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花开后

小紫坐在窗口,脚尖挑着个身影,免得她失去支撑跌倒。

黛绮丝绿宝石般的双眸泛起羞涩和羡慕的神情,从窗口望去,一道薄纱罩在檐下,华丽的帷帐中,那只硕大的浴盆水波荡漾,玉体交迭。

那位光明的化身,尊敬的拯救者,就像神只一样,与一具具美丽的女体交合在一起。

黛绮丝曾经目睹过波斯亡国时,那些邪魔肆意淫虐的暴行,也曾经看到过蕃密的僧侣们,如何将光明的信徒转变成智慧女,肆意交合。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给她一种光明感。

即使此时是深夜,即使是一男十女的荒淫,在这处帷帐中,光明仍然无处不在。

小紫笑吟吟道:“你愿意加入他们吗?”

“这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不是贞洁的圣女吗?这样的神你也信仰?”

“保持贞洁是神对我们的考验,当神显露出他的旨意,奉献贞洁也是神对我们的考验。”

“你希望他考验你吗?”

“是的,我随时都在期待。”

“如果你发现他不是神呢?”

“他不是神,他是光明的化身。只要能靠近光明,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

“像她们一样吗?”

黛绮丝坚定地说道:“即使是像那些被邪魔蹂躏的圣女,像那些被魔神吞噬的智慧女,我都愿意。服侍光明是我的荣幸,我愿意像那些被征服的奴隶一样,像那些服侍高等种族的马瓦里一样,接纳光明赐予我的一切。”

小紫好奇地看着她,“马瓦里吗?”

“是的。如果主人喜欢,黛绮丝愿意用自己的性器给主人濯足,用自己的肉体作为主人踩踏的脚垫,甚至作为盛放主人排泄物的器具。”

小紫歪着头,垂下一缕发丝,“你不怕你已经被侵蚀了吗?”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清楚自己并没有被侵蚀,我愿意做这一切,是因为我信仰光明,而不是因为惧怕,不是因为愚昧,甚至不乞求回报,不在乎是否得到拯救。只因为我愿意。”黛绮丝柔声道:“也包括对你,尊敬的月者。”

小紫笑了起来,脚尖一松,黛绮丝的身子软软倒了下来,歪倒在她身边。

小紫挑起她的下巴,美艳的波斯圣母闭上眼睛,顺从地吐出香舌。

“真香。”小紫笑嘻嘻放开她,“程头儿会喜欢你的。如果得到你的女儿,他会更喜欢。”

黛绮丝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欣喜,“那也是她的荣幸。”

小紫唇角挑起,“那么,我们要先设法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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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间绣房内,赵飞燕倚在床头,借着屋顶一颗雪亮的夜明珠,静静做着针线。

这颗夜明珠是小紫让那个白胡子老头刚做的,为此还拉了一根很长的线,一直接到前院。

夫君大人为此很不高兴,好像说线里面的太阳精火一旦泄漏出来,会酿成大祸。

但袁老头一点都不在乎,还笑话夫君什么都不懂。

他们争吵的那些,赵飞燕也听不懂,但她觉得这颗被为电灯的夜明珠特别好用,即使夜间也亮如白昼。

赵飞燕很庆幸,自从跟着夫君,她才知道世界竟然有这么大,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有那么多可以做的事。

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比她以往生命中任何一天更充实,更幸福,也更有意义和趣味。

也许正像夫君大人说的那样,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赵合德扑上床,抱住她的腰。

赵飞燕放下针线,笑道:“怎么不看了?”

赵合德小声道:“他都不叫我……”

“他是心疼你,不想把你和那些奴婢放在一处。”

“可我也想用那个澡盆啊,看着就好舒服。”

“你可以改天自己跟他洗。”

“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洗。”赵合德小声哼哼道:“一脱光,他就光想插我那里。每次我都快哭了,他才放过我。”

“真的不想吗?”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说道:“也有一点点……”

“那你乖乖陪他洗啊。”

“阿姊,他……他要用我后面怎么办?”

