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此藏剑

忽然!

眼前这双绝望的眼睛闪过一道残忍嗜血的光芒,萧径亭心中一动,耳朵一竖,身后传来的划空声却是比先前的那几箭抖要狰狞、惨厉!

但是那划空的声音却是几不可闻,显得又是阴险又是狠毒!

仿佛要将整艘船都撕裂了一般。

“去死吧!”萧径亭目中一亮,一声断喝。握剑右手闪电般击出,抓住眼前黑衣武士的身躯横在面前。

“噗!”

萧径亭只觉手上一震,一声撕裂血肉的嘶响,隐隐看到手上身躯的背后迸出一团血雾,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黑衣武士口中极喷而出,尚未来得及一声惨号,他手中的武士便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飕!”

一连串的破开血肉声响后,那支箭矢冒着红光从那人胸膛射出,萧径亭右手在那尸体上一撑,身躯顿时闪电般跃开,胸膛一寒,那支箭矢却是堪嵌划过。

“不与你们玩了!”萧径亭身躯一拔,便要跃上河面的木板。

“秀岐王子座舟经过,有冒犯者一例株杀!”

“莫姨!”

萧径亭闻之心下一震,真气一沉,拔起的身躯也直直坠下。

心念一转,将关岐轩浸在水中泡湿,随即扔在一处暂时没火的甲板上。

足下一点却是跃回了破船的船头。

“对面船上可是秀岐王子,请出来说话!”

萧径亭这声大喝,就着噼啪的熊熊火烧声,仿佛有穿云裂壁之势。

“嘶!”的一声从衣服上撕下一快碎布,裹住剑柄,却是避免万一被人看出它与任夜晓的雪剑一般模样。

那艘大船却也不再靠近,也不再派人闯来。

萧径亭这才看清楚船身的模样,船上的楼阁精美奢华中,透着一股威严。

却是江南临海驻军的官船,想必是那秀岐王子临时借来用的。

萧径亭目光注视那小阁许久,却是不见一人说话,剑眉一拧,脚下一撑甲板,便要冲上大船。

“是谁在找秀岐!”一声清脆散漫的声音响起,虽然不是很响亮,但是萧径亭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天下间哪来那么多美男子?”

萧径亭一声感慨,一个白衣青年公子在踏着悠闲的步子款款而出,身后跟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而那位白衣公子竟然长得比那些个丽人还要俊俏,那五官之秀气,便是女子也比之不上,只是眉宇间冷煞之气太重,不然看来真是一个绝色佳人了。

“看来怎么有些印象!”

萧径亭也顾及不到自己这一想法,顿时换上一幅小脸道:“听说秀岐王子在金陵收了几个绝色,在下想向公子讨几个回去,秀岐王子可会成全!”

“好啊!”

秀岐一把扯过一个美人,一手攀上那女子丰挺的豪乳,大肆的揉捏,一手探到那女子下身肥臀,直将那女子摸的当众吟唱出声,秀岐哈哈大笑道,秀目朝萧径亭瞟来道:“你看这个如何?我便送给兄台了!”

“嘶!”

的一声,秀岐右手在那女子乳头上狠狠一拧,抓住胸前的衣衫一扯,那女子顿时全裸,两只硕大的乳房一阵摇晃,上面的一道道青紫瘢痕触目惊心,却是秀岐刚刚抓的。

虽然那女子裸体美妙无比,但是船上众人皆是目不斜视,眼角也不敢瞥上一下。

秀岐将那女子一个转身,将那女子肥臀对上萧径亭,雪白的肥臀上,深深印着一道青紫色的手印。

秀岐一把抓住两只臀瓣,猛地一分,却是将毛茸茸的花园和鲜红的迷人私处展现在萧径亭面上,萧径亭虽是尝过莫莫的万般风情,但此时仍是心神一荡,换作别人早已经血脉愤张了。

看到秀岐对这些女子的手段,萧径亭不由更是心焦,暗道:“但愿莫姨没有落在他手中,不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就是将秀岐千刀万剐也洗不去心里的伤痕!”

