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连喜欢你的权力都没有?”
汪夙声音颤着,一个从来不会泄露自己负面情绪的男人,一次性发出这么多质问,这样的汪夙,方若雨从来没见过。
哪怕他声音已经停了很久。只剩下混在潺潺溪流声中的轻喘和呼吸,她也不敢回头去看他现在的样子。
“汪夙……”她始终背对着他:“我不值得。”
汪夙却像没有听到她说话,径直绕到她身前,她不得不抬头看他的脸。
他眼眶微红,嘴唇颤抖,却还是强撑着把双手按上她的肩膀:
“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爱你的权力。”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偏偏为了她这么个人卑微到尘埃里。
“如果你想要这权力……”
她偏头,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思了会儿,她抬手,推着他的手腕,把那只手从她肩膀上推下:“那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汪夙另一只手垂下,在身侧握成拳。
“那他呢?”
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脸上挂着惨淡的笑:“他可以吗?”
山间的小瀑落下来又砸进水面,那水随着地势越流越低。
“他也不可以。”
她视线一直飘在溪流上,像是说给他听,却又像只是说给自己听。
许久后,她转身,看进汪夙慢慢舒展开的眉眼:“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方若雨从不撒谎。”汪夙肯定的说。
他给自己定心:“我信你。”
“我们还是朋友?”他还是要再确认。
方若雨点点头,在溪边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曲了双膝把胳膊搭上去,她回头:“夙哥哥,我想自己待会儿,好么?”
汪夙想留下,可他从来都不逆方若雨。
这次也不例外。
但是他心情已经豁然开朗。
只要她说,他就信。
她还愿意承认他是哥哥,那他就继续做她的哥哥。
***
汪夙离开了。
方若雨往溪流深处又走了会儿,那里一处小瀑布深潭,旁边巨石被风冲刷的开阔平整,带着些微微的弧度,延伸到山泉里。
秋日的阳光透过参天茂林洒下来,斑斑点点,久违的惬意。
她躺倒在上面,从树叶的缝隙里去看蓝天中白云的轨迹,大自然的白噪音很妙,她也真的很困。
她睡着了。
迷迷糊糊,好像下雨了,有水滴落到脸上,可她睁不开眼,被困在那个荒唐的梦里,梦里全是江霖。
他亲她耳朵,湿湿的唇舌勾着她耳垂,她痒的想逃,就被他拉过来,像头猛兽狠狠的咬住,也许只是梦,他带着狠劲,却不疼。
他亲她脖子,撕开挡着伤口的创可贴,滚烫的舌尖在那个泛白的牙印上一圈圈描绘,她伸出手挡上那处,他就舔她手心。
在梦里她是害羞的,她手心痒,她就红着脸缩起来。江霖笑着在她脸上嘴上就连:“方若雨,你脸红了。”
她双手盖着脸,恨不得能多出一只手,把他眼睛也挡上。
可他多狡猾,趁她双手都被占用,就去撩开她的毛衣,。
毛衣宽松,他推着往上把她整个白嫩的胸脯都袒露出来,低头贴着胸罩的边缘啃她的乳肉,把上面弄的湿漉漉像漏了水,才扒下她的胸罩把两团柔软的奶子释放出来,叼住上面红硬的奶尖,吃的啧啧作响。
她扭着身子想挣开,却被他大手直接压上小腹,他长手长脚,一个手掌就能握住她的腰,压得她动弹不得,彻底把她制伏。
等她再无反抗之力,他便一边亲着她的胸,手不老实的拉开裤腰往里探。
原来梦里真的会脸红,她脸上滚烫,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像被仍上岸的鱼,弓起腰腹弹了下。
江霖侧躺在她身边,大腿横跨,压着她的大腿。她连绷紧大腿去疏解那股快感都不能。
“这么湿了…”
他手指直接进到穴里拨弄,原本凑在胸上的嘴唇又回到她耳边,连呼吸的声音都色情极了。
他手指勾着,找的很准,一下子就摸到她的敏感点。
“不……想……”
快感一下子蔓延全身,她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听说……”
他手指在穴里勾弄着,拇指不客气的找到阴蒂,在上面狠狠一掐。
“嗯啊…”
她失控的尖叫出声,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可他更可恶,根本没有因为她带着哭腔的制止而停下,摆明了要让她无法抵抗。
她越颤抖,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就越快,带着她一下下痉挛紧缩的穴肉进进出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
“方若雨从不撒谎?”
“你是想还是不想?”
“这么湿了…”
他手指直接进到穴里拨弄,原本凑在胸上的嘴唇又回到她耳边,连呼吸的声音都色情极了:
“想让我舔么?”
他手指勾着,找的很准,一下子就摸到她的敏感点。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