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我的脸被两坨雄厚的凶器打了两个奶光,瞬间有点清醒。
最近操逼太多,脑子有点迷糊,但爷久经沙场的经验还在,本能的感觉事有蹊跷。
我故意两手端着她这对胸器把脸深埋里面,装作陶醉的样子拖延时间,脑子却飞快运转。
这孙大奶在他妈的调戏我啊,这一波三折的太戏剧化了吧。
就见两面,操一次屁眼,就决定跟我“借腹生子”?
又给商铺又投资?
还要嫁给我?
孩子有那么值钱吗?
她要是能下这么大本钱都够开一所希望工程小学了。
她都快四张了,爷三十不到,她好意思跟我办合法手续?
有问题!
我要是相信她的鬼话我就是个傻逼了!
只有三种可能,一这娘们儿是个傻缺,二这娘们儿是个变态,三这娘们儿闲的无聊拿爷当大马猴耍呢。
考虑到她是个石女,后两者皆有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我把脸从乳沟里拔出来,看着她的眼睛假装认真地说:“孙姐,你真要跟我结婚吗?”
孙大奶:“当然!”
我说:“那好啊!咱们明天就去登记!”
说完,我探身从包里取出那次静湖逼婚我从家里偷出来的户口本,朝她亮了亮!
孙大奶见我连户口本都随声携带而且说掏就掏说结婚就结婚,应该是出乎她的预料了,估计是有点懵:“明天就登记?你不需要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吗?我可是比你大十来岁呢。”
我摇头:“不需要,女大三抱金砖,我可是娶回家一座金山啊。我家老太太肯定高兴还来不及。”
孙大奶跟着摇头说:“那不行的,咱俩要签婚前协议的,我的所有都会留给孩子,我可不会让你拿我的钱给别的女人花。”
我把我的包敞开给孙大奶看:“签,我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是也不算太穷,不花你的钱。”
孙大奶看看包里十来沓钞票,又看看我:“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哈哈大笑,伸手准确的揪住她两颗奶头,使劲儿掐:“配合你演戏呗,孙姐啊,你表演的这么精彩,没人配合多寂寞啊。”
孙大奶疼地一哆嗦,赶紧伸手掰我的手:“啊,疼啊,放手,谁演戏了,我认真的。”
妈的,你表演完了,下一场该我了,我就势抓住她一只手给她来个反剪,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抄起床上的一条浴巾开始绑,虽然我没经过刘女王的专业培训,绑不了高难度的龟甲缚,但是反绑双手一个女人也是偶尔为之,其中技巧也暗熟于胸的。
“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啊,弄疼我了。”孙大奶被我突袭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跪在她身后,一手使劲儿举着她被反剪捆上的双手,一手毫不客气的并指成刀戳进她的屁眼,一上来我就不留情,两根指头伺候,我他妈的才不在乎昨天晚上这个屁眼刚刚被我操烂过。
该,让你把小太爷当猴儿耍。
要不是爷现在硬度不够,操不进去,肯定操你七荤八素,血流如注!
“啊,疼啊,快出来啊,求你了,别弄了。”孙大奶疼得大声求饶,猛扭她的大肥屁股。再也没有刚才的高高在上的淡定自若。
“别他妈的乱动,再动就爷把手全伸进去。”
我不管不顾的使劲儿在紧窄屁眼里挖弄:“让你把爷当猴耍,有钱了不起吗?你这个没屄的贱货!”
我不怕她恼羞成怒,大不了爷以后再不操她而已,现在这么多老娘们儿,少她一个不少,就是少几个爷也损失的起。
“啊,疼啊,太干了,弄点润滑液吧,求你了,我不敢了,屁眼要坏了。不签协议了,全部都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饶了我。”
孙大奶犹豫双手被我反向控制,怎么扭屁股都逃脱不了我手指的如影随形,痛苦的大喊大叫,给我画着大饼。
门被打开,张骚逼估计听见动静不对,冲进来看怎么回事儿。我对她俩怒目而视,大喝:“滚!”
这俩骚货见只是扣扣屁眼,不是杀人放火,一脸释然和这才哪到哪的表情,张骚逼还凑过来对孙大奶说:“姐,没事儿,习惯就好了。”
孙大奶估计怕丢丑,哀嚎:“你给我滚出去!”