萧径亭正思量间,忽觉耳边轻微一阵风动,心下一动,目光顿时变得色起,直视那女子胯间美妙的花园奇景。

秀岐忽然将那女子大腿猛地朝两边分开,直疼得那女子一声惨叫。

一手叉抓住女子胯间,一手托着粉背,一把举起,道:“兄台接着,这可是一位妙人!”

说罢手臂一抖,一具裸体美肉越过两丈多的河面,朝萧径亭飞来。

“这不是我用过的手段吗?”

萧径亭瞧准飞来的美人,右手在肥臀多肉处一搭,消了冲势,那女子顿安稳落在萧径亭面前。

好像下身疼痛得厉害,捂着胯间一阵踉跄朝萧径亭怀中倒来。

“想过来抢人!”萧径亭目光一闪,直射关岐轩所在的那处甲板上,拔剑在手,脚下一点便要跃起。

“嘶!”

顿觉下身一阵风动,萧径亭低头一看,那个赤裸女子目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寒芒。

却是从下阴花道出抽出一方细刃,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

“好极端的手段!”萧径亭顾不得惊骇,右手一剑滑下,挡住那支细刃刺来的方向。

“叮!”那支细刃不出萧径亭意料刺在了剑刃上。

“咦?”萧径亭目中一睁,那支细刃却是忽地弯起,如同一条蛇一般绕过宽跃寸许的剑刃,瞬间便刺到萧径亭胯间。

萧径亭心下一寒,身躯猛地拔起丈许,躲开那支细刃,对准那张美丽玉脸狠狠劈去。

不料那女子身躯忽然扭成一团,飞快地从萧径亭两腿间滚到身后。

“滋!”一阵烧焦声伴着血肉烧着的刺鼻味道传来,却是那女子娇躯滚入火中,被烧焦了。

萧径亭目光一瞥,却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飞快闪过,背上扛着关岐轩正朝那艘大船跑去。

“想跑!”萧径亭如风一般闪出,顿时挡在那道白影身前。手中长剑没有一点花俏,直直刺向对方的心脏。

那道白影身躯一顿,脚下一点,飞快退开几步,左手晃,闪出一支兵刃,又短又宽却是萧径亭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刃。

“叮!”撞击出爆出一串火花,萧径亭身躯一震,胸口顿时气血翻涌。而那白衣人却是堪嵌退了两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萧径亭不待他晃过神来,一阵大喝,手中的长剑呼啸而起,带着千钧之力朝眼前的白衣人脑袋劈去。

那白衣人目中光芒一散,见到长剑划过的白芒,心下一惊,再也不敢用兵刃去挡。足下一错,朝旁边闪去。

萧径亭趁机左手闪电般击出,一把抓住关岐轩的身躯,硬生生夺了来。

退后几步,左手一把甩出,将关岐轩掷入河中。

回头刷刷几剑,将那白衣人逼退两丈后,脚下一点,跃到船头。

“擒贼擒王!”

萧径亭目中一道寒芒射向人群中的秀岐王子,心底一壮,真气猛地提起。

挺起长剑,身躯微斜,右足一蹬,整个身躯顿时如电一般射向对面几丈处的大船。

“飕!飕!飕!”萧径亭眼前一花,身躯一寒。眼前无数支箭矢构成一道无坚不摧的刃网,无数点冒着寒气的白芒顿时要将萧径亭吞噬。

“好!”大船上的数百人齐声欢呼喝道,他们只待萧径亭成为一碎肉落入河中。

“破!”萧径亭心底一声大喝,浑身真气忽地爆出。手上的箭也顿时舞得滴水不入。

“叮!叮!叮!”

