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花交待完,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就直接走了。
我看着花小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惆怅。
我现在感觉自己把自己搞得太乱,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
就在这时,根叔走了过来,问道:大聪,刚才来的那个女的是谁?
哦,是我的同事。
你的同事?
是啊。
你的同事怎么对咱修路这么感兴趣?
根叔,我是请假来给我朋友帮忙的,我这同事来对我说了一些单位上的事。
她对咱们修路感兴趣只是好奇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
大聪,你给你朋友帮这么大的忙,你朋友怎么也不过来看看?
看什么啊?不就是修个路嘛,有什么好看的,我全权负责就是了。
呵呵,你朋友对你也真放心。
当然了,我朋友要是对我不放心,干嘛非要让我帮忙啊。
大聪,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不一定,我的假期无限长,我想休多长时间就休多长时间。
哦?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
好了,赶快干活吧,马上就到中午了,快。
应付完了根叔,我对大家伙大声道:好了,大家抓紧时间干活,我们要赶工期。
等大家伙开始忙忙碌碌地动手干活时,我则来到一个水湾旁,坐在一棵倾倒的树上,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光忙着开山修路了,真的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目前的状况。
刚才看着花小芬离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
的确,老子现在把自己的个人生活搞的不但糟而且还很乱,用一团麻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霹雳丫谅解了我,她心中虽然仍是纠结,但毕竟是原谅了我。
就在我和她的关系步入正轨,刚待有些起色的时候,却在工作上突遭变故,被迫辞职回到老家。
恰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花小芬来了。
她带我来到这鹤鸣山区进行考察,在那荒岛上,我和她突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
虽是干柴遇烈火,不可控制地有了鱼水之欢。
细细想来,却也是有些畜牲行径,操。
虽然找了很多的理由来开导自己,为自己开脱,但事后想想,总是愧疚自责的很。
如果没有霹雳丫,老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愧疚自责。
但霹雳丫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绕开她那是不可能的。
放弃她,老子舍不得。
不放弃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又不敢面对她,那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收到霹雳丫的短信,心里就发毛。
听到霹雳丫的声音,心里就发怵。
何况再真真切切地面对她呢?
这将如何是好?
如果让老子恬不知耻地就像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去面对她,老子还真的做不到。
如果真是那样,那将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花小芬现在对她男朋友已经彻底失去信心和希望,她曾经多次对我说过,等她男朋友从美国回来,立马就和他离婚。
花小芬和我说这些话,一是她的性格使然,因为她本就是个性情中丫。
二是她对我这么说,似乎隐隐约约地向我暗示着什么。
就我和花小芬目前的关系而论,放弃霹雳丫,和花小芬结合,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她已经辞职,我也辞职,并且为了创业,她和我又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一起,这更像是上天冥冥之中决定好似的。
似乎我现在只能和花小芬走下去了。
虽然有一千条一万条理由能支持我和花小芬走下去,但霹雳丫怎么办?
想起霹雳丫来,我就心中绞疼,说不出的痛苦难受。
自从阿花牺牲之后,李感性费煞苦心,在醉月楼里,让我和霹雳丫重新开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她接受了我。
但她总是对我以前的情事心存芥蒂,不敢把自己完全地交付与我,这也是让我心中不快,又感痛苦无奈的地方。
当时毅然决然地辞职,虽是为了保护李感性,但多少也与霹雳丫对我的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有关。
当时虽然只是想着辞职之后,就会保护住李感性了,但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我这么做,也是与霹雳丫密切相关的。
当时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现在细心一想,我的内心深处对于霹雳丫对待我的态度,多少有些失望,这种失望是和希望交织在一起,因此才在当时没有意识的这么清楚。
又加上生理长期处于憋鼓状态,晚上住在那样的荒岛上,我和花小芬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事实已成,我该怎么办?
放弃霹雳丫,老子做不到。
就此把花小芬扔到一边,老子也做不来。
日,这么静下心来一想,老子突然之间无比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