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婷的故事(1)

我第二天是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电话是公司的钱总打来的;钱总是我直接的上级,也正是因为他的赏识,我很快就被提拔到了项目组的重要岗位。

刚一接通,就听到钱总炸雷一般的大嗓门:“刘一哲,你在哪里?怎么还没上班?别忘了今天还有个重要会议!”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参加周一的项目进度汇报会。

公司大老板李总提前发了邮件,专门点了我要在这个会议上做一个汇报。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9点了。

会议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召开。

急急忙忙地起床,看了妻的卧室,门依然紧闭着,我不知道她是已经上班了还是依然在卧室里睡觉,我不想理她,于是胡乱收拾了一下,直奔公司而去。

好在我在会议前5分钟赶到了会场。

只是可想而知,我在汇报时的语无伦次、思维混乱让李总等几位领导极度不满意。

散会后,钱总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

我当然知道钱总的用意,于是就开门见山地说道:“钱总,我想辞职。”

钱总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开场白。

还以为是因为上午会议的情况,让我萌生退意的钱总,原本严肃的神态变得有些讶异和不解。

“不就是一个汇报吗?至于动不动说辞职么。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太忙了,思想太紧张,今天讲不好,还可以再单独跟几位领导汇报嘛。”

我诚恳地再次表达了辞职的想法。

钱总观察着我的脸色,看到我坚决的态度,他开始连问为什么。

饶是钱总平时待我不薄,视我为爱将,我也不愿意告诉他妻子出轨的事实。

自家的私事,为什么要拿来说呢?我并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盯着我缠着绷带的左手,钱总叹了一口气说:“小刘,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公司一直在重点培养你。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如果是因为工作上的矛盾,你不要放在心上,工作中谁会没碰到点麻烦?如果是家庭私事,那么如果你能相信我,也可以把我作为大哥,跟我说说,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星期假期,这几天你先回家好好陪陪老婆孩子,等你想通了后可以随时回公司上班。”

我谢过了钱总;回到了办公桌,正准备收拾桌上的物品时,发现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里有一条妻发来的短信:哲,我们离婚吧。

短信是半个小时前发的。我急忙回道: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对我来说,却如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妻的短信来了:——还要说原因吗?

我知道你已经看过我的博客了。

——我是看过了。

但是你不觉得贸然提出离婚,是对糖糖和双方父母的不负责任吗?

——我无颜再面对你;这件事已经给我们婚姻留下了阴影,再继续下去,只会让彼此更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实点好吗?

我父母那边我会慢慢找机会跟他们解释的;只是你父母那边,我确实没有脸去面对他们,向他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真的就无可挽回吗?

——离婚对我们是最好的选择。

原谅我。

我不知如何回应妻的话。

说实话,事情发生至此,我依然没有萌生过离婚的念头。

沉吟再三,我回了一条短信:——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冲出办公室;虽然是上午,然而外面的天空已然变得昏暗,飞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荡在各种灯光和微弱天光交织的空中,仿佛一个个洁白的天使失去了羽毛,摇摇晃晃地坠落人间。

2011年北京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就这么不期而遇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在马路上。

刚刚辞去了工作,也即将失去了妻子的我,仿佛人生的败将,跌落在谷底,面对千仞峭壁而万念俱灰。

杨帆在一家日式的居酒屋里找到了我。

他来时,我已经在这家居酒屋里整整喝了三个小时。

他当然非常诧异我在周一的这么一个下午,不停地给他发短信要他过来喝酒;而当他电话过来,发现我大着舌头说话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撂下了电话,开了车就过来了。

“阿哲,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默默地给他斟了一杯酒;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忽然间眼泪布满了我的眼睛,声音开始哽咽。

我开始讲述起来;我忽然发现,即便我已经掌握了那么多真相,然而再次回顾这些真相,无异于把还在滴血的伤口再次撕裂,钻心般地疼痛。

杨帆在整个过程中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你想怎么办?”

