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听我的名字,立即说道:哦,原来是大聪啊。
我这时才听出原来是巧克力打来的电话,忙道:哦,是乔老师啊!
大聪,阿芬到鹤鸣山了?
嗯,是的。
她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思忖了片刻,只好实话实说:阿芬今天昏倒了,现正躺在医院里。
巧克力一听大急了起来,忙问:啊?
怎么会这样?
阿芬在哪个医院里?
在我们镇上的卫生院里。
我马上过去。
巧克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个半小时之后,巧克力匆匆赶来了。
问明花小芬的病情后,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花小芬的点滴也已经打完了,她的脸色略微有了些红润,嘴唇也有了些血色,我一直紧揪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了下来。
那个上了年纪的大夫又给花小芬开了些调理的药物,叮嘱花小芬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能再这么劳累了。
根叔这人很是仗义,他是承包工程的,工作很是繁忙,但他却一直在这里陪着,这使我非常感动。
我对巧克力道:乔老师,你带阿芬回城里去吧,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巧克力点头道:嗯,好,我请两天假,在家里陪着她。
花小芬躺在床上,轻声道:我不回去,我要回鹤鸣山。
巧克力着急地道:阿芬,不要任性,你没听到刚才医生让你好好休息吗?
我也道:阿芬,听话,回家里去吧,鹤鸣山那边有我呢。
花小芬眼圈一红,对我道:不行,你今天必须回城,回去找温萍道歉去。
我今天到那个饭店住下,照样能休息,同时安排一下工程进度。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我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心疼地看着她。
巧克力道:阿芬,不行,你还是跟我回城里去吧。
花小芬不耐烦地说: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完就将头扭向了一边。
巧克力道:好吧,今晚我陪你在这里。
从医院里出来,我陪着花小芬坐上了巧克力的车,根叔开着他的车在前带路。
回到饭店后,我让老汉的儿媳给收拾了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床位,这样,花小芬晚上就能睡的安稳些。
安排好了这一切,花小芬就催促我快点走。
我叮嘱了巧克力几句,这才和根叔离开了。
我开着我的小QQ,根叔开着他的车,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回到了村里。
根叔陪着我回到了家里,一进家门,老娘就迎了上来,还没开口说话,老泪就先流了下来。
娘,你这是干啥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聪儿啊,到底是咋的了?
又是辞职又是开除的,这几天都快把娘给急死了。
娘,单位上的事你也不懂,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楚,不过,您尽管放心,没有事的,我也准备回城了。
回城去上班吗?
我只好点了点头。
老娘抹了把老泪,整个人也显得轻松起来,嘴里念叨:这样就好,只要能去上班就好了……
我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扭头一看,老爹满脸不高兴地正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他还在生我的气呢。
大伯正带着施工人员在忙活着盖房子,房子盖的很快,现在已经开始搭屋顶了,再过几天就应该能完工了。
当天晚上,我定了一桌酒菜,好好地犒劳了一番根叔,让大伯作陪。
等客人都走了后,老爹绷着老脸开始询问我工作上的事,我只好简明扼要拣了些非重点的和老爹老娘说了说,说多了也没用,因为老爹老娘根本就不懂都市职场上的事。
老爹和老娘只是关心我还能不能去上班,我只好敷衍了几句,让二老放心。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开车又来到了鹤鸣山,当我进入饭店的院子后,看到花小芬和巧克力的车都在,她们两人还在屋里。
我推门走了进去,花小芬躺在床上,巧克力坐在床边。
花小芬看到我后,颇感意外,忙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哦,我不放心你,所以才又回来的。
你没有进城?
去了,今天一早又赶回来的。(我在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谎话。)
你见到温萍了嘛?
见到了。
向她道歉了吗?
道歉了,现在没事了。(我边说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也很轻松地笑了起来,道:这样就好,我没事了,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阿芬,我今天来就是先替你盯好这边,你回城好好休息几天,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再走。
没等花小芬说话,巧克力接道:嗯,这样也行,那就有劳大聪了!
花小芬暗自白了巧克力一眼,对我道:大聪,造船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在这里盯着了。
别,事业为重,在这节骨眼上可别出什么乱子,还是我先盯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