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正式的洽谈业务,连带着审阅合同文件,可就不能去什么场子了。
要说起来,刘姐的别墅,也是能办公用的,不过杨总这点交易额,还不够资格去的。
当下就找了个酒店,包了个小会议室,小茹拿了两个文件夹,就给我跟吴总过目。
吴总可是听我说过小茹的,眼瞅着手都要摸人家丝袜上了。
我装模作样的“咳”了一下,别那么猴急嘛。
杨总看在眼里,笑嘻嘻的,他跟沪公子打过交道,自然也知道吴总了,看到吴总挺满意他这侄女,他可是高兴得很。
吴总的性格,我多多少少有提过一些。要是有人只看他玩女人的疯癫样,就去小瞧吴总,嘿,那就准备吃大亏吧。
能在大上海混,还没有被人丢进河里,也没有寻个高楼往下跳的,一律都是有真本事的。
沪公子为什么要吴总管理印章合同,这说出来,我都不信。
吴总的大学,竟然是念的法律系。
我倒也是懂行的。
跟着我老板那么些年,合同范本什么的,背都能背一些出来。
办事就得有办事的样,提醒了吴总一下,我们也就认真的阅读起来。
大致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数量价格都是谈好点头的,别看我们没有正式的签署,我也曾经提过的,有些场合下,点了头的事情,可比白纸黑字更有说服力,合同只是闹翻了之后,对薄公堂的证据罢了。
吴总可就发挥他的专长了。
逮着点小问题,小题大做。
主要是一些增值税,附加税的问题,我们这单买卖,等于是委托杨总的外贸公司,对外出口的,我们签的是委托合同,这就有点复杂了,其中有一点东西,是私下协商的,原因后面会交代。
总之呢,给钱的不是杨总,而是韩国公司。
在我们国家的税务制度上,这个形式的征税,可就不一样了。
吴总就咬定这点,这其中是有点文章能做的,一次两次生意,影响不大,要是形成往来关系,肯定要杨总吐一点出来了。
吴总也是个会说话的,盯着杨总就说,“老杨你是要长期替我们办事的,一回两回也就无所谓了,天长地久的,这税钱,可不是小数目了,咱们得订一个章程出来,麻烦是麻烦些,也是一次过的东西,以后照着办就行了嘛。”
而我也提出个问题。
这是对外贸易中,最容易扯皮的问题。
就是两边的汇率,这个玩意怎么算。
我也提过的,大宗的贸易,不存在什么货款两清的,别人不可能直接就全都提前付清,最起码也得咱们的货物,到了别人的港口,别人的海关验收完毕了,才能去要钱。
那么,这就有个问题了。
比如说,现在我们签订制造合同,我们就得采购原料,生产加工,没毛病吧,我们不可能制造一批成品,压仓库吃灰吧。
那么,这是需要时间的,到最后上船,运到别人家门口,这个时间,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都是很正常的,要是运到非洲,光船运时间都一个多两个月了,对吧。
这就存在一个回款周期的问题,关键在于汇率是一直变的。
这个问题,往大了说,就是非常大的问题,为什么老美,一直要把控着,非要以美元,作为通用的交易结算货币,我就只能简单说一说,稍微详细一些都不行,为什么呢,光是这一条,足够我写本几十万字的书了。
还是举例,我们按签署的当天,签署的货物,人民币的价值,换算成美元,订了价钱,比如这个时候是5比1。
那么,韩方公司,收到海关的提货单,或许是两个月以后的事,那就不好意思了,也许石油危机,也许金融危机,也许老美又打仗去了,这个时候的汇率呢,变成了3比1,这是个什么意思呢,咱们人民币升值了呀,美元掉价了呀,购买力已经不足以支付,我们的货物,实际的人民币价值。
大家能看得懂我的意思吧,这不得扯皮啊,扯个三五年都是正常的。
为什么老美要打压我们,也就是因为,人民币的地位,人民币的性质,越来越稳固,越来越稳定,已经影响到,美元作为国际贸易结算货币的地位。
