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伦蒂尔时,天色已晚,苍龙学院的学生早就回家了,而伦蒂尔照例在学校里的练功房独自修炼。
为了方便不碍事,伦蒂尔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宽松单薄的练功长袍。
以前伦蒂尔的打扮象个黑寡妇,可是自从被我奸了以后,她也逐渐象个女人起来。
现在已是冬季,天气寒冷,但由于刚刚做过激烈的运动,她的额头上微泛着热汗。
“要打架吗?”我闯入练功房内,合上门问伦蒂尔道。
虽然伦蒂尔已成为我的情妇,可是每次和她做爱,其过程都象强奸一样,伦蒂尔或许有点受虐的倾向,这个狩魔猎人从来不会在我面前主动脱去衣服。
和她上床,每次都是我采取主动,干她之前,事先都要经过一番恶斗,在打斗中剥光她的衣服,强奸似按倒在地才能干上她。
而这次从阿沙尼亚回来之后,伦蒂尔对我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上床前的打斗依然没有变,但其过程已不象过那去那样凶险,伦蒂尔也只是半推半就地做个样子。
这半年来我变了很多,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再象从前那样强迫她。
象上一次我几乎已打算放弃了,想不到伦蒂尔却主动地扑上来搂住了我。
而这一次当我从背后偷袭,双手搂住伦蒂尔时,她看清楚是我之后身体就软化下来任我摆布。
“以前你是被逼和我做爱的,我知道你很恨我,为什么现在不恨了?”我把伦蒂尔推倒在练功房的软垫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双峰。
我的双手迅速地为伦蒂尔宽衣解带,而伦蒂尔也破天荒地为我脱裤子。
伦蒂尔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练功长袍,扯去腰带之后,三下两下伦蒂尔已象一条鱼似的清洁溜溜地露在我的面前。
练功房是一间空旷的大厅,学生们都回家去了,空无一人,室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魔法灯。
我象第一次强奸伦蒂尔时一样,弯下双腰跪在伦蒂尔面前,我的双膝夹住伦蒂尔,两只手把玩着伦蒂尔的弹性十足的乳球。
“处女,你热情多了。”处女是我对伦蒂尔老师的称呼,她现在已是我的女人,再叫她老处女,未免有些那个了,不过叫她处女,好象也不太对啊?
伦蒂尔将双手主动地按在乳房上,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在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当中,伦蒂尔乳房的大小也只有罗莎和米兰达可以相媲美,但形状上来说伦蒂尔却更胜一筹,双乳呈完美的圆球形,虽然是平躺着,却没有半点下垂,这全是她平时刻苦锻炼的结果。
“你成熟多了,象个男子汉了。”伦蒂尔抛过来一个勾人魂魄的眼神,用这种眼神对我,这对伦蒂尔来说还是第一次。
我没有回答伦蒂尔,双手捏紧她的乳房,让粉红色的乳头更加地突起,然后我头一低,嘴唇含住鲜红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呀”触觉敏感的胸部被吸,伦蒂尔低声地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她现在不但热情度提高了,连身体的敏感度也增加了不少。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双乳间留连着,舌头一次次地扫过花蕾,乳房布满了我的口水。
乳头上细小的蕾珠受到温热舌尖的吸引,象珊瑚珠般地向上突起。
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索性跨坐在伦蒂尔的身上,捏住她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夹住我的肉棒,开始乳交。
和第一次强奸伦蒂尔不同,这次她竟主动地伸长舌头舔我的马眼,整个练功房里充满了我和伦蒂尔粗重的呼吸声。
“舔得我好舒服啊!”
