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漆黑无光,烛火并没有点燃,反而是窗扉外的月光透过窗缝照进一束月华,房间内也多了一丝亮光,足以让希哥看清方向,不至于被桌椅凳子给撞到。
床沿上的瑛姑此刻呵气如兰,娇喘吁吁,自言自语地道:“不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会如此倦意缠身,居然会如此头晕,还是洗个澡先。”
瑛姑说着就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往一旁的浴桶走去。
希哥赶紧蹲下躲藏在一边,瑛姑本来就昏昏旋旋,加上屋内实在太过漆黑,根本就没有发现希哥的身影,来到浴桶旁就开始松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皎洁月光下,一切尽收眼底,瑛姑背对着希哥,站在浴桶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青丝秀发,一边褪去自己的罗绮衣裙,罗绮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动作优美地脱下了罗绮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希哥眼前。
瑛姑的罗绮衣衫里,脱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裤,此外别无他物。
希哥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瑛姑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
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希哥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瑛姑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瑛姑就要在希哥的偷窥下洗浴了。
此时的希哥热血沸腾,目光贪婪地盯着瑛姑,瑛姑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
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
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瑛姑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椒乳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希哥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尖尖地蓓蕾。
然后,在希哥急速的呼吸中,瑛姑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椒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希哥的视野。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瑛姑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
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瑛姑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希哥不禁张大了嘴,吞咽着唾沫。
只见瑛姑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乳,绝对庞然巨乳,波涛汹涌,两个玉乳既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
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射精。
不等希哥喘上一口气,瑛姑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褒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瑛姑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一丝不挂地进入浴桶中开始沐浴。
希哥悄无声息的来到浴桶旁,只觉得脑海“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希哥站在瑛姑身后,俯视而下凝视着她的美丽身体。
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瑛姑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
瑛姑毫无防备裸露在希哥眼前,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粉红的蓓蕾都吸引着希哥的心神。
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飘舞着,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肚兜随手仍在身后,刚好扔到希哥的脸颊上,肚兜挂在他的头上,一股浓浓的乳香钻入他的鼻腔内,让他神魂具醉。
一会儿,瑛姑脑海有些昏昏旋旋,喷出炽热的鼻息,娇喘连连,瑛姑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下轻轻的揉扶着,嘤哼了几声,道:“怎么这里那么痒呀?”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希哥看见瑛姑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阴阜肉逢,很明显希哥知道瑛姑已经春情荡漾,肉壁内一阵瘙痒。
瑛姑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玉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瑛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感,可美中不足的这感觉消失的很快,转眼间便烟消云散了。
希哥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瑛姑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
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希哥的阳具差点没把裤子撑破。
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希哥一边双眼随着瑛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
瑛姑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她晕晕欲坠倒在浴桶上,希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双手握住她双臂,她身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
瑛姑颤动着双乳,希哥轻轻的抱起她,往床边走去,让她轻轻坐在自己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瑛姑感觉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腾起来,但又有一双很舒服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她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瑛姑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瑛姑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听得门开,希哥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瑛姑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好瑛儿……我……我就来了……”
见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瑛姑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金庸笔下描述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瑛姑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真的……瑛儿……你真美啊……”
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阳具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瑛姑而言,终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瑛姑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希哥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轻分瑛姑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瑛姑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的震骇,仿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依言躺卧的瑛姑,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
那湿润的屄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
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屄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瑛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听瑛姑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希哥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瑛姑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瑛姑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希哥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瑛姑微微一笑。
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瑛姑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
那模样看得希哥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情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瑛姑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瑛姑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瑛姑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希哥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瑛姑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希哥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瑛儿真是好美……好香!?”
听希哥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瑛姑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费功夫。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希哥见瑛姑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瑛姑的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那肉缝都要张开小许,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深深的刺激着希哥的神经。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
感觉身上的希哥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瑛姑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瑛姑美目微闭,任希哥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瑛姑张开樱桃小嘴将希哥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香甜气味直冲佳人脑袋,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瑛姑的喉咙。
瑛姑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
希哥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瑛姑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下身那最麻痒的地方……。
希哥手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见瑛姑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希哥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春药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瑛姑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春药的霸道?