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夹杂着箭矢划空的呼啸声,在无数星星点点的耀眼白芒中,萧径亭的身躯激地射出,如同一只大雁直直扑向人群拥触中的秀岐王子。

“沧!”萧径亭未待落地,只觉眼前一花,却是护在秀岐身边的百十人齐齐抽出兵刃,刃尖直直对向扑来的萧径亭。

萧径亭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光芒,落地后脚下一蹬,手中长剑舞起用道耀眼的光华朝人群中的秀岐汹涌而进。

“叮!叮!”

萧径亭手上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虹,十来支断刀纷纷飞上了天。

空中也迸出一连串血珠,十来个武士来不及哼上一声便已经横尸在地。

萧径亭目光坚,硬硬逼近半丈,却也脚下一滞,胸口一阵翻涌,暗暗运气发现此时内力只剩平时六成左右。

便只是这么一阵恍惚,又有无数支长刀带着袭人的劲气劈来,那长刀砍来的气劲直刺得浑身生疼。

若是只有一人使出这种刀法,萧径亭不知道有多少暇余的时间躲开。

但是这百十支一起劈来,却是躲无可躲,只要稍有不慎便立刻被劈成碎片。

萧径亭猛一咬牙,提起浑身剩余的真气,脚下一蹬身躯猛地拔起几尺,右手长剑舞出满天的花朵,将浑身的要害护得滴水不漏。

“叮!”

无数长刀纷纷招呼在萧径亭手上利刃,那长剑是绝世宝刃,自然一点不损,但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击,数十道刁劲的劲道让萧径亭握剑的右手一阵哆嗦,臂骨好像有无数根针刺一般痛入骨髓,便连剑也仿佛握不紧。

但却是咬紧牙关,脚下一踢直直逼近几尺,离那秀岐王子仅有几步之遥。

萧径亭落地时,右手一紧,趁着那群武士尚来不及组织整齐的攻击,刷刷几剑,冰冷的剑刃瞬间划过十数刃的脖颈,众武士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不由隐隐含着恐惧,排列整齐的队伍也不禁乱起。

萧径亭便趁这一喘息,右足一踮,身躯忽然变得缥缈灵动起来,几个飞速的转动。

如同花间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连串的影子一闪,转眼便到了秀岐身前。

抬头望向人群中的秀岐,却是满面的暇逸对身边的女子上下齐手,见到萧径亭目光射来,眼中故意闪过一些不屑和讥笑,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到那双秀目掠过的一丝惊讶。

“这下便抓住你了!”萧径亭剑眉一张,身躯猛地拔高长剑一挺,在夜空划过一道青虹直直朝秀岐刺去。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划过夜空,萧径亭眼前迸出一串血花,手中长剑却是刺进了一个女子的酥胸。

“这厮竟然如此的残忍,将自己的女人做了挡箭牌!”

萧径亭顾不得惊骇,也顾不得那女子临死怨毒的目光,一抖手中长剑,甩出剑刃上的尸体,绞起一丛错杂的白芒,朝秀岐面上盖去。

“去死!”萧径亭眼中一亮,从秀岐背后直射出一道黑影,舞动着东瀛长刀,汹涌而来。那秀岐嘴角一笑,足下一点,身子疾疾退出。

萧径亭微一犹豫,真气一沉,站稳身子。长剑一甩,剑势顿时变得飞快骤急,剑尖化作点点白光点向越来的黑影。

“叮!叮!”

转眼间萧径亭便已攻出数十剑,那黑衣东瀛高手也挡了数十剑。

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要比刚才厉害上数十倍,手臂上的骨头仿佛遥寸寸碎裂了一般。

“这东瀛人的臂劲竟是几乎不亚于我十成功力的时候!”