“呜,好棒。”
伦蒂尔热情的反应令我兴奋到了极点,光是乳交很快已不能满足我不断攀升的欲望。
我直起腰来,将伦蒂尔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单手扶正肉棒,对准早已是蜜汁泛滥的肉穴迅速地插了进去。
“呀!”当下身被我的肉棒充实之后,伦蒂尔发出兴奋的尖叫,双手自然地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淫糜的叫床声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看着这位昔日的冰山美女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一种大男子主义式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我双手托住伦蒂尔的后腰,抱着她站了起来,而伦蒂尔相应地用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双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地献上了热吻。
就在两条舌头热情的交缠中,我抱着伦蒂尔在练功房里以跳跃的方式兜起圈子来。
我的身体一次次地跃起落下,下身的肉棒在这位漂亮的女教师体内猛抽着,强烈而又粗暴的抽送象敲钟似地一波一波地将伦蒂尔送上性爱的最高潮,肉棒与阴唇在我们下体的接合处挤出一个又一个淫秽无比的白泡。
“呀……不要碍…快被你顶穿了……不要,呀,达秀,我还要……呀……”
一向只会啊啊地叫床的伦蒂尔,这一回也象罗莎般地胡言乱语起来。
当性爱的最高峰到来时,我把伦蒂尔牢牢地压在墙壁上,牙齿咬着她的乳房,双手托着她的腰,我的肉棒与伦蒂尔的子宫紧紧地连在一起,就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我将大量的岩浆灌入伦蒂尔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枕在伦蒂尔坚挺的乳房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这种做爱方式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你和象他一样,野蛮,暴力,充满了疯狂的野性!”和我紧紧纠缠在一起伦蒂尔眼中一片蒙胧,象是在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话般喃喃说道。
“他是谁,你昔日的男友吗?我好象听别人说过。”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不是男友,只是朋友。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也曾象你一样,自以为是,喜欢对女人使用暴力。”
“他强奸你了?”听伦蒂尔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非常的难受,伦蒂尔被我上时已不是处女了?
这实在是……可是那时她也有落红流血啊!
“他是有这个想法,甚至也这么做了,可惜他武艺太烂,打不过我,反而……“伦蒂尔后面的话让我释然了,嘿嘿,我毕竟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
“反而什么了,被你宰了吗?”我心情大悦,顺口问道。
“没有,不过被我一刀阉了!”伦蒂尔淡淡地回答道。
我不禁愕然。
“我让你碰我,一是我觉得让你碰得很舒服,另外就是因为你比我强!我阉了他,不是因为他要强奸我,而是因为他太弱,我喜欢强壮的人,讨厌懦弱无能者!”
我的妈妈呀,世上真有这种女人,我顿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却又感到分外的刺激,能征服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并让她在自己的胯下称臣,这实在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你是狩魔猎人,喜欢冒险和刺激嘛。”我含住伦蒂尔的一颗乳珠,轻咬了一下,她的身体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感到厌倦的。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玩个更刺激一点的游戏吧!”我举起右手,掌心中升起一团火球。
我放出火球,将我们俩扔在一边的衣裤烧为灰烬。
“你要做什么?不要烧衣服啊!快住手!”伦蒂尔惊呼起来,却已无法阻止我下一步的行动。
“你尝过裸奔和在大街上做爱的滋味吗?”
帝国的冬天很冷,身上一丝不挂,离开了密封的屋子,一阵冷风吹来,我怀里的伦蒂尔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往我怀里缩了缩,我们俩的下体至今都还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伦蒂尔本想出言拒绝,偏又怕大声地叫喊惹来无数的观众,只好闭上嘴求饶般地看着我。
再要强的女人也有她脆弱的一面,伦蒂尔的弱点就是怕羞,怕如此羞人的场面传出去影响了她在学生中清高的形象。
至于我,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已把自己的脸皮修炼得比城墙还要厚,不但不怕,反而觉得更加刺激有趣。
冬季太阳早就下山了,气候又冷,苍龙学院里空无一人,虽然有夜色掩护,但一男一女以这么香艳的方式赤裸着边干边行,也真是够惊世骇俗的了。
我原意是“举”着伦蒂尔到饭店里去和希拉她们开一场无遮大会的,可是当我悄悄地潜入饭店后面的厨房,从后门进入饭店时,几女正要乘马车离开。
由于喝了不少酒,诸女个个面色桃红,步履跚蹒。
卡玛和茉莉坐上同一辆马车,共乘而去,而希拉她们则乘另外一辆。
“好久没有这么刺激地玩过了!”看到雪芝正要回过头关门,我大觉刺激,故意托着伦蒂尔的屁股,把插入她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搅了搅,伦蒂尔担心自己的呻吟声被人听见,憋住气,紧咬着牙关不肯叫出声来,双腿却将我的腰越夹越紧。
砰!门关上了,雪芝也登上了马车,门外传来马车启动的声音。
“呀!”苦忍了半天的伦蒂尔终于憋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你这混蛋!”又羞又气的伦蒂尔狠狠地在我的背上猛敲了一记,我索性将她放倒在店里的饭桌上,下身一阵抽动,再次宰得她淫叫连连。
“还有更刺激的呢!出来吧!四翼堕落天使!”我的手指捏着伦蒂尔的乳头,变身为四翼堕落天使。
“你要做什么?”