换句话说是怎么呢,我们签这玩意,到底怎么算,算人民币,韩元,还是美元。
但是,无论怎么结算,汇率问题都是存在的。
我们现在千儿八百万的,无所谓对吧,要是数亿,十数亿,数十亿呢,小数点后面三四位,稍稍变动一下,就足够一个正常人,打工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杨总玩进出口那么些年,其实也是赚了一部分,汇率差的钱。这些门道,太深了,我连皮毛都算不上,只能说是大概了解一点点。
为什么我提这一点,因为我老板的企业,是有一个法务部的,部长姓方,专业搞贸易官司的。
我们内训的时候,方部长就强调过,外贸合同,最容易做手脚的,就是这个地方,也是最容易吃亏上当的。
我当时在本部里,正是拼命学习,努力博上位的时候,所以这一条,我记得非常清楚,管他杨总动没动手脚,先打一棒子下去,诈一诈他。
连吴总都一下子看着我。
我这个沪公子的老弟,没有什么能力去投资,那除了溜须拍马之外,肯定就要有点真本事的,不然光靠着沪公子喜欢我,那吴总和刘姐这些,捧着真金白银陪沪公子玩的,怎么会瞧得上我呢。
杨总也是没想到的,我还懂这些门道。
他可读不到我的心思,更不可能知道,我肚子里的东西,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可就不敢大意了,万一我是个行家呢,你这搞手脚的,我直接就撕合同走人的,你就是把亲女儿带出来,也不可能再跟你杨总打交道的。
杨总手里自然也是有一份的,一式三份是最少的嘛。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关于结算的条款。
杨总也是个人精,他摸不准我到底懂多少,就试探着问我,那要怎么个结算。
我这就有点甩脸色了。
你个搞外贸的,汇率汇差问题,你不跟我谈清楚,反而问我怎么办?
而且这个问题,不光是我跟杨总就说了算的,还要韩方也认可,不然就是一场国际贸易官司了。
我把文件夹一推,“杨总啊,你先跟韩方交涉吧,我们这边,肯定是希望以本国货币结算,咱们是搞制造业的,不是炒外汇的,管你外面涨还是跌,我们收人民币就行,并且要约定一个溢价。”
杨总马上就表示,立刻跟韩方联系。
我们这种洽谈,肯定是白天了,韩国跟我们时差也就两小时,不存在什么打扰对方的。
吴总瞧着杨总出门打电话,伸手就拍我肩膀了。
“X总可以啊,老吴都没想到这一节呢,搞美元确实有不稳定因素,老美太混乱了,总统的发言都可以改来改去的。”
当时还是特朗普执政,所以吴总会这样说。
我也不怕小茹还在场,“吴总啊,他们这些搞外贸的,门道太多了,有一些专门就是赚汇差钱的,两头吃,比明面的利润还高。”
小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挺严肃正经的。
她穿成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杨总交待的,签了字,就是要挨操的,说白了就是花瓶,都得听杨总的安排。
我跟吴总也不搭理她,一会有的是时间交流,吴总可是要操得她喊爸爸的。我跟吴总又拿起文件,当着面就讨论别的一些细节。
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杨总才回来。
我本就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一眼就看出点问题了,韩方貌似是很急切的需求这批装配机器人,肯定是做出妥协的。
杨总眼珠子一直转,分明是得到韩方的准信了,他现在是盘算自己的小心思呢。
杨总哈哈一笑,“吴总,X总,老杨能跟二位打交道,一时激动,有点唐突了,哈哈哈,那么,我们就按人民币结算吧,不管什么时候到港,一律按人民币收钱,管他们外面杀人还是放火,咱们不受汇差影响,如何?”
