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看我划的有点像模像样了,禁不住宽慰地笑了起来。
我道:阿芬,你还说你不会划木浆呢?
你要不指挥我,我还真划不起来。
呵呵,我真的没有划过,但我刚才仔细观察你的动作,很不协调,笨的像狗熊,呵呵,你现在动作协调了,自然就能划动了。
嘿嘿,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我这划的不如你这会看的。
花小芬又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花裤衩,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笑的脸色犹如盛开的桃花,白嫩鲜红。
我不由得问道:阿芬,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感到格外开心?
她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了,要是和你在一起不开心的话,我干嘛非要让你来陪我?
她说完之后,忽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更加红了起来,急忙将脸扭向一边,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划出十多米之后,我感觉越划越是顺劲起来。
花小芬看我划的越来越好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将那双又白又嫩的脚丫伸到身前来,双手抱膝,恬静地坐在那里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双白莲般的脚丫,体内突然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JJ日的一声撅了起来,我顿时有些慌乱起来,急忙做了个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只好不再看她,而是用力地划着木浆。
NND,越是这样,JJ越是不听话地高耸直立起来,缓缓地将宽松的花裤衩顶了起来,伞尖正对着花小芬。
我急忙又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但一点儿作用也不起。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这样也太龌龊了,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我匆忙将双腿前后叉开,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前弓步。
悄悄低头一看,摆的这个弓步竟然无法遮挡这高耸的花伞,只好又将步子加大了些,裆部后缩,上身前趴,才刚好遮挡住这死不要脸的花伞。
花小芬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忙问:你不好好划浆,摆这么个夸张的动作干啥?
……哦……我这是活动活动……老是一个姿势很累的……
来,我来划会,你休息一下。
不用,我划就行。
我边说边用力加大幅度划了起来,但由于摆着弓步,身子低了很多,还照原先的划法,木浆柄只是在水面上轻轻擦过,根本无法带给木筏动力,这样一来,木筏基本就静止不前了。
花小芬道:你这样划法不行,你还是站起来,用开始时的动作去划。
哦,好的。
我嘴上答应但身子仍然保持弓步姿势不动,因为花伞越来越直立高耸了,奶奶滴,往往到关键时刻,这个裤裆中的吊玩意儿就开始捣乱,给老子脸上抹黑,尽给老子丢脸。
花小芬很是不解地蹙眉看着我,道:你怎么不听啊?
你老摆着这么个芭蕾舞姿势干嘛?
你是划船啊还是跳舞?
哦……我再摆一会就好了……我边说边急的有种要跳湖的念头了。
可能我的样子很是滑稽古怪,花小芬看着看着再也忍俊不住,双手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奶奶滴,你丫笑吧,你丫使劲笑才好,这样可以分散一下老子的注意力。
边这么想着边又忍不住向她那白嫩的脚上看去,这一看,JJ却是更加硬了。
我边摆着弓步用力地划着木浆,边抬头向天,心中绝望地大呼:苍天啊大地啊,这可咋办啊?
如果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她发现的,到时候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不解地问:你老摆这么个芭蕾舞动作干啥?
你倒是快划啊……
我这不是在划嘛……
你这样划不行,木筏不往前走了。
你别催我好不?马上就好。我边嘴上应付着边急得想跳湖。
你真是太奇怪了,还是我来划吧。花小芬边说边站了起来。
看她真的要划,我也不能再固执了,因为再固执下去非被她发现了花伞不可。
她轻迈着步子向我这边走来,木筏一下子有些不稳起来,她急忙道:咱们俩个要同时互换才行,不然木筏非得翻了不可。
哦,好。
我松开手中的木浆,开始迈着大弓步向她走去,她迈着小轻步向我走来。
哎呀,你轻一点啊,你走路还摆这么个姿势干啥?
我已经顾不得回答她的话了,我现在只想一步跨过去,赶快蹲下好隐藏起花伞来。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木筏一下子摇晃了起来。
当我和她正面擦过的时候,由于用力缩裆害怕花伞显现,结果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掉向湖里,花小芬吓的‘啊’的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