张骚逼讪讪而去,我继续用手指在肛菊里施虐,我期待着这个大奶石女是个传说中的油大肠,可以自行分泌肠液,上天给她关了一扇门,得给她开一扇窗户不是?
可惜,上天没那么爱她,我捅咕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迹象,不过好像她屁眼的自我恢复能力挺强的,不是传说我昨天让她血染了风采吗?
也没见旧伤复发啊。
“啊,饶了我吧,我真是认真的,没有逗你啊,我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智商和情商。”孙大奶受刑不过开始说实话。
我说:“编,再编,爷今天给你上一盘干煸大肠。”
孙大奶疼的屁股也不敢扭了,脸杵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全力放松着括约肌,哼哼着说:“停手吧,真的,只会围着女人转圈的男人是没前途的,是劣质基因,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有这样的遗传。智商来自母亲,情商来自父亲啊。我看书上说的。”
这倒给我上了一课,我依然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夸大我手指挖掘半径:“噢?是吗?那你承认刚才是拿爷当猴耍了?”
孙大奶:“没有啊,就是个测试,而且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要你跟丽红的孩子的,只是如果我觉得你就是个耳根子软的男人,我以后就不会让孩子跟你过多接触的。”
我就烦这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们根本不把别人当人看,看她眼里,我跟傻逼张没有什么区别,在她眼里都是小丑,供她调戏取乐的,她可以予取欲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我突然没了兴趣,觉得很无聊,一时间我明白了我所谓的走桃花运,不过是掉进诸多女人的需求的大坑里。
每一个女人无论美丑贫富都有自己需求,没他妈的一个是无所求的。
算了,爷累了,你们爱咋咋地吧。
我抽出手指,将孙大奶解开,对她说:“滚吧,别再让爷看见你。在我眼里你还不张骚逼,人家最起码是明着骚,真实。”
孙大奶揉着肩膀可怜兮兮跪在一旁好一会儿没说话,也没走的意思,又过了一会儿,扭身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真的是有诚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你看,我跟丽红把租房合同都签好了。”
我没接,只是扫了一眼,见合同上租金那一块竟然真的每年一元人民币,还是大写的壹字,想了想,好像也不该过分责怪眼前这个女人,就缓和了语气说:“行吧,这是你跟丽红的事儿,至于其它的,以后再说吧。我是没什么钱,但是不卖孩子。”
孙大奶从床头柜上抽过一张湿巾给我擦了擦手指,又把奶子贴过来,抱着我说:“我其实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你真的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别生气,你说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那辆车开着怎么样?我送给你开好不好?”
我挣开她:“爷有车,行了,别演了,我累了,明天我还有事儿,想睡觉了。”
孙大奶撒娇说:“好了,乖,别生气了,刚才你还说天色已晚,孩儿她娘咱们早点歇息了吧,我不想走,我从来没跟男人一张床上睡过觉呢。我要你搂着我睡觉嘛。”
她边说边用奶子蹭我胳膊。
我忽然灵光一闪,一下挣起来,对孙大奶说:“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配合我一件事情。你等着别动。”
说完跳下床来,开门把骚逼张喊进来,让她去找一把剪刀来。
张骚逼吓了一跳,支吾着问我要剪刀干什么?
操,她可能是以为我要给孙大奶在这做开屄手术。
我瞪她一眼,抬脚踢她屁股一下:“让你拿你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
孙大奶也吓得一脸惨白:“你,你让我配合你干什么?你可别吓我啊。”
我揉着她的大奶子说:“你穿多大尺码的奶罩?”
孙大奶迟疑说:“我穿36E,怎么了?”
张骚逼拿来剪刀,我一把将床单从床上扯下来,拿起剪刀就剪,还让俩女的都帮忙,我根据我在小寡妇赵筱菊家看到的宽窄和长短,剪出了三条“扎奶带”。
孙大奶的乳房够大了,我想看看绑起来是什么效果。
我得验证一下小寡妇家阳台上挂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跟不明就里的张骚逼配合着,在一头雾水的孙大奶壮硕的胸脯上裹了一圈又一圈,说实话,就算两个人配合,也不是很好绑。
而且,实验证明收胸的效果也很一般,除非奶子并不大,或者是你不想喘气儿了。
那毕竟是肉啊,不是海绵,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看来小寡妇家阳台上挂着的东西并不是用来掩盖胸部的,应该是别有用途。
具体是什么用我还真不明白。
但是如果不是扎奶子用的,那为什么小寡妇一发现我在观察那几根布条,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
孙大奶憋的脸红脖子粗的解开布条,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把隐去姓名把事情简单说了说。
我话还没说完,张骚逼抢先发了言:“这有什么难猜的,月经带被,那家人很穷吧。”
我瞪她一眼:“滚,该干嘛干嘛去。不是让你去伺候老安吗?”