赵飞燕笑道:“你说呢?”

“可是他那么大……阿姊那天还流了好多血……还有刚才……”赵合德凑到姊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真的?”

“我都看见了。娘娘全身发紧,屁股一抖一抖的,都被撞肿了,好丢脸……阿姊,你笑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夫君身边,哪里人最多?”

赵合德想了想,“汉国?”

“是啊。孙暖、孙寿、成光、义姁、你、我,还有吕氏,这就七个了。”赵飞燕像妹妹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可是连同我们在内,有谁得到正式的身份了吗?”

赵合德想了想,“为什么呢?”

“因为有个身份最高的,不好安置。”

“肯定是姊姊!”

赵飞燕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坏丫头。”

“我不管。就是姊姊最高。”

“姊姊虽然随了夫君,但到底不是完璧。而那一位,还是处子。”

“我不喜欢她,明明都是奴婢了,还好傲慢的样子。她长得又不高,可在她面前,我总要仰着脸看她,好像自己是个小丫鬟。”

“她要保护自己,要不然,那些侍奴早把她踩在脚下了。”

赵合德脸微微红了,小声道:“那几个侍奴好坏,那天我看见她们三个在欺负寿奴……”

“你没发现吗?那几个其实是一起的,孙暖、孙寿、义姁还有那一位。”

“呃?”

“论容貌,孙寿比那些个侍奴都胜出一筹,而那位不光貌美,还是处子。虽然是太后,但她年纪并不大,比琳姨娘还小了些。若她们几个都有了身份,那些侍奴未必还能像现在一样压服她们。”

赵合德不服气地说道:“我也是啊。”

赵飞燕笑道:“所以姊姊也要指望你了。”

“才不会呢。他特别喜欢姊姊,谁都看得出来。”赵合德眉开眼笑道:“这两天,连中行说骂我都少了。”

“他还骂你吗?”

“偶尔啦,说我不懂礼仪,是乡下的野丫头。反正谁他都骂。他骂我,我就当没听见。有时候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也骂他。”

“中行说嘴巴坏了点,但做事很用心,每天晚上,他都要在院内屋顶走好几趟。”

赵合德小声笑道:“前天半夜,他悄悄钻到兰奴屋里,摸她有没有气,把兰奴都快吓死了。”

赵飞燕笑了一会儿,然后道:“那是有外人在打听她。中行说怕她逃走。”

“姊姊怎么知道的?”

“我跟紫姑娘说话,他进来禀事,我听到的。”

“说什么?舞社的事吗?”

赵飞燕点了点头。

“太好了!”赵合德高兴地说道:“我认识教坊一个女孩,叫小环,她说,教坊的女孩子对姊姊又佩服又羡慕,都想跟姊姊学跳舞呢。”

姊妹俩聊了会儿天,赵飞燕拉开被子,将妹妹盖住,掖了掖被角。

“好了,先睡吧。”

“灯好亮,我睡不着。”

“那我关了好了。”

“不要,关了灯,他进来看不到。”

赵飞燕拥着妹妹,轻声笑了起来。

赵合德有些脸红,但还是小声道:“他会不会来?”

“会。”赵飞燕在她臀上拧了一把,轻笑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赵合德害羞地钻到阿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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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尾声,泉玉姬才脱身过来。

在主人身下连泄两次之后,她跪在旁边,一边帮主人擦洗身体,一边说起前日的案子。

青龙寺被摆了一道之后,立刻通过十方丛林的关系向京兆府施压,将此事遮掩过去。

教坊离程宅近在咫尺,程宗扬又没有刻意掩饰身形,他们很快猜出是舞阳侯做的手脚,从早上开始,坊里多了几张陌生面孔,在暗中监视程宅。

但他们显然忽略了石家与程家的特殊关系,并没有意识到从石宅出入的人更值得关注,所以天策府的援手才轻易避过他们的耳目,事先埋伏在车内,在途中杀了伏兵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个漏洞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发现。