“等下我们到大街上去干!”我从桌上抱起伦蒂尔,准备走出房间。
“不要啊!你这变态的淫龙!”听到我这个变态至极的想法,伦蒂尔吓得差点昏过去,死命地推搡着我的身体。
“忍不住了吗?别急,我们马上就做!”我一脚踢开饭店的后门,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就这么以交合的方式抱着伦蒂尔飞起。
寒风将风都城横扫得满目迷朦。
苍白的月亮躲在积云后颤抖着,快要下雪了,天上布满了浓重的乌云。
望着辽阔无边的夜空,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想到自己现在正赤裸飞翔,少年时和波尔多一起胡闹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伦蒂尔的重量不轻,但两对翅膀的飞行能力要好过一对翅膀,以堕落天使形态抱着她飞行要比龙战士变身形态轻松多了。
空中的风很大,不管愿意不愿意,冷得直发抖的伦蒂尔也只能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藉着我的体温来获取温暖。
为了向她表明我是一个强壮的男子汉,我也把堕落天使的力量遍布全身,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滚烫的暖炉,从皮肤到肉棒都灼热无比,帮助伦蒂尔驱除寒意。
风都的夜晚非常宁静,为了躲避来自北方寒流的侵袭,家家户户几乎都是门窗紧闭。
载着希拉诸女的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行走着,踏踏作响的蹄声在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瞅准了一个时机,从空中俯冲而下,无声无息地落在马车车厢的顶上,我准备将这里作为我和伦蒂尔交战的“战潮。
我平躺在车厢顶上,而伦蒂尔就伏在我的身上,四只羽翼从背后伸过来,象棉被一样地裹住了伦蒂尔。
我把力量集中在下身,灼热的肉棒刺激着伦蒂尔多汁的肉穴,阵阵难耐的奇痒逼得她只能上上下下地挪动着身体,借着肉棒在体内的磨擦来“止痒”。
在这种月黑风高,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下做爱,对于我俩来说都有一种犯罪般的兴奋感。
“我们今天闹得这么凶,把达秀都冷落了,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车厢里的女孩们并不知道发生在头顶上的“好事”,仍然无所顾忌地在闲谈着。
“雪芝你真是太顺从他了,那个坏蛋现在一定和波尔多躲到哪个女人的被窝里鬼混去了,这两个色狼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好事的。”朵拉喝了不少酒,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男人是不能太放纵的,看来我们得把卡玛对波尔多的那一套用在达克身上了,得好好管管他,以后他出门走路都得向我们请示报告。”
“你还说呢,罗莎,你嘴上说得好听,可是那个坏蛋一用手摸你,你就天南地北什么都分不清了!”朵拉糗罗莎道,“达秀,我要死了,噢,快弄死我吧!
