“没事的。”一袭服务生装扮,许纲的腰间还挂着一条腰带,上面装满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如果有需要再通知到我们。”
“你带着工具是要去哪?”男人随口提问。
“喔,您是说这个啊。”许纲微笑地指着腰带,“我等等要去总统套房进行简易的修缮,那边有的电源开关有些接触不良。除此之外,我等会儿还要去顶楼的酒吧安装桌边的灯具。”
“原来如此。”大木先生恍然大悟,“这年头,连服务生都要兼职水电。”
“可不是吗。”许纲摊手回答,“请一次水电师傅就是一笔钱,我们家的酒店才新开幕,要花费的地方还很多,老板说能省就省啰。”
“辛苦你了。”
“不会不会,还要感谢你们入住。”许纲像是想到啥,又说:“客人,我们顶楼的夜景很美,不如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这样方便吗?”服务生的提议,显然让西装男人很心动。
“没关系的。”许纲一脸巴结,“您是我们行政房的第一组房客,总是要给您留下一点好印象,希望能帮我们多多宣传。”
“那我就不客气。”
西装男人敲着房门,对里面呼喊:“狗…采樱!”
浴室的门口探出一颗头,慌张问说:“怎,怎啦?”
“你弄好没?”西装男人问着。
采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刚,刚弄好……”
“走,我们出去逛逛。”
随即,三个人搭乘电梯上楼。
下一秒,电梯门打开,许纲带领着西装男人跟黑色连身裙的女人出现,走向他们原本的房间,恭敬且礼貌地说:“祝福你们有愉快的夜晚。”
碍于拍摄场地的限制,很多后续的镜头需要真的租借场地来补充,不可能在工作室搭建摄影棚。
“你也是。”大木先生回礼,“晚安。”
“晚安。”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房间。
甫进入,采樱就艰难地扶着墙壁,慢慢地跪坐到地上。
她的脸上充斥着薄薄的汗珠,左手扶着自己的小腹,支支吾吾地说:“主子…母狗,母狗…可以去排泄了吗?”
酵素的药效似乎发挥出来,采樱纠结的脸蛋,不像是作假。
“脱光。”大木先生没有理会女优的求饶,冷酷地说着。
“是…主子。”采樱松开脖子的绑带,让她的连身裙顺势地下滑。
没有任何的内衣裤,是真空地穿着连身裙在外面。
不过,她的屁股突出一颗小小的白毛圆球,与股沟链接的位置,染上淡淡的黄褐色。
白皙的脖颈上,带着黑色皮革的颈环,上面还有个名牌,写着“淫荡母犬采樱”等字样。
“走。”西装男人拿起牵绳,扣在采樱脖子上的金属环上。
他自顾自地拉着女优,牵进里面的淋浴间内。
“难受吗?”他半蹲在地上,端起采樱的下巴问着。
“很…痛……”采樱是咬着下唇,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她没有撒泼小狗的情热,连摇屁股的动作都觉得为难。
“想拉出来吗?”西装男人一把捉着白色的圆球尾巴,左旋右扭。
“唔!”采樱抖动得更厉害,“想……”
“屁股翘高。”男人拿着染上淡淡黄色的白毛圆球,底下是个金属的船锚型肛塞,方才一路都塞在女优的屁眼里。
他缓缓地倒数:“三…二…一,喷射!”
啵!
男人猛烈地抽掉采樱的尾巴。
“呜呜……”她哽咽地哭起来。
下一秒,褐黄水柱便一股脑儿地从她的肛门疾射,还有几颗黑色小玩意,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射在排水孔上。
嗯……看起来应该是宿便。
不仅大木先生吓到、黑木泽也吓到,连当事人本身,也被自己的这波操作给震惊到。
“呜呜…汪汪…”采樱的脸上充斥着真实的羞耻,应该是没有意料到自己的肠道内,还残留如此不洁之物,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在众人面前展露。
她害臊地低声喊着:“…别看,求您别看。”
女优临机应变,并没有因为意外而忘记自己仍在演戏。
大木先生的鼻尖抖动,眼神稍露厌恶地说:“哼…狗子……”
手掌盖在自己的口鼻上,似乎真的被排泄物的味道给熏到。
“汪呜…我马上整理……”采樱的模样有些凌乱,头发也乱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自顾自地拿起花洒,对准采樱便是一阵猛冲。
大木先生冷冷地说:“在主子面前喷屎,不是该习以为常吗?”
她缩在角落,颤抖着身躯任温热的清水给洗涤,光滑的阴部毛发是全然地剃除,外露出粉红色的性器。
他抓起项圈的带子迫使采樱起身,右手冲刷女优的下体,左手握住金属肛塞把柄,塞入她的屁眼上下到运作起来。
采樱是双腿微开地高跪,任凭强力的水柱从下而上地喷射,浸湿她的胴体与肌肤,袭击她脆弱又敏感的阴蒂。
大木先生还控制莲蓬头上的小开关,让自来水在柱状跟雾状间转换,变换不同的刺激。
当然,他抽插肛门的速度并没有减缓,换来采樱难过地喊叫。
又因水幕的隔离,仅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会坏掉的……”
“呵,是想停下来吗?母狗!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选择吗?”男人捉狭地又说:“刚刚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让你快疯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采樱在花洒间不停挣扎,就像被吊起的鱼,无助地被玩弄着。
“他应该没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个骚母狗。不仅被主子塞着玩具,还被灌肠,更让他当背景来暴露拍照。现在,升天吧!”