所以泉玉姬建议,可以建一条密道,出口设在法云尼寺。

长安城地下都是黄土,不难挖掘。

人手充足的话,三五天就可以完成。

这个主意很让程宗扬心动,中行说早就提过修建飞桥复道,把隔街斜望的程宅和法云尼寺连接起来,但密道显然更隐蔽,工程量也更小。

两者完全可以一起做,上面架复道,下面修密道,挖掘出来的泥土,密道所需的材料,都可以用修建复道掩盖过去。

白色的藤席上已经水痕处处,几名身子弱的,被折腾太狠的,此时已经相拥着在澡盆另一端睡去。

好在炉中的炭火都重新添加过,盆中水尚热,不用担心受凉,反而因为热气蒸腾,众女脸上都露出诱人的红晕,一个个娇艳如花。

此时陪侍在旁只有阮香琳、蛇夫人和泉玉姬。

程宗扬对蛇夫人道:“你明天带人往蓝田那边看看,义姁应该在路上留有标记。她不会那么蠢,到现在还被潘姊儿蒙在鼓里吧?”

“奴婢一早便去。”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先去睡吧。”

蛇夫人从水中出来,体态妖娆地走到架旁,拿起长巾,抹去身上的水痕。

然后叫醒罂粟女和惊理,回房休息。

“你明天去找兰姑。”程宗扬对阮香琳道:“这些巾帕虽然柔软,吸水性也好,但还能更好用一些。”

程宗扬拿起一块巾帕,然后拔下阮香琳的发簪,轻轻一挑,帕上被挑出一个小小的线圈。

“织的时候,在织物表面做出一些这样的绒线圈,巾帕就变成厚实的毛巾,用来擦拭很方便。”

阮香琳想了想,“我在洛都的金市见过这种绒圈锦,却没想到还能拿来做巾帕。”

“哦?”除了霓龙丝,程宗扬没有怎么关注过丝绸布匹,没想到汉国就有类似的织物。

阮香琳笑道:“这种工艺比旁的织法费工太多,都是用在昂贵的织料上,用来做毛巾就太浪费了。”

程宗扬明白过来,就跟六朝很多技术无法推广一样,并非因为工艺的因素,而是因为经济效益。

比如毛巾,纯用手工制作,相比于同样尺寸的巾帕,耗费的工时人力要多出三五倍,用在廉价的织物上,做成擦拭的麻布和毛巾,显然太不划算。

所以类似的工艺只会出现在昂贵的织物上,用来制做更保暖,更华丽的衣领和袖口。

用毛巾做面料听起来很搞笑,但考虑到手工制作的难度,这种织物的价格不比羊毛更低,就知道自己洗浴时想用块毛巾有多奢侈。

“先做一批吧。以后小紫经常要浸浴。给她准备一些。”

“是,相公。”

“中行说!”

穿着黑袍的太监阴着脸进来,满脸都写着俩字儿:你个昏君!

程宗扬理都不理,“明天找人筹建复道,顺便在这儿挖个游泳池,尽可能大一些,底下用水泥,防止渗透。”

中行说尖声道:“这不是有澡盆吗?还不够你洗是咋地?”

程宗扬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了,“你紫妈妈用的。”

中行说连个屁都没放,立马从袖中抽出一块木简,执笔记下。

程宗扬还是头一回见他对自己的话这么认真,这孙子对紫丫头的事,明显比对自己这个正牌家主上心多了——问题是你都不带掩饰的?

这么赤裸裸的区别对待,你把老爷我的面子放哪儿了?

当鞋垫了吗?

看着他记完就要收笔,程宗扬恼道:“接着记!挖条密道!通往法云尼寺!暂时先能通行,留下后期扩建的空间——你怎么把笔收起来了?”

