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
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尿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尿。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
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尿了起来。
我边尿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尿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尿格外长,我边尿边说:嗯,老子撒尿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首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首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
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
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
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
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