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花饼飘出来的香味直让人流口水,看到咸鸭蛋煮好,拿出来一个浸到凉水里,剥开蛋皮,外凉内热,香味更浓,我就着咸鸭蛋风卷残云般就吃进去了两个葱花饼,吃了个滚胀饱,这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给我烙了十七八个葱花饼,凉透之后用布给我包了起来,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鸭蛋也包好,放在了一个袋子中。
我提着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还要出门来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头,目送我上了长途车之后才返回。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谎话拆穿,猫腻败露,以后老爹会更加不相信我了,本来诚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计老爹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了。
爹,娘,您们不用送了,一会大伯就带人过来帮忙搬家了。
再者说我忙完了之后就立马回来,车还在家呢,您们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点了点头,把我送出大门后,就驻步不前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马掏出山寨版手机来拨打花小芬的手机,问她到了什么方位,听她说了目前她所处的方位后,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便不再那么着急了,迈着四方步向村北头踱去。
来到村北头,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发现,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耐心地等着花小芬的到来。
我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就像个特务一样,眨巴着一对小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好险!
多亏老子多了个心眼,只见路上过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个婶婶,还有一个叔叔,另外还有几个小学同学。
NND,如果不躲起来,被这些人发觉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说,说不定老爹就能立马追出村子来。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电话,才老远看到花小芬的那辆红车驶下了高速公路,缓缓地顺着土路向村北头驶来。
我刚想从树后闪身出来,猛地发现不远处正由两个农村娘们走了过来,看着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晕,原来一个是我的堂嫂,另一个却又是我的本族婶婶。
我如果此时闪身出去,肯定会被她们发现,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车太显眼了,水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红光四射,在城市里这种车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的,但在农村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个堂嫂和那个婶婶不住地抬头观看,估计她们先是看到这醒目的车,后是看到驾驶该车的女子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晕,老子如果此时出去,非被她们捕个正着,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来,现在的这棵树就是老子的护身符了。
我不是怕见到她们,关键是怕她们看到我和一个开着这样水红色显眼车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闻,老子这绯闻估计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失的。
农村的有些娘们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不停,屁大点事被她们咬舌头也能咬出天大的事来。
奶奶的,天天扭着大屁股,瞧瞧这家,瞅瞅那家,这边侦探一番,那边观察一番,村东头放个臭屁,村西头就能立马知道了,这些长舌头娘们能把这臭屁说成是香屁,也能说成是更臭的臭屁。
这就是中国农村妇女的一大特点,舌头格外长。
花小芬的车开的越来越慢,还不时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着,花小芬戴了个墨镜,显得樱唇格外红嫩,皮肤格外白皙,整个人愈发的妩媚俏丽起来。
她开着车缓缓地经过树旁,我的那个堂姐和婶婶也恰巧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想快速地冲进车去也不可能了。
花小芬秀眉紧蹙,显得有些着急,她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问我的堂嫂和婶婶:请问,这是骚骚骚村吗?
婶婶一愣,堂嫂回道:嗯,是骚骚骚村。
花小芬问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现在最担心的她紧接着再问吕大聪是不是这个村子的?
那就非闹出绯闻不可,因为老子的这个堂嫂和婶婶是村子里出名的长舌头。
谢天谢地!花小芬听后,说了声谢谢!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前去了。
堂嫂轻声念叨:这个女的是上谁家去的?
婶婶小声嘀咕:不知道呢,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漂亮。
两人边念叨嘀咕边回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扭着大屁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即给花小芬发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