中行说阴恻恻道:“这点儿事哪儿还用笔?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哎妈,紫丫头修个游泳池你都用笔,老爷我挖密道这么大的事,在你眼里还不如死丫头的洗脚水重要是吧?

程宗扬猛地从水中站起,胯下的肉棒“哗哗”地甩着水,那种嚣张之态足以给任何一个太监的伤口抹上二斤辣椒面的,然后沉声道:“滚!”

中行说哼了一声,挺着肚子出去了。

程宗扬真不知道他一个太监,东西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挺的?

难道你能跟老爷我一样,说一句鸡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

泉玉姬笑着替他擦干身体,披上外袍。

程宗扬搂了搂她的腰,“再等几天,这边的事忙完,你就跟我一起走。”

“是,老爷。”

“啪、啪、啪、啪!”程宗扬朝孙暖、孙寿、成光、尹馥兰臀上一人拍了一记,把她们叫醒,然后负着手进楼。

看到楼上的灯光,程宗扬心里一动,悄悄推开门,只见赵飞燕依在床头,赵合德伏在她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赵飞燕轻轻点了点头。

“这可不行。睡着了也得让我爽一下。”

赵飞燕笑着点了点头。

程宗扬拉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解开赵合德的衣带,脱掉她的亵裤。

他的动作轻如羽毛,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打断合德的睡眠。

程宗扬又一次感叹通幽境够给力。

如今的自己,有人从十层楼上扔下一块豆腐,自己也能一把接住,保证豆腐不会有任何碎裂——对真气控制的精细程度就有这么牛逼!

合德白生生的臀肉就跟嫩豆腐一样,晶莹水嫩。

他用最柔和的力道轻轻剥开少女的臀肉,露出那只娇嫩的蜜穴,挺起肉棒比了一下,然后看着赵飞燕。

赵飞燕掩口而笑,然后小心放开妹妹,轻轻俯过身,张开红唇,含住他的龟头,轻柔地舔舐起来。

片刻后,赵飞燕吐出已经湿润的龟头,然后伸出小巧的香舌,舔住妹妹的蜜穴。

正在熟睡的小美女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怕冷似的抱紧被子,发出轻柔甜美的呼吸声。

程宗扬挺起阳具,对着她柔腻的嫩穴慢慢捅入。

赵合德鼻中发出一声低哼,眉头微微颦起。

程宗扬进入少许,又轻轻退出,让她在睡梦中慢慢适应。

赵合德又长又密的睫毛抖动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睁开,眼中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她第一眼就看见姊姊美丽的面孔,不由露出一丝羞涩,“我做梦了……”

赵飞燕轻笑道:“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他来找我玩……啊……”

赵合德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那根大肉棒真的插在自己小穴里。

她羞赧地捂住脸,“姊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飞燕柔声道:“因为姊姊也在被他玩啊。”

赵合德仔细看去,才发现姊姊身无寸缕,宛若玉雕般白净优美的身子伏在锦被上,那只美艳人寰的雪臀,正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插在里面。

赵飞燕轻笑道:“姊姊的小穴和屁眼儿都在夫君大人的手里,正被他拿着把玩呢。哦……姊姊的小穴被夫君大人的手指插进来了……插得好深……插到姊姊的鸾关里面了……啊!”

“啊!”

旁边的合德也低叫了一声,那根大肉棒直捅而入,一直顶到花心。

白嫩的小美女伏在榻上,被夫君从上面操着小穴。

不多时,那只精巧的玉涡美穴便春水滋生,肉棒插在里面,传来阵阵媚声。

“老公……我……我要来了……喔……啊啊!”

