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丫的‘搂着我睡’是这么个概念,我想把她抱进怀里来,又唯恐碰到她腿,只好光伸着手抱住了她的腰。
虽然光是抱着她的腰,但身处这个封闭的香香世界,这春心不住荡漾,更加地胡思乱想,登时开始不老实起来。
妮子知道我这臭毛病,忍笑说道:你到底睡不睡?
睡又怎样?不睡又怎样?
你要睡就老老实实地睡,你要不睡,我们就起来,推我去看花。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打了个哈欠,说:这样还怎么睡啊?
躺在这里比在外边还要激动,睡不着了,走,我推你去花棚里看花吧。
边说边坐了起来,妮子进了这个房子不久便把那身皮衣都脱了下来,内穿保暖内衣,外套一身休闲外套,她睡觉的时候也是穿着这身休闲装睡的。
我将她抱在手推车上,推着她向花棚走去。
来到花棚,真的是进入了花的世界,花的海洋。
女孩子爱花是天性,妮子更不例外。
但老子却对这些花说不上什么感觉,只知道看着美 闻着香而已,名字却是一个也叫不出来。
临近天黑,才从花棚里回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床,这无疑是那个女工作人员安排人员临时放进来的。
但这床却是那种现代的木板折叠床,小巧玲珑,既不古典也没床帘,摆在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很是另类。
同在一个屋子里,老子睡在现在,妮子则睡在了古代,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带妮子来到这个百花岛,真的是来对了,进了房子花棚,犹如身处温暖的春天,对她的伤腿愈合极为有利,效果显著。
春风春雨花经眼,江北江南水拍天,在春天里,尽往低处流的水都能拍天,那是何等的生机盎然!
更何况是人呢?
妮子的腿伤愈合的极为神速,大大出乎了我和妮子的意料。
外边是冬天,里边是春天。
要是赶上天气好的时候,我就推着她来到外边,享受着明媚的阳光,欣赏岛上的风光,看看鹤饮湖,有时还能看到几只白鹤。
当真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日次带她来到这个鹤饮湖边的时候,看着平静的湖面,我想起了在妮子昏迷期间,我绝望地想抱她来到这里跳湖。
现在站在这个湖边,湖水竟然显得格外温柔,就像一个羞答答的姑娘一样,媚眼如丝,魅力无限,惹的老子直有往下跳的冲动。
不过这冲动可不是去殉情,而是下去嬉戏。
我忍不住对妮子道:妮子,等来年春夏之季,我带你经常到这里来,我们好下去游泳,这湖名叫鹤饮湖,仙鹤都这么喜欢,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
妮子看着平静的湖面,幽幽地说:我们要是经常来就好了,就怕我们经常来不了……
听她这话,我心中忽地一沉,奶奶地,这丫的心事就是重,本来兴高采烈的心情被这丫这一句话就给击的沉重起来,不由得问道:你怎么这么说?
我们想来就来,从市区开车最多半天就到,这还不是我们的自由么……
妮子轻叹一声,淡淡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妮子,我上次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花小芬了,她也经常到我老爹老娘那里去,她和我说了,要给我20%的股份,感谢我当日的帮忙,但我没要。
做为朋友,这股份说什么也不能要的,花小芬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我们在这岛上住的那间房子,就是她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随时恭候我们来这里玩,你就不要多虑了……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何队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姐姐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怎么扯到这些闲篇子事上去了?
……
晕,原来这丫心中不快,心事重重,是为了康警花父母的事。
我忙道:呵呵,妮子,我又误解你了。
何队那边应该快了吧,要不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了乌鲁木齐没有……
嗯,快打一个吧,这都几天了,他还没有任何消息。
嗯,好,我现在就打。我边说边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何队的手机。
响了七八下,终于传来了何队的声音:喂……
何队,是我,大聪啊。
哦,是大聪啊。
何队,你现在哪里啊?
我现在喀什,是昨天才到的。
家里临时有点急事,晚来了几天。
本来我打算先去乌鲁木齐的,但喀什这边的案情紧急,我要把这边的案子处理完了,才能到乌鲁木齐去。
哦,何队,公务要紧,你先忙公务。
略一沉顿,我立即又问:何队,你估计什么时候能去乌鲁木齐?
不一定,恐怕要在喀什多呆段时间。
大聪,你等我电话就行,我忙完这边的案子,就立马到乌鲁木齐去。
嗯,好,何队,那我等你的消息。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