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花水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让花水把老子的小体滋润了个够,方才罢休。
花小芬的洗手间里充满着芳香,这个大浴缸里更是香气扑鼻,置身于这种幽韵撩人的芬芳之中,真的不忍离去,更加拔不动腿,脚丫子就像粘在了地上一样,贪婪的动也动不得。
再不想动弹也不行,总不至于在这香味浓郁的浴缸里呆个没完吧,我恋恋不舍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又用淋浴喷头冲了冲小体,这才从浴缸中走了出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果然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冲澡也能把体内的快乐因子给冲出来。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后,看到花小芬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已经脱下了那件白底翠花连衣裙,换上了一件丝绸休闲裙,这种休闲裙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之所以说它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是因为穿着这样的休闲裙外出也可,在家当做睡衣也行,只不过它比连衣裙短些,比连衣裙要性感的多,露出了花小芬半截白嫩的大腿。
我吞了口垂涎,走上前去,对她道:阿芬,不用烧很多菜,一两个就行了。
她边忙活边回头对我说:你不用管了,这里油烟味太浓,你到客厅等会,马上就好了。
我只好转身回到客厅,刚才在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骨头缝里都软绵的舒坦,坐在沙发上全身放松舒坦的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终于忙活完了,她从厨房来到客厅,对我说:菜都炒好了,你要饿就先吃,我也去冲个澡去,刚才在厨房一忙活,又出汗了。
我忙道:我不饿,我等着你。
她脸上泛着红光,甜甜一笑,轻扭柳腰,袅袅娜娜飘进了洗手间,惹得我又是八尺垂涎,根硬怒指起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餐厅一看,花小芬已经做好了四个菜,摆在了餐桌上,两热两凉,两素两荤,色香味俱全,馋的老子的肚子不由得咕噜了一声。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响,惹得老子不住拿小眼瞟向洗手间的门。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冲洗完毕,清新亮丽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整个人愈发显得粉腻酥融娇欲滴,丝绸休闲裙不贴身,轻柔摆动,更似风吹仙袂飘飘举。
我一时不由得看呆了,痴痴地呆看个没完。
她边用手拢着湿濡的秀发,边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没加任何思索,脱口而道:阿芬,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哎呀,你可别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子里,本就有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清白,你要是再这么说,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赌气地说:管那么多干嘛?
谁爱说谁去说,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奶奶的,这句话刚说完老子就有些衰衰的后悔了,干嘛要说问心无愧呢?
这问心无愧四个字一出口,暧昧的气氛就被冲淡了,同时也把我和阿芬的距离拉大了,操。
花小芬撇嘴轻道: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用?切。
她边说边从我身边飘过走向餐厅,一股浓郁的沐浴清香向我袭来,久久不散,使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
我边吸允着她飘留的清香,边突发奇想:人有时候真的不如动物,动物之所以被称做动物,就是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没有这前思后想的顾虑。
人就不行了,想爬巫山去云雨一番,你得先掂量掂量,不能光想着朝云行雨,不小心从巫山上跌落下来,那会很惨的,说不定就会终生后悔的。
花小芬问我:你还喝酒不?
我顿时从动物的世界中走了出来,忙道:喝,为什么不喝?
她柔媚一笑而道:那喝什么酒?
啤酒,当然是啤酒了,天气这么热,只能喝啤酒了。
呵呵,好,那就喝啤酒吧,在冰箱里,你去拿吧。
你已经冰上了?
嗯,在你冲澡的时候,我就冰上了。
你冰上了还问我喝什么酒?
她俏皮地微晕红澎巧笑,姣丽蛊媚地甩了甩秀发,坐在了餐桌旁。
她的这一系列丰姿尽展的动作,顿时让我看呆了,禁不住瞬间小眼也湿润了起来,因为阿芬的这一系列动作太像阿梅了,我原先就说过,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而且这影子越来越像,越来越浓,我险些忍不住伸手将她抱住。
她看我傻站在当地没有挪步,嗔道:不是让你去拿啤酒吗?
怎么还站在这里?
我逐渐回过神来,急忙低头眨巴着湿润的小眼,匆匆向冰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