我跟吴总对视了一眼,这是可以的,风险是转嫁到韩方了。
比如说,大概个汇率是180比1吧,韩方花180能买咱们1块钱的东西,那么,有可能到时候是200才能买1块钱了,那我们无需关心,只收我们的1块钱就行。
这个问题,必须去修改,或者附加在后面就行。
吴总提的税差问题,其实也就是他故意刁难,这个方面,是有一个统一的约定的,也就是我提过的,退税的问题,大家只需要记住,卖给本国的东西,是不能退税的,卖给老外的东西,符合政策是可以退税的。
这个税,是指增值税,别的附加税,比如什么倾销税,进项税,个人所得税,这些是不能退的。
吴总提的猫腻是什么呢,就是杨总是本国公司,我们卖给他,多少就是多少,这个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杨总实际是让韩方支付的,他就可以去找海关,申请退税,对吧。
那我们已经支付了税款,现在进了杨总口袋,是这样一回事吧。
按着行业的规矩呢,这种情况,退税部分,应当是杨总去处理。
为什么呢,我们前面说了,这个退税是增值税,那增值的地方在哪呢,原材料变成产品,增值了对吧,但是这个部分,是我们公司的事,退也是直接退给我们公司账户的。
杨总把我们的产品,再出口出去,这一下又增值了吧,不可能亏本贴钱卖吧,这没问题吧,那么这个部分,也就是杨总去创造出来的,大家明白这个意思吧。
吴总的意思呢,现在千儿八百万的,退不了几个钱,日积月累下来,你杨总可得意思意思了,换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你杨总得封一封我们哥俩的口,也就是我说的,小鬼难缠,我们哥俩,就是难缠的小鬼了。
说到这个问题,杨总就笑嘻嘻的了。
咱们谈事情,最怕的是什么,最怕对方不开口不伸手呀,油盐不进的,你怎么谈,谈个毛线啊。
只要开了口,要钱还是要女人,那都好说嘛,只要在杨总的利润范围里,都可以谈一谈嘛,这个小茹,不就是摆明了要挨操的嘛。
杨总可就直接凑过来了,“吴总,X总,这些东西,咱们就别写进去了,多难看啊,二位还信不过老杨吗,逢年过节的,肯定会有孝敬的嘛,哈哈哈,X总,我这个侄女可是一直念着您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吴总又提了点小毛病,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东西,杨总也都一一做出妥协,瞧着差不多,我跟吴总,也就签了字。
这个时候,可不是算签合同了哟。
我之前详细的说过这些规矩的,充其量,现在只是同意了一个意向,签署了一个协议,作数吗,当然作数,只要我跟吴总没走出门口,都作数。
但是明天还作数吗,嘿,那就不一定了啊,没准一会儿,我跟吴总玩得不爽,那就再重新谈咯。
那有朋友问了,怎么才算法律意义上的作数呢。
那肯定就得盖章嘛,吴总管理印章合同,大伙以为是很简单的事?
我们的公章先不提,沪公子的私章,我老板的私章,都是吴总拿着的,吴总万一被人绑了,公章可以给,这俩私章,打死他都不能交的。
你签合同,不盖企业公章,不盖企业法人的私章,你跟我说这叫合同吗。
大家可千万要注意了,出去办事,可不是签字就万事大吉了,必须是盖上带五角星的公章,单单的签字还比不上私章管用的,咱们无论是私下纠纷还是去打官司,私章都是作数的。
或者换个说法吧,你给人借钱,你是要人签字,还是按手指印呢。普通人就是按指纹,有身份的人就是盖私章。
杨总把文件夹收回,他该去修改添加的地方,要抓紧办。下一回就是真正的盖章了,别又让我们瞧出什么毛病。
瞧着也差不多时间了,我们是下午谈的,几个小时,刚好就是饭点嘛。
杨总直接在酒店,把会议室退了,再要个餐厅的包厢。
过来握着我的手,当着吴总的面,塞了张房卡给我。
这就是很明显的意思了,也不用去什么场子,一会咱们就在这里喝,喝得差不多了,上楼睡觉。