若非感觉瑛姑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希哥的开苞功夫已出神入化,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瑛姑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瑛姑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瑛姑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
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瑛姑所可承受,只逗得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希哥百般功夫下,逗得瑛姑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希哥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希哥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瑛姑丰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瑛姑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希哥都已感觉到瑛姑已泄出了处子阴精,阳具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瑛姑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瑛儿……瑛儿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瑛儿破瓜……也是天意,瑛儿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瑛儿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瑛姑,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希哥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瑛姑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迷茫间,只听得希哥的耳语,“好瑛儿……瑛儿……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希哥想她明说的话儿时,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阳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春药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瑛姑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瑛儿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瑛儿……哎……痛……”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一声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希哥竟运气在阳具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希哥的阳具硬挺如金刚钻头,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阳具全盘没入瑛姑体内,希哥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阳具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瑛姑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阳具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希哥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希哥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瑛姑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阳具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阳具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瑛姑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希哥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瑛姑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瑛儿……”
“那自然是……”
没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瑛姑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希哥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若非瑛姑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瑛儿食髓知味……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石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女侠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
听得身子都热了起来,瑛姑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春药这等淫液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瑛姑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希哥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希哥双手紧扣住瑛姑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阳具滑脱,希哥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瑛姑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子宫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阳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瑛姑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瑛姑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希哥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希哥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瑛姑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瑛姑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瑛儿……准备舒服吧……”
一来希哥的话化掉了瑛姑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的是瑛姑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希哥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瑛姑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瑛姑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瑛姑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瑛姑愈来愈是舒服,而希哥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阳具在那处厮磨几下,瑛姑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子宫被希哥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希哥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希哥,瑛姑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子宫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瑛姑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得这么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
瑛姑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希哥插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瑛姑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
终于瑛姑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希哥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希哥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希哥火热滚烫的粗大阳具,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她粉嫩娇红的小屄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
希哥离开了瑛姑的娇躯酮体,轻轻的为瑛姑盖上一层被子,离开了卧室。
“恭喜主人又攻略了一个美女,现在攻略碧儿吗?她现在可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主人吃掉她也会以为做梦的。”
希哥闻言邪邪的一笑,来到了碧儿门外,轻轻推开,进入反手把门锁上。
希哥来到碧儿的床沿旁,轻轻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娇躯,三下两下便脱下了她的衣衫,吻在她的粉背上,轻轻的挑逗起来。
希哥感觉自己的阳具要爆裂了,前戏也不做,阳具上抹了一点唾沫,轻轻的摩擦起碧儿的粉嫩的阴部上。
碧儿的浪态给了希哥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
希哥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希哥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希哥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希哥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
希哥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希哥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公子,痛死我了。”
希哥的阳具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希哥的阳具,希哥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希哥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阳具,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希哥见初开苞的碧儿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碧儿虽然被希哥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阳具被紧窄的阴肉摩擦着,希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热包围着,相当爽,当下希哥不再慢慢来,一上来就是全垒打,用力地前后抽送,杆杆到底,记记必杀。
希哥扶着碧儿美丽的翘臀,阳具有规律地在碧儿热热的绵密屄里反复抽插着,希哥很喜欢这招老汉推车,因为可以看见迷人的大屁股,而且还可以看见阳具在嫩屄进进出出的情况,所以这招用在大屁股的碧儿身上是最好不过了。
希哥就这样抽插啦一炷香,在“啊啊”声中,碧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接着希哥将碧儿翻转过来,托住碧儿的屁股,将碧儿抱了起来,碧儿软趴趴的用两手箍住希哥的脖子,双腿夹紧希哥的腰部,希哥开始抱着碧儿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抛动碧儿的身体,一边屁股用力,将阳具更深入地进行抽插,展开又一轮的攻势。
这个招式很累人,好在碧儿的身材够苗条,刚开始阳具还不能完全顶到碧儿的子宫,但是随着熟练度增加,碧儿和希哥的配合度也越来越好,在希哥的腰杆用力来回抽送的情况下,深入碧儿体内的阳具很快就能顶到花径的尽头了。
碧儿每一次被抛起、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大声浪叫起来,身体迎合着希哥而抬起坐下,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后,碧儿又开始发狂似的浪叫起来,头部乱摇,发丝乱舞,娇躯乱扭,碧儿的花径紧紧包着希哥的阳具,子宫深处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吸吮着龟头,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希哥知道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将碧儿推上高潮,于是希哥走到碧儿的床前,将碧儿平放下去,双手握住碧儿的脚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动着,希哥也快要高潮了,和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做爱总是能让希哥很激动,让希哥不由得想要和碧儿一起到达性爱的极境。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碧儿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希哥的抽送。
希哥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公子……请您射……射到里面……我要为你生女儿……让她们服侍公子……”碧儿察觉到希哥的冲动,连忙浪叫道,两手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豪乳,碧儿的子宫深处猛然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层层裹住龟头,小屄里的子宫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龟头。”啊!”希哥忍不住低哼起来,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顶住碧儿的子宫,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接着放下碧儿的脚踝,用力地搂住碧儿的屁股,一股七彩精液猛然喷射出来,浇在碧儿的子宫上,极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击着希哥的全身,瞬间把希哥淹没。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希哥,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希哥无力地倒在碧儿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阳具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