末了,杨帆这样问道。

“也许雪说得对,离婚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杨帆没有接话,他开始说起他和他妻子的曾经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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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和苏婷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婷在一个某个营业厅做客服;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乖巧懂事而善解人意,长得虽不算惊艳,但却是属于初看很舒服、越看越好看的那种;长长弯弯的眉毛,饱满圆润的脸颊,含羞带嗔的双眼,欲说还羞的神情,更让她平添了秀外慧中、贤淑温润的气质;鼓鼓囊囊的胸部,匀称健康的身材,即便是单位里严肃保守的制服,也挡不住婷周身散发的青春活力。

杨帆对婷几乎一见倾心。

爱情在两颗年轻人的心中很快升温,相亲后没多久,俩人就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

接着又很快地结婚。

婚后半年多,他们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里就增加了他们的爱情结晶:儿子瓜瓜出生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他们快乐幸福的三口之家的生活,在儿子出生一年半后被打破了。

婷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老男人;其实更确切地说,是那个老男人故意认识了她。

老男人随即对婷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他的追求甚至让整个营业厅都知道,当然只是杨帆一直蒙在鼓里。

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鲜花的攻势,尤其是每天坚持不懈的送花。

总之,婷被感动了;而老男人极强的社交能力,让他在整个营业厅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上至营业厅领导,下至普通营业员,都无一不认识老男人,也无一未得过老男人的小恩小惠。

所有人都明白老男人的心思,而且更可怕地是,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婷已婚有孩的事实,然而他们都似乎乐见老男人的得逞,甚至抱着某些隐隐的期盼。

婷由最初的反感、害羞但后来慢慢地接受老男人的追求,鲜花和甜言蜜语,逐渐俘获了她的心。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再回避老男人,而她的那些同事则在看见老男人进来后,也会知趣地故意回避,留给他俩相处的私人空间。

老男人有多老?

婷当时27岁,老男人则整整比她大20岁;老男人也不属有钱人,如果说有两套住房在北京就是富人的话,那么全北京的富人可以说是满地乱爬了。

婷和老男人的发展走向,其实早在营业厅里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婷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所有人都看到,当老男人走进营业厅的时候,婷眼里流露出的温柔目光;所有人在假装埋头工作时,所听到的婷故意大声聊天时微微的颤音以及带着点撒娇发嗲的音调。

婷在老男人不到一个月的追求中丢盔弃甲。

那天晚上,婷破天荒地向老公请假,只是因为老男人告诉她,今天是男人的生日,他想请她和几个朋友去家里,秀秀他自己的厨艺;当然,为了遮人耳目,除了婷,还有另外几个人也被同时邀请。

只是当婷被老男人接到家里之后,却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那几个人的身影。

她当然等不到,因为那几个人早就识趣地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晚餐最终变成了老男人和婷的烛光浪漫晚餐;菜的味道不错,只是再多的美味也比不上眼前白里透红的秀色。

在摇曳的烛光下,微醺的酒香里,婷在半醉半醒中,就在铺着洁白台布的餐桌上,婷的身体成了老男人当晚最爱的一道大菜。

老男人老则老矣,然而男性的功能却丝毫不让青年。

那晚,老男人粗长的阴茎贯穿了婷的身体,火热的龟头顶在从没别的男人到达的地方。

这种感觉,几乎立刻让婷颤栗着到了高潮。

老男人在婷的身体里开了三枪,而婷也被操到高潮迭起,直到第二天婷上班时还能感到阴部的肿痛,下面火辣辣地如被撕裂了一般。

营业厅里的同事似乎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们默默地用眼神交换着各种信息,彼此心领神会。

当老男人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甚至有人拍着他的肩,跟他热烈地握手。

从那天开始,婷和老男人开始了非正式的同居生活——当然不是晚上,因为婷几乎每天都能正点地下班回到家里。

老男人把离营业厅几分钟脚程的那套房子收拾了出来,布置成了他和婷的新房;真的是新房,因为老男人把家里所有的窗户和衣柜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囍字,甚至他还要求婷抽空和他去了趟像馆,拍了张他和婷的婚纱照,放大挂在床头。

照片上,婷穿着婚纱小鸟依人地靠在精神抖擞的老男人身上,仿佛是老男人心爱的娇妻。

新房布置完的当天中午,婷就被老男人" 迎娶" 进了新房。当老男人手捧一束鲜花西服革履地出现在营业厅的时候,谁也不会否认,这是新郎迎娶新娘的节奏。所有人都或心怀鬼胎或深含笑意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婷,钻进老男人专门开来的婚车里。车的前脸,是用99朵玫瑰装饰的心形图案;任谁,都知道这是一部婚车。只是这一部婚车,在滚滚车流中,显得如此鹤立鸡群,形单影只。