萧径亭连忙退后一步,运起真气缓和右手的伤势,却是仍然疼的刺骨,连剑都握之不住。

连忙换剑左手,刚刚踏上一步,那黑衣东瀛高手却是双手握刀,直直朝萧径亭的头顶劈来,仿佛空气都被劈开两半,刀刃划空呼啸声生尖利得仿佛从地底下传来一般幽寒。

萧径亭目中一凝,直直视向这开山劈海的一刀,眼角却是瞥向对手腋下那丝防守的空隙。

目光忽地一聚,仿佛一道有形的光芒射出,萧径亭猛地运足浑身所有的真气,凝聚在剑上。

下一刻,就在那柄长刀劈来之前,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便会将眼前的对手分成两半。

“啊!”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腹中如绞。运上的却不是真气,而是致命的剧毒。

“妈的!这是什么毒那?一阵一阵地发作!”萧径亭手上一软,脑中一昏,便仿佛要背过气似的。

“吸!”面上忽然一疼,让萧径亭脑目顿时一清,眼前那道白光越来越亮,一股幽寒的冰冷从头顶罩来,却是那支东瀛长刀劈到了眼前。

萧径亭心下一凛,身躯猛地躺倒和甲板成了一道斜角,一道真气从脚底涌出,身躯忽地直直飞退几尺,尽管退得飞快,但是萧径亭却忽觉胸膛一寒,接着是一阵刺痛,却是刀尖堪嵌划过胸前衣襟。

“呼!”萧径亭尚未站直身躯,忽觉头顶一阵风动,接着一股强大劲气压下。想必是港草和萧径亭交过手的那位怪刃老头。

萧径亭也只觉脑目一沉,脚下也仿佛有千斤之重,平时不费吹灰之力的一闪,此时也显得那么有心无力。

“轰!”天空猛地一暗,却是那艘着火的破船沉入了水中,萧径亭也觉得眼前一黑,面目也仿佛被袭来的寒气刮得麻木。

“好香!”

萧径亭只觉一阵清爽,背后一软,却是一具曼妙柔软的娇躯紧贴靠了上来。

那圆臀的圆隆挺翘和粉背滑腻动人,让萧径亭心神一荡下,脑目一顿时清醒了许多。

“梦君奴!你终于是来了,先前都做什么去了!”萧径亭暗呼一声老天保佑。

“张嘴!”

只听后面冷俏的一声,梦君奴忽然侧过娇躯,萧径亭尚未来得及张嘴,一阵温香已经扑鼻而来,却是一只娇嫩的玉手朝萧径亭嘴巴封来。

“这丫头做什么?”

萧径亭刚一纳闷,却是觉得鼻段一阵清香涌入,却不全是梦君奴小手上传来的。

嘴唇吻上梦君奴如雪嫩白的手心,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汁液随着津液进入喉咙,脑目顿时一清。

背后的玉人娇躯一颤,萧径亭心下一暖,暗道:“原来这妮子是去配解药去了!”

待嘴唇上的小手移开,萧径亭才惋惜不已,后悔没有再亲上一口。

“咦!”这不全是解药,萧径亭一阵惊讶,那药刚刚入腹,一股暖暖的气息顿时从丹田涌起,想必是梦君奴在解药中放上了什么宝贝。

“这丫头怎么会有解药?”

萧径亭来不及多想,因为背后的梦君奴长剑已经呼啸而出,带动饱满的美臀微微一滚,萧径亭心中一荡,换剑右手,运起真气,迎上那支变得微微繁复的东瀛刀。

“刚才那劈地的一刀也耗费了他浑身的真气了吧!”

萧径亭却不硬着对上,因为背后有梦君奴,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应该借机好好调息,化解药力恢复一身的内力。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顾着我调息?”

萧径亭心念一动,长剑一挺,刺向眼前的黑衣,身子也顿时前移两尺。

果然,背后的娇躯却是一寸不离的紧贴而上。

但是萧径亭的这一前移,那支东瀛刀也顿时劈到了眼前,手中长剑格出,身子斜飞出几尺,背后温柔的娇躯也紧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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