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你有没有碰过女人屁股啊。”
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记忆,没有理他,继续埋头整理着我最近的实验结果。
“正好今天发奖金,你跟着哥去沃洱街,哥准备给家里添位新女仆,顺便带你这小雏儿见见南方的婆娘。”伊万见我没有理他,依旧不依不饶:“沃洱街工会的路子多的很,唱歌的、跳舞的、能打枪的、各式各样的奴隶多的是!哥儿今天准备带个身体柔韧会体操的扶她回去,让下人调教调教。”
“就在三个月前,我也是个奴隶,”我听到伊万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而且你又不用自己贴钱买实验材料,我又没有一个叫也速该的爹,我连爹都没有。”“抱歉……”伊万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把自己的头埋桌子上,用他家传的围巾擤鼻涕;我不禁有些心疼:那可是传说中人类的古老故乡才有的狐狸皮!
尽管我对衣着打扮不太上心,可是每次伊万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总会摸摸他的围巾,感受那份浑然天成的细腻感;有时候甚至会拔下几根毛,做做DNA检测生体逆向还原,我想瞧瞧他们动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我是考尔·18号,天狼星学院讲师。
3个月前,我完成了“水培植物的循环栽培”的论文,同时申请了新式水培仓的专利,它对光线与空气的要求更低,更适合执行长期任务的空间站与远地探测航天器。
我欲将专利和论文发表权转让给老杂毛,从而换取我和母亲的自由身,可是贪婪的活尸拒绝交还母亲的奴隶契约。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还得替他完成三个研究项目以及以30%的薪水为天狼星家族工作到35岁的卖身契约,以先获取母亲的非工作时间自由;即使这份卖身契很残酷,但一想到能让母亲搬离那破旧的小屋,我也很满足了。
一位天狼星学院讲师的薪水一般能在支撑一家五口的前提下依旧所结余,即使只剩下30%也是不菲的收入,可是老杂毛目前交给我的研究项目是整理与对比地环上所有民族的大致基因库,向各大学租借基因库的使用权对我那瘦消的钱包更是天文数字;所幸,世袭教授也速该的儿子伊万也需要一份有分量的研究成果,终归是为我省下了一大笔开销,所以我总得沉默回应他的冒犯。
下班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其实我也想被人喊一声“老爷”、想买几个奴隶,一个专门给我做饭、一个专门送我上下班。
明明三个月前还得叫别人主人……我的住所离学院不近,至少得穿过两个贫民窟,想避开就得绕路,只是我对自己的脚程有信心。
按理说学院讲师可以在学校拥有一间宿舍,伊万就经常把女人往回领;只是我今年才16岁,未成年,必须与监护人同住,但是母亲至今为止依旧是奴隶,不具有完整公民权,所以我的顾监护权向上传递给了老杂毛……“还真有大鱼敢走这条街啊,”身后传来豪迈的女声:“你最好乖乖站住,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我知道这是遇上抢劫的了,没敢停下,撒腿就跑。
我判断那女匪离我至少有10米,只要我跑的够快,就能在下一个岔路口甩开她。
只是还未等我跑到路口,我就被拽住领子,提溜了起来。
“想跑?”我被重重摔在地上,昏黄的路灯照在劫匪的头顶,落下阴暗的黑影将我笼罩。
那对我来说一个女巨人,身高至少有2米1,没拉拉链的棕色皮衣下露出了紧致的白色吊带背心下的褐色皮肤,腹部与双臂勾勒出的分明的棱角,胸前的暗淡的银色吊坠被衣物吞没但明显不是银或者铂金;下身则是军裤与军靴,沾了不少泥泞,在阴影下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隐约看见她左眼蒙着的眼罩,“可惜是个小孩,不如说正好是个小孩,长的得挺俏,就是皮肤差了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皮衣丢到一旁,弯下腰,解开军裤上的腰带,胸前的吊坠掉滑了出来,说是吊坠,其实就是军牌,标志着她曾经在军中服役过。
“给姐姐5000块能量币,要不就留下陪姐姐吧,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她拉开军裤的拉链,从裤腿中抽出还未勃起的肉棒用右手握住根部,对着我撸动着。
这女流氓竟然是个扶她,还在军中服役过!
