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江大哥家里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单位,我不想见到霹雳丫,见到她我心里会更加难受。
前一段时间,是她不想见到我,现在又成了我不想见到她了。
‘悲’字上边一个非字,下边一个心字,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悲’字,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非心中所想更非心中所愿,那就是‘悲’,这也是‘悲’字的含义。
中国的方块字博大精深,独具魅力,这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字的构造和蕴含的深刻含义也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你想不叹服都不行。
我从满江大哥家里出来,就直接去跑客户了。
冼伯伯给我介绍的那二十个客户,虽然我都跑过了,但目前仍有七八个客户没有到我们分理处来开户办理业务,我也必须要用这仅有的几天时间全部攻克下来。
我先就近跑了市内的一个单位,和该单位的头头谈妥之后,我又马不停蹄车不停轮地开着自己的小QQ赶往市区外的一家单位。
这是一家化工企业,地处郊外偏远的地方,从市区赶过去,大约有上百里的路程。
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奶奶的,这家单位的头头虽然是冼伯伯的好朋友,冼伯伯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了,但他总是嫌距离太远不方便为由推辞。
想想也是,这事也不能全怨人家,上百里的路程,的确是很不方便。
但没有办法,老子为了完成任务,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坚硬的堡垒给攻破。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在接待室里足足等了他两个多钟头,他才开完会接待了我。
他终于答应我,明天就派人到我分理处去开户,并将大量的承兑汇票在我那里进行贴现,这使我倍受感动,千恩万谢,说了很多的感激话。
从这家化工企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开始又往市区赶。
NND,这小QQ在市区开还显不出有多么低档来,但一到了高速公路,立马就低的没了档次。
任何型号的车都能轻易地超越老子,有几次后边的高级轿车在后边不停地狂按着喇叭,这是嫌老子挡他们的道了,气的老子几次都想掉转车头,撞他狗日的。
老子这车本来就跑不快,天黑更加快不起来。
当我赶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路过一个佳肴店的时候,买了几份佳肴,又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箱啤酒,老子今后要靠酒来过活了,不然真的担心会夜夜失眠。
来到租住屋,手提佳肴肩扛啤酒,艰难地向楼上爬去。
等到了家门,一掏钥匙,大吃一惊,奶奶的,裤腰上的那串钥匙怎么不见了?
想必是昨晚霹雳丫给我洗衣服时把那串钥匙从腰带上解了下来,她也肯定是忘了给我装上了。
我只好把那箱啤酒放在门口,手里提着佳肴匆匆下楼,我得尽快赶到满江哥家去把钥匙取回来,这个点估计霹雳丫应该下班了。
为了以防不测,我决定先给霹雳丫打个电话,问问她把我的钥匙放在哪个地方了。
我来到楼下,站在车旁,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霹雳丫打电话,一个很本能的动作,我抬头向楼上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我租住的房子里竟然亮着灯光。
难道我离家的时候忘了关掉电灯?
不可能啊,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是白天离开的,也根本就没有开过灯。
难道家里进去窃贼了?
想到这里,心中更加吃惊,我决定立即上楼去查看一番,一看情况不妙,老子拔腿就跑,并且立马报警。
我惴惴不安地悄悄向楼上再次爬去,来到门前,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动静。
过不多时,从里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人的脚步声,还不时传出哗哗的水声。
奶奶的,老子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真要是窃贼的话,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困惑不解之下,伸手敲了敲门,并趔开身子,面向房门,身对楼梯,作势欲跑,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往楼下冲。
过了十几秒钟后,房门缓缓打开了,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也做足了各就位预备的姿势,就差拔步开跑了。
但我定睛一看开门之人,整个人惊得僵在了那里。
只见开门的竟然是霹雳丫。
她看我那姿势也是吓了一大跳,惊问:你这是干什么?
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立即放松下来,活动了活动僵硬的四肢,定了定狂跳的心,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