小美女说着,蜜穴开始抽动起来,阴精倾泄而出。

程宗扬将精液射在合德蜜穴内,爬起来时,身上看不到丝毫疲惫和倦态,反而神完气足,精神焕发。

他俯身压在赵飞燕白玉般的娇躯上,肌肤相接,那种软玉般的触感使他血行加速,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又怒涨起来。

“夫君……啊……”赵飞燕眉毛颦起,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婉转销魂的低叫。

肉棒在蜜穴中肆虐,带着阵阵快感。

赵飞燕顺从地迎合著夫君的进出,美目波光流转。

赵合德呆呆看着她,与她目光一触,赵飞燕玉脸顿时红了,“你看什么?”

赵合德呢喃道:“姊姊真的好美……”

“你也来!”程宗扬把两女体一并揽在怀里。

阳具在姊妹俩并蒂的美穴中轮流插弄。

耀眼的灯光下,三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合榻尽欢,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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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女已经纷纷入睡,炉内炭火渐歇,空气中多了一丝寒意。

夜深人静,这家的男主人却在黑暗中无声地摸索着,很快摸到一张床榻。

他一把掀开被子,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床上的女子拖了起来。

“谁让你穿衣服的?都给我脱了!”

那女子挣扎了一下,然后屈服下来,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

程宗扬粗鲁地把她按在膝上,一边抓住她的屁股和奶子把玩,一边嘲笑道:“太后娘娘,屁眼儿被干得爽不爽?”

强烈的羞耻使膝上的肉体微微战栗,吕雉羞愤地说道:“若不是你用了催情的淫药,我……”

“嗒”的一声,一道光柱在室内亮起,正照在那张羞不可扼的面孔上。

程宗扬戏谑地看着她,“什么催情的淫药?我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原本羞耻万状的吕雉怔了一下,美目露出一丝愕然。

程宗扬拿出一只细颈琉璃瓶,瓶口微倾,一缕透明的油液丝线般淌出,落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一点胡商贩来的薄荷油。你还真以为是什么淫药呢?”

“可是我……”

“那是你想的。啧啧,真够可以的哈,脑补都能补出高潮来。还装性冷淡?还丢锅给淫药?你就是个浪的,没有这点薄荷油你也会浪到喷水。”

吕雉羞愤交加,奋力想挣开他,却挣不开他的双手,“你……”

“你什么你?老爷还没有爽够呢,你就跑了?”程宗扬抓住她的臀肉狠狠揉捏了几把,“自己坐上来!”

吕雉眼圈慢慢红了。

“你那点冷艳高贵加傲慢,在外面装装就行了。”程宗扬奚落道:“浪都浪过了,还装什么可怜呢?要不是你的屁眼儿又紧致又绵软,干起来挺好玩,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还有兴致再摸过来?”

吕雉低着头,过了会儿道:“真的吗?”

“什么真的?”

“我的……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大声说,我没听见!”

吕雉咬着唇侧,“我的屁眼儿……”

程宗扬不屑地说道:“你的屁眼儿也就那样!勉强要说优点的话,保养得还行,干起来像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感觉还挺滑嫩。肉棒插在里面,又暖又紧,越干越爽——快点!让老爷爽一下!”

吕雉低着头,将乳上散发著薄荷气息的油液抹在手心里,然后扶着阳具,动作生疏地慢慢坐下。

程宗扬从背后抱着她,“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最适合自慰了。来,手伸过来,我教你。”

吕雉颦起眉头,“不要……”

“老爷让你要,你还不要?你以为你还是娘娘呢?就算你还是娘娘,我让你自慰,你也得摸给我看!右手拿过来,就这儿!捏住这个小豆豆,捏紧了!开始揉!哎妈,真讲究啊,自慰还翘着兰花指……”

吕雉抗议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想听好听的?好啊。左手伸过来,用食指和无名指,把你的浪屄剥开,中指伸到你淫荡的屄洞里面,开始戳。想像老公的鸡巴就戳在你的屄洞里,正在干你的浪屄!”

程宗扬拿手电筒照着她的下体,“好好做!不许偷懒!”

