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意气风发的男人沉稳地笑着,虽然还带着一丝阳光气,但昔日里少年的校草影子早已变得非常模糊了。
江天师传媒又经过了好几年的发展,在苏宜修手里它的势头越来越猛。
事业有为的企业家,年轻多金还帅气。
“学长,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是谁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这么幸运地嫁给你?”
被母校邀请来进行演讲的苏宜修笑了笑,不经意间把温柔的目光从某个角落里扫过:“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对。。”
谁能想到,只不过是校园里不小心的一次相撞,命运的线缠在一起就再也解不开了。
江小音看一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从礼堂里偷偷溜了出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
“在想什么?”苏宜修从后面抱住江小音,手不自觉地开始往她的屁股上滑,“刚才为什么不看完我的演讲,你不听,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在想时间过得真快。”
拉住苏宜修的手,江小音试图阻止他继续进行这么色情的行为。
“这里是教室,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你一个知名企业家能不能在乎一下自己的名声?”
她现在是在一间相对来说比较偏的教室里。
虽然说这个休息的点,别说这间教室了,连这栋教学楼都基本不会有人来,她也不知道苏宜修是怎么找过来的,但万一有人回来拿自己拉下的东西呢。
“没有人会来的。”
苏宜修不为所动地把她裙子继续推到屁股上。
“今天已经没课了,明天又是周末。”
他细细抚摸着女人的臀肉,时不时滑过小穴,摸得她撑在讲桌上开始呻吟起来:“而且……我把教学楼的大门从里面锁上了。”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是什么事都敢干。
内裤被他在摸着屁股的时候拽成一条线卡在股缝和两片阴唇中间,他只需要轻轻提一下,江小音就会被刺激得颤抖起来。
“嗯……不要……不要在教室……”空荡荡的教室象征的是禁欲和严谨。
“小母狗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苏宜修提着内裤的力气越来越大,布已经全部陷进江小音的屄口里,阴蒂也被勒住刺激着,没一会,等苏宜修再松开的时候,内裤上从里到外已经全都沾满了骚水。
“你发骚了。”他咬着江小音的耳朵,从她随手携带的包里拿出项圈给她扣脖子上。
包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江小音摸上项圈,红着脸回头瞪苏宜修一眼:“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出门的时候。”
这是早有预谋的事情。
项圈上的细铁链手把攥在苏宜修手里,他一只手拉着链子,一只手隔着内裤摁在江小音的阴蒂上:“乖,把衣服脱了,我们去教学楼转一转。”
“监控……”江小音试图挣扎一下。
“老婆你是觉得我解决不了一个小小的监控吗?”
江小音还想最后挣扎挣扎:“可是……”
煮熟的鸭子飞了可不成,母校这地方能来这么一次也不容易,苏宜修说什么都不会放弃:“那回家之后我就告诉他们,我在我们的大学教室里操过你好了。”
“不行不行!”说了她一定会被这些男人挨个想办法拖到学校里来操一顿。
男人之间奇奇怪怪的嫉妒心和攀比心。
她脱还不成嘛。
教室里,带着项圈的江小音忍住羞耻把裙子脱掉,再脱掉胸罩和湿漉漉的内裤。
这地方可不是夜晚的废弃公路,她把胳膊横在乳尖前,还是羞于彻底暴露身体。
“小骚狗。”
苏宜修从后面拉开江小音的胳膊,就在讲台上,他用把尿的姿势抱起她,鸡巴抵在逼口不给她缓冲的机会全根捅了进去。
“嗯……”江小音呻吟一声,湿漉漉的花穴把肉棒咬紧紧的,“鸡巴…鸡巴插进去了……”
她在讲台上光着身子,小穴被鸡巴给操开了。
“好紧。”苏宜修吸一口气,抱着她开始往阶梯教室外走去。
教学楼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连喘息声江小音都能听见回音,还特别地响。
“老婆你知道吗,我们还在这里一起上过课。”
“没有啊?”江小音忍着快感回忆起来,但愣是没有找见关于苏宜修的记忆。
回字形的教学楼可以保证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不会看见。
苏宜修抱着她走到栏杆前,让她的小逼正对着栏杆用力抽插起来,直到小逼里流不尽的骚水在鸡巴的操干下溅了一栏杆才暂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