张骚逼瘪嘴说:“老安嫌我碍事儿,早把我赶出来了,你们男人就喜欢奶子大屁股大的。我一定要去隆胸隆屁股,豁出去了。”
孙大奶想了想说:“我看过一个电影,三级片,里面有一个情节,说一个守寡的女人,为了不让自己忍不住自慰,每天晚上睡觉前,就把自己下身用布条国的严严实实的,一层又一层的。”
妈的,还是孙大奶聪明,这下我豁然开朗。
搂着孙大奶的圆脸亲了一下,表示奖励。
疑惑解开,我心情大好,准备睡觉,张骚逼说什么也不走,非要跟她表姐一起伺候我休息。
我想着明天还要用得上这个女人,也就没赶她走。
关了灯,孙大奶搂着我索吻,说还没有跟男人接过吻。
骚逼张主动负责了我的下半身,贪婪的给我嗦起鸡巴。
孙大奶可能真的没跟男人亲过嘴,唇舌配合的很生疏,但是却积极而热烈。
加上大奶在手,江山我有,再加上张骚逼纯熟的口舌侍奉,没一会儿,我的鸡巴贱兮兮的又硬了。
看来桃花运一来,鸡巴也争气啊。
张骚逼是首先发现的情况,赶紧几个深喉加强硬度以后,吐出来就准备扶枪上马。
我哪会把精力浪费到她身上,一脚把她踹到一边儿,把孙大奶摆成侧卧,然后握着沾满口水鸡巴朝着她的屁眼一使劲儿就捅了进去。
嗯,三扁不如一圆啊,古人诚不欺我。
双手环着孙大奶丰盈肥美的身体握着那对大奶子当把手,我就开始冲刺。
昨天是猪八戒囫囵吞人参果,今天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这个屁眼的秒处。
“爷,先操我的屄再操屁眼嘛,我都等您两天了,您都没操我呢。”张骚逼见孙大奶抢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在一旁抱怨。
我也没搭理她,只顾着埋头狠干,有了口水的润滑,就是不一样,虽然紧窄异常,却可以勉强抽送,每一个抽插感受都相当强烈。
孙大奶被我操得呻吟不断,美肉乱颤。
还是张骚逼有经验丰富有主意,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一根很长的橡胶鸡巴塞到孙大奶的两腿之间让她夹住,然后也侧着躺下,抓过假鸡巴往屄里一塞,就开始叫唤。
孙大奶的腿粗,假鸡巴加的紧紧的,这样等于我一人用力,两人爽利。
人才啊!
我朝张骚逼的小屁股蛋上使劲儿打了下,表示赞许。
一时间,这间卧室里就被两个女人叫床和一个男人的闷哼以及肢体撞击声充斥了。
“啊,老公,使劲儿捏我的奶头。”
“哎呦,孙姐,你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加紧点,爷使劲啊,操死这个没屄的!”
由于精力还是不够,所以我也一直没换姿势,可能是这几天鸡巴使用太频繁,早没有了敏感度,也不知道操了多久,我由快到慢竟然操着屁眼打起了瞌睡。
我记得我最后脑子里想着竟然是小寡妇赵筱菊:唉,我可怜的人儿啊,竟然这么虐待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非要这么残酷的压抑自己的欲望。
同时我也可怜自己:唉,估计我是没戏了,她的屄都不让自己摸,何况别人呢?
我要是想摸估计难如登天啊。
第二天我是被掐醒的,感觉我的手背一阵剧痛,跟被蝎子蛰了一样,疼我身体一抖,猛的睁开眼睛。
我看见被我搂在怀里的女人,扭过脸来,冷冰冰恶狠狠的看着我!
操,小寡妇赵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