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霹雳丫紧紧搂住,她很是柔顺,不再有任何的挣扎,我忍不住伸着嘴唇亲了亲她的秀额,将她的秀额亲了个遍后,又开始往下亲,将她整个秀脸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每一个部位都亲了个够,我噘着嘴巴,伸着嘴唇一直亲到了她的秀颈。
最后又捕捉到了她的樱唇,亲了又亲,亲了个不亦乐乎。
当感觉嘴唇都有些麻木的时候,霹雳丫的樱唇忽地撤离了我的嘴唇,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还要把我的嘴唇给亲破啊?
哦?呵呵,好了,不亲了。
嗯,快点睡觉吧。
好的。
我松开她,刚想下床,她却伸手拽住了我,害羞娇滴地轻声细语道:你不要到沙发上去了,你也在床上睡吧!
我一愣,忙道:那怎么行?
我和你在一个床上睡,你不怕我胡来啊?
她抬头白了我一眼,道:你要敢胡来,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妮子,那我还是回沙发上去睡吧。
哎呀,我让你在床上睡,就是怕你在沙发上休息不好。
我在床的这边,你在床的那边,我们保持距离不就行了。
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床上吧,我真怕自己再犯浑。
不在床上吧,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她。
她看我犹豫,又道:你不要老是想着那……那个事……,你把心态端正了不就是了。
看她说的很是轻松,我不由得暗道:妮子啊妮子,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定力啊!
想到这里,我衰衰地道:妮子,我还是到沙发上去睡吧?
大聪,男女相爱,难道就只有那样的事吗?
就不能有点别的高雅的事了?
我一惊,霹雳丫这么问,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很敏感的原则问题,这也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素质高低品质好坏来,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
如果我处理不当,霹雳丫就有可能会认为我太猥琐,是个标准的臭流氓。
但老子现在满脑子里除了那个事还是那个事,除了那个事外,根本就想不起其它的事来。
她看我不回答,又立即问道:难道你就认为只有那样的事吗?
你果真是这么想的?
她边说边眯起了秀眼,她的脸上也涌上了冰霜,她这是生气的表现。
看她这样,我满脑子光想的那个事忽地消失了,裤裆中的吊玩意儿也日的一下从昂首抬头变成了松皮懈瓜。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误会我啊,我也不是……不是光想那样的事,我怕和你在床上一块睡,控制不住又会惹你生气的。
她听到这里,脸色缓和下来,抿嘴娇嗔地道:你要控制不住说明你很龌龊,你要是控制住,就说明你很高雅。
那我不管控制不控制的问题了,我还是回沙发上去睡。
你要是去沙发上睡,就说明你很猥琐。
妮子,你到底让我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
让你在床上睡你就在床上睡,你只要不想那些事,你就能静下心来,这也说明你吕大聪是个高尚的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忽地低了下来,又道:这样我们分开之后,我在新加坡对你也放心些。
日,鼓捣了半天,这丫是在考察老子流氓不流氓,有没有定力了,这可是个极端的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
我忙道:妮子,原来你是在考验我啊?
嗯,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既害羞又抿嘴笑了起来。
好吧,好的孬不了,孬的好不了,我就让你考验吧,我吕大聪虽然比不上柳下惠,但也不会比他差多少。
我边说边躺在了床上,并主动往床边靠了靠,显得自己很是高尚高雅。
她看我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那里,莞尔一笑,也躺在了床的那一边。
我心中暗急,扭头看着她,忍不住肚中暗骂:奶奶的,你个臭丫,你这是什么考验啊?
你简直就是在折磨老子,操。
她看我扭头看她,甜甜地一笑,身子翻转对着我,轻声道:我们说会话吧!
她边说边将身子往中间挪了挪。
我如临大敌,忙抬手阻止道:妮子,这个床上有道三八线,你可不能越过这道三八线。
可能是老子的神态和动作警惕性太高,无形之中显得实在有些搞笑,引得她忽地将脸埋在枕头上,偷偷窃笑,笑了一会后,她抬头对我道:呵呵,都说心静自然凉,这说明你心里还是不静,还拿自己跟人家柳下惠作比较呢?
呵呵……
我忙辩解道:我心里怎么不静了?
我现在心里不但静,还很凉爽呢。
她咯咯娇笑起来,嗔道:你能不能自然大方一些啊?
你看你那猥琐样吧……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将脸埋在枕头里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