吕雉羞耻地一手捻着花蒂,一手剥开自己的性器,用指尖戳弄穴口。

第一次自慰的她,连手指都在发颤。

“屁眼儿夹紧!开始扭屁股!”

“干!技巧太差了!怪不得刘奭不喜欢干你。”

吕雉小声道:“你喜欢就行了。”

“哎呦,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谁说我喜欢的?就你这技巧,吊块猪肉都比你强。”

“你已经吓过我了。”

“啥?”

“那个女忍。她也是处女,也是被你抓到的俘虏。你一点都不心痛地把她开了苞,还吊起来干……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看的。我要是背叛你,你也会那么对我。”

“你还知道的挺多?怪不得那么老实都交待了。你那个嬷嬷没跟你讲过,女人聪明点没关系,天真点也没关系,只要长得漂亮就行。可即使长得再漂亮,心眼儿太多,可没几个男人喜欢。”

“心眼儿少一点,我都活不到现在了。”

“你以为你活到现在是靠心眼儿?是靠你的屁眼儿!”

吕雉羞恼地把脸扭到一边,“你一定要把我说得那么下贱吗?”

“何止要说?我还让你做!把浪屄挺起来一点!用心摸!哎?镜子呢?”

“不要!”

“这词儿我再听见一次,就揍你一次!”

吕雉咬了咬牙,忍不住道:“她们污蔑我!”

“你活该!惹谁不好你要去惹杨妞儿?你要是不服气,就好好练功夫,争取能打过她。到时你找茬打她屁股,我也不拦着……好了!看到了吧?”

程宗扬将一面铜镜放在吕雉腿间,手电筒的光柱将她下体照得雪亮,那只处子的美穴在镜中被映得纤毫毕露。

吕雉脸一下变得通红,羞得抬不起眼来。

“啧啧,太后娘娘,你多大了?”

“三……三十六……”

“我还当你十六呢。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羞成这样?仔细看着!”

程宗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眼睛正对着镜中的下体,然后故意把她屁股抬起少许,露出肉棒和肛洞结合的部位。

“啊!”吕雉惊叫了一声,举手掩住面孔。

“不许躲!”程宗扬抓住她的手指,放到下身,强迫她撑开蜜穴,对着镜子自慰。

“谁能想的到?汉国的太皇太后这会儿赤身裸体被臣子抱在怀里,屁眼儿里插着臣子的肉棒,还要对着镜子扒开她尊贵的处女屄,自慰给臣子看。”

“我都答应你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程宗扬循循善诱地说道:“你不觉得被我羞辱,有种奇特的快感吗?”

吕雉都快哭了,“没有……”

“你再感觉一下,把处女膜露出来,求老爷检查你的元红……”

吕雉被摆布得眼泪汪汪,最后还是在程宗扬的强迫下,勉强抚弄小穴,做出各种淫浪的姿势给他看。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程宗扬终于遗憾地发现,这位吕处女并不是潘姊儿那种极品受虐狂。

对着镜子自慰那么久,硬是没浪出来。

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练得还不够?

看来有必要让她每天对着镜子练上半个时辰的自慰。

将来开苞的时候,也是个极品浪女。

浪不出来程宗扬也有办法,他让吕难跪在床上,一边撅着屁股被操屁眼儿,一边摸着嫩穴自慰。

终于,这个处女美妇又一次泄了身,最后被他插在肛内狠狠射了一回。

“现在是谁的形状?”

吕难羞耻地小声道:“你的……”

“还有有别人的?”

“没有了……”

“肚子里是谁的精液?”

“你的……都是你的……”

程宗扬忽然道:“你跟那帮秃驴还商量了什么?”

吕难僵了一下,“我已经都说过了。”

“真的?”

“真的。”

程宗扬冷哼一声,起身时盼咐道:“在外面接着扮你的冷漠脸,别让人看出破绽来。”

吕难掩着红肿的臀沟,含羞忍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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