“呜…唔啊…汪呀啊啊!”水柱冲刷他的阴部,肛塞不停贯穿她的屁眼,呜噎着尖鸣……
淋浴间的淫戏后,彷若一滩烂泥的采樱被男人抱到床上。
他没有方才的粗暴跟残酷,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摄影机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来,从四个角度去拍摄片场中的男优跟女优。
黑木泽与所有工作人员皆是呈现高专注地状态,想要一次拍摄到定位。
床上的棉被被拉到地上,大木先生拿出麻绳,二话不说就把采樱大字型地固定在床铺地四个角落。
仿欧式的木头床板,四个角落的木柱,无疑变成淫虐女人的道具。
随即,拿出一根根蜡烛,好似红色的恶魔。
“汪…呜呜…”采樱一脸恐惧又期盼地模样。
咖!
打火机的火光,点亮蜡烛的灯芯,缓缓地燃烧而起。
大木先生攥着蜡烛沿着采樱的肌肤撩过,让皮肤上的感官神经,去体验烛火的热度。
哪怕是低温蜡烛,火光带来的烧灼,让女优的神经整个绷紧,深怕下一秒烛火会碰触跟灼伤自己。
“母狗,舒不舒服?”大木先生眼神专注地冷哼问着。
“汪…烫!烫……汪汪…主子,会烫,饶了我吧…”采樱扭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求饶说:“…母狗…母狗不是故意要喷屎的……下次,下次肯定会清理干净的,汪呜。”
“呵,还敢有下次!”
被融掉的蜡烛,化成一颗颗的蜡珠,直接就滴落在采樱的胸部上,忍受不住地叫喊起来:“烫…主子!很烫…很烫……”
雪白的奶肉点缀着一颗颗嫣红,看起来很美丽,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蜡珠的生成并不快速,但是个很好淫虐的节奏,每次的滴落都会引发女优的哀声求饶,滴满胸部后,沿着小腹向下延伸。
“母狗…烫…母狗不敢了……”
大木先生没有理会女犬的央求,持续地控制蜡烛,让蜡油滴上采樱光滑无毛的下体上。
“呀啊啊!”女人是吃痛地叫喊。
“就算你求饶,该有的处罚依旧少不了,不是吗?”西装男人把烛油的目标对准采樱大开的阴蒂,自问自答地说:“我哪次有饶恕过你。”
大木先生的脸上,浮现出残忍地笑容。
“啊!”采樱痛苦地纠结着脸蛋,张大嘴哀嚎。
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疼痛与灼烫,来自她敏感的阴蒂。
火烫的感觉顿时充斥着她的神经,引发着阴部产生强烈地收缩,无法控制地流出些许的尿水,令她的意识出现片段的空白。
不过西装男人并没有放过女优的意思。
把采樱的哭喊当作享受,认真地用她雪白的肉体作为画布,展现艺术的色彩。
说实话,如果是换成开挂的许纲,或许能把蜡珠滴成一幅画。
可惜现在操控蜡烛的人是大木先生,滴出来就是一片又一片的鲜红。
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女优无法顺利地晕眩过去。
用一次次的激痛,刺激她的交感神经,断绝昏厥的可能性。
滴蜡的痛苦是折磨,感觉不到什么快感。
欢乐的泉源是来自男人,蹂躏女性得到的征服快活。
蜡烛上的烛泪满盈,男人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灼热的烛泪浇在采樱赤裸的胴体上。
“呀啊啊啊……不要,主子……饶了母狗吧,汪呜……烫,啊啊……求您,停下来……”女优被烫得不断地扭动,但绳索桎梏她的行动范围,无法阻止男人的欺凌。
终于,她的阴部被涂满嫣红,浇上厚厚一层令她痛不欲生的烛泪。
一根根的蜡烛被使用,都会留下约十公分的长度,伫立在女体身上。
“狗子,敢让蜡烛掉下来,你就死定了。”男人恐吓地说。
采樱的哀嚎惨呼声窜入大木先生的耳中,犹如仙境的乐曲。
白嫩的肌肤上覆盖着烛泪,延伸出赤红色的斑带,令视觉效果更加震撼。
接着,一根根蜡烛被装饰在女体上,聚焦在她的敏感部位,像是乳头、乳房、肚脐、小腹、阴部,阴蒂等等,彷佛新鲜的生日蛋糕,被蜡烛给点缀。
采樱滚动的动作是平息,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无助地发出撕心裂胆的哀嚎,可是不敢剧烈地晃动身体,剩下不住地颤抖。
“汪呜……”女优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
啵!
男人把一根类似假阳具造型的蜡烛,插入女体的阴道当中。
“哦啊啊啊!”采樱的五官扭曲,却又流露出奇妙的愉悦笑容。
翻白的双眼,意外地有着陶醉的神色。
好似痛苦被升华成快感,让她挑脱苦难的世界。
阴道的蜡烛被点燃,慢慢地融化起来。
大木先生进行着最后的装饰,把一根又一根短节的蜡烛,伫立在采樱的身躯上,随着呼吸摇曳着火光。
黑色的漆皮布巾被掏出,一端是假肉棒一端是口球的堵口出列,大木先生夺走采樱的视觉与呼喊地权力,心满意足地床边。
“唔唔唔唔……”
阴部内的蜡烛慢慢地缩短,洁白的床单滴上绯红的道路,不知何时火光就会烧灼到女人的下体。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来放开你。”男人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房间的灯光由亮转黑,仅剩点点的烛光。
咚!
男人离开,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