我知道今天肯定跑不掉了,要么交出钱包,要么交出……要知道,5000块能量币对我来说可以算是全身家当了!
只是,新闻上竟常会报道一些扶她性侵致死的新闻,其中大部分是未成年男性;只要能保住小命,这点儿钱不算什么。
“请不要伤害我,我付钱便是了。”我脱下上身外套,叠好放地上,将钱包与可穿戴手环放到外套上。
她显然有些失落,右手撸动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比母亲的圆木肉棒要小不少,棒身遍布着狰狞的倒刺,龟头比棒身要粗许多,末端从阴蒂处延伸而出,没有阴囊,整体像根棒棒糖。
她捡起钱包,点了点现金,有摆弄起来了手环,那几乎是新的。
她摇了摇头:“你的现金不够嘛~”“可是你把我的手环卖掉完全可以补上,或者明天我再用现金赎回手环!”我有点慌了,害怕激怒这位女魔头。
“你不诚实啊,这不是还有个宝贝嘛!”她向我扑来,将我的研究院长裤与内裤一并撕开丢到一边,坦露出我的私处,“发育的不错嘛,都快赶上姐姐了,”她握住我的把柄掂量了一下,又将她的倒刺肉棒与我的贴在一起比了比,倒刺不是很尖锐,但是别样的触感也令我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肉棒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她的倒刺肉棒比我的长出半个龟头,我的要粗一些,她用左手温柔地撸动着我的分身,右手则按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头顶贴在她的下巴上:“手环是有定位功能的,你这小家伙鬼点子可真不少。”她的话音逐渐尖锐,左手则逐渐松开我的小兄弟,以迅雷之势将我翻身按在了地上,我无法反抗她的力量,连胜求饶:“我每个月都可以给你交一份保护费,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她用我撕裂的长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右手沾了沾她肉棒上的蜜汁,涂抹在我的舌头上:“姐姐快要死了,等不了那么久了!”又用沾着我唾液的食指渐渐伸进了我的肛门,紧接着是中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她的技术很好,我基本没有感受到疼痛。
士兵的退伍年龄是35岁,而扶她士兵因为战斗力强则延期至40岁;由于扶她会比正常人表达更多的基因形状与活力,衰老与死亡往往比一般人来的更早也更剧烈;比如扶她一般43岁开始衰老,而平均寿命只有45岁。
成年的扶她可以连续四个月不进食、连续三个星期不喝水、百米加速可以跑到4秒以内、单手握推可以达到半吨、同时还有超人的反射神经与五感,扶她中从来没有近视、天生耳聋等感官性缺陷;细胞的衰老是年轻时活力的代价,年轻时透支了过度的活力,导致衰老与死亡的提前来到也是每位扶她都无法逃避的。
扶她士兵会装接脑机接口来神经连接武器的瞄准器材与动力装甲,进一步透支生命来获取力量;而有权有势的扶她会在年轻时改造自身腺体,削减细胞活力,以延长寿命的同时适应晚年性能低下的机械器官。
“你记好了,我叫萨米拉耶夫娜!西星环星海陆战队大士,夺走你纯洁的女人!”她将挂满倒刺的肉棒伸向了我的后庭,借着她先走汁的润滑,慢慢深入,一根根倒刺钩挂住我的肛门。
突然,远处响起了阵阵警笛声,应该是定期巡逻的纠察队。
“不走运的小子。”她拔出了肉棒,倒刺勾的我生疼,转身消失在了岔路口。
第二天“沃洱街有没有战斗力特别强的扶她,一个人放倒10个人那种……”我捂着脸,对搂着女仆的伊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