不会有朋友以为,我跟吴总俩男人抱着睡吧。
酒菜的规格,也就不用多说了。
杨总事情办好了,以后就是能赚大钱的,一条生产线就是至少按几千万算的,杨总搞个百八十万不过分吧,我们当时是国内领先的,杨总作为商人,敏锐的市场嗅觉,是必不可少的了,他心里算得清清楚楚的,恨不得把国宝都宰了做成菜。
小茹妹子,肯定是有一份功劳的。
杨总瞧着吴总挺喜欢这种自然款式的,我就不必说了,操都操过一会了,想必也不会亏待小茹。
以后有什么沟通的,让这丫头来就行了呗。
这妹子不知是可以拿一份高额提成而开心,还是傻乎乎的啥也不懂。
一直就跟我们哥俩敬酒,我这瞧着小茹的架势,灌懵我们哥俩,少挨点操是吧。
杨总也跟着劝酒,笑哈哈的样子,他可就没什么顾忌的,反而帮着我们,灌小茹喝酒。
我跟吴总私下吹牛逼的时候,肯定也是不着调的,当时我跟他说这妹子不耐操,他却调笑着,老杨没准也眼馋得很,搞不好都先用过了,说是得问问清楚才行,哈哈哈。
也都心知肚明的,没吃喝多久,但也是挺能喝了,四个人开了三瓶,两瓶见了底,还有一瓶喝了一小半,约莫也就人均半斤,微醺而已。
老杨又故技重施了,说要上厕所去。这上个毛线的厕所,肯定是去买单,然后自己玩去了呗。丢下这侄女小茹,随我们轮着玩还是一起玩。
吴总还装模作样的,人家都心知肚明的,非要找个由头,说自己喝晕了,要小茹扶他回房间。
我差点没笑出来,房卡在我手里呢,你搁着装毛线,上回被龙哥抓去灌酒,起码一斤半的量,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吴总搂着小茹的腰,靠在小茹身上。
我跟着后头,看着吴总装呗。
都还没进房呢,走廊上就捏起小茹的屁股了,连带着短裙也扯动着。
我在后面可是瞧得清楚了,这死丫头,今天不被轮得嗷嗷叫,那就怪了。
小茹穿的超短裙配黑丝,吴总动手动脚的,屁股蛋都瞧着了,哪有什么内裤的踪影,就是玩真空呗,或者是嵌到肉缝里的丁字裤。
等我去开了门,插上放开取电。
好家伙,门都没关呢,吴总就把小茹的短裙,撩到腰上了,这一下就清楚了,死丫头,玩真空的。
我赶紧把门扣上,下了门栓,我得先洗个脸,让吴总先弄呗。
我这水龙头的声音,都没遮住小茹的浪叫,等我擦了水,出门一瞧,吴总直接把人按在墙上,一手伸在小茹双腿间,使劲的搓揉,一手解自己的裤子,放出家伙来,磨蹭在小茹翘起的屁股上。
我瞧着脑子疼,好歹让人家妹子也洗把脸的,灌着喝了不少,满身酒气。
吴总瞧着我坐到沙发,坏笑一声,拍拍小茹的屁股,赶着她过来,还没等人家过来,按着跪上沙发,伸手就把小茹的丝袜,扯到腿弯上。
吴总是要拽头发的,小茹的头发,可不够长。那也没事,卷起围在腰间的短裙,用手拉扯着,一下就操得小茹,“哇”的怪叫一声。
吴总可是憋了一下午了,拉着小茹的短裙,跟骑马似的,操得小茹,摇头晃脑,“哇哇”大叫。
“啊啊啊,叔叔轻一些呀,小茹受不了。”
这妹子我可是知道的,当时也是乱顶了几分钟,这妹子就高潮了。
小茹被撞得挨到我身上,身体也开始发软,我伸手把她的上衣,从头上脱下,这妹子,内裤不穿,内衣也省了,我一捏她奶子,这妹子就尖叫了,“啊呀,不要,不要啊。”
上回临走了,我才发现的,这妹子的奶子,才是弱点,一捏乳头,口水都要流出来。
我还是摘了她的眼镜,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的搓揉奶子,重点攻击乳头。
这妹子果然就大张着嘴,呼喊起来。
“别啊,啊啊啊,别捏我。”
话没说完,就软了下来,头也伏到我腿上。
其实我从内心来说,是不怎么喜欢这样欺负女孩子的,当然那些场子里的,是另回事了。
我跟老板混了那么些年,我们企业也有营销部,一些销售的手段,我自然是有所耳闻。
小茹本就喝了不少,此时的姿势,屁股撅得老高,整个上半身都伏低下来,头更是压在我大腿上,含含糊糊的浪叫,不多时,口水就沾湿了我的裤子。
