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看到我手中空空,嘴巴中也是空空如也,忙问:怎么这么快就把苹果吃完了?
嗯,我很饿啊,当然吃的快了。
来,再把这个梨吃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还有完没完啊?
你不是说饿吗?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饿了,我都快要吐了。
吐也不行,快把这个梨再吃了。
妮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不行,把这个梨吃了,我就放心了。
不吃。
哎呀,人家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妮子,我给你说,让我吃什么也行,但就是不能吃梨,这个梨字很不吉利。
她一愣,忙将梨收了回去,说:那我再去给你切块西瓜去。
我忙拽住了她,哀求着道:求求你了,妮子,你别再让我吃什么了,我要再吃,非撑着不可。
撑着了我又得去喝巴豆汤了。
她不解地道:我这是头一次听说,吃撑着了还得去喝巴豆汤才行。
你没听到的事多了去了,算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你说你也是多事,干嘛非要跑去和人家柳晨要巴豆去?
你吃撑着了,少吃一顿不就得了,非要去喝什么巴豆水,我看你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哼。
好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柳晨去要巴豆了。
她白了我一眼,回屋到厨房和康伯母忙活做饭去了。
我则在后院里来回踱着步子转圈,一是真有些撑着了,二是因为牵挂阿梅心烦气躁。
我掏出手机来,又拨通了阿梅的手机,但仍是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看来这丫是铁定了心不再和我联系了。
刚待将手机收起来,手机却吱吱地叫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花小芬打来的。
这丫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了?
莫非有什么急事?
赶忙按开了接听键。
阿芬啊,你还好吧?
呵呵,我当然好了,你怎么样啊?新郎官。
我也就凑合着吧。
怎么成了凑合了?看你说的不疼不痒的,呵呵。
阿芬,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立即小声说道:哦,嘿嘿,是不是想我了?
不要胡说八道,我找你是正事。
我原先答应过等你和妮子结婚的时候送你们盆名贵的兰花,但当时天冷,兰花不能离开暖棚的。
现在天气暖和了,我准备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好啊,快点送过来吧,你准备送什么名贵的兰花给我们?
当然是最名贵的兰花了,名字我都想好了,一盆叫聪明绝顶,一盆叫温柔警花,呵呵。
哦,兰花的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嘛?
那当然了,我想让它们叫什么那就叫什么。
有什么含意?
聪明绝顶象征着你,温柔警花象征着妮子。
你起的这名字不好,我虽然聪明,但却没有绝顶,绝顶不就成了秃子了嘛?
成了秃子不就成了和尚了嘛?
妮子虽然姓温,但她却很少温柔,我看叫霹雳警花还差不多。
干嘛这么说人家妮子?人家还是很温柔的。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现在不但是秃子,简直就是和尚了。
你刚才说你不是秃子,不是和尚,现在怎么不但又成秃子,还又成和尚了?
阿芬,我现在很惨,真的是在过和尚生活,四大皆空啊。
你少在这里云山雾罩,话里带话的。
阿芬,你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让我救你?
嗯,现在到了春天了,我却成和尚了,你快来救救我吧。
你要不来,那我就到百花岛找你去,不管下雨不下雨,我都打着伞去找你。
听到这里,阿芬顿时醒悟过来,她对我这吕式语言也很是熟悉了解,我似乎感觉她在电话那边脸色忽地滚烫起来,滚烫的热气也顺着手机传过来了,让老子浑身暖洋洋的,格外舒坦,光葫芦头日的一声果真立即就打起了伞,惹的老子狠劲往前挺了几挺。
她立即啐道:滚,你就知道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的啊,最起码我比较诚实。
你诚实个屁,你这叫调戏良家妇女。
嘿嘿,我还就专门调戏你这样的良家妇女。
滚,你再这么耍流氓,我就把电话挂了啊。
阿芬,看你说的多难听啊,这怎么是流氓呢?
这叫层次好不好啊,嘿嘿……
她小声低道:要让妮子知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她扁你。
没事,她在厨房忙着给老子做饭呢。
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妮子从屋内推开门进入了后院,朝我走了过来,我登时大吃一惊,忙吞了口唾沫,将即将说出口的猥琐话语吞了下去,急忙调整自己,快速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