没有人闹洞房,也没有来自亲友的祝福。在新房里,婷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如一个提线木偶,受着老男人的摆布,一切恍如在梦中。老男人脱下杨帆送给婷的婚戒,换上了他买的戒指。并且嘱咐婷以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戴着他的戒指。在老男人的一再要求下,婷最终扭扭捏捏地喊了老男人一声" 老公" ,然而刚一喊完,却已是满脸的愧色,她全身软软地倒在老男人怀里,任由老男人把她抱上了他们的婚床。

铺着大红喜庆的床单被罩和布置着洁白帷幔的婚床上,婷用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到哭的叫喊,完成了她和老男人" 新婚" 的第一次圆房。当婷趴在老男人身上,阴户被老男人粗大的阳具撑得满满,而她的嘴,同样被老男人的舌头塞得满满的时候,婷突然间泪流满面。只是谁也不知道,这眼泪是幸福和喜悦,还是悔恨和内疚?

那天下午,在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以为是婚房的房子里,一个已婚的人妻人母,把自己本应归属于合法老公的身体,再一次嫁给了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整个下午,老男人都在不停地操着她。

婷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在最后,她已经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任由男人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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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不知道他的娇媚的妻子,已经完成了另一次没有祝福和掌声的婚礼,虽不合法,但至少从仪式上心灵上她自动自愿地成了另一个男人的禁脔;每天中午,在那个新家,婷就像个被娇宠的公主,吃着老男人提前做好的午餐;然后在窗帘紧闭的卧室中,他那贤淑的娇妻,或高高撅着臀部,或大大张开双腿,脸色通红,被老男人以各种姿势耕耘和开发着,叫床的声音透着嗲声嗲气的妩媚和颤抖。

婷逐渐习惯了和老男人的这种生活;每天中午下班,她会步行到她的新家,接受老男人精液的浇灌。

偶尔她还会带上她最好的朋友,请她吃午饭。

老男人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做出一顿美味让她的小姐妹大快朵颐。

直至后来,甚至老男人也不再特意回避她那些姐妹;当小姐妹在餐厅吃着美味的时候,老男人会把婷拉进隔壁的卧室,饿狼般剥光了她;婷难以压抑的叫声,随着坚挺的阴茎一插到底而通过虚掩的房门传进隔壁小姐妹的耳朵里。

杨帆有一次中午他路过妻子的营业厅,进去找她;婷当时正撅着屁股,被老男人从后面快速疯狂地抽插。

接到小姐妹的电话,婷顾不上清理身体里面的液体,急匆匆赶回营业厅。

杨帆不明白为何妻会从外面回来,但更没想到的是,他娇妻的身体里正灌满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杨帆也不明白,为何他的娇妻变得越来越喜欢周末去逛商场,而且逛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早上8点出门,一直到下午4,5点才到家,甚至一度冷落了她最心爱的儿子。

只是杨帆想不到的是,每次娇妻借口去逛商场的周末,她都是在某个老旧小区的两室一厅里度过的。

在那里,她也试着各种衣服,只是这些衣服更增加了男人的情趣;老男人在她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尽的心思。

婷开始迷惑她到底有一个老公还是两个老公;因为老男人开始约束她,甚至禁止她晚上和她正式的老公同床。

婷于是借口要照顾孩子,把杨帆驱赶进了书房;每晚十一点,她需要接受老男人的视频,以检查她是不是独守空房。

杨帆越来越难以从妻身上获得满意的性生活;每次婷都会借口身体不舒服或不想进行推脱,实在推脱不过,也只允许他十点前快速地做完;然而,即便如此,干涩的洞口和身下毫无动静的婷都会让杨帆觉得索然寡味,仿佛一场无声的强奸。

很快,婷发现自己怀孕了;当然极大可能是老男人的孩子,因为这段时间只有老男人如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般如此频繁地耕耘过她,且好几次在她极度高潮的时候,直接射入她的花心,精液烫得她全身抽搐;虽然杨帆也有过几次,但即便仅有的几次,也在婷的要求下,杨帆带着雨衣完成的。

尽管老男人百般哀求,但婷在关键时刻还是头脑清醒,她知道孩子无论如何是不能要的。

去医院坠胎是一件很难过的事。

医生显然把老男人当成了婷的老公,她对于老男人这么不小心地对待他的妻子而心存愤恨。

只是,如果她知道为男人怀孕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别人的老婆,估计她一定会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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