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履踉跄,双爪连搀带拖着花小芬,走到离那个女子五六米远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很是吃惊地看着我和花小芬。
她靠近花小芬,连声问道:小芬,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兰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有啊。花小芬边说边掏出了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个女子很是警惕地侧目看了看我,我急忙解释道:哦,我是花小芬的同事,我们一块吃的饭。
她伸手搀住了花小芬,手肘碰了碰我,意思是让我靠边站,我只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扶着花小芬向家中走去。
我日,这个娘们太TM没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
真她妈的连点礼仪也不懂,操。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花小芬扭头对我说:大聪,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花小芬又性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屁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花小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喷着酒气,嘴里说着:兰兰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小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兰兰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叫兰兰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大聪,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奶奶的,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使劲抬头大口喘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叫兰兰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叫兰兰姐的实在是太面熟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花小芬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嫩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花小芬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叫兰兰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
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禁不住欣喜地喊道:巧克力,你是巧克力。
啊?
那个叫兰兰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乔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银行xx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巧克力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迷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
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性发,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现在巧克力依旧留着这样的性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迷人性魄。
当时巧克力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姓乔,叫乔幽兰,成语空谷幽兰的幽兰。
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
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
你们不要喊我乔老师,喊我巧克力就行了。
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
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
奶奶的,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美女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流氓成行使然吧。
乔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小芬是同事?
嗯,我和花小芬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
(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花小芬为阿芬,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花小芬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银行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银行的人讲课。
乔幽兰巧克力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