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雏菊与绳剑(下(檽木流紘月扭结)

时间被打碎了。——金风

对于使用道具这方面,我的了解实在是太过于有限了。

小师姐并不急于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吞噬我;拿出这个黑亮的东西之后,她把它摊开,辗平,我这才看出来那是一条小皮裤。

这时候的阿墨,身上只剩下了三角地带的一条黑色棉质小可爱和裹紧小腿的中筒袜。在辗平小皮裤之后,她翩然卸下了蜂腰之下的最后一道防线,拾起黑亮的紧身皮裤换了上去。

是什么样的节目需要如此繁复的准备,当我们浑然忘我地将体液都交缠在一起后,还有其它的注意力去欣赏它们么?

呃……是我说过任由她表演的,但是我已经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这条皮裤很好地勾勒出了小师姐髋部和电臀的轮廓,把大屁股和小蛮腰风骚地接合在了一块儿。它在静谧的灯光下散发出黑亮的色泽,便如同可口诱人熟透了的李子。

阿墨转过身子毫无保留地把两瓣鲜李对准我,又弯下腰开始在拉杆箱的侧袋里掏摸了起来。伴随着两只锦绣小木瓜以及瓜蒂上亮盈盈的小环轻轻的晃动,她居然……扯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棉绳。

“不是吧,小师姐,你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带着家伙?”

我再也无法缄口不言了,皱着眉头苦笑着问。

我记得当时在北海道初见的时候,她也是从自己的行李中变戏法似的搞出了绳索,在那一夜给我上演了一场绕指扭结的好戏。今晚,莫非也要如法炮制么?

“呵……”

阿墨低头时的留海遮住了眼睛,让我无法再望见那炼狱中滚烫的眼神,“我在书上看到,有些刑警总是会在口袋里多藏一颗子弹来应付山穷水尽的情况。我们……也总会有想要用绳子却找不到的时候的。”

……这句话倒是在理,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了。在抽出棉绳之后,小师姐朝我转过身子,挺出自己的腰胯,忽然“兹啦”一声,拉开了皮裤中间金色的拉链。

然后……这条本来很到位地勾勒出那丰丘轮廓的小皮裤一下子失去了效果,变成了一条开裆裤。

而小师姐那不止一次在我臆想中弥漫的神秘丘陵,就这么突如其来,纤毫毕现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来没有仔细地端详过阿墨的黑玫瑰花园,即时在一起洗澡的那天。因为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希望让它逐渐升温,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似乎,就是今夜。

小师姐的毛发远比一般女孩子浓密,从她黑亮厚重的一头长发和精心修剪的眉毛就能够看得出这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师伯曾经嘱咐过她什么,她对于自己这片黑森林,显然也如同对光滑圆润的脚后跟,撩人的眉,以及每天都要在上面变换花样的蓓蕾般重视——

那上面并没有任何一株杂草,只是在芳香的唇瓣顶端有着倒三角形状的小小的一撮。

性感,纤小而又不失厚重感的一小撮,无疑是能够给肉蜜花蕊最大加分的好伙伴;而阿墨最让我眼球突出的地方还不是它,而是这片神秘谷地的颜色。她的深谷边缘并不是全身上下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而说不出的粉嫩娇艳,在金色拉链边沿的帮衬下,就好像是一幅只存在于雷诺阿笔下梦幻般的瓷画(日光浴也总有照不到的地方的)。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完美而轻狂的肉体,这是扶桑顶级调教师耗费十年所培育出的奇葩。而她,她就这样抬腿,微笑,跨在了我的股间……

我的下腹已经不可抑止地蒸腾了起来但这一切,远远还没完。

在阿墨抬腿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我突然瞥见开裆的皮裤后沿,她另一副香唇的后面,有一些模糊而离奇的图案。是真的有图案,我确定我虽然脑子有些迷糊,但眼睛不会看错,从靠枕上抬起脖子问阿墨:

“小师姐,你的屁屁底下……我怎么看到有花纹一样的东西?”

“……呵……”

阿墨本来沉郁而妩媚的笑容已经微微发颤,似乎时刻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我这里有个纹身呀……”

!?

我的脑子霎时间短路!而阿墨笑过之后,将蜂腰款款一扭,在我身上掉了个头,紧接着……她伏下身子,把丰隆的美臀径直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看到了。

它现在和我之间最多不过十厘米空间。我甚至可以很清晰地闻到神秘的深谷间飘散而出的女人香,看到瑟缩的菊蕊上每一个褶皱,褶皱每一次轻微的驿动。而距离褶皱大约两厘米开外,那引人入胜的股缝里,遍布着一圈山杜鹃幼嫩的花蕊。

平时女人并拢双腿,这一圈隐秘的幼颜便会被收拢在两瓣丰臀的阴影下;而只有当女人完全放开自己的时候,它才会悄然现身,惊艳地绽放。

让人癫狂的猝不及防,让人……

噢,让我怎么说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伸出手狠狠抓住阿墨的两瓣大屁屁,朝那一圈山杜鹃花蕊正中央鼓动着的菊芯凑了上去。

“噢……恩……呵呵呵……你等一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的舌尖往里面钻进去,但是阿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竟然在我极少数迷失自我的情形下把小腰一收,将丰臀抬高收回,再次转身向我。

“等一等……还有……它呢。”

我凭空被抽离开来,又轰然倒向靠枕,眼角里则出现了天杀的女王回身摇动手中棉绳的景象。

对了……她要拿绳子干什么……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她要绳子干什么……我快疯了,从床上弹了起来抱住阿墨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两只小木瓜的沟壑间,而她则一边低头吻着我的额头,一边扯过绳头,在自己的胯间双手翻飞地编制了起来。

时间被打碎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从阿墨的胸前抬起头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黑色的棉绳在皮裤上构筑成了倒置的,袖珍的,坚固而古意盎然的剑架。在剑架的正中,也就是皮裤开口的那一片粉嫩之处架着一柄软剑,但软剑并不刚直,扭曲蜿蜒在鲜美的轮廓间,它的上面赫然被铸造出了一个一个几乎已经嵌进股间的绳结。

如果说逆海豚吊是檽木流中最显空灵神韵的一笔,那么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由古缚道中股绳缚所演化而来的缚法,则是檽木流最隐秘和撩人心弦的角落——

“股绳……紘月扭结。”

……

“呵呵呵……”

伴着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笑声,小师姐颤抖着抬起双臂揽住我的脖颈,把我的脑袋缓缓地朝那被缚绳所设下的勾人魂魄的结界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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