哦哦,哦哦……“朵拉使坏地装出罗莎叫床的语调叫了几声,惹得车内的女孩一阵大笑。酒能乱性,醉后的她们全都抛掉了伪装的外衣,把自己的真实本性全暴露了出来。
“你要死了……”被人揭了老底,罗莎羞得无地自容,马上动手报复,车厢里立刻传出了打闹的声音。
在上面边偷听的我差点笑破了肚皮,朵拉的老师伦蒂尔自然也把什么都听了进去。
看到自己的得意高徒跟了我之后变得如此的堕落,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惜天太黑看不清,否则伦蒂尔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车子里的女孩们闹得天翻地覆,而车厢顶上的我和伦蒂尔却在享受着紧张和刺激的快乐。
身上没有半点衣物,又无处可藏,伦蒂尔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我一起疯狂了。
她伏在我的身上,努力地压低身子,胸脯与我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两只饱满的乳房压着我的胸脯上下移动着,我的肉棒在伦蒂尔的肉穴内进进出出,挤出一个又一个混浊的白泡,那场面紧张而又刺激。
“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吗?”我一边用牙齿轻咬着伦蒂尔的耳珠,一边做调查般地询问她的感受。
“你真是一个疯狂的男人!”伦蒂尔喘着气回答我。
“你的表现不错,现在由我的情妇升为我的女人了,以后就和朵拉她们一起住到我家吧!”我张开两条大腿,夹住伦蒂尔的腰,借住脚力帮助她做“运动”。
“如果我再年青十岁,或许会真的喜欢你这个疯狂的男人吧。”伦蒂尔叹了口气拒绝了我,“年龄并不是问题,我的……”我正想说些什么,伦蒂尔却突然加快了身体运动的节奏,顿时令我们身体的快感急剧升高,我和伦蒂尔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怎么了,有很奇怪的声音,车厢顶上好象有人啊!”希拉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她无意中听见了我和伦蒂尔“战斗”的声音,接着是嘎吱一声响,有人推开了车窗。
希拉的话吓得我和伦蒂尔都不敢动作,身体停了下来并憋住气不出声,此时正是我俩的关键时刻,突然间紧急刹车,别提有多难过了。
“希拉你等着吧,害得我忍得这么辛苦,今晚一定加倍地还给你,嘿嘿……”
“啊,下雪了!新年快到了!”希拉白净的手从窗内伸到外,接了一片的雪花。
“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又要过年了,要是安达姐姐还在那该多好。”
“安达?”听到希拉提起安达,我的心头一阵剧痛。
这几个月来我刻意地不去想安达,因为每次想起这件事,我的肉体到灵魂都是痛苦不堪,因为我一直认为是我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安达。
“安达,不要离开我啊!”
我的心中呐喊着,心痛的感觉刺激了我的欲望,我一个大翻身把伦蒂尔压在身下,不顾一切地大力抽送起来。
火热的龟头撞击着阴道尽头的肉垫。
我忘情地抽插着,十指紧紧地握着胀满的乳房,深深的陷入肉球之中。
粗暴而又猛烈的攻击令有些轻微受虐倾向的伦蒂尔快感连连,为了不叫出声来,她的牙齿紧咬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樱“呀……呀……“龟头上的痒麻感觉与心灵的痛苦交织一起,愈来愈强烈,终于在极乐的呻吟中,我爆发了,肉棒喷射出灼热的黄金精液,再次灌溉在伦蒂尔的子宫之中。
高潮过后,我软软地趴在伦蒂尔身上,紧紧地搂抱着她温热的身体。
“唔!”
似乎知道了我心中的痛苦,伦蒂尔竟主动地送上红唇,与我吻在一起。
“达秀,你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希拉愤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车厢边上探出了希拉诸女的脸,个个都目瞪口呆。
刚才我们俩忘情地云雨,弄出来的各种声响终于还是惊动了车内的人,马车一停下来,她们立刻就出来看个究竟,我时这才注意马车已停在了家门口。
当街做爱固然刺激,但被人当场捉住,我和伦蒂尔也是羞得几乎要自杀。
“芝芝……”我求援地将目光投向雪芝,雪芝对我千依百顺,最听我的话,一定会帮我的。
“我得赶快把我的妹妹支开,免得她看到了学坏!”雪芝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顾自离去。
“罗莎……”
“你们继续!别停下来!很精彩啊!”这个淫妇的意味深长地调侃了一句,摆出一副观赏的模样,她身边的希拉则生气地嘟起了小嘴。
我脸皮够厚倒没有什么,至于我怀中的伦蒂尔,她用手捂住了脸,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这儿太冷了,快进来吧,会着凉的!”总算没有白疼了雪芝,她站在家门口冲着我们呼喊,给了我们一个下台的台阶。
“哼!”几个女孩醋劲大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这回惨到家了,玩过头了,今晚死定了……唔,好冷啊,哈欠!”
当天晚上,我的下场比波尔多还要惨上几分。
为了惩罚我,罗莎这个淫妇出了个馊主意,今晚她们几人通通做女王,而我要做奴隶听她们摆布。
由于自己理亏,一时失察之下,我竟答应了这个害得我半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