吴总拉扯着小茹的短裙,狠狠的操弄着,突然就往前一顶,不动弹了,“操,X总,这妹子不会是高潮了吧,怎么没觉得有水喷出来。”
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这妹子算是挺敏感的,也不是所有的妹子,爽到一个点上,都会喷的。
我挪开一些,扒拉一下小茹的头,舌头都伸出一截,叽叽咕咕的声响,应该是本地方言。
吴总也心里有数了,一下又动起来,“哈哈哈,这妹子,今晚不得爽上天了,真他妈够紧的,怕是要被操到哭了。”
我瞧着这妹子,又是一副骚样了,难不成也是个受虐属性的。
小茹眯着眼睛,口水都拉丝了,“啊啊啊”的叫唤,不时的大呼一声。
我可没有什么怜惜,也脱下裤子,小兄弟也是已经站立起来,半跪到沙发,往小茹嘴边凑。
这妹子之前说不会口,现在被吴总肆意奸淫,又明显是高潮了一回,张着嘴,哪还管得了什么,一下就被我顶了半截进去。
吴总看我也玩弄,更加卖力了,操得小茹又是发软起来,嘴上被我塞得满满当当,摇头晃脑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吴总玩的女人,绝对比我多多了。“哈哈哈,X总,这妹子又不行了啊,我们哥俩怕是能把她玩成傻逼了。”
这妹子也是奇怪,下身水量一般,嘴上的口水,可是真不少。
被吴总按着腰,才十来分钟,就要高潮两回,胡乱含着我的家伙,也不会舔弄,任由我塞在嘴里,流了一沙发的口水。
我瞧着吴总似乎也开始冲刺,我腰上也配合着。
这妹子肯定没有被同时塞满过,也不懂如何招架,被我顶到深处,一阵阵的干呕,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都有点困难。
吴总这一发,可算不得他的真实水平,这就是在外面玩女人的区别了。
吴总在家里,折腾他那个包养的小妹子,随便都是二三十分钟起步,现在玩弄这个小茹,除了发泄兽欲,心理上的刺激,是要更为强烈的。
把我也弄得兽性大发,那就没她的好了。
我跟吴总也商量过,我戴套就行了,等会拉她去洗干净了,再换成吴总戴套,这妹子,今晚不挨个五六次,肯定是不够的。
等我把小茹脱个精光,往床上一拉,这妹子就浪叫了。
“呜呜呜,坏叔叔,这样会操死小茹的。”
我摁着她腿弯,狠狠一顶,这妹子头昂了一下,又要不行了。
吴总哈哈大笑,也扑上床,手上别过小茹的头,拽着头发,就捅起嘴来。
我这还没怎么动呢,这妹子就伸手拍打起来,吴总空余的手,再一把抓上小茹的奶子,小茹全身都绷紧了。
我跟吴总,也就前后夹击着,才三两分钟,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
这妹子全身都抖了起来,幅度很大,像是要痉挛一般。
我赶紧拔出家伙,古怪的看着吴总,“吴总,这可不行啊,这样玩她,怕是真要玩死了。”
吴总也瞧着奇怪了,也不敢顶在嘴里,这货也太不当人了,整个胯下,都压在小茹脸上,阴毛都断落了几根上去。
一放开这妹子,小茹马上就大口喘气,身体也依旧在抖。
丢着这妹子在一边,让她缓一缓。
吴总可就要喊那个小惠一起过来,总不能真把人轮进医院了,咱们可不惹麻烦事。
吴总打完电话,就跑去洗澡。
我伏下去,这妹子瞧着真是够凄惨的,缓了好一阵,“呜呜”的抽泣起来。
“坏叔叔,你们轮奸小茹,呜呜呜。”
我可不搭理她,这可不是逼着你来的。小茹看我不理她,又怕我生气,一下就拉着我的手,自己用脸磨蹭着。
“叔叔,小茹自己上来好不好,不要弄小茹的嘴了,小茹不会,喘不上气。”
我瞧着她被吴总捅得,口水都沾湿头发了,一缕一缕结成团。
让她先去洗把脸去,不然你自己骑上来,又往我脸上蹭,我可看不得。
哪知这妹子,迷迷糊糊的进到卫生间,吴总坏笑声就传来了。
“哈哈哈,小妹子,你自己找过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