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连亲带舔加咬了一段时间后,阿梅缓缓抬起头来,面容娇红,随即又激情四射地低头用皓齿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这才又抬起头来,双手又温又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和头,柔声对我说:睡一会吧!
我不睡了,我要看着你,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笑道:你怕什么?
我又跑不了,你要不睡,就不要枕在我的腿上了。
她边说边作势要把腿拿开,我急忙闭上小眼,嘴里说道:好,好,我现在就睡。
阿梅看我闭上眼睛,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揉我的小耳朵,一股巨大的温暖传遍全身,以前阿梅曾多次这样揉搓我的小耳朵,这种感觉出奇的舒服,简直比任何催眠曲都要受用。
尤其是她搓揉我的耳朵唇时,这种感觉更加奇妙,想不入睡都难。
很快,我就在阿梅的温柔揉搓下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说来很是奇怪,每次阿梅这样搓揉我的小耳朵的时候,我都是很快就能进入深睡状态,并且身心都能得到极度的放松。
此种状态下,睡一分钟顶平时的十分钟,简直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个中舒服滋味无法形容。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了的时候,阿梅正静静地看着我,柔情似水,水如海深。
她看我醒了,温柔地抿嘴甜笑起来,我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阿梅,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没有我睡的时间长,你再睡会……
不了,你的腿麻了没?
我边说边坐了起来,用手给她揉了揉腿。
阿梅举起双臂来伸了伸腰,俏皮地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顿饭吃。
我一惊,忙问:阿梅,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但学会了做饭烧菜,而且还会好多种呢。
真看不出来,你变化这么大啊!
做为女人,不会烧饭做菜,就不完美,嘿嘿。
你是不是在香港学的?
她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梅,你越来越成熟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烧饭做菜呢。
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嗯,好,今晚我要大吃特吃一顿。
我给你做点好菜,让你胖上几斤,你现在太瘦了。
我忽地想起什么,急忙问道:阿梅,你爸妈呢?
阿梅一愣,问道:我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啊,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告诉我啊。
她的美眸笑成了月牙,呵呵而道:我妈随我爸到国外去了,她不在家,你就放心吧!
真的?
当然了,要是我妈在家,我也不会领你到家里来的。
我立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整个小体都彻底放松起来,悬着的心也踏实了,NND,那个老太婆不在家,跟冼伯伯出国去了,赵妈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只有我和阿梅了,老子顿时感到在这个家里就是一家之主了,立即大模大样地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也翘起了二郎腿。
阿梅看我这样,咯咯地娇笑起来,笑道:我要是早告诉你我爸妈不在家,估计现在你都能飞到屋顶上去了,哈哈……
嘿嘿……
我边笑着边端起了茶几上的那杯赵妈早就给我沏好的茶,茶水已经凉透了,我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NND,现在一彻底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渴了。
阿梅站起身来,欢快地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做几样好菜。
她边说边向厨房走去。
我站了起来,道:阿梅,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阿梅回头开心地说:好,你来给我打下手。
阿梅,你今晚要给我做一道红烧鳗鱼,我就吃过一次,还是受伤住院的时候。
嘿嘿,那是当然了,我以前可就只会做这一道菜,这可是我的保留曲目。
来到厨房,我才发现,案板上摆着好几样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食品,此时已经都化开了,原来阿梅早就都准备好了。
阿梅,这些是什么时候摆出来的?
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给赵妈打电话,让她提前拿出来的。
嘿嘿,阿梅,你现在越来越细心,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阿梅抿嘴一笑,开始动手忙了起来。
我开始摘菜洗菜,勤勤恳恳地给阿梅打起了下手。
突然之间,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心中暗操:这是谁TM给老子发短信,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操。
我索性不管这个短信,但阿梅却说:手机响了,你怎么不看看啊?
不用管它,肯定是移动公司发的垃圾短信。
你看一下嘛,要不是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呢,别耽误事。
我只好站了起来,边掏手机边走出厨房,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发过来的,短信内容: